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第198章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标签: 古代架空

  张鸣曦没忍住,笑出声道:“不过,谁让你那么疼宴宴呢?你想给就给吧,你做主。”

  白竹放心地吁了一口气,嘴唇上扬,刚要绽放个笑脸,马上唇角下垂,担忧地道:“也不知道生意怎么样?一个月能不能挣到……”

  他刚想说,也不知道一个月能不能挣到一两银子,突然觉得太不吉利,嘴皮一动又马上闭紧了嘴。

  张鸣曦笑道:“不用担心。我算个账给你听听,这几天打了八折,堪堪保本,三天后恢复原价,就能有二折的利润。要是每天能像今天这样能有二两银子的流水,一天就是四百文钱的利润,一个月岂不是能挣十多两银子?”

第369 章 想帮帮他

  “一个月能挣十多两?”白竹一下子兴奋起来,瞪圆了鹿眼,翻身坐起,笑道:“嘻嘻,那可真是不少呢!难怪大家都不愿意种地,愿意做生意,原来这么挣钱啊!”

  张鸣曦点头:“如果后面生意差一点,白天没有那么忙,我们就把早餐卖起来,一天四五百个铜板的利润是能保证的 ”

  白竹欢呼一声,趴在床上一顾涌一顾涌得意地扭着屁股,嘻嘻地笑。

  张鸣曦忍不住好笑,冲他屁股轻轻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调皮鬼!”

  白竹被打疼了,转头委屈地瞪着张鸣曦,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趁他不备猛地扑到张鸣曦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在他怀里一阵乱拱,伏在他怀里笑。

  张鸣曦生怕摔着他,忙伸手搂着他的腰,嫌弃地道:“真是个财迷,一听能挣钱,笑成这样!”

  白竹不干了,抱着他一阵猛摇,仰头问道:“能挣钱你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张鸣曦低头亲了亲白竹的孕痣。

  “哼,你骂我!”白竹也不好好坐,小孩子似的,双手搂着张鸣曦的脖子,双脚在地上一掂一掂的,瘦削的身子在他怀里一起一伏。

  张鸣曦被摩擦起火,身子都僵了,他紧紧搂着白竹的腰,冲那嫩脸亲了一口,哑声道:“坐好,别乱动!”

  白竹一怔,突然意识到身下硌着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下子忍不住,伏在张鸣曦怀里哈哈闷笑起来。

  张鸣曦有些羞,气哼哼地咬了一口白竹的红唇,骂道:“坏东西,就会撩拨我!”

  白竹忍着笑,撑着他的肩膀往起站,哼道:“谁撩拨你了?自己不经逗,还怪我!”

  说完,又要笑。

  张鸣曦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坐在自己腿上,重重地吐出一口闷气,笑道:“别跑,我有话要跟你说。”

  白竹被按得乖乖坐下,屁股拱了拱,离他大腿远了些,咬唇笑道:“什么?”

  张鸣曦拍了一下他屁股,才道:“三叔告诉我,二叔今天去陈家找红玉,人家连门都不让他进,更别提什么亲家了。二叔很难过。”

  “难怪他回来时脸色那么难看!陈家太过分了,是红玉不愿意见他吗?”亲爹上门不给进,好性子的白竹都忍不住生气。

  “不是的,三叔说,门上的小厮压根就不去通报,也不让他进门。红玉在陈家过得很不好。”张鸣曦心里不痛快,叹了口气。

  “怎么个不好了?”

  “不太清楚,三叔说门上的小厮提到红玉时语气非常不屑,开口就说她是死缠烂打送上门的贱丫头,她在陈家的日子可见一斑。”

  “嗯,二叔其实很可怜,红玉过得不好,他一定很难过。”白竹心软,何况他讨厌的是二婶,不是二叔。

  “是的,他现在带着两个孩子,日子不好过,我想帮帮他。”

  “怎么帮?”白竹瞪大眼睛,总不会让二叔来做跑堂吧?他家的两个孩子怎么办?

  张鸣曦伸手抚了抚白竹额头的孕痣,沉吟着道:“以后店里会很忙,我不可能天天往家跑。我想着,娘在家收购的各种菜总要人送过来,娘年纪大了,不能那么辛苦,不如就让二叔送,顺便把泔水拉回去喂猪。”

  白竹点头:“可以的,按今天的速度,泔水两天就集满了两大桶,得拉回去,天太热,多放两天就有味道。”

  “好,让二叔两天来一次,家里的板车空着也是空着,让他拿去用,免得挑担子费力。”

  白竹想了一下,抬头认真地道:“嗯,总不能让二叔白干。你想好了吗,他送一次给多少钱?还是按月算工钱?”

  “按次数给吧,乡下一个壮劳力做一天短工才十五文,农忙时二十文,二叔来回一次大概一个多时辰,我不管农忙还是农闲,一次都按十文钱算,你觉得怎么样?”

  白竹迅速默算了一下,一个月来十五次,就是一百五十文钱,倒也不算太多,可以接受。

  张鸣曦见他垂头不语,以为他嫌贵,把头凑过来在他脸上蹭了蹭,柔声道:“我们刚刚开店,还没挣到钱,处处都要开销,你可能不放心。并不是我大手大脚乱花钱,我想帮二叔,主要是为了娘。”

  白竹抬起头,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二叔三叔是娘一手带大的,说是当儿子疼也不为过。前几年刘杏花总和娘闹,伤了她的心,才对二叔家淡淡的,你只看娘有多疼三婶一家就知道了。”张鸣曦亲了一下白竹的大眼睛,柔声解释着。

  白竹想了一下,的确如此,家里有一口好吃的,娘都要送给三婶一碗 ,他重重点头:“嗯。”

  “三叔家有田地,他有杀猪的手艺,过年时能挣不少,三婶给福来酒楼送咸菜,每个月也有进项,他家的日子不愁。现在是二叔家日子难过,娘几次和我说起都红了眼睛。”

  张鸣曦想起娘,语气有点闷闷的。

  提到娘,白竹无条件投降,忙道:“我明白了。鸣曦,我没意见,就是这样吧。这样二叔光是跑跑腿,一年就有近二两银子的进项,日子要好过不少呢!”

  张鸣曦点头道:“不止,除了送菜拉泔水,还有一样也给他做。”

  白竹又抬头,疑惑地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轻轻一笑,亲了亲他的眼皮,笑道:“我去年砍了好些柴,但娘在家也要用,总不能这么大年纪了,还让她上山砍柴。店里柴火用量大,我想让二叔负责送柴火。”

  “嗯,这的确是个事。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实际上巧妇也难为无柴之炊呢。”白竹开起了玩笑。

  “那就这样说定了,送一车柴给他三十文。”

  “好,不过……,不过……”白竹有点不好意思说,吞吞吐吐起来。

  “什么?”

  “我是说,一车柴总要有个数量吧?难道板车上只拉一担柴你也给三十文吗?”

  白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小心眼,太过于计较了些,底气不足,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第 370章 抱我

  张鸣曦见他俏脸红红的,皱着眉头,目光躲闪,一下子笑出声来:“小臭狗厉害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一点亏都不吃的!”

  白竹不好意思地用鼻子哼他,恼羞成怒地道:“哼,我不管了,你爱给多少给多少吧!”

  张鸣曦一只手搂着白竹,一只手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上,呵呵直乐,直震得胸膛起鼓动,笑道:

  “傻瓜,我是高兴!你说得对,这些话提前要说清楚,免得好心办坏事,后面还闹矛盾。放心,我知道怎么说,一车三十文,最少要有十担干柴。我之前来卖柴,一担柴最多也就卖三文,有时候碰到挑剔的主顾,还卖不到那么多。”

  白竹点头道:“嗯,你看着办吧。既然是长期合作,报酬说清楚,我们的要求也得说清楚。不然,现在含含糊糊的,以后再说送少了,二叔觉得吃了亏,跑到娘面前诉苦,娘心里难过,你也不会好受。”

  “嗯,幸亏你提醒。不过,自从刘杏花送了官,二叔变了很多,我觉得他好像又变回原来的二叔了。”

  白竹点头:“只要他不来欺负我,我愿意你去帮他,毕竟孩子还小,他一个人很不容易。”

  “不会,你没见他现在看见你多亲热,谁不知道你是我家的宝,讨好你就是讨好我全家?”

  白竹嘻嘻一笑,俩人搂抱着,静静地坐了一会。

  白竹靠在张鸣曦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像被催眠了,有点睁不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着眼睛嘟囔道:“睡觉吧,你不累吗?”

  张鸣曦笑道:“累啊,你坐在我身上,我怎么睡觉,你起开吧!”

  白竹扭了扭屁股,不但不起来,反倒抬腿夹着他的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撒娇道:“我不起来,你抱我!”

  张鸣曦心里软成一团,伸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宠溺地骂道:“懒狗,长脚不走路!”

  白竹伏在他怀里笑,故意把脚一蹬一蹬的气他。

  本来就坐在床边,倒也不费力。张鸣曦轻笑一声,托着白竹的屁股,把他放在床上,故意取笑道:“来,我帮你脱衣服。”

  白竹裹着被子往床里一滚,闭着眼睛笑道:“不要。这是穿着睡觉的,不用脱。”

  张鸣曦轻笑一声,见白竹困极了,不去闹他。

  他把箱盖上的铜板数了五十个放进钱匣子里,其余的收到钱袋里,塞到箱子底下,锁了,把钥匙塞到枕头底下,才脱了衣服,上床抱着白竹睡了。

  一夜好睡,好像才刚刚闭上眼睛,天就亮了。

  张鸣曦惦记着要早起去买素菜,天一亮就醒了。

  因为不用卖早餐,无需早起,白竹身心放松,窝在张鸣曦怀里好睡。

  张鸣曦见白竹鼻息沉沉,鸦青的睫毛像帘子似的盖在眼睛上,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生怕闹醒了他,小心翼翼地拉开白竹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地往床边挪。

  他一起来,白竹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很不舒服,哼唧一声,闭着眼睛,一只手在空中扒拉。

  张鸣曦好笑,忙拿起自己的枕头塞进白竹怀里,白竹使劲一搂,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继续睡。

  张鸣曦轻笑一声,轻轻出去,反身关上房门,去了后院洗脸。

  他生着火,洗了一把米熬米汤,又揉了半盆白面,待会儿烙饼吃,自己背起背篓去了早市买菜。

  张鸣曦回来时,白竹和宴宴还没起来,看样子昨天真的累坏了。

  张鸣曦关上店门,把背篓送到后院,揭开锅盖一看,米汤熬好了。

  他拿了干净木盆舀起米汤,洗了锅,准备贴饼子,听见店堂大门被拍得啪啪响。

  这么早,是谁来了?

  他忙洗了手 ,跑去拉开大门,原来是李立维。

  李立维拉着板车站在门口,满头大汗,一看见他就咧嘴笑道:“哥,宴宴让我来帮忙。”

  张鸣曦忙帮忙抬起板车道:“怎么来这么早?现在不卖早餐,要到晌午才开始忙。”

  李立维笑着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拉着板车就往后院走。

  后门窄,板车过不去,李立维在过道停下来,把板车上的背篓往后院搬,见后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抬头小声笑道:“宴宴呢?”

  说着,咽了一下口水,补了一句:“小哥呢?”

  张鸣曦关上大门,一边往后院搬竹篓,一边笑道:“还没起来,昨天累了,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李立维望了望两扇紧闭的房门,放轻了动作。

  除了新鲜菜,还有一些香菇木耳,张鸣曦居然看见还有一篮豆腐。

  “怎么会有豆腐?”张鸣曦把豆腐篮子搬到案板上,好奇地问道。

  “娘看见昨天生意好,担心菜不够,昨晚回去赶着做了一篮豆腐。”李立维擦了一把汗,双手往脸上扇风,笑嘻嘻地道。

  自定亲后,他开始还是喊大姨,后来跟着宴宴含含糊糊地喊娘,胡秋月疼他像疼自己儿子一样,不计较这些小事,听他喊娘也笑嘻嘻地答应,李立维喊娘喊得越来越顺口,越来越自在。

  不过宴宴害羞,还是喊李大贵“姨父”。

  “那你们昨晚忙得很晚吧?”

  “娘让我先睡了,我爹帮她,俩人忙得有点晚。怕黄豆一时泡不开,娘用热水泡的。”

  “你回去告诉娘,以后不要做豆腐了,太辛苦。家里黄豆不多,留着自己吃。我要用就在菜场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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