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被偏执国师缠上了 漂亮炮灰被偏执国师缠上了 第29章
作者:鸦鸦不牙疼
他低垂下眼眸,水蓝色的眼睫一动不动,他伸手握住了云栖迟的脚踝,然后用力把人拉到了自己身边。
“不听话的小孩子要受到惩罚。”
水行时抬眸看了一眼想要逃离的云栖迟,眼神晦暗。他把手上的水晶项圈戴到了云栖迟纤细到用力就能折断的脖颈上。
“你是我的,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三朵云
水晶项圈微凉, 刚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时引起云栖迟身体的一阵颤栗,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被项圈给取下来。
但下一秒, 比他手掌大了一两圈的手不容置疑地覆上了他的手, 并且强势地把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
水行时低下头,长发垂落在云栖迟身侧,宛如一间牢笼, 紧紧地、密不透风地将人困在自己的怀里。
“不许摘下来。”
“大人……”云栖迟抬起头,仰着一张惨□□致的脸看着眼神晦暗阴鸷的水行时,“您这是……在做什么?”
少年满脸惊恐,像是看见了在雪地中蛰伏的猛兽一般, 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水行时手指冰凉,他眉眼低垂, 略显清冷, 只是说出来的话可不想外表看起来那么不食烟火。
“不是说了吗?不要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有着水蓝色长发的男人俯下身,鼻尖轻轻地触碰到了云栖迟温热细腻的脖颈,然后耸动鼻尖嗅了嗅。
“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对不对?”
水行时抬眸, 只能看见云栖迟如雪般的侧脸。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云栖迟镇定下来, 表面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被对方另一只手牢牢箍住的腰肢也忍不住颤抖。
“大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以解释的。”他抬手握住了水行时搭在自己脖颈上的一只手,眼底一片冰冷与厌恶,“能不能先把这个解开, 有些不舒服。”
“不可以。”
水行时腔调慵懒, 带着些许的恶趣味:“你身上有好多人的味道,真让人烦恼啊。”
他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搭在云栖迟脖颈上的手放了下来, 却转移到了对方的脸颊上。
“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没有人算计你, 也不用再担心受怕。”
水行时一边说着,一边用冰冷的指尖摩挲着云栖迟的脸颊,像是在清除什么令他不满的气味似的。
心里隐隐有些烦躁的云栖迟抿了抿唇,强行解释道:“大人,我不是物品,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的。”
他不知道原著里清冷如仙的国师大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偏执狂的模样,甚至已经开始向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我知道。”水行时的声音倏地冷了下去,他眼神冰冷中又夹杂着一丝疑惑,“但你不太听话。”
活了亿万年的水行时很少遇见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大部分人和物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离开自己。
渐渐地,水行时不再关心除了自己之外的东西,任凭人间日月轮转、沧海桑田。他看着这片土地换了一个又一个的领导者,也看着所有的物是人非。
历经了这么多年,他的心早已如水般平静,但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感到些许趣味的东西却没有那么的听话。
水行时不解的目光落在了云栖迟强装镇定的脸上:“你想要什么?”
他开口问道,指尖下滑,两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云栖迟抬头看着自己。
“我都可以满足你。”
云栖迟侧过头,躲开了和水行时的直视:“我不要待在这里。”
“不可以。”
“放开我。”
“不行。”
云栖迟气极反笑,嘴角微微上扬,只不过看不出来一点笑意。
“大人不是说什么都可以满足我吗?”
“除了这些。”水行时丝毫没有食言的羞耻感,反而是义正言辞地盯着低垂下眼眸的云栖迟。
疯子。这是个疯子。云栖迟在心里说道,对水行时的好感度瞬间跌落谷底。
“云渐燃会同意的。”水行时起身,宽大的衣袖扫过云栖迟的脸颊。
“我不是一件物品。”云栖迟几乎快维持不住表面的柔弱了,身上的锋芒差点毕露。
水行时丝毫不在意他的想法,自顾自地说道:“留下了,不要让我生气。”
他说完之后就垂眸看着半坐在床上脸上显露出些许怒气的云栖迟。
这个人来时如风,去时也如此。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云栖迟眼前。
等人离开之后,云栖迟忍不住锤了一下床,低着头满脸寒霜。
不行,还不能撕破脸。他现在少了很多麻烦就是因为仰仗着水行时的身份。更何况对方身份地位比自己高得多,想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想落败的野犬一般被囚禁在这里也不行,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想到这里,云栖迟的动作一顿,回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许少幽死了吗?毕竟当初水行时的杀意是实打实的,就连自己开口求情都惹得对方不满了。
但许少幽是原著主角,不应该就这么快的下线,但……
水行时太过强势,云栖迟一时之间也不敢断定心中的猜测。
大殿上除了自己空无一人,许多浅色的香云纱随风摇曳,香炉里点的香袅袅升起,不一会儿就霸道地把大殿染成了一股清冷的味道。
云栖迟扯了扯脚踝上的锁链,非但没有把锁链扯开,反而是把自己的脚踝给擦伤了。
鲜红的血迹从擦破皮的地方逐渐显现,尽管伤口很小,但这一抹艳色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这时,手腕上传来一阵颤栗,然后从手腕游走到了破皮出血的脚踝上。
云栖迟这时候才想起来一直待在手腕上很久没有动静的水滴。
“还真是欺软怕硬。”
他说的是刚才水行时在的时候对方不出声,等人走了才出来彰显存在感。
“为什么不开心?”
无机质但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云栖迟竟然从它没有起伏的声音里听出来了疑惑不解。
“这有什么可疑惑的?”云栖迟冷下来脸,说完之后轻嗤了一声。
“被当做宠物一般困在这里,永远都无法离开,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他的声音从带着怒气逐渐到平静。
“这不是我想要的。”
云栖迟干脆向后一躺,整个人都疲惫地躺在了床上,鸦黑长发铺在被子上,像无数的蛛丝一般。
水滴将他脚踝处的一点血迹收进身体,像是听懂了他说的话一般,回到手腕处不再动弹了。
云栖迟也没有指望它能够做出什么举动,只是闭着眼睛思索着该怎么逃离这里。
水行时在这里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他如果向云渐燃提出要把自己带走,恐怕云渐燃也不敢多说什么。
大殿上点了蜡烛,烛光微动,带动着映在床帘上的影子也在晃动。
云栖迟躺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开门声再次响起。
能够来这里的也只有一个人了,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那个人还活着。”
水行时站在床边沉默了半天,才开口冷冷淡淡地说道:“没杀他。”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云栖迟睁开了双眼,本就清澈的眼眸在一旁的烛光映衬下像是浸在了水里似的,清清楚楚地映住了水行时的身影。
“答应你了。”
水行时眉头轻蹙,然后舒眉看着正和他对视的云栖迟:“以后要听话些。”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转变想法,但云栖迟舒眉一笑,又恢复到了往常那副好骗的样子。
“多谢大人体谅。”
水行时似乎轻叹了一声,坐下来摸了一下云栖迟的头,眉眼间带了些许的无奈,和他刚才那副样子截然不同。
“今晚留下了。”
这是他的退让,萤风说得对,对待宠物也不能一直强势,要学会纵容。
云栖迟并不知道对方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听了这番话后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并没有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显然水行时也不在乎,他只是低下头看着雪白脚踝上的水蓝色锁链,一副不想解开的样子。
云栖迟同样也低着头,只不过他是遮挡眼底的自嘲和对水行时强烈的不满。
“咔哒”一声,锁链被打开,冰冷的指腹摩挲着被擦破皮的脚踝,语气平缓:“一会儿拿药擦一下就好了。”
云栖迟抬起头,脸上的冰冷转瞬即逝,又是熟悉的乖巧笑容。
“好。”
他说完之后,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水蓝色,略显秀气的指尖触碰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
察觉到他的想法,水行时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诱惑性满满的少年,俯下身把人拢在自己怀里。
“就带一晚。”他下巴抵在云栖迟消瘦的肩头,有些硌,声音微哑,“让我好好看看。”
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云栖迟身体有些僵硬,忍不住去深究对方话里是什么意思。
脖子上的项圈没有如愿摘下来,虽然水行时解开了锁链,但云栖迟还是没有机会下床。
对方把晚饭端进了大殿,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云栖迟不自在地把晚饭吃完。
他以为水行时等他吃完饭之后就会离开,然后自己在这里睡上一晚就可以离开了,但万万没想到,水行时离开了一刻钟之后又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殿上传来了一阵潺潺水声,薄雾一般的水汽也蔓延开来。
这一幕有些奇怪,云栖迟不免皱起眉来打量着周围,心里思索着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
就当他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时候,水行时握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把自己拽进来怀里。
上一篇:三年寡夫两年将军夫人
下一篇:九爷的奴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