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丞相为妃 强宠丞相为妃 第115章
作者:芸落
于归刚想回应他,下一瞬,却发现长孙期的动作坚定地沉入他体内。
疼痛像是一道惊雷,猛然让于归呼吸艰难,像离了水的鱼,只能仰着脖颈喘息。
长孙期的目光锁在他身上,眼角也带了微红,哑声道:“阿归,我好高兴。”
于归笑了笑,抬手抚摸长孙期的脸颊,不言语,眼神却道尽了所有不能明言的深情。
夜深沉得如同泼墨画卷,室内的浓情蜜意绵延未肯休止。
翌日清晨。
于归在全身酸疼中醒来,还没睁眼被揽住腰盖上了被子,长孙期餍足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再睡会儿。”
“嗯……”于归翻动一下身子,整个人腰像是被碾过一般,酸得不行。
被褥下,长孙期伸手过去,轻轻地替他揉按腰部。
腰间的酸痛舒缓了不少,于归舒服得哼了几声,长孙期听得头皮发麻,手在他的腰间流连,揉按变作了抚摸。
于归气恼地低唤:“皇上……”
长孙期笑意盈眶,“怎么了?”
于归无奈道:“你也是时候去上朝了。”
长孙期挑了挑眉,道:“朕若这时候去上朝,岂不是全皇宫的人都知道朕在你这里留宿了?”
于归在宫中的住所位于皇宫的核心部分,但却不在中轴线上,而是在靠近西墙的位置。
也就是说,长孙期此时去上朝,定会碰到一众认识皇上长相的太监宫女。
“那怎么办?”
长孙期捏着于归的下颌调笑道:“那就只能将你我二人的关系昭告天下了……”
于归忽而意识到,他与长孙期的关系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公诸于世,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堪堪咬住舌尖,厘清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同长孙期睡了一晚,已是于归对自己最大的纵容。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还能名正言顺地站在长孙期身旁。
长孙期见他神情涩然,心下一软,凑过去在他眉心亲吻一下,“今日。你好生歇着,朕待会儿让御膳房给你送点粥来。”
他笑道:“至于朕,等会儿便从后院翻墙出去,以朕的功夫,定不会被人发现的。”
于归哭笑不得,想起确实如长孙期所言,宫中侍卫都不是长孙期的对手,只要他想隐藏踪迹,定能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回到御书房。
“那……你小心。”
长孙期下榻穿戴整齐,一身黑袍在白日间也极为隐蔽。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笑看着趴在枕间的于归,弯眸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于归怔愣间偏头看他,凌乱的碎发挡住他的视线。
长孙期行至塌边,将他鬓间的碎发挽到于归耳后,眼神如同一汪深潭,重复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于归的脸一热,嘴唇嗫嚅,话到嘴边,却终究说不出来。
长孙期微叹一口气,道:“我喜欢你。”
你不说的喜欢,我都替你说了。
第172章 当年一诺,未敢相忘
时已盛夏,窗外蛐蛐聒噪得很。
禁军发现,他们的统领于归向来挺得直直的背膀今日变得有些佝偻,他还经常用手去揉自己的腰。
众人望着于归面犯桃花的样,皆以为他是纵欲过度了。
但他们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果——于归是被压的那个。
其实也没那么难忍,就是腰间部位常常传来不适的酸痛感,以及两股中央的隐秘处亦有异物感。
晚间,于归借着烛火昏暗的光褪了衣服察看,赫然看见他腰上有几处不规则的掐痕,那是长孙期情动之下,红着目在他肌肤上留下的。
“嘶……”于归趴在榻上,反身揉着腰部,忍不住发出略带嘶哑的呻吟。
长孙期推门而入时,看见是便是于归露出一半白皙臀部的诱人光景。
于归一愣,皱眉正要下榻。
长孙期疾步上前几步,骨节分明的大手紧贴在于归未穿亵裤的腰部。
“还疼吗?”长孙期漆黑的眸中泄露出温柔,手上动作愈发地轻。
于归不自在地红了耳尖,捏紧了身下的床单,移开视线道:“我不疼。”
长孙期的视线在于归白嫩的臀部游移,于归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浑身都被长孙期盯出了火苗。
“皇上怎么来了?”于归强装镇定,趁机反身迅速将自己的亵裤拉上来。
长孙期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微叹道:“朕……昨晚做得太过分了,朕拿了上等的药给你擦。”
于归接过药,眼睛湿漉漉的,声音有些紧,“我自己擦。”
好在长孙期并未为难他,只是冲他笑笑。
烛火静默地燃烧,窗外虫鸣倒是喋喋不休。
“阿归,朕……”长孙期正要开口,却被于归堵住了唇。
在极近的距离下,长孙期望见于归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眸,近到他在那眸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仿佛只是一片虚无。
于归颤巍巍地扶住长孙期的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
长孙期微蹙眉头,于归在用这种方式拒绝对话。
但他向来抵挡不住于归的诱惑,长孙期扣住他的腰,火热的舌尖探入于归口腔内,立即惹起于归身子的一阵颤动。
于归的大脑以及身体都变得火热,变得酥麻,就连窗外聒噪虫鸣都变得忽近忽远。
长孙期吮吸于归的舌尖,扫荡过他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处空缺,直到于归闷哼着软下身子,任由长孙期将他压在柔软的被衾中。
“哈……”于归喘着粗气,与长孙期对视的双眸像是着了火,比夏日的骄阳更烈几分。
两具身躯压在一起,相触的地方都变得炙热,长孙期的目光却闪过一丝犹豫,于归抬脚勾住长孙期的胯,从脖颈到耳尖都变成了粉红色,却非要逞强地微抬了抬下颌——是一种幼稚的挑衅。
长孙期心猛地一跳,整个人都被点燃,俯身啃噬在于归凸出的喉结上,手探到于归腰间,轻易解开了他的腰带。
……
一阵紧促的呻吟从于归嗓子中憋出来,他眼角泛红,双手狠狠扣住了长孙期的肩膀,指尖发白。
长孙期动作稍顿,爱怜地俯身舔在于归的眼睛上,问:“疼吗?”
于归勾唇一笑,一向不带情绪的眸子竟是柔情万分,引人堕落沉沦,他摇头道:“快点……”
“嗯……”
长孙期被他的话逼得几欲疯狂,动作幅度狂野如同海上的风暴,却始终照顾着于归的感受,专找于归受不住的地方研磨。
快感如同迷魂汤,将于归的理智彻底淹没,只剩下没有意义的难耐呻吟。
……
“阿归,我爱你。”
于归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长孙期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长孙期不厌其烦地唤他的名字,最终落了一个吻在他额间,拥着他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几日,直到于归的院外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
于归照例每日巡逻,每日训练,看不出任何不对劲之处。
皇上大婚前一晚,于归就着月色,坐在自己的小院里,替自己斟了一杯酒,贴着杯沿喝了一口。
长孙期从门后转出,身上着了上等丝绸织就的衣袍,在月光下反射着华贵的颜色。
“给朕也倒一杯。”长孙期掀袍坐下。
于归冲他笑笑,“我只有一个杯子。”
长孙期挑了挑眉,伸手将他手中杯子夺过来,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啧。”长孙期咂舌道:“朕记得你素来不胜酒力,这酒未免太烈了。”
于归晃神望着他,“酒是南宫师傅给我的。”
“为什么要喝酒?”
于归不是好酒之人,对月空酌,怎么看都像是借酒浇愁。
面对长孙期的质问,于归敷衍道:“随便喝点。”
长孙期放下酒杯,看了看于归,忽而笑道:“既然想喝,不如今夜一醉方休。”
哪知于归轻笑着摇摇头,道:“皇上您不能喝醉……明日可是个重要的日子。”
醉醺醺的,不成体统。
长孙期定定地凝着于归,仿佛要透过他雾蒙蒙的眼眸看透他的心。
“你醋了?”
于归面色明显苍白了一瞬,继而握紧了手中酒壶,撇开头道:“到此为止吧。”
长孙期不知是惊的,还是没反应过来,愣愣反问:“什么?”
于归的声音冷静得很,“我说,所有的一切,到此结束吧。”
长孙期眯着眼瞧着他,“朕不同意。”
于归心尖刺痛了一瞬,移开眸子,不敢再直视长孙期,“明日皇上您就要大婚了,我们不该再保持这种关系……”
说到此处,于归的眼眶发酸,笨拙地阐述:“这些天,就当是一个梦,我不会再纠缠皇上,您也把我忘了吧。”
长孙期突然发问:“你哭了?”
于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长孙期搂着腰吻在眼角。
“我没……哭……”最后一个字被长孙期的吻模糊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