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那绝色美人他总想逃 前朝那绝色美人他总想逃 第23章
作者:急躁的蜗牛
为了巩固他储君的地位,无所不用其极。
只因为丞相的儿子好美色,还好男色,太子便给他下了药,亲手把他送到了那人床上。
甚至把他送到了很多人的床上,用来笼络那些好男色的大臣。他一个唐唐王子,竟然成为了一个人人都可以上手玩弄的昌妓。
而他那个昏聩的父王对他厌恶得不得了,从来不管他的死活。
他一个无权无势无钱又没有依靠的王子,只能被太子囚在府中,不停地用他的身体喂养那些好色的大臣为太子办事。
他想过逃跑,可没有逃掉,被抓回来了,差点被踢废。
他想过寻死,还不止寻死过一次。
第一次寻死被发现后,他被喂了很多催/情药,被好几个人同时玩弄,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玩弄,差点死在床上。
第二次他寻死,惩罚更加恐怖,太子直接让人把他的母妃害死在了冷宫里,死前还让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儿子是怎么被人玩弄的,被多少人玩弄的。
在南栀,他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折磨,犹如活在地狱。
他恨,特别的痛恨,但是他也确实没有任何能力报仇,他以为,他会在这肮脏的泥淖中,在这浑浑噩噩中死去。
却不想,百里枭麒的一个旨意不但拯救他出了火海,还让他重获新生,更是因为复仇有望而满心激动。
所以对于百里枭麒,他有感激,此时更有爱慕,因此只这一眼便入了心,爱上了那个神明般救他出水火,高大尊贵睥睨天下的男人。
经历过了南栀那些畜生之后,他反而有了应对百里枭麒的办法。
第25章 和亲使者(二)
紫云溪的想法是利用自己的美色,先得到百里枭麒的宠爱,得到他想要的身份、地位,权利和金钱,韬光养晦,直到有能力复仇。
此时见百里枭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有些羞怯地低下了头,耳朵和侧脸都红了,特别的惹人怜爱。
但是他没有看到百里枭麒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悯。紫云溪在想什么,百里枭麒一清二楚。
紫云溪的经历,他也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而他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才会有更加强大的爆发力,才会对救他出水火的人更加的感恩,也会更加忠心,心甘情愿地为他所用。对他本国的亲人才更狠得下心来。
紫云溪大着胆子,膝行着到了百里枭麒的身前,给皇帝倒了一杯茶:“陛下,臣侍侍奉您用茶。”他抬头看了帝王一眼,眼中波光流转,旋即又羞怯地低下了头。
帝王接过茶水但并没有喝。
紫云溪见他接了茶水,便又大起胆子开口:“陛下,您日理万机,想必累了吧?!臣侍给您捏捏腿?”
见百里枭麒没有开口呵斥他,他便轻柔地捏上了他的腿,却越捏越上。
见帝王还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便开始给他捏胳膊,又站起身给他捏肩捶背。
经过一连串的试探,他终于大着胆子竟直接坐到了帝王的腿上。
这可是需要很大的胆子和勇气的,毕竟主动勾引魅惑帝王是大罪,一不小心惹怒天颜就有可能身首异处。
若勾引成功,皇帝喜欢,那便不存在什么勾引魅惑之事;如果皇帝不喜欢,或者一个不高兴,那就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但无论成功与否,他都会去做,都得去做,他得占得先机,夺得独宠。
他得抓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而且他可不笨,既然皇帝点名要他来,就不可能会轻易杀了他,至多处罚一下。
百里枭麒如今二十五岁了,而这人才十六七岁,还是个少年,说还是孩子都不为过。
他虽是个狠辣且杀伐果决的帝王,战场上从来不手软,可想到他悲惨的经历,又看到这么个孩子这样小就用尽一切取悦自己,只为了得到独宠不被抛弃,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而且姬清尧也就比这紫云溪大那么一点,一看到他,他就会想到他的羽儿,他的心又软了些。
可他爱的人是他的羽儿,他绝不可能再触碰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他推开了紫云溪,用的力气并不大。
只是他人魁梧高大,手劲本就比一般人要大,即使没用什么力气紫云溪也经不住他怎么一推。
加上紫云溪身子本就柔弱,又被囚禁了太久更柔弱了,百里枭麒这一推就把他推得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只是被推倒的人立即爬起来跪直了身体,恭敬行礼:“是臣侍僭越了,请陛下降罪。”
他不敢抬头,脸色因羞怯和难堪而泛红。
百里枭麒本来就打算几天后,等其他几国使者到了再统一跟他们说清楚让他们来到底是做什么,省得每次都要重复一遍。
所以,他低头看着跪在脚下的人,暗自叹了口气,不怒自威的声音沉沉地:“你先回去吧。先罚你禁足三日,三日后朕会在琼楼殿宴请六国使者,到时候你再过来。”
“谢陛下。”紫云溪有些忐忑,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禁足是不是就说明帝王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的勾引了?
三日后再来又是什么意思?再来引诱还是再来宴席?
他沉思着进了宫中被安排住着的庆云殿。
殿中很黑,并没有点灯。
只是他一进内殿,就被人从后搂住了腰身,随之而来的便是颈侧那人粗鲁又急切的吻。
接着前面也有一双手把他抱住了,从前面亲吻着他的唇。
紫云溪急忙想要把人推开,他挣扎着语气慌张:“大人,大人,路上您这样没人知晓还好,可如今这里是御国皇宫,若是被御国皇帝知道了,那我们,我们南栀国……”
他绝对不能被他们毁了这次的计划,毁掉本该有的希望。
“少唬我了,你又不是女子,他还能看出你是否贞洁?况且你主动送过去他都没有宠幸你,恐怕就是对你没意思了,怕什么?即使要临幸也只怕没有这么快,你怕什么?”背后男人一边说着,手更加肆无忌惮地伸进了他的衣领里,甚至开始拉扯的衣裳。
“别,褚大人,求您了……”紫云溪还在挣扎着,却猛地被背后那人用力推倒在了地上。
接着便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脸上:“贱人,你才进宫翅膀就硬了,竟敢反抗顶撞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你不过就是众人玩腻了的肮脏下贱昌妓罢了。还装什么贞洁?你怕是忘记了当初放荡淫贱求欢的样子了吧?惹恼了我,我就让你被这皇帝弄死。”
“臭婊子,你还真以为人家稀罕你这肮脏下贱的身子呢?要不是没有找着新鲜玩意,要不是冲着你王子的身份,谁还愿意碰你这被玩烂了的玩意儿?”另一个男人恶心地踢了他一脚。
两男人对他又是打,又是踢又是骂。
紫云溪蜷缩在地上,没有再动,整个人再次被绝望笼罩住了。
“哎呀,褚大人,盛大人,你们怎么能这么粗暴呢?踢坏了我们还怎么玩啊?”床上传来另外一个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
“对啊,王大人说得不错,他可是我们的‘宝贝’……玩具呢。没有了他,我们上哪去找更漂亮,更完美的玩具呢?”椅子上又传来另外一个慵懒的声音。
“王大人和胡大人说的对,褚大人,盛大人,如果你们不喜欢他就赶紧离开,我们也少了个情敌。今日张某说句实话,我们谁不想独占他?各位心知肚明,为什么可了劲的折腾他?还不是因为喜欢他,却无法独占他,又痛恨他被那么多人碰过?所以,把怒气恨意又发泄在了他一个人身上吗?”
张大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说道。几个人竟没有再说话,殿中静默了一会儿。
紫云溪嘲讽地笑了一下,他们管这叫“喜欢”?
他们这两年多来,没日没夜的折腾他,没有丝毫留情和怜惜,不知道往他身体里放过多少东西,也不知道给他喂过多少催/情/药,让他生不如死,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管这叫喜欢?
不过,他说得不错,或许他们是真的因为他的美色而有些喜欢他,但是又都痛恨他的不洁,便对他又爱又恨。
可他们奈何不了其他人,无法阻止其他人一起分享他,便只能把怒意、恨意和不甘统统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甚至都想要在他心上、身上留下最深刻的印记、痕迹,折腾起来便越发的狠了。
终于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始终沉默着的人开口了:“各位大人,你们来难道只是为了说些废话的吗?我们不宜在殿中久留,要干就快些。秦某我已经忍不住了。”
他说完便朝地上的人走去。
这群畜生从在南栀国开始,甚至送他来御国的一路上都没有放过他,一个一个,一次又一次在马车里侵犯强迫他。
如果他敢反抗或挣扎,他们只会折辱得更厉害,更起劲,甚至还会不停给他喂药,只会让他更加的生不如死。
而他为了少受些折磨和折辱,只能苦苦忍受着。
他原本以为命运能改变的,原本以为到了这里终于能解脱了,却仍然要被那些畜生逼迫侵犯。
殿中烛火被点亮。
紫云溪干涸的眼睛终于再次流出了一行泪,任由身上的秦大人动作着。
一开始打骂他的褚、盛两大人也开始在旁边触碰他,只是下一瞬,二人和秦大人仨却倒在了地上,鲜血喷溅了紫云溪一身。
紫云溪吓得全身发抖,往旁边爬去。
“溪儿,别怕,以后这些人再也没法欺负你了,其余人我们也会帮你除了,以后就有我、张大人和胡大人一起疼你吧。你放心,你暂且在这里呆些日子,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之前床上坐着的王大人抱起他放在床上,温柔说道。
救出去?再进你们打造好的囚笼?
张大人、胡大人两个也一起走到床边,个个都表现出一副深情的样子,可动作却跟深情没有丝毫关系,使劲往他身上乱揉乱探。
真虚伪。
紫云溪想,也许他们只是占有欲强吧,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玩具和别人共享吧。
几个人同时,纱衣立即碎成了片,他就如一只小兔子被三只饿狼围住了尽情享用,身上每个部位都被饿狼啃咬着,甚至撕扯着……身上能用的地方都被用上了……
他满眼是泪,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来。
连手他自己都没有了控制的权利,被他们掌控着……
如此轮番进攻。
一个时辰后,三个人餍足地离开了,顺带“好心”地把那三具尸体也拖走了。
这一夜,紫云溪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色,又是一个不眠夜。
早膳后紫云溪一回殿中就再次被人捂住了嘴巴按压在了墙上,如今是白天,或许他弄出些动静能让这些人有所顾忌呢,或者有人能来救他呢?
他再次挣扎了起来,嘴里尽量用最大的声音呜呜呜的叫喊着。
“别叫了,再叫我就给你喂药。你昨夜侍候了王大人他们,如今轮到我们了。你忘记了吗?他们晚上,我们白日。”一人带着危险气息警告道。
可紫云溪并没有停下来,其他几个人便立即过来帮忙,把他按压住……
紫云溪知道这次他也逃不过去了,手脚被按住再也动不了丝毫,终于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第26章 你该怎么报答我?
忽然只听一阵什么声响传来,紫云溪只感觉一阵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的身上。
他睁开眼转头一看,只见一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浑身凌冽杀气地站在他身前,手中的剑还在往地上淌着血。
而那几名试图强迫他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的血泊中,连惊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割断了喉咙。
他满眼惊恐地看着来人,但还是拉好衣裳弯腰行礼,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谢谢公子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