东厂督主的小将军 东厂督主的小将军 第122章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师父。”裴长缨想了半晌,他一骨碌爬起来问:“车丘到底是什么人?”
魏山阙道:“他和刘骄都是梨堂的人。”
裴长缨又问:“那车丘和邱库是一个人吗?”
魏山阙淡淡笑道:“你倒是敏锐。”
裴长缨一脸震惊,随后又幸灾乐祸起来:“那灵枭坏菜了,当着他面说要娶媳妇儿。”
想着刚刚灵枭哄小孩的样子,这以后要是知道车丘和邱库是一个人。
裴长缨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好期待灵枭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正在带邱库上街买书的灵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邱库贴心的问:“哥哥,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着凉了?咱们回去吧。”
“没事儿,估计有人在念叨我。”灵枭摸了摸鼻子。
心道八成是裴长缨又在议论他想娶媳妇儿的事情。
一个男人想娶媳妇儿有什么不对!
看了眼贴心又乖巧的邱库,灵枭长叹一口气。
难不成他真的要等邱库考取功名,娶了媳妇儿,才能轮到他自己?
那时候,他就成了老男人了……
心塞哦。
---
右相是真的把给裴长缨说亲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他亲自邀请裴长缨去游湖。
游湖问题不大。
问题大就大在这个时间点,他不对。
夏末秋初,天气晴朗凉爽了不少。
有很多人家的千金,都喜欢相约出来游湖。
裴长缨头大如斗。
他想了各种理由推脱,右相硬是追到了督主府来,大有他不去,就在督主府住下的意思。
魏山阙面上寒冰一片。
他吐出来一个字:“去。”
右相满意离开。
裴长缨瞪大了眼睛:“师父!我不去!”
魏山阙放缓了脸色道:“右相既然盛情相邀,总要去,捧捧场。”
休沐这日,右相满心欢喜的等来了裴长缨——和魏山阙、周柏书、兰镜、灵枭、邱库、剑北、邵楠。
右相:……
他皮笑肉不笑道:“魏督主,老夫似乎没有邀请你。”
还有你们这一堆人。
裴长缨笑嘻嘻道:“今儿天气这么好,游湖吗,人多热闹。”
魏山阙淡淡道:“叨扰了。”
周柏书跟右相不大熟,他拉着兰镜憨憨一笑:“这不是路上遇到了,来凑个热闹。”
邱库扬起脑袋,脆生生、甜甜道:“右相爷爷,我今日不用去书院,可以上去和你们一起游湖吗?”
右相,右相只能说:“好。”
“右相爷爷真好!”
在邱库左一个右相爷爷、右一个右相爷爷的攻势下。
右相很快被哄的心花怒放。
他牵着邱库考教起他的学问来。
二人一问一答,右相是越问心情越好,他拊掌笑道:“好!好啊!此子日后定会是个栋梁之材!”
邱库乖巧的笑着,还不忘看向灵枭。
灵枭立马冲他比了个“厉害”的手势。
邱库甜甜一笑。
裴长缨捂着脸扭过头去,灵枭估计是逃不出了。
“师父,你看那边的花船。”
第242章 风景
诸多样式的花船中,有几艘花船的船舷上挂着粉蓝色细纱。
此前郑侍郎招供的,吴庸与人会面便是在一艘船舷上挂了粉蓝色细纱的花船。
魏山阙给剑北和邵楠使了个眼神,令他们盯紧了那几艘船。
吴庸已死,厉王被捉,但无论是皇帝,还是魏山阙,都觉得事情并没有就此了了。
灵枭在一旁听着右相夸邱库,脸上颇为自豪。
不知道的,还以为邱库的学问是他教的。
有邱库吸引了右相的注意,裴长缨也乐得逍遥。
他找了个位置拉着魏山阙坐下,倒了两杯酒。
周柏书拉着兰镜坐到一旁,大大咧咧道:“给我跟兰镜也倒一杯来。”
裴长缨白了他一眼,真没眼色。
兰镜笑笑,对周柏书道:“我观那边风景不错,去那里坐,好不好?”
“好,那我们换个地方。”周柏书乐颠颠地站起来,跟着兰镜挪地方。
裴长缨小声对魏山阙道:“周柏书这个缺心眼的,亏得兰镜不嫌弃。”
魏山阙淡淡道:“互补。”
“师父,那咱们怎么说?”裴长缨放下酒杯,往魏山阙那边靠了靠。
魏山阙淡笑着反问:“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
“长缨啊,怎么一个不注意,你跑船尾来了?”
右相的声音响起。
裴长缨顿时泄了气。
他勉强笑道:“右相大人,此处风景好。”
邱库跟在灵枭身后,耸耸肩,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走,咱们去船头,那边风景更好!”右相催促着裴长缨。
船头,船头那边都是些达官贵人小姐的船。
如果不是知道右相要裴长缨去船头的真实目的。
很容易让人觉得右相是个老不羞的。
裴长缨干笑道:“右相大人……”
魏山阙开口道:“右相大人,长缨晕船,刚刚饮了酒,不宜走动。”
裴长缨立马单手扶额,做出不适的样子。
右相不大相信,他刚刚还见他眉飞色舞的。
说晕船就晕船了?
这般想着,右相还是开口道:“那你就在此处歇息吧。”
裴长缨乖巧的点点头,顺势靠在魏山阙肩上:“师父,我头晕,你让我靠会。”
魏山阙调整姿势,让裴长缨靠的更舒服些。
右相叹了口气,还不死心道:“等你舒服些,随老夫去船头坐坐。”
裴长缨虚弱道:“好的,右相大人。”
反正下船前他是好不起来了。
右相无奈地摇摇头。
“右相大人,邱库陪您去呀。”
邱库仰着头,眼中满是对有学问长者的孺慕之情。
“唉,好好好,邱库跟爷爷一起。”面对如此乖巧懂事的小辈,右相立马又喜笑颜开起来。
等人走到船头去了,裴长缨才压低声音在魏山阙耳边道:“师父,灵枭和邱库的婚事,我同意了。”
魏山阙道:“嗯,你做主。”
盯着花船动向的邵楠和剑北,还真看出些名堂来。
这些花船看似随意划着,实际上都围绕着最不起眼的那条,若非一直盯着看,压根不会注意到。
那几艘船往岸边靠去。
不起眼的那条短暂地在岸边停靠了下,下来一位头戴纱帽的女子。
“艹!”溜达过来的灵枭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