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 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 第40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霍寒又将他的手握紧了些,问:“在你心里,我就真和望月楼的小倌,没有半分区别吗?”
不,有区别。
他想他。
日思夜想,怎么会没区别……
霍寒的手好烫啊,烫的谢玉耳尖发红,谢玉抿唇,嘴唇有些干,忽然叫了一声:“霍寒……”
“嗯。”霍寒抬眸,尾调低沉,莫名听得谢玉心神一荡,他问:“离要去考试,是不是还有一会儿?”
霍寒刚应下,就见谢玉主动倾身,掀开他的衣摆,吻在了心口上。
他似乎是想留个印儿,但身上没有力气,也不太会吻。
准确的说,是从在一起开始,谢玉吻技就差得令人发指,他从没成功的在霍寒身上留下过任何印记,但现下,却破天荒的生了些偏执的情绪。
他的手抵在霍寒身上,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滑落,扣下一个牙印,再滑落……
反复几次之后,“咚咚咚”。
有人敲门,谢玉再次一动,早已盘好的发散落下来,遮住几分迷离的眼,春意潋滟。
“督主,科考马上要开始了,尚书大人还在等您……”
“好……”
谢玉应了一声,也不管那人走不走,继续咬着,但手上的力气仿佛用尽了。
他的手腕开始颤抖,像是要支撑不住,霍寒便有些宠溺的笑了一声。
一只手捏住他的腕,另一只手渐渐撑起他的腰,低声指导着他该如何咬。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尖,松开的时候,谢玉耳朵红了些。
他难得凝神,认真盯着自己“咬”出来的第一个印子,正在霍寒的心口。
良久,谢玉伸手点了点,说:“我不好。”
霍寒拧眉,听他继续道:“但……你既然要招惹我,这里,就不能想别人,不然……不然……”
谢玉的眼眸微微垂落,像是有些为难。
霍寒又担忧起来,怕他又会胡思乱想,想些分开的事。
但是,九千岁桃目轻动,下句话便是:“不然,我就将你和你招惹的其他人都抓回来,当着你的面杀了他,让你看着他死透了,我再一刀一刀,刮了你。”
话落,谢玉微凉的唇叠上了他的嘴角,轻拍肩膀:“帝京居,大不易,沾花惹草的时候多想想,想想自己有没有命享。”
说罢,话音不落,谢玉便自己挽好发,走了出去。
他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现在的霍寒应当是比七年前温和了许多,会哄他,会告诉他不要乱想,甚至连吵架的机会都不给他。
但……是不是有些太温和了?
上次*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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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依旧白天监考,夜里靠在榻边浅眠,看似没在等着谁。
但待那人翻到身后抱住他时,他还是轻轻抬起了眼皮观察,看了一会儿,又不动声色的闭上眼。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足够隐蔽,但抑郁期的反应本来就慢,霍寒看在眼里,从背后抱住他。
想吻他,却生生忍了下来。
“玉儿,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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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获得了短暂的安心,他靠着霍寒入眠,一连九日。
这次的抑郁期过的比以往更快。
谢玉收拾着科场的答卷,难得瞧见了游山玩水的女驸马€€€€宋荆。
她来运送答卷,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谢玉颈侧的吻痕上,又不动声色敛回:“美人又寻新欢了?”
谢玉看她,不置可否,但宋荆的消息向来灵通,忽然压沉眼眸问:“真的是新欢吗?”
“新欢也好,旧爱也罢。”谢玉将三场的答卷递上去:“自己欢心便好。”
“欢心……便好了?”宋荆笑:“那你前些日子,为何三天两头的叫太医,你那病已经渐渐压下去了,平静了差不多快两年,最近是不是又……”
“谢玉!”
宋荆忽然有些恨铁不成钢:“天底下多少男人,你好男风又如何,以你如今的权势地位,什么样的找不到?就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可他就这一棵树。
谢玉想:整片森林都在算计他,他太累了,只有这一颗可以靠。
于是张口反驳:“吊死的不是我。”
“你……”宋荆忽然有些急,急中生智:“他……他克你!”
谢玉:“都已经克到这地步了,不收下,之前的苦岂不白吃?那么大的代价,找谁去讨?”
“他……他挡你财运!”
谢玉:“我不缺钱。”
“……他……他印堂发黑,靠近会变得不幸。”
谢玉:“他长的好看,放在一众小倌里,也是顶顶出挑的。”
宋荆:“……”
“啊!谢玉!”她绝望道:“你没救了!”
“那半个月后要用的'抑制药'和'皮筋儿'也找那负心汉讨去,别跟我要!”
闻言,谢玉眸色顿时暗下来。
宋荆一怔,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半个月后……
第051章 躁期玉儿
半个月后是……谢玉父亲的忌日。
宋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活阎王”就爱为难自己。
非得赶着每年的忌日,去旧的谢府住上一晚,纵使那里已经被烧的只剩下几间屋子。
而且,他每次去住,必然犯病,需得喝些药,或者拿皮筋儿弹一弹手腕,才能堪堪抵御自杀的冲动。
听上去很残忍。
但原来,谢玉是拿刀划手腕的,宋荆发现后,才气急败坏的给他换成了特制的皮筋儿。
不然,以习武之人的内力,普通的皮筋儿拽不了两下便断了。
而且,怕他平日自虐,若是不去谢府,这皮筋儿,宋荆便一直自己收着。
女子有些为难:“怀瑾,对不起,我刚才着急了,我不是……”
“没事。”谢玉眼神只暗了一瞬,便迅速恢复正常,他看上去非常乐观:“如果那时候还在躁动期的话,不成问题,我不用喝药的。”
这些原本是宽慰人的话,但宋荆怎么感觉,内心的愧疚更多了?
啊啊啊!她要是半夜起来扇自己耳光,公主会不会觉得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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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的贡院生活很快结束,躁期的初期,谢玉就变得很爱说话,开朗,乐观,甚至连*欲也会成倍的增加。
他想亲霍寒。
可是前些天,他一直没让霍寒亲过……
于是,贡院的最后一天,谢玉特意跟霍寒拉开了些距离,背对着他,睡的很远。
霍寒不自觉睁开眼:病的更重了吗?
以前只是不能亲,现在……连靠着他都不愿意了……
霍寒无意识叹了一口气,慢慢起身。
他想去问问,但顾及谢玉的情绪,犹豫再三,还是没张开口。
明日再问,或者差人把驸马抓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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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重新归于沉寂,谢玉时不时偏过头,眼看着人睡下,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吻他的唇。
可是,不满意。
这种程度,根本无法平复心底的希冀!
于是只能撬开齿关,将那个初时清浅的吻,加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直到最后,霍寒也按捺不住,竟是主动引着他的舌,去回应那个吻。
回应了……
谢玉瞳孔一缩,两只耳朵“腾”的一下,完全红起来,他闷闷“哼”了一声,有些慌,立刻按住了霍寒的手,像是这样就能防止他醒。
霍寒也不动,任由他按着,只闭着眼,在吻上配合他,却发现,玉儿慢慢的坐在了他腰上,双腿分开,后移……
眉心骤然一蹙,霍寒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喉结,似乎明白了谢玉想做什么。
这是……什么病?
玉儿前几天,明明那么明确的跟自己表示过不愿意,他都做好寡一辈子的准备了!
可是……谢玉没在过上面,更没有主动过。
分隔七年,他躁期的时候,顶多也是去汤池泡一泡,或者去找恩师下棋,寻好友小聚,现在忽然想……,却不大会。
好几次想自己坐好,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