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第124章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标签: 古代架空

  可他不敢使劲,生怕力气大了把瓶子捏碎,可瓶子是密封的,力气小了根本就打不开。

  张鸣曦见他脸红脖子粗地跟一个瓶子较劲,笑着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伸手拿过瓶子笑道:“还是我来吧!”

  双手一使劲,瓶子应声而开,白竹忙伸手过来接,紧张地道:“小心,小心,给我吧。你手劲太大了,可别捏破了。”

  张鸣曦故意逗他,趁机身子一晃,双手一抖,嘴里哎呦一声,好像瓶子已经掉了似的。

  白竹大吃一惊,一颗心吓得砰砰直跳,一下子往前一扑,双手去抓张鸣曦的手,脸都吓白了。

  张鸣曦本是逗他的,瓶子在他手上捏得紧紧的呢,压根没有掉。

  可白竹这么一扑,张鸣曦出其不意,被他撞得一歪,双手一抖,瓶子差点真的掉到地上了。

  他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闹,连忙把瓶子放在桌上,勉强笑道:“吓我一跳,你看,没摔,好好的在这儿呢。”

  白竹惊魂未定,气得重重的拍了他一巴掌,骂道:“多大的人了,还有没有点正行?只顾闹!”

  张鸣曦挨了打,却不敢生气,还得想法子让白竹消气。

  要让白竹消气,当然得放大招。

  他嘟起嘴,委屈地道:“又没有摔,你就打我!在你心里,我连一瓶擦脸膏都赶不上!”

  白竹听到他说“你就打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识的打了他一巴掌,这下可真的吓一跳,哪有夫郎敢打相公的,自己怕是嫌活得太长了,想找死吧?

  当即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刚才吓坏了,不是故意的。”

  张鸣曦见自己一句话就占了上风,愧疚之心退去,想揩油的涩心又暗戳戳地抬起头来。

  他知道白竹的脾气,如果直接要求他做点什么亲热的举动,白竹是宁死不屈的,可只要自己嘟嘟嘴,撒撒娇,他就会百依百顺,无条件投降。

  当即装作很委屈的样子,气哼哼地道:“你打我!我从来舍不得打你,你却舍得打我,你不爱我!”

  “爱的!”白竹急红了脸,脱口而出。

  张鸣曦心里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委屈地道:“我怎么知道你到底爱不爱,光用嘴说有什么用?”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单纯的小白兔果然主动钻进大灰狼的涩网。

  张鸣曦使劲憋着笑,指指自己的嘴唇道:“你亲亲我,我就相信你。”

  白竹一下子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扭捏着半天不动。

  张鸣曦不悦地轻哼了一声,白竹身子一颤,忙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往前一扑,嘴巴往上一啄,也不管有没有亲对地方,一触即分,忙后退一步,红着脸道:“可以了吧!”

  张鸣曦摇头道:“这怎么能算?你都没有亲到我嘴唇上,亲到下巴了。不行,再来。”

  白竹偷偷抬头一看,见他脸色好多了,委屈之情尽退,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狐狸眼透出一丝狡黠和戏谑,明显就是想骗自己再多亲他一下。

  这次可不上当了,白竹转身坐到凳子上,笑道:“我要擦脸。”

  张鸣曦被他勾得火起,不想就这样轻松地放过他,又不愿意打扰他擦脸,稍一弯腰,一把抱起他,笑道:“我抱着你擦。”

  白竹心一慌,刚要挣扎,又想到俩人是在卧房里,没人看见,他想抱就抱吧!

  稍微扭捏了一下,他乖乖地坐在张鸣曦大腿上,靠在他怀里,拿起瓶子仰头笑道:“你闻闻香不香?”

  说着,揭开盖子,把瓶子凑到张鸣曦鼻子底下让他问,一脸希冀地问道:“香不香?”

  张鸣曦使劲吸吸鼻子,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正如白竹的为人,淡雅却不浓烈。

  他点头笑道:“香,很好闻的淡淡香气。”

  白竹自己低头闻了一下,笑道:“嗯,真的很好闻,我很喜欢这种淡淡的香气。”

  以他的为人,如果香气太浓烈了,他还不敢擦呢!

  张鸣曦宠溺地亲亲他的脸颊,笑道:“嗯,喜欢就好。你快擦脸,我看着你擦。”

  白竹把瓶子放在桌上,左手扶着瓶身,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探进去平平地揩了一点脂膏,按照伙计教的方法,用指头在自己脸上四处点着,然后抹匀。

  张鸣曦探头一看,他揩得太少了,指头上只有一层浅浅的油皮,往脸上一点就没有了。

  白竹却像不知道似的,用空指头在脸上指指点点的,点得起劲得很。

第233 章 太多了

  张鸣曦又好气,又好笑,明知他是舍不得,干脆也不多说,环抱着他,从他身侧伸左手过去拿起瓶子,右手伸进去一根手指,大大的抠出一坨,迅速往他脸上一抹,笑道:“你揩那么一点有什么用,抹都抹不开。要多擦点才有作用。”

  白竹闭着眼睛,空指头在脸上指指点点的正起劲呢,突然感觉到脸上多了一坨冰冷的东西,忙睁开眼睛一看,镜子里一大坨白白的滑滑的脂膏沾在脸上。

  脂膏太大一坨,在脸上站不住,正颤颤巍巍地想往下掉呢。

  白竹可心疼死了,脸都气红了,咬牙骂了一句:“张鸣曦!”

  怕脂膏掉下来,顾不上多骂,白竹忙伸出一根手指连根刮下脂膏往瓶子里塞,张鸣曦气笑了,忙道:“塞回去干什么?沾到脸上已经弄脏了,你想把瓶子里的干净脂膏弄脏吗?”

  白竹闻言一呆,忙缩回手,抬起手指想往脸上点,低头看看又觉得实在太多,点得肉疼,又把手指往瓶子里塞,嘟囔道:“管他脏不脏呢,反正是我自己一个人用,难道我还能嫌弃自己吗?”

  张鸣曦见说不动他,眼珠子一转,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笑道:“谁说你一个人用的?宴宴不知道爱惜东西,肯定比你先用完。到时候他要用你的,难道你不给吗?”

  白竹听了这话,才犹豫着缩回手指。

  他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瓶子,再看看镜中黑黑的干干的脸,犹豫半晌才下定决心抬起手指往脸上点去。

  张鸣曦趁机拧紧瓶盖,把瓶子往里推,靠墙放在桌子最里面,免得白竹想想舍不得,又往回塞。

  白竹这次却没有往回塞,把脂膏全部点到脸上,盯着镜子看了一眼,笑道:“真奇怪,脸上点得密密麻麻的,像空地上的牛屎。”

  张鸣曦哑然失笑,低头亲亲的黑发,笑道:“这可比牛屎贵多了,快抹匀吧!”

  白竹又盯了镜子一眼,闭上眼睛,用手仔细地抹匀,嘴里叨叨着:“这一下用得太多了,本来可以用好几天的,被你一天就用了。鸣曦,你真是太浪费了。以后,我擦脸不要你看,你只会捣蛋!”

  张鸣曦见他终于肯擦那么大一坨,由着他叨叨,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望着小镜子里的白竹。

  张鸣曦抠得真的有点多了,白竹抹了半天才抹匀。

  白竹回头瞪了一眼张鸣曦,嗔道:“你看看,一下子抠这么多,脸上都抹不下了。”

  白竹从没抹过擦脸膏,之前干干的皮肤得到了充分的润泽,脸上光滑细腻,泛着白玉似的莹润的光泽。

  张鸣曦定定地看着白竹,喉结微动,半晌才哑着嗓子叹道:“竹竹,你真好看!”

  白竹本来噘着嘴想找张鸣曦算账的,这时被他灼热的目光一盯,呓语似的低吟一入耳,就不由得心头小鹿乱撞,责怪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张鸣曦见白竹红着脸垂下头,脸上光光的,润润的,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别有一番滋味,伸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认真地打量着他的脸,点头叹道:“好看,这五十文花得值。竹竹,多擦点,擦完了我再给你买。”

  白竹心里的蜜都快汪出来了,抿抿唇,眼睛亮晶晶地,腻声喊了一声“鸣曦”。

  张鸣曦心头一颤,再也忍不住,低头往他红唇上吻去。

  和以往被动的承受不一样,白竹这次明显也动了情。又因为近段时间俩人亲热得实在太多,白竹非常熟练,不像以前那样害羞,由着张鸣曦亲吻一阵之后,竟敢闭着眼睛主动来回吻。

  张鸣曦本就深爱白竹,今天因为想到想到年后要出门贩货,起了依依不舍的念头,一心想好好的爱他,疼他,这时见白竹居然能主动吻他,一下子喜出望外,更是发了疯。

  张鸣曦的一只手在白竹的腰上摩挲着,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捧着白竹的脸,尽情地吻着他。

  白竹也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手环抱住了张鸣曦的脖子,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舌交缠,互相吮吸着对方的甜蜜。

  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渐渐发热。

  张鸣曦的亲吻变得更加激烈,他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白竹也不甘示弱,他主动地迎接着张鸣曦的亲吻,甚至开始轻轻地噬咬着他的嘴唇。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感到有些窒息。他们缓缓地分开了嘴唇,相互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张鸣曦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温柔,白竹的眼神则显得有些羞涩和沉醉。

  他们的呼吸还未平复,胸脯上下起伏着。张鸣曦轻轻地抚摸着白竹的脸,轻声说道:“竹竹,我爱你。”

  白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

  张鸣曦再次亲吻了他的额头,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白竹的手也紧紧地抱住了张鸣曦的背,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谁也不愿意松开。

  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俩人极尽缠绵,直闹到鸡叫才心满意足地相拥着睡去。

  自此,张鸣曦因为年后要出门,心存愧疚,尽力补偿。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们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感情也越来越深厚。

  张鸣曦在白竹面前伏低做小,极力讨好,白竹投桃报李,对自家相公无比依恋,俩人恩爱异常,比过去更如胶似漆,像连体婴儿似的,同进同出,也不必赘述。

  冬天地里没有活计,大家都缩在家里猫冬,张鸣曦白天有时候去山上砍柴,有时候柴都不砍了,窝在家里陪白竹。

  白竹度过了人生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有时候和宴宴一起跟着张鸣曦识字,更多的时候是坐在张鸣曦身边,静静地做针线,所谓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吧!

  恩爱的日子过得快,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

  过了腊月半,乡下人就开始忙年了,一到腊月二十,离年关越近,过年的气息越浓。

第 234章 发财的年忙好了

  俗话说:叫花子也有三天年。

  白竹没嫁过来之前,在白家也要忙年的。

  只是白家贫困,就算过年也没多少东西准备。

  不过是杀头猪,做些豆腐,蒸些杂粮馒头,洗洗衣被,打扫卫生之类的。

  不过白大毛这人迷信,讲究兆意,过年时希望家里和和睦睦的,期望来年能发财转运。

  从腊月半到正月半这一整个月他都不打白竹,怕打得白竹哭哭啼啼的,哭坏了他家的发财运。

  每年的这段时间白竹是最幸福的,过得最轻松的。

  虽然所有的家务活都是他包了,虽然还是吃不饱,但因为不会挨打,他每天兴高采烈,清瘦的脸上也能露出一点笑容来。

  所以白竹比其他人更喜欢过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可以不挨打。

  今年就更不一样了,今年是他在夫家过的第一个年,当然和过去不能同日而语。

  靠近年关,白竹比在白家时更勤快,不用人吩咐,主动做家务,洗洗刷刷,收收捡捡,没一刻空闲。

  趁着天晴,他分别洗了三个床上的床单被套枕套,洗得干干净净的过年。

  新房子新院子扫得干干净净,家具擦得亮亮堂堂,宴宴给他打下手,两小只天天笑嘻嘻地忙得不亦乐乎。

  胡秋月和所有的老年人一样,看重旧习,严格按照旧习准备着过年。

  二十四,扫房子,这一天是要打扫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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