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错亲 比武招错亲 第44章
作者:小土堆儿
陆明齐指定:“站那去吧,但别离开啊,待会随时可能要你服侍。”
侍女老老实实行了个礼:“是。”
陆明齐关上门前,露出淫荡的笑容对怀中人说着:“这么远,够你叫的了吧。”
侍女腹诽:有钱的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长得再俊俏依然是登徒浪子,那个小倌只怕要遭罪了。她不想听这些污糟之音,又往院子方向走了几步,老老实实面对着厢房站定。
一锁上门,两人立刻动手开始解衣物,宋承安穿得简单,外衫一翻就掉,腰间系带一拉,长裙便也落了地。
陆明齐倒是一回头被那白花花的后背晃了眼,动作慢了一步,直到宋承安说话,他才慌忙开始解外袍。
“你说商会的机密,真会由这种人保管吗?不是也有那种……挂名会长的情况?”
“此人虽好色,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你别看今晚宴会一派酒醉金迷之景,可这府里规矩极其森严,由此可见他并不是个昏庸之人。”
宋承安点点头,他裙下藏了一套夜行衣,此刻已换装完毕。陆明齐也脱了冗重的华服,露出里面的黑色外衣。
陆明齐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丸,与宋承安一人一颗吞下了。
宋承安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前后望了望:“此处是东厢房,离汪烛寝室不算远,但巡逻侍从也不少,跟紧我。”
“好。”
宋承安抓准时机,越出窗外,陆明齐紧随其后,贴着墙根弯腰前行。
陆明齐已将布防图牢牢背了下来,但与实际景物联并的能力确实是远远不及宋承安。宋承安只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所在的位置,片刻都没犹豫,已找到最优的行进方向。虽然绕了点路,却只躲了一次巡逻侍从,便到达了寝室附近。
二人从背面窗户进入寝室,屋内陈列华贵,金碧辉煌,哪怕人不在,也烛火通明,熏香袭人。
陆明齐打了个手势,两人默契兵分两路。
架子上摆的大件陆明齐基本只扫一眼,并没动它们,书架上的册子也都十分整齐,没有发现异常。
只是后面的墙壁上却发现了一条缝,陆明齐猜测有暗道,摸了一圈,终于在一块板后头找到了一个与别院类似的机关。
“嘶嘶。”陆明齐轻声呼唤宋承安过来。
宋承安凑过来看了看,点头:“是一样的机关锁,但是解法不同,得回去推算,看来会有两把钥匙。”
“你那有收获吗?”
“没有发现钥匙,应该是随身携带着。”宋承安指了指里屋,“床板下面有暗格,发现了一个天蚕丝系着的机关,我拿东西暂且勾住了,里头是个印章。”
陆明齐接过一看,是商会公印。
陆明齐从书桌上抽出几张宣纸交予宋承安:“拓几张再归位,或许有用。”
说着,陆明齐从怀里摸出一根碳条,把墙上机关画在了纸上。
待收好纸张,两人还没来得及查看其他区域,忽然听到了几声仿鸟叫的竹哨声。
“怎么这么快?”两人对视,陆明齐催促,“先放回去。”
宋承安飞速将印章收回木匣子内,又小心把机关复原,铺好床铺。陆明齐则在屋内燃着的几个香炉中分别丢下迷香,做好这一切,两人飞身跃上房梁,小心收好衣摆。
过了一会,外头传来一些动静,门被一下子推开了。
来人正是汪烛,怀中还搂着个歌姬,一进来就拉拉扯扯地往内室走。
二人了然,放心了一些,不是发现端倪回屋就好,接下来只要等迷香起作用即可。
可惜,等待迷香发作的时间却因为一点意外状况而有些难捱。
汪烛显然没料到房里还有第三个乃至于第四个人存在,迫不及待地扒了歌姬的衣服,将人推在了床上,并很快进入了正题。
放肆的呻吟声与汪烛的喘息声就这么在房内回荡着,更要命的是歌姬为了讨汪烛欢心,说了许多腻歪恶心的话,让外人听了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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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友们,见过活春宫吗?
以及完结章那个抽奖,都没有人吗没有人吗没有人吗
第50章 番外一 下
陆明齐原也觉得难捱,一抬头看到对面宋承安紧皱的眉头与铁青的脸色,又觉得有些好笑。
两人缩在同一侧梁上,为了不踢到对方,双腿皆收于身前,陆明齐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宋承安的腿间。由于双腿收拢挤压,那一团便显得格外明显,让陆明齐无法忽视。
底下的呻吟声逐渐放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宋承安多少带了点听墙角的尴尬,更不敢去看陆明齐的反应。
忽然,一只脚落在了他的身上。
宋承安身子一震,简直不敢相信,他用嘴型问:“你做什么?”
陆明齐露出一丝笑意,没有挪开脚的意思,鞋底隔着外裤,轻轻地在宋承安裆部磨蹭,宋承安想合拢双腿,可陆明齐的腿横在其中,压根没法实现。
耳边充斥着陌生女子的呻吟,身前被陆明齐戏弄,宋承安怕发出动静遭察觉,不敢躲也不敢挣扎,只能僵着身子忍耐,窘迫的处境让他浑身像生病一样烧了起来。
前端不可避免地硬了,宋承安咬着牙,一手死死扣在房梁上,一手抓着陆明齐脚踝,试图求饶。陆明齐不为所动,但始终没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只规律地画着圈儿,抚慰蓄势待发的野兽。
可怜宋承安,忍得发颤,嘴唇都被咬白了,仰着脖子靠在柱上,手指用力到快要陷入陆明齐骨血里面。陆明齐舔了舔嘴角,看他实在受不住了,终于大发慈悲地拉开距离,放过了他。
宋承安睁开眼,眼眸中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望着陆明齐,双腿立刻合得死死的,再不肯露出一点破绽被陆明齐趁虚而入。
一刻钟过去,底下的人完事了,连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又在梁上待了半刻钟有余,才翻身跃下。
汪烛趴在舞女身上,两人皆昏迷不醒。
宋承安在地上的外衣中翻找片刻,果然寻到了一串钥匙。
索性带的模子够,两人将所有钥匙都拓了一遍,又擦干净痕迹,确保香炉中的迷香皆燃烧殆尽混入普通香灰中,这才原路从窗子离开,回到了厢房内。
此时院子里好几间厢房都亮着,环境嘈杂了一些,两人回到屋里,也没人发现异常。
陆明齐换上了侍女准备的衣服,却没让宋承安再穿那乔裙,而是把他原先的外袍给宋承安披上,又将床铺弄得凌乱,把那瓷瓶里的粘液撒了些上去,搂着人开了门。
侍女迎上前来,陆明齐摆摆手:“在别人的地方终究是不尽兴,替我谢谢你家老爷款待,我先告辞了。”
侍女行了礼:“是,小桃,送客人出去。”
引路侍女一路送着两人出了府门。
他们朝客栈方向走去,过了一个街角,在路边看到了夏默之的马车。
夏默之一见他俩,立刻从车上跃了下来:“如何?到手了吗?”
陆明齐将几个模子丢给他:“我做了记号的那两枚是机关钥匙,他寝室内有一个相同的机关,机关解法类似,你按之前的口诀算即可,机关图我已誊抄下来。”
陆明齐掏出那沓宣纸:“还有,兮兮发现了商会的公印,我们一并拓了几张,兴许有用处。”
“明白。”夏默之接过纸,朝宋承安笑了笑,“小嫂子果然心细。”
宋承安冷着脸,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夏默之也不太在意,扭头问陆明齐:“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日就走。”
“这么快?我还想着完事去吃顿好的。”
“不打紧,反正接下来的事我不好参与,你只要记得答应我的条件即可。”
“放心,老大早就发话了,帮忙解开这个机关,便放过那姓周的,横竖做谁的生意都是做。”夏默之感叹,“你说你这都远离京城了,还瞎操这老心做什么?不累么?”
“这与我在不在京城无关,周大人是个好官,对百姓有益,若是被小人以这种途径构陷,是这世道的损失。”
“行,陆少爷道理最多。”夏默之装模作样地拱拱手,“小人保证好好交差,该你的工钱呢,也一分不少算你账上。”
如今酒楼的生意都是夏默之的人看着,每月都把账和分红算得好好的,偶尔陆明齐夫夫帮飞蛇做点什么事,夏默之也会把酬劳算进去。
为了方便陆明齐支取,夏默之直接把他在飞蛇的凭证给了陆明齐一个,在全大稜的飞蛇据点,夏默之的钱陆明齐都能随意取用。
陆明齐从没仔细算过这些账,反正他花的肯定不会比酒楼赚得多,也就不跟夏默之讲客气话,摆摆手:“回吧回吧。”
三人分道扬镳,宋承安礼貌地与其道了别,随后转身就走。
陆明齐赶忙去追,宋承安不搭理他,只快步回到了客栈。
陆明齐以为宋承安生气了,有些懊悔逗过了头,正想着怎么哄呢,关上门后,宋承安竟主动凑到了跟前,看着有些无措:“齐哥……难受……”
陆明齐下意识探手,摸到了硬邦邦的一团,原来不是生气!
陆明齐连忙凑近亲了亲宋承安的嘴角,认错:“对不起兮兮,都是我不好,不该欺负你,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陆明齐嘴上还在问,手上已经解开了宋承安的外袍。脱掉夜行衣,便是那件背后露着一个大窟窿的乔裙内衫。
陆明齐不知从何下手,最后一用力,扯断了它脆弱的肩带。不料薄衫滑落,却露出了更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这、这是……”陆明齐指着宋承安上身仅剩的一块布料,说是布料,其实只是一层纱巾,薄薄的一层,只覆盖了宋承安的胸膛,却什么也没遮住,胸前的美景一览无遗。
这若有似无的遮挡,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滋味。
宋承安完全没意识到,认真解释:“是内衬,乔裙就是这样的。外院人很多,那位姐姐与其他舞女说我是想寻个依靠的小倌,既然如此就得整套换上……是不是看起来很古怪?”
“不,一点都不……”陆明齐总算知道了他那时在宋承安后背摸到的绳子是什么了,他刻意放过这层薄纱,着急地去扯宋承安下身衣物。
猴急的动作有些不得章法,腰带还未解开,陆明齐的脚掌却忽然被重物砸了一下。
“嘶!”陆明齐吃痛,低头一看,是宋承安的防身匕首,想来是收于腰间。宋承安身上习惯藏着一堆暗器,陆明齐每每替他更衣,总是叮呤咣啷掉了一地,今日终于是忘了防备,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宋承安听到动静,也低头看了眼,没忍住偷笑出声。
陆明齐不顾脚上疼痛,一个使劲,将宋承安外裤连带亵裤齐齐撕碎,欺身把人压在了床铺上。
宋承安腿间一凉,听到陆明齐说了句:“先让你舒服起来。”
没了衣物的阻挡,陆明齐的手直接覆上了宋承安硬挺的部位,迅速圈弄揉搓。
宋承安受激,合拢双腿,夹住了陆明齐的腰身。
屋内点着烛火,宋承安害臊,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陆明齐边动边观察宋承安的神色,见他羞涩,故意凑到他耳边:“兮兮怎么了,还难受吗?”
宋承安咬着嘴唇摇头,陆明齐轻笑,技巧性地捋着柱身和囊袋,不多时,宋承安便弓着身释放在了陆明齐手上。
宋承安失神地喘息着,一条腿被陆明齐抬了起来。
陆明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掏出来他们常用的药膏,已然挖了一大块,送去了后方。
宋承安习惯性地配合,放松身体让他手指进来。
“先不要碰那……”宋承安轻声请求。
“哪?这?”陆明齐轻轻一顶,换来宋承安骤然紧缩的动作和一个没什么威胁性的瞪眼。
“可是这儿明明很舒服,不是吗?”陆明齐没过多刺激他,也没在扩张过程中避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