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 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 第23章

作者:无柚之夏 标签: 甜文 天作之合 生子 古代架空

  有些不对劲。

  朝言于对方是招招毙命的招数,这是一种狠辣的手法,但那些暗卫却处处有保留,显然并不想要他的命。

  严景倾算是看明白了,暗卫的动作显然是想要朝言身上的东西,可惜对方就是不给。

  原本朝言还占着上风,但无奈寡不敌众,加之可能是眼疾依旧没有痊愈,在一处灯明之时,他似乎犹豫了一下,马上就被其中一个人敲了一闷棍在胸口。

  很快,朝言向后退了一步,像是首领的暗卫站出来:“九皇子何必如此拼命,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必定不要你性命!”

  严景倾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朝言倒是没有反抗,而是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我身上可没有什么你要的东西,倒是你们,不如直言说是覃深派来的不就好了,又何必弯弯绕绕。”

  暗卫哼了一声:“九皇子是个聪明人,如今皇宫自由人只有你一个,何必白费力气。太子殿下身体不好多半是个短命鬼,若是江山放在他的手中,岂不很快就玩完了?!五皇子才是天命所归,只要你愿意,将来不也能享受荣华富贵?”

  废话有些多,严景倾还在好奇这些暗卫的身份,各个都将自己包裹的那么好,显然也是不想暴露身份。那么这群人的首领,大约也是姜国皇宫里的朝堂之人!

  他能想到的这一步,很显然……

  朝言也想到了。

  只见对方淡然叹了口气,忽然对着那些人说道:“武宁候,不用你藏什么,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即使将我杀了,也给不了你要的东西。你若再用那欲盖弥彰的衣服遮掩自己的容貌,以此来掩盖自己伙同五皇子以下犯上谋权篡位的事实,就别怪我今日自刎于此,将来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话音刚落,对面那一群黑衣暗卫全都僵了一下。但被称作武宁候的人仍端正站在那,似乎陷入了两难之地。但很快,他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罢了,不过在下奉劝九皇子一句,明日早朝……五殿下还是希望能看见你的身影。否则,太子可就不一定保得住了。”

  他说完冷哼一声,一群黑衣人迅速的隐藏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站在风中的朝言好像一片薄纸,瘦的没有了半点气色。严景倾还想观察什么,又听见他说:“阁下在等什么。”

  “?”严景倾没有立刻做出行动。

  朝言似乎很累了,已经不想再躲避:“你是哪一方的人,不妨直说,是要我性命还是与他们一样的理由?”

  难道他们皇宫还有好几种派别吗?除了支持五皇子一党,太子一党,另一个党羽又能是谁?严景倾见自己隐藏不住,只好飘飘然从屋檐一跃而下。

  朝言望见他的身影有些疑惑,显然是没认出来。

  当然,朝言的眼睛是回宫以后才好起来的,认不出来很正常。

  严景倾并没有暴露自己身份,而是切换了一种声线,让自己变得更低沉:“被九殿下发现了,不过在下不是皇宫中人,而是……”

  他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碰巧看见有人跟踪你,由于好奇心使然,所以悄悄的跟了过来。没想到碰到了这种大戏,着实有些惶恐。”

  一番措辞,让朝言听的半信半疑。

  为了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身份,严景倾马上对他报户口似的说明了情况:“在下姓许,是京城人士,我父经商,铺子就开在京城里那家林氏染坊旁。我倒是学过不少武艺,略有点功夫罢了。我见公子模样甚好,又被一群这种黑衣歹人追踪,下意识的以为……”

  他话语顿了顿:“以为他们要劫色。”

  这番面不改色的胡诌,让朝言顿感莫名其妙。不过因报户口那一堆底细都给他说了,所以朝言倒是有些相信了对方。

  严景倾又很懊恼的说了句:“不小心听见了你们的对话,在下也不是故意的。不过九殿下,我与父亲都是吃姜国粮米长大的,最不想国家落入五皇子手里。恕草民逾越,若是可以的话,我愿追随九殿下一同保护太子,护我姜国!”

  一番话说的是忠心耿耿,严景倾自己都快被这等忠心给感动了。

  朝言:“……”

  他有些无语凝噎,但见这人说话时都带着一身正气,话语也放松了些:“那你说说,自己有什么本事?眼下的困境,已经不是我能掌握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有个大胆的想法,先攻入敌方内部哈哈哈。对了,我想了一下自己还是继续写主攻视角的好,因为发现从这个视角切入下一篇文的梗貌似也很有意思!大家来专栏收藏一下吧,qaq《老婆变成江湖高手后》

  当今皇帝懦弱无能,全靠怀王尽心辅佐,皇后党羽视他为眼中钉,不惜安排了一桩婚事以那男子为饵给他。

  萧雾深本想找个机会将这人给做掉,没成想新婚之夜,当他挑开盖头时,面纱下竟是那位江湖传言的蛇蝎美人云白!清楚对方可能是收了钱财为买自己命而来,他立刻想跟对方打起来。

  下一秒却没想到这人瞬间将身上的凶器全部给自己上缴,并抱着他的大腿真情哭诉道:“怀王殿下,你要相信我,我爱慕你许久,千方百计才嫁到你府上……我没有想害你,呜呜呜呜。”

  萧雾深:“有点怪……不确定,再看一眼。”

  大婚后,为了掩盖真正未婚妻已死的事实,他不得已带着云白假装那位未婚妻来掩人耳目。

  萧雾深知道此人内功浑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现在不杀肯定是有别的想法。他与云白于是相敬如宾,但却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破大防!

  云白那厮成天想着法子在他面前找存在感,又是做饭又是给他按摩的,似乎要把小白兔的形象表演到底!

  萧雾深:“汤里绝对有毒。”

  于是倒掉。

  萧雾深:“屋子里还点熏香,肯定有毒。”

  于是又偷摸灭掉。

  直到某天,他在宴会上不幸喝了惨有某药的酒,回来后就带着云白巫山相会,隔天才知道……这家伙是真的身娇体软弱的要命!侍个寝而已,也不至于两天都下不来床吧?

  从那天起,萧雾深的眼神就变了,对云白总有种怜爱之情。

  后事情败露,有云白的仇家找上门来,萧雾深破天荒的开始撒谎:“本王的王妃明明身体娇弱,又怎会是你们所说的魔头?”

  再后来他才明白,原来云白不是要骗他,而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受是穿书】

第31章 春楼

  “皇宫究竟出了什么事?”严景倾虽然挺直白的问, 但朝言也不是完全放下戒心。

  此处月黑风高,恰巧又在街子里面,万一发生点什么朝言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所以对方即使不信任, 也不得已对他袒露实情。

  他相信朝言会赌。

  会赌自己是那个救世主。

  似乎在原地思考了很久, 朝言才终于说道:“我原以为只是太子被他们控制住了, 没想到燕妃病故之后,覃深就已经按捺不住。”

  他站在原地对严景倾说出了所有的实情:“宫中党羽已经有一半投靠了他,别的不说, 光太子身体不好一事就已有很多人不满。后来我才知道,覃陟某次捅了娄子, 父皇有些怒不可遏。”

  “那是他第一次惩罚覃陟,但也因此触动了覃深心里的逆鳞。”朝言有些无可奈何,“他认为父皇的举动无疑是给太子助威,于是当天晚上就动手了。”

  “现在……皇后和太子均被软禁,皇帝心梗如今还在病床上,五皇子对外说, 没有能担大事之人,由他代为上朝。”这就是眼下姜国皇宫的困境, 面临着篡位之嫌。

  听他说完这么多,严景倾只有一个好奇:“五皇子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 为什么不直接就篡位, 他还在等什么?”

  那就是需要等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玉玺。”朝言说道。

  严景倾心想, 果不其然。皇帝并非没有给自己留后手,很可能在以前, 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亲儿子有谋反之心。但是之后可能哪天露出了端倪, 于是在很早的时候就将玉玺给转移了出去。

  应该是自从朝言失踪以后, 皇后的人选少了一位,所以五皇子的心思就越发昭然若揭。

  那么玉玺眼下应该在谁的手里?

  就算是要篡位,没有玉玺这个东西,的确很难办。这一刻他就想明白了,覃深会不会玩的是瓮中捉鳖之计。

  单独把朝言放出去,然后又派人暗中追踪,肯定是怀疑他身上带着玉玺。

  但刚才都已经到了那个份上,玉玺应该不在朝言的身上。

  严景倾并没有现在问那个东西,而是再一次表了衷心:“在下虽一介草民,斗胆想为殿下排忧解难。不知可有什么办法,看看我能不能……帮到您。”

  他没有自己说计策,而是让朝言行动。这个举动确实是给了对方的安全感,犹豫片刻后,朝言说道:“皇宫里,有覃深把持朝政,而覃陟肯定是在自己的封地京西自由玩乐。目前最该做的就是保证太子和皇后的安全,然后再从长计议。”

  因为太子和皇后软禁时间过长,可能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生命威胁。万一哪天覃深直接就想撕票,那种变故是拦都拦不住的。

  保证安全这个问题,严景倾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九殿下给我一天时间,我去思考该请谁帮忙……若是能相信在下的话,明日我会乔装打扮,再来与你见面。”

  也不管朝言信不信,反正严景倾的话是撂在这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转身离开。

  直到回了自己家中的时候,他才盘算了一会儿。张鹏等了许久,见他回来晚了多问了一句:“殿下心事重重,难道是在外面发现什么了吗?”

  “对。”严景倾忽然想到,自己若是不能立刻动身前往皇宫,那么干脆去覃陟那里看一眼。据朝言所说那货应该是自觉高枕无忧,于是已经吃喝玩乐去了,也许从对方身上能获取什么线索。

  他正想只身前往,没想到碰见了从外面探路回来的江恕,对方马上说道:“公子,我在外有了一丁点发现。”

  因上次的称呼问题,所以严景倾早就让江恕改口。

  见他回来的正好,严景倾马上说道:“你来的正好,我也有发现。走,上马,我们需要走一趟京西。”

  若是在晚上快马加鞭的话,也许能赶到京西那个地方。覃陟的那家酒楼几乎都快变成他自己的地方,先前住在那的时候就听人说过,他有好几个相好在那里,经常在外头过夜。

  皇子殿下花天酒地习惯了,那几个相好也都成了他专属的人,运气好的话肯定能在那里碰见覃陟。两人迅速上马赶路,在过去的路上,江恕也说了自己的发现:“我在不少人嘴里听到了一个很小的风声,他们说五皇子虽心狠手辣,但却有个怪癖。”

  “他喜欢自己的亲弟弟。”江恕直言道。

  因为严景倾在丘国从未提起孩子亲生母亲一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握着马鞭的手一顿,他不可思议的问道:“这可是真的?哪一位弟弟,我记得皇宫里……”

  话音未落,严景倾忽然意识到——

  姜国皇室里,比覃深小的剩下三个无外乎夭折,而刚好处于老九的覃言是唯一一个成年男性!皇帝还有其他三四个皇子,但都还没完全长大啊!

  他一瞬间有些迷惑:“难道覃深喜欢的是覃言?!”

  江恕很笃定:“对,我今日暗中在那个花曜阁的楼顶藏了许久,碰巧撞见了似乎是支持五皇子一党的那些人在喝酒论事,无意中透露出覃深喜欢覃言,所以才给了他自由身。也是这个原因,他们认为五皇子这一点很奇怪。”

  确实奇怪,血肉之亲,即使同父异母,但也没必要爱慕自己的亲弟弟吧?严景倾心里有些恼火,他算是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

  但这股不顺意没有让江恕看出来,两个人直入京西之地,虽说是回到了故土,但严景倾一刻也没有耽误,马上就找到了那家明面上的酒楼,但背地里有着烟花美名的地方。

  虽说已是深夜,但这种场所通常是一直对外开放的,毕竟夜里生意最好。严景倾思考了会儿,决定光明正大的进去。

  毕竟覃陟在哪个地方睡他也不清楚,倒不如直接进去看看情况的好。

  一进这场所,一二楼是喝酒之地,三楼往上便是那些接客的了。严景倾和江恕刚进三楼,马上就有老鸨和不少姑娘凑了上来,见他俩模样都甚好眼睛都笑得眯起来:“哎呀公子,公子快进来玩呀……”

  这种地方严景倾不是没见识过,所以依旧面不改色,倒是江恕没经历过这种阵仗,有些被弄的烦躁。

  观察了一圈,严景倾佯装熟客一般问道:“就只有这般颜色,没有更好看的了?”

  他在质问老鸨,好像是在表达对这些女子的不满意。老鸨见两人穿着都贵气,猜想肯定是个大生意的人,打着哈哈道:“哎哟公子,这些姑娘你还不满意啊,难道要我为你找个天仙?不过公子,本店里倒是也有更漂亮的姑娘,但她们已经被人家包走了,今夜……怕是不能服侍了。”

  “我见你还有两层楼,那楼上呢?”严景倾慢悠悠的套话。

  谁都知道覃陟的德行,虽然他行事荒唐而丢尽皇家颜面,奈何现在已不是他父皇坐镇,所以当然谁都不怕的我行我素。

  老鸨当即表态:“楼上那位可是大人物,那些姑娘都是被他包走了去。不过公子,若你实在想要,不妨明日找机会再来,这位贵客也不是天天到访的,而且他倒是宽容,没有专门买下哪位姑娘呢……”

  得,覃陟还被人夸了个宽容,看来是嫖.妓还能分享的那种,真不是严景倾想,但这个皇宫里真没几个正常人了。严景倾十分唾弃,但为了让这几人安逸走下,于是随便叫了个姑娘丢给江恕,自己也佯装拉了一位找了个房间进去。

  临走时他使了个眼色,和江恕掉了头。

  一进到房间,那姑娘还想凑过来,严景倾就一个横劈在她背上敲了一下,瞬间就将这人不省人事。他特意和江恕挑了一个十分靠后的房间,没有靠近那边宴会的大厅,省的被许多人看见。

  他和江恕只是将女子弄晕了过去,两人分头行动,严景倾摸索了一会儿……还是找到了上去的地方。把守倒是没人把守,他想了想,上去后偷摸往前摸索着,但并不知道哪一间是覃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