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 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 第21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玉指扣在盘边,终于,谢玉轻叹了一口气:“来人,备粥。”
外面新起的小厮应了一声,刚准备走,就又听九千岁叫了一声:“素粥!”
“是。”
直到那小厮跑远,霍寒才笑了一下,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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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望月楼,霍寒还没进屋,就被慕秦截了个正着。
男子握着一方锦盒,抬手递上去:“主子,前些日子定的耳坠做好了,与那只白玉耳坠款式一样,不过换成了红玉。”
“嗯。”霍寒接过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又问:“之前那个书店,出的话本周边玩偶开始卖了吗?”
“没。”慕秦回:“在等主子示下。”
“今日便可开始了,记住,一定要在九千岁的必经之路上售卖。”
慕秦实在看不懂自家主子有病的操作,只道:“是,还有……”
“之前顾海平顾大人夜宿望月楼,基本都被抬回去的。职责疏忽,导致迟景瑞买通了大理寺的狱卒,没有照常挨板子,还在牢里舒舒服服的喝酒,三日后便要出狱了。”
“督主精神不济,若是听到这消息……”
“使银子?”
霍寒反应了一下,道:“咱们也使,寻个由头,三倍给我打回去,再想办法偷偷泄露给玉儿。”
“额……那个……”慕秦问:“主子心意,何不自己说?”
霍寒轻“啧”一声,转身道:“我得隐忍不发,由你们说出口,才显得用心良苦啊。”
“……”
话落,有病的主子便进屋忙活起来。
似乎……心情还不错。
“…………”
慕秦:所以,我也是你们调情的一环吗?
“唉。”慕秦摇了摇头,带着任务远去,瞧着那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迟景瑞,不住叹息。
前段时间,他刚看了个话本,写的是什么“追妻火葬场”,大概是指男子惹了心爱之人生气,要历尽千辛万苦追回来,期间艰辛,令人咋舌。
他家主子倒好。
追己妻,葬他人,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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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楼,霍寒早早便在屋里摆好了针和药,甚至拿了各式各样的盒子放在一侧,想着玉儿若是不来,他便自己带着东西上门。
可……
他焚了一屋子的香,等到暮色降临,也没等来自己想见的人。
轻舒一口气,霍寒站起身,正准备提包收拾,就发现,门外有脚步声纷乱传来,身影攒动。
似乎有谁将姗姗来迟的谢玉,堵在了楼梯上,举止轻浮。
第027章 娇娇玉儿,咬狗耳朵
霍寒慌忙出门。
视线恢复的一瞬间,就看见那背对着他,企图对谢玉用强的男子,子孙根断在了地上。
九千岁手中的刀片浸着血,速度之快,连疼痛和尖叫都附带着被延迟。
寂静过后,“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后知后觉的喊出声,原本想骂一句,但酒醒之后,看清谢玉的一瞬间,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唇都跟着泛了白。
霍寒略急的动作一顿,看清状况后,便有些惬意的靠在了门口,一副正宫看小三的睥睨姿态。
扶手边,谢玉丢掉手心的暗器,眸色暗垂,目光透出明显的厌恶。
厌恶之中似有杀意闪动,像是在透过那可怜的男子,恨着另外的什么。
那眼神……
咯噔!
那眼神不知怎么的,就看的霍寒心脏一紧,脑中浮现出一闪而过的画面€€€€
那似乎是个牢房。
一堆肮脏的稻草里,他的玉儿浑身带伤,却还是拿了一条桔梗,准备当武器,似乎想刺破什么?
……刺破……什么呢?
他拧眉,试图去回想更多,但偏偏脑袋一阵接一阵的疼,不允许他继续探索。
“翰林院编修。”谢玉的声音自一侧传来,含着隐约的怒,似乎断了人的后半生,仍觉不解气:“不过是个七品小芝麻,你的胆子,倒是比官职大不少。”
“督……督主……”男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忍着疼缓缓向前爬,似乎想伸手去拽谢玉的衣摆:“下官一时糊涂,还请督主饶命,饶……啊啊啊!”
话未说完,后背忽然被踹了一脚,男子的身体直接撞破护栏,落到了一楼,摔的不省人事。
谢玉嫌恶的让了让,手上被递了一方沾湿的丝帕,他随意擦了擦,瞧了眼霍寒,又将丝帕丢到了楼下。
确定那帕子落在了男子头上,遮住那张可憎的脸,才满意的收敛神色,摆手驱散了人群。
望月楼掌柜不敢多言,立刻带着人远离了去,走路之间,不住叹息。
看情况,这编修的七品官怕是也当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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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进了屋,霍寒亦步亦趋的跟着,垂眸的样子很乖。
总觉得,玉儿在忍着脾气……
果然,大门合上的一瞬间,便听“啪嗒”一声,谢玉丢下了一沓银票,不动声色的解了披风:“先生让我来找你,这是治疗的全部费用,一次结清。”
顿了顿,又补一句:“他说,同你商量好了。”
霍寒低头,反应了一会儿,刚想应一声“是”,就见谢玉回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两步将他压在门上,眼眸顿戾:“还有,把我体内的情蛊拿出来!”
“是。”
霍小狗持续乖,应声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两只无形的狗耳朵几乎都要竖起来,叫人……
谢玉干脆松了他的衣裳,自己走到了榻边,一点一点扯开外袍。
光滑的脊背露出来,衣衫下坠,随着腰封一起被束在比例完美的细腰上,除了剑伤之外,其余之处,瞧不出一点疤痕。
真好啊。
霍寒不自觉弯了弯眼睛,像是在庆幸什么,盛着细碎的温柔。
他的脚步一点点靠近,来到谢玉身边时,却是发现,对方的耳朵已经泛了红。
呼吸微漾,但谢玉还是抿了抿唇,平静开口:“坐着……还是趴着?”
“都可以。”
谢玉了然,果断坐在了榻边,回想起上次疗毒时,那深入骨髓的疼,手忍不住握紧,有些紧张的盯住了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
施针的时候要放松……
但,霍寒没舍得纠正他,见他坐下,便转手去拿银针。
却不想,一包针刚打开,榻上男子便自己抱了个枕头趴好,泛红的眼尾闪烁着不安。
谢玉从小就怕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比常人更能感知到痛觉,儿时石头砸了脚,都得红着眼睛,卧榻好几天。
父亲喊他“娇娇”,一直当女儿养。
上次拔毒他没有准备,疼也便疼过了,这次……
“霍寒!”
听到谢玉叫他,霍寒浸针的动作顿了一下,转眸,便见男子微微偏过头,半帘美眸被白发遮掩,鼻息沉在软枕间,他说:“你轻点。”
“你轻点。”
玉儿怕疼,以前,每一次同榻之前,几乎都会这么看着他,小声说上一句。
心跳漏了半拍,霍寒取出银针,点点头,坐在榻边时,一只手便缓缓下沉,捂住了谢玉的眼。
紧接着,银针入体,谢玉一下子咬住了面前的枕头,眼睫紧跟着变得湿润。
“最后一次拔毒会连情蛊也一起融了。”霍寒的声音稳稳的,在一侧提醒着他:“会比前两次都疼,吐的血也会多一些,别怕。”
“呜……”
“忍一忍。”他的手心接着谢玉的泪:“忍一忍就痊愈了,玉儿再也不会难受了。”
可……
穴道刺到一半的时候,谢玉的唇色已经发了白,额角的汗落下了脸颊,他终于忍不可忍,抓住霍寒捂着他眼睛的那只手,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好像咬出血了。
但霍小狗却是一动不动,依然在低声说着什么安慰他。
有针刺入了脊椎,心口的情蛊也开始跟着躁动。
霍寒需要用两只手,才能施完另一半的针。
没有办法。
他思前想后,不一会儿,竟是从柜子里翻出一只自己的缩小版玩偶。
眼睛大大的,脸胖胖的,穿着白衣,带着狗耳朵,却是只有常人半个手臂一般大。
他花大价钱做的话本周边。
霍寒快走几步,将玩偶递给谢玉:“我要把手拿走了,难受就咬它吧,它跟我一样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