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的小将军 东厂督主的小将军 第57章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第一板子下去的时候,周墨书发出凄厉的惨叫,有的胆小的都背过身去,不敢看。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
养尊处优的周墨书哪里吃过这种苦?
才打了五板子,他就疼的要晕过去了。
康王板着脸,他不出声,打板子的人就不敢停。
“王爷!”淑姨娘腿一软跪了下来,她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抱住康王的大腿,哭道:“王爷,你要打就打妾身吧!墨书他只是一时受了那些狐朋狗友的诱惑啊!”
康王不为所动。
诱惑?天底下的诱惑多了去了,怎么周柏书就没受诱惑?怎么其他的庶子女就没受诱惑?
说到底,还是自身的问题!
嫌淑姨娘哭哭啼啼太吵,康王直接抬手让人把淑姨娘拖到一边去。
“痛快啊。”周柏书喝着茶,那惨叫声在他听来,如同仙乐。
以前,他十次挨骂,有九次都是淑姨娘和周墨书挑拨的。
这次也算是连本带利,还回去了。
看以后周墨书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蹦哒,还有淑姨娘,他就不信经过这件事,他爹还能那么偏宠她。
“啧啧啧。”裴长缨看到周墨书的裤子上都见血了:“你爹这次,下了狠手啊。”
周柏书道:“他以前打我手板心也一样狠。”
“嗯,我记得,有次见你,你手肿成猪蹄了,还要出来玩。”
“去去去,多少年前的事的,还拿出来说。”
周柏书嬉笑着抬脚去踹裴长缨,被裴长缨轻松躲过。
他没说的是,打板子的人,他提前打点过。
这次,定要直接废了周墨书。
渐渐的周墨书的叫声越来越微弱。
“王爷,晕过去了。”
康王这才道:“拖回去,找人给他医治。”
和周墨书一同被拖走的,还有哭的止不住的淑姨娘。
至于她是哭儿子被打,还是哭自己在康王府的荣宠到头了,就不得而知了。
“走,今儿高兴,我请你们喝酒。”
周柏书大手一挥,包下京城最贵的酒楼最贵的包间。
酒楼临河而建,窗外风景极好。
菜色也是十分精致,据说大厨祖上是做过御厨的。
裴长缨品尝了一口道:“和宫里的确实差不多。”
就用料上,有些差别,毕竟有的食材是贡品,宫外难寻。
“是吧。”周柏书把拆好的蟹放在碟子里推到兰镜面前:“吃吧。”
兰镜笑着接受:“多谢世子。”
第119章 私铸钱
下楼付账时,楼下吵了起来。
有人用私铸钱付账被酒楼的人发现了,那人不承认自己这是私铸钱,双方争执不下。
“你这钱重量、大小皆不对,此为翻铸而成!”
“你少含血喷人!这是我在钱庄取的!”
“我是不是含血喷人,报官自见分晓!”
酒楼要派小二去报官,那人这才把钱拿回来,重新掏了碎银子扔出去。
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在大虞,私自铸钱,是重罪。
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慎收到了私铸钱,想要花掉,还是他本身就参与其中。
不用裴长缨说,灵枭便打手势,示意暗卫跟上那个人。
周柏书道:“天子脚下,明知道是私铸钱,还敢用,胆子真大。”
兰镜拾起一枚那人落下的钱币,翻来覆去地看,也没看出区别来。
他问:“这和我们用的钱币,有何不同吗?”
周柏书道:“他这个应当是用母钱翻铸。”
民间私炉盗铸出来的钱币,一般比官炉出来的钱币要轻、小、粗糙,从制钱所用的铜、到上面的字,都要粗劣不少。
拿出一枚真的钱币仔细做对比,兰镜发现确实有些差距。
他叹道:“如果是我,不作对比,是分辨不出的。”
日常做生意,和钱打交道的人,眼尖的一眼就能看出,有些忙的来不及细看或者本就不仔细的人,就会被骗过去。
裴长缨告别了周柏书和兰镜,回督主府去了。
今日这事,要赶紧告诉魏山阙。
裴长缨回府时,探查的暗卫还没回来,魏山阙也还在宫里未归。
“灵枭,今日那个用私铸钱的人,口音不像是京城人。”
灵枭回忆了下:“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就像……”
“就像之前在雍城那个舞娘!”裴长缨想起来道。
灵枭点头:“对,是像。”
可是那人的样貌,却是十足的大虞人样貌。
裴长缨道:“会不会是易容了?”
探查的暗卫回来了,说那人在富贵客栈落脚,从酒楼出去后便回了客栈,让人送了酒菜进屋,没再出门过。
裴长缨道:“咱们现在去搜一搜,会不会有发现?”
灵枭白了他一眼:“光天化日,没有搜捕文书,你去搜人家?”
魏山阙走进来道:“搜谁?”
“师父你回来啦!”裴长缨乐颠颠的凑上去,接过魏山阙脱下的外衣。
灵枭道:“你给人小厮的活抢了。”
裴长缨龇牙道:“我乐意!”
斗完嘴,裴长缨把今日酒楼遇到的事情说给魏山阙听。
“做的对。”魏山阙拍拍裴长缨的脑袋。
灵枭总觉得,督主拍裴长缨跟拍狗脑袋似的,但他不敢说,不是怕裴长缨生气,主要怕督主削他。
私铸钱一事,一直没能查到头绪,民间出现的私铸钱越来越多,如今,竟胆大到上京城来花。
魏山阙没多停留,又转身进宫去了。
看了眼天色,裴长缨哀怨地想,今晚又不能一起吃饭了。
唉,一天都没怎么见到面,呜呜,他好可怜。
回头要告诉皇上,他是个成熟的皇帝的,大臣那么多,在分配事情上要学会一碗水端平。
不能把水全倒给魏山阙。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楼台天天忙的都见不着。
第120章 讨厌
魏山阙和小皇帝商议后,打算派人跟着富贵客栈的那个人,看看能不能有更多的线索。
派去蹲守的人,一直等到第二日中午,都没见人出房门。
便派了小二去敲门。
敲了半天没有反应,见势不对,用力推开门,只见一人躺在桌边,一动不动。
早已没了气息。
仵作验过后,推断出,此人回了客栈没多久,就中毒而亡。
一桌子的菜,都验出了砒霜。
客栈的老板吓软了脚。
“大人!草民没有害他,他昨日来我这住店,此前草民从未见过他啊!”
京兆尹安抚道:“莫急,没说是你们客栈下的毒。”
每道菜都下了砒霜,不像是栽赃陷害,更像是挑衅。
私铸钱的线索,再次断了。
“再次?”
裴长缨给晚归的魏山阙盛了碗汤。
“嗯。”魏山阙接过汤碗,淡淡道:“稍有点头绪,人就悄无声息的没了。”
加上京城,私铸钱已经在七个地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