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奴才夫人 九爷的奴才夫人 第86章
作者:巴黎巴黎我是瓶子
尽管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五个月未曾见到谢福禧的自己,就像突然间将要当上一样。从此以后,他们的家变得更完整了,
不知是
这种感觉,着实太过神奇。
然而,想到谢福禧将要时候的痛苦,御池雁声还是不由地失落了下来。
谢福禧岂能不知?他握住九爷的手,先行发问:“九爷?你这五个月都去了哪里?采血莲的时候,一定很危险吧,你这些伤……”
御池雁声摇摇头:“无碍。这五个月我都在长白山内寻找血莲,的确碰到了一些困难,但是你看,我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你不用过多担心。”
只不过三言两语便将他的行踪交待了清楚。
但这五个月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岂是这么容易就一笔带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解释地清的?
花吟蝶、沈临丰、谢福禧都猜的没错。
他的确受了很重的伤,且到了将死的地步。
他连续几个月一直在长白山内最深处寻找血莲,从最初的一概不知到后来的摸索到门道。他算得上不眠不休,长白山终年的积雪也不能击垮他找到血莲的决心。最后他无意到了一处旷远的山洞。
那山洞中,正是血莲……和天蛇。
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巨大的浑身泛着阴寒的巨蛇,那压根就不是人间所能具有的东西,因此叫它“天蛇”,的确毫不为过。
他与那蛇不知战了多少次,战得精疲力尽满身负伤,最凶险的一次是€€€€他差点死了。
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那盯着那蛇身下隐藏的血莲,满眼不甘。
醒来的时候,他仍身处洞穴之中,只不过全身都浸泡洞穴底部的在温泉之下,至于那蛇,已经不知了去向,而血莲,仍妖异地绽放在原地,散发着独属于药材的清香。
他来不及想着一切是为什么,等他把血莲采集之后,匆匆忙忙地下了山,只不过因为路途湿滑而他又太过着急,摔伤了胳膊而已。
那致命的胸口的伤痕,却早已结了痂。
莫不是……是那温泉的神奇疗效?
既然那温泉可以愈伤的话,等到福禧的时候,一定大有稗益!
“我受伤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处温泉内,而身上的伤口早已痊愈。”
“这么神奇?”谢福禧不由吃惊。
温泉本就是地下涌出的自然水,能温养骨骼和舒缓疲惫,而那洞穴中有非人界的天蛇,若说那温泉有异常的功效,倒也不足为奇了。
“就算有了血莲,我还是不放心。”御池雁声执起谢福禧的手:“我会拜托花吟蝶他们去请师傅前来,然后我们在长白山汇合。”
谢福禧一怔,点了点头。
的确啊,那该是多么大的伤口。九爷所说的那处温泉,对伤口的愈合也会是有用处的。
“我们择日便启程好不好?”
“这么快么?”
“嗯,乘马车去,道路崎岖绝对不能让你伤着,唯有速速启程了。”
御池雁声和谢福禧都知道,最困难的还不仅仅在于此。
翌日,御池雁声便马不停蹄地准备好了包袱,谢东和沈绣娘两个老人身体年迈,不适宜长途跋涉去长白山如此寒酷之地。而柳言清太小,他们也不打算带上。
御池雁声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此去说不定会花上一年半载的时间。
他必须等到谢福禧的身体完完全全康复、不留下一丝病根,才能安心地带着他回来。
俩老表示理解,拉着谢福禧的手依依不舍,唯恐出一点差错。
但是柳言清却貌似不肯。
柳言清一直将御池雁声当作师傅,将谢福禧当作师娘,而且他一直在等待着师傅能够教授他武功。此行去长白山,他不想留在无波无澜的江南南越城,而是想跟去,当作一番历练也好。
这孩子下定决心旁人扭转不过来,而御池雁声已经先行雇人去打点长白山的一切,认为多一个人也无妨,便由着他去了。
路途中马夫小心翼翼地挥鞭引着马车,一辆马车晃晃悠悠了一个多月,才到了长白山脚下。
……
第162章 :变故突生
此时正值深秋,长白山积雪几寸,一眼望去见不着一户人家,气候寒冷异常。
若不是打赏给马夫一笔巨财,可能几人还得滞留在山脚下。
御池雁声是在山腰上买了一户人家的房屋,一共五间,虽然比不上江南南越处的宅邸,却是绰绰有余。为照顾谢福禧的日常起居和孩子的照料,御池雁声还雇了一位当地的稳婆,也算作是孩子的奶娘。
马夫赶停了马车,吁了一声便翻身下马,殷勤地拉开厚重的轿帘。
“爷,您请。”
马夫似是冷得很,他向手中哈了两口气,连鼻头和脸颊都冻得通红。
御池雁声首先下马,向马夫递过了一兜布袋,里面装着沉甸甸的银两。
马夫唯唯诺诺地接过,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那一点小小的怨怼和疑窦,都随之消散了:好端端儿地放着逍遥日子不过,非要来这长白山……管他呢,有得挣就行。
御池雁声伸出双手,接过谢福禧。
谢福禧从轿帘而出,此时的他,因为九爷的嘱咐已经穿上了暖软的狐裘,手中还环抱着一个暖炉,但饶是如此,却还是感觉到长白山刺骨的寒冷,非常人所能忍受。
他哈出一口寒气,突地打了个哆嗦。
御池雁声敏感地察觉到了谢福禧的变化。这马车里面还好点,有暖炉熏着,有厚重的轿帘挡着,寒风丝毫灌不过来。但是一出去,便觉冷风刺骨,他底子夯实未曾察觉,但福禧以往得过寒病,自然难以忍受。
“等会儿我们进屋便不会冷了,来,我抱你下马车来。”
谢福禧点点头,乖乖地趴在九爷身上,任由九爷将之抱下车来。
见惯了如此阵仗的马夫,看到此情景,还是有些别扭。
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夫,不甚了解男男之事,初见到这谢公子的时候,只不由地惋惜€€€€你说人长得这么清秀,
不过,御池公子和谢公子的感情还真是好,跟上跟下伺候着,不肯有半点懈怠。
只不过慢慢地,他品出了别的味道。
两个男子,吃住都在一块儿,这不明摆着、明摆着……
呸呸呸,他想到哪儿去了!
九爷抱下谢福禧之后,还不肯松手,他紧紧地拥住往屋内走去,还温柔地安慰着:“还冷么?”
谢福禧摇了摇头。
马夫却打了一个寒战。
接着,里头的马车内又跳下来一位,是个小男孩。一身藏蓝色衣衫,稚嫩的小脸足可见出以后的俊秀与英气来,这一路上都异常冷漠与淡然,不知与两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马夫不敢明问,只尴尬地搓着手:“这……两位爷感情真好啊,连下车都用抱的。”
柳言清年纪小,但十分早熟,他自然是知道师傅和师母的关系,他状似无意地说道:“夫妻之间,本就应该关怀体贴。”
说罢跟着御池雁声进屋了。
马夫吃惊地瞪大眼睛,顿觉心中坚持的某种信念……碎掉了。
……
果然,一进屋子里便温暖了许多。
一听见声响,屋子里的人也走了进来。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子笑呵呵地迎接三人:“御池公子、谢公子、小少爷,请进吧,屋里都打扫好了。”
谢福禧本想问好,可却尴尬地发现自己还被九爷抱在怀里,忙挣扎着想下来。
“别乱动,小心身子。”
御池雁声这才轻手轻脚地放谢福禧下来。
“这、这位是€€€€”
谢福禧询问的目光看向御池雁声。
九爷向来是所有事都准备齐全了,不用谢福禧操一点心,他凑在谢福禧耳边,低语了一句:“奶娘。”
“奶、奶娘啊。”
谢福禧有些尴尬,又有些羞赧。的确,总是要奶娘来伺候的,不管怎么说,
那奶娘提前就被吩咐好了,她只是说道:“公子们请进吧,膳食都准备好了。”
“嗯。”
三人进屋落座。
谢福禧体重增加,他现在多走几步就感到体力不支,每日乏得很。
御池雁声一边为谢福禧夹菜,一边温柔地道:“师傅和花吟蝶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不出几日便会到这儿。等他们来了,便可放心些了。”
花吟蝶在御池雁声脑海中的印象,的确不怎么靠谱。而师傅,他却是深信不疑。
待到夜晚时,御池雁声亲自为谢福禧泡脚,为他点上安神的香。
他最初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些女子秘事,
每日御池雁声便会用温水泡谢福禧的脚部,而且还会悉心地按摩……
九爷蹲在地上,捋起袖子,尽心尽力没有一丝不愿地按摩着谢福禧的双腿。
在烛光下,九爷的侧脸忽明忽暗,谢福禧出神地看着九爷垂下的发顶,鼻头忽地一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的缘故,他变得非常敏感。他只觉得在这一刻,他觉得他此生都无憾了。有那么一个人,悉心地关照你的所有,能为你卸下身上所有高贵的身份和与生俱来的矜持与优越,为你细致地洗脚,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谢福禧被这猛然一踢弄得惊呼一声。
“怎么了?”
御池雁声紧张地发问。
谢福禧笑着摇摇头,
“这么好动,以后不知道该多调皮。”
说着说着,御池雁声眼里也染上了一丝温柔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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