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君仙骨 知君仙骨 第21章

作者:Cogito_ 标签: 古代架空

  裴决简直无话可说。

  接下来十日,怀冰自闭于屋内,白日念三百遍澄心录,到了晚间便将艳情小说春宫图细细研读一番。佛陀抵抗波旬天魔女引诱云云,自是一派胡言。初夜里太过狼狈,处处受制于人,想是缺了经验,现学也无妨,他微微一笑。

  《澄心录》念上几遍,当真勃起不能,春心反而愈发荡漾,虽也照常打坐、练剑、读经,满脑子全惦记着那事。

  一次裴决站在他身后,把着他的手,演示如何旋剑花,他低头一见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间灵巧翻转,顿感花穴酸胀,已是隐隐湿了。

  心虚地往退了一步,后背撞进他坚壮温热的怀抱,转而记起淫猥图画,在池边在窗边,站着交合的颇多,撩开衣袍,捞起腿,就此顶进来……热血涌上脸颊,他紧咬住唇,根本听不进裴决在讲什么,浑浑噩噩糊弄了过去。

  便是天纵奇才如他,长此以往也要荒疏了学业不可。他不免懂了师尊的苦心,一碰就上瘾的东西,最好一开始便不要碰,然而食色性也,既已开了头,实在熬受不住。

  十日后。

  他坐在裴决怀里,嗓音喑哑,委屈极了,“烦恼妄想,忧苦身心……师尊,澄心录根本……没用。”

  自己先把经念了,让师尊无经可念,此为计一。

  裴决吻了吻他后颈的碎发,手指勾动得越发快,浅浅插进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不分彼此的混乱喘息。

  怀冰腰眼发软,脚趾蜷缩,憋得快要抽筋,强忍过一轮高潮的快感。他潜心苦练《澄心录》,就是为了不被师尊用手打发了去,忍住,忍住……忍住才能和师尊两个变作一个。

  此为计二。

  然而实在是太舒服了,厚茧揉弄蒂尖硬籽,他眼前冒出濒死的白光,苦闷地喘泣不止,“不行,这样没用,里面痒,要你,要你进来……”

  裴决顿了顿,将他放下。

  “不要,不要走……”他的声音立即破碎了,哀哀恳求。

  下一刻,女阴被湿软温热的口唇吻住了。

  怀冰全没料到还有这招,发出高亢尖叫,骤然挺起腰,紧夹住两腿间的脑袋,蜷起身往一旁翻,又被用力按住腰胯,同时按进了极乐旋涡中。

  舌头插了进来,像一尾活鱼,灵活有力地翻动着,穴里湿得要命,分不清是津液还是淫水,咂咂有声,流下腿根。

  怀冰泪眼婆娑,满眼天旋地转,撑起头去看,就见师尊埋在自己胯下,鼻梁英挺,仍然闭着眼,低低垂着睫毛。

  裴决接吻时习惯闭眼,沉静而羞赧的模样,格外心无旁骛,怀冰整颗心都变成了一汪蜜水,身体深处涌出热流,再也憋不住,“要尿了…”

  高潮来时浑似魂飞魄散,什么都顾不得了,春水喷了裴决满嘴,小穴犹在一轮轮痉挛紧缩。裴决知怀冰此时喜欢被深深顶着,过往每次交欢都能强忍住不再抽插,此时亦用舌头顶住,供他不停吞吸。

  过了不知多久,怀冰紧绷的两腿终于放松,软成一滩烂泥,倒回床上,连腿都合不拢了,狼狈大敞着。

  裴决侧开目光,站起身,站姿古怪,正要仓促离去,已被一把拽住袖子,怀冰虚弱道:“不要走。”

  裴决并未直接甩开,只是沉声道:“放开。”

  “师尊,你也硬了……”他到底是个少年,想吃鸡巴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我知道忍着有多难受,让我帮帮你吧……”

  “与你无关。”

  怀冰才十七岁,城府再深也深不到哪里去,当即被这句话气疯了,“你不给我,我找别人去。”

  “你敢!”裴决厉声道。

  怀冰浑身战栗,心中大为爽快,继续挑拨道:“我偏敢,你待如何?”

  裴决沉默一会,“你找谁,我就杀……”

  这话到底有违他不牵连无辜的道心,是以没说完,定定回望了怀冰一眼,眼神恼怒中又有些狼狈,猛地一抽袖子,不料怀冰拽得绝紧,竟跟着被扯下了床,跪倒在地也不放手,当真是死皮赖脸了,“师尊,我错了,我只你一个,我只是心里怕,你一直不要我,我怕你根本不在意我和谁好……”

  裴决叹了声气,将他抱上床,他就势紧缠不放。

  “不许找别人,十天后我会再来帮你。”

  然后扒拉开他,蕴着剑气的指尖信手切断袖子,毅然决然离去。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怀冰攥着那截布料,咬紧牙关。

  IF线番外 问甚时与你05

  他把裴决药倒了。

  要药倒裴决,说简单不简单,仙家修行到金丹境后,已算得上百毒不侵;说难也不难,一来怀冰有味极厉害的药引;二来裴决从不怀疑怀冰递来的任何东西,给什么吃什么。

  一炷香后,裴决纹丝不动。怀冰手握一卷书,躬身请教,“徒儿近日读古书,颇有不解之处,还望师尊解惑。一曰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二曰无父无君,是禽兽也。敢问师尊,人与禽兽何异乎?”

  裴决没动,黑眸幽深,冷冷亮亮。

  怀冰随意丢开书,微微笑了,“徒儿以为,人之异于禽兽者,在于人三百六十五日都能发情。”

  “解开。”

  怀冰全不理会,不紧不慢道:“如今才过了八天,尚未至我发情的日子,我提前给你下药,一则出其不意,二则趁我现在神志清明,更有掌控余力。”

  裴决闻言依旧面无表情。

  怀冰轻声道:“你与天魔同化,天底下唯有那地源中的危金能稍稍克制你,我今日取了极少量倒入茶水中,与你长久无损,只半日动弹不得罢了。”

  他见裴决唇角抿得极紧,心中也是惴惴,俯下身含住他的唇,讨好似地轻舔,“你将对你不利的东西交给我保管,是怕有朝一日失控,误伤于我。可我好坏,竟拿它来对付你,你会不会恨我?”

  裴决亦知危金并无解药,干脆不再说话。

  “不要恨我,好不好?你恨我,我会难过死的……”怀冰像喝醉了酒,又像发了癔症,喁喁细语着,解开裴决腰带的手却很稳,很快剥出坚壮结实的胸膛。

  他摩挲着裴决的胸肌,眼神越发迷恋,因春情而湿润,“你可知以你的皮相之美,有多少人愿意一掷万金?”

  裴决并非那种娇娜少年,但体魄英拔强健如天神,又有种凛然不可犯的高洁气质,很能诱发某些人的凌虐欲。

  “有时我真是我恨极了别人看你的样子……”怀冰慢吞吞啮咬他的唇,顺着脖颈向下亲吻。

  裴决垂眼,眼尾微微发红。

  “师尊动情了……”怀冰的声音也喑哑了。

  掌心下的胸口起伏不定,心跳得极快,乳尖已挺立,红豆似的小小一颗,怀冰用两指捻住,裴决立时浑身紧绷,皱眉道,“闹够了没?”

  “还不够。”怀冰微笑,眼中发亮,双颊绯红,却无娇羞之意,反有种将要发病的病态亢奋,似在燃烧精血。“我对你永远都不够,你早就是我的了,除非我死,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他说话间热气喷吐于乳首,令裴决的皮肤立起寒毛。

  他轻笑,“唉,师尊,我早就发觉了,你浑身都很敏感,平时碰碰手,都会一颤地躲开……”

  他张嘴含住那颗挺立的乳粒,牙关轻轻厮磨。

  “嗯……”裴决闷哼,又咬牙忍住,隐忍喘息着,眉关始终紧锁。

  怀冰重重吮吸,爱抚挑逗的手指顺着胸肌一路滑到胯下,隔着亵裤握住他的阳物。

  然后他一向沉稳的眼神震动了片刻:未免太大了……又挤出笑,含混道:“师尊,它好精神,已经硬了……”

  他拽下裴决的亵裤,那玩意立即高高翘起,粗长而通红的一根,因为充血而青筋缠绕,模样颇为狰狞,活物似的勃动,马眼溢出一点精露。

  怀冰屏息,舔了舔唇,怕归怕,却也心痒难耐,居然很想舔掉。他调笑道:“师尊你看,你一直不理它,它都委屈哭了。”

  “……”

  怀冰继续伸手捋动。裴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呼吸却很沉重,喉结滚动,终是难堪地闭上了眼。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表情……”怀冰痴痴盯着,话中却又透出一丝愤慨,他覆满剑茧的指腹绕着龟头打转,指甲忽地顶进马眼。

  裴决的胯部猛颤,不禁上挺,渴望被重重揉搓,怀冰却转而摩挲起汗湿的腿心,放着那充血到一阵阵抽紧的阳物不管。

  裴决呼吸彻底乱了,轻浅而急促。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裴决先是不做理会,怀冰又问了遍,嗓音低低的,有伤心哀求之意,他便微微摇了摇头。

  “真乖。” 怀冰满意地亲了一口他的眉心,“你这算是为我守活寡么?”

  “……”

  “告诉我,你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

  裴决抿嘴,再不肯泄露分毫,然而被情欲侵染,浑身都发红,因着肤白而更明显,不复往日端严。

  怀冰掂起他沉甸甸的阴囊,忽轻忽重地把攥,“想我时,会自渎么?”

  他低低喘息着,看了怀冰一眼,又垂下眼睑。

  怀冰已知那是他渴望什么而不可得时的失落。

  怀冰本想再慢慢吊他胃口,报复他前两次的铁石心肠,可他稍一示弱,怀冰竟不忍再加折磨,轻叹了声,用虎口重新卡紧阳根,方才捋动了几下,裴决便突然射了。

  怀冰不由诧异,又见裴决浑身颤抖,闭上眼剧烈喘息,竟是有些眩晕。他无暇细思,连忙俯身,将男人搂入怀中,发觉他整个身子都软了。

  裴决就势将头靠在他肩上,用脸颊眷眷地蹭了蹭,似是终于找到依靠,然而还是回不过神,神情茫茫然,迷失在快感里。

  怀冰这才明白,裴决一定禁欲很久了,以至于刚被触碰便射了,且憋得太狠,一时承受不住激烈高潮。

  这么想着,怀冰心中无限疼惜,连欲火都被压抑了,只想先去哄慰他。

  他一下下吻他的脸庞,手掌在他后背摩挲,感受他难得涣散的肌肉力量,心头越发酸软,在他耳边温言软语,是极为肉麻的那些,没事的……我在……乖乖、宝贝……

  这么叫完全乱了辈分,但他这师尊虽然生得冷峻高大,又是当世无双的强者,但气质干净,眼神清澈,当真赤子一般,叫声宝贝怎么了?’

  “就是这样……”裴决恍惚道。

  什么样?怀冰起先有些困惑,转而想起他回答的是自己先前的问题,他在自渎时,想要什么。

  “你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在你耳边说话,是不是?”

  裴决点了点头,果真是很乖的样子。

  “那你喜欢我这么叫我么?”他的声音轻柔极了,“决儿……”

  裴决呼吸一滞,立即看了他一眼,眼中已不复寒星般凌厉,只剩下不容错认的脆弱,好似一个跌倒的孩子,本可以强忍委屈,因为被安慰,而一下爆发出来……

  “我明白了,你想做我的决儿……”怀冰亲吻他的面颊,心中亦钝钝发痛,呢喃道,“这次让我来疼你。”

  裴决闻言呼吸急促,身体微颤,并非想要挣脱,而是希望能反手狠狠拥住怀冰。

  “决儿受委屈了……”怀冰似是知道他想要什么,紧紧抱住他,将他的脑袋搂入怀中,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其实很想冲我撒娇,却放不下长辈面子,对不对?”

  裴决僵滞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渐渐放松,“嗯……”他闷闷道,声音压得极低,听来几乎像是哽咽。

  怀冰被他应得心尖发颤,他向来知道裴决是要人疼的。他每夜说是陪怀冰睡觉,但早晨起来,总是不自觉往怀冰怀里钻。

  怀冰跪倒在他两腿间,含住那仍萎靡的阳具,仔细舔舐,一心只想要他快活,不再压抑本心。裴决无措地低吟,胸膛急促起伏,阳物很快膨大,抵在怀冰喉咙。

  和裴决不同,怀冰欢爱时喜欢看着他。从紧绷小腹到起伏胸膛……一路往上看去,发觉裴决这次竟没有闭眼,明明已无力招架,仍痴痴看向怀冰,根本舍不得挪开眼,情感浓烈得让人心碎。

  怀冰简直无法再忍,重新起身,扶着裴决肩头,两腿分开,跨坐于他身上,手往下伸,握住阳物,将肉缝挤开,冠头抵在穴口,湿得很厉害了,几乎有点打滑,擦了几下,发出黏腻水声。

  IF线番外 问甚时与你06

  “不要这样,会受伤的。”裴决难得急切道,“至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