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的小将军 东厂督主的小将军 第49章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这个令虎!胆子不小!
一番云雨过后,徐将军软玉在怀,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等阿古丽睡着了,他翻身下床,伸手去摸床下暗格里的信。
不对。
信被人动过!
信封上的三点印记有一点对不上了!
他掐着阿古丽的脖子,将人提起来。
阿古丽被硬生生掐醒,她涨红了一张脸,艰难的问:“将军、这是做、做什么?”
“你可动过床下的东西?”
“不知道你在说……”
不等阿古丽说完,徐将军手上一个用力,阿古丽这条年轻艳丽的生命便消散在他的手上。
阿古丽的话,他没有全信,此次来,本就是为了解决她。
羌国不会再信他,那阿古丽这个知道他和羌国关系的人,自然也得消失。
至于信是被阿古丽取走,还是——裴长缨,都不重要,左右他们都得留在边城了。
第104章 软肋
边城,宴满楼。
徐将军随便编了个理由,将裴长缨请到了酒楼。
裴长缨欣然而至,并且没有带灵枭和周柏书。
正中徐将军下怀。
他笑眯眯倒了杯酒给他:“长缨啊,这宴满楼是边城最好的酒楼,可以说是汇聚了边城各种特色美食,地道又美味!”
裴长缨喝了一口,皱着脸道:“但边城的酒实在是太辣了。”
“哈哈哈,好男儿当饮烈酒!”徐将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长缨啊,再来试试这个,好东西。”徐将军一脸神秘地又给裴长缨倒了一杯。
裴长缨闻了一眼,一脸抗拒:“这个闻着就不好喝。”
“你喝喝看,一口喝完。”
在徐将军的催促下,裴长缨半推半就将那杯东西喝完了。
“呸呸呸!难喝!这什么啊?”裴长缨赶忙吃了口菜,压一压嘴里的味道。
“此乃鹿血酒,大补!”徐将军笑呵呵地又拿出第三个酒壶。
裴长缨想起之前吃鹿肉吃多的事情,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能喝了,我有些晕了。”
徐将军也不勉强,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抿一口,发出舒适的叹息声。
裴长缨吃着菜道:“真不明白,你们喝酒怎么一副这么享受的样子。”
“哈哈哈,你啊,还没能体会到个中滋味!”徐将军笑得开怀。
两人边吃边聊,徐将军说自己行军打仗的故事,裴长缨听的津津有味。
“好热啊。”裴长缨扯了下衣领,晃晃脑袋站起来道:“有点晕,咱们回去吧?”
徐将军扶住他道:“我在这里开个房间,你先休息会,我去买些东西,回来再接你。”
裴长缨点点头:“也行,省的我醉醺醺的回去,灵枭又嘲笑我。”
他可没机会嘲笑你了。
徐将军扶着裴长缨往外走,嘴角挂着一抹怪异的笑。
裴长缨被安置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桌子上的香炉缓缓升起一股淡淡的香味。
徐将军前脚出来,后脚就有一个打扮露骨的美丽女子走了过来,女子冲着徐将军福了福身,推门进去。
徐将军低声笑道:“本想放过你的,想想还是送你去见裴将军比较稳妥。”
“徐将军,刚刚进去的女子是何人?”转角处,灵枭和周柏书堵在楼梯口。
“灵枭?你——”徐将军明白自己的人没能取到灵枭的性命,他脸色变了变。
露出尴尬又暧昧的表情,压低声音道:“长缨喝了鹿血酒,有些受不住,我便……,放心,是个清倌儿,干净的。”
真能鬼扯,灵枭一听就明白了。
这分明是想给裴长缨下毒,再造成马上风的假象!
“徐将军,你最好祈祷他没有事。”
灵枭绕开徐将军往裴长缨的房间去了。
“站住。”
“卧槽!你干嘛?”
徐将军把刀架在周柏书的脖子上道:“你再往前一步,康王世子的命,可就没了。”
他原本打算到了京城,再制造周柏书离世的意外的。
周柏书着急了:“他要护的是裴长缨,你拿我做要挟有什么用?”
这个徐将军未免太没眼色了!要挟人得拿人家软肋啊!他连块排骨都算不上!
灵枭看向徐将军的身后,无所谓道:“你动手呗。”
周柏书急得快哭了:“灵枭!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还年轻,我娘给我娶的媳妇,我连手都还没摸到呢!”
第105章 瘦了
“世子安心。”
四个字,周柏书顿时不害怕了,徐将军则是冷汗直流。
京城传来的消息分明是魏山阙被停职,闭门思过。
他怎么会来边城的?
咬咬牙,徐将军决定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不等他有所动作,魏山阙指尖的银针便射入徐将军挟持周柏书的手腕上。
一阵酸麻,徐将军手上失了力,叫周柏书挣脱逃走了。
魏山阙面色沉沉地踹开房间门。
里面的窗户大开着,桌子上的香炉也早已被人用一杯热茶浇灭了。
那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此刻被棉被裹成一个团,动弹不得,连嘴都被一块抹布堵上了。
“快快快,给我打盆冷水!”听到门口的动静,裴长缨以为是灵枭,他扯着衣领抱怨道:“这辈子我都不想再沾和鹿有关的东西了——师父?”
裴长缨惊喜不已,一个没忍住,直接扑上去抱住魏山阙的腰,连声叫着:“师父师父师父!”
“起开,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魏山阙拍了下他的脑袋,脸上的阴霾散去。
有些好笑道:“怎么跟个小狗似的。”
裴长缨仰起头“汪”了一声。
“你啊,没个正形。”
徐将军被灵枭一脚踹了进来,他看着脸红、呼吸有些急促的裴长缨,反应过来:“你骗我。”
裴长缨毫无愧疚道:“你不也骗我?你还想害我失了清白呢!”
灵枭干咳一声,不,不是想害你失了清白,主要是想要你的命,这香炉里的香闻多了会和鹿血酒药性结合起来。
若是与人交又欠的话,会血脉翻涌,就像是马上风一般。
徐将军不甘心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什么时候啊?
裴长缨窝在魏山阙的怀里,想了想。
在徐将军没有派人巡视西山时,他心里就隐约觉得有些问题了。
后来,他去看羌国俘虏时,徐将军称羌国的山为神山,他爹每次提到都说那是鬼山。
那些羌国俘虏,看着蓬头垢面,可他注意到俘虏脚下的碗里放的是切得整整齐齐的肉。
如此优待俘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心慈的大善人呢!
“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不信你了,我去西山那次,其实羌国士兵还没下到半山腰,那个禀报的士兵是我的人。”
“师父给我的东厂暗卫,也一直在边城里打探、搜集、传递消息。”
“你的那些书信,我早就叫人誊写了一份送回京城了。”
徐将军面如死灰。
他干干地开口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要叛国?
不是里通外敌?
他只是想要权、要钱、要女人,以他的能力,这些欲望在大虞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
“我管你是什么。”裴长缨没好气道:“你要是说出来,是谁给你和羌国之间牵线搭桥的,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呵呵,说出来能有什么用?”徐将军挫败道:“她被我掐死了。”
裴长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