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第36章
作者:是阿紫吖
极静中,忽然传来一声破裂的声音。
距离司槐不过半米的人,已经完全被掏空,身体碎成了粉末。
盘绕在他身上的虫子,如同潮水般冲来,它们的目标是司槐!
身体被彻底禁锢,司槐什么都做不了,他掌控不了自己的梦境,只能紧闭双眼,等待着自己被淹没的结局。安静……
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了极静,想象中那微妙令人作呕的触感并没有出现。
司槐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心脏,跳到了一个危险的频率范围内。
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司槐才敢慢慢睁开眼睛。
面前的场景变换,地狱的景象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府邸。
司槐回到了沈砚礼的府邸中。
司槐呼吸一滞,激动又难以置信的转眸,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那熟悉的样貌,是他没错,只是……
眉宇中的气质,少了几分他的媚劲,多了几分清冷。
第53章 容颜易改,吾心所爱,一见如故
隔镜对望,铜镜中的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
本该绝对同步,却忽然出现这种超出常理的情况。
由于司槐现在是深度昏迷,经过了一次场景的转换,此刻过于真实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仍身处梦境中。
被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薄唇打颤,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镜中人见此,爽朗的笑了起来,用跟司槐相同的声音开口,“哈哈哈哈哈,我现在胆子会这么小了吗?”
司槐腿肚子发软,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缓了好几口气,才逐渐想起这一切并非真实。
想起是梦,司槐这才敢壮着胆子站起身,柔眉紧蹙,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镜中人表现出了一瞬纠结的情绪,沉思片刻,笑道:“我是司槐,如果觉得这个回答有些难以接受的话,也可以叫我之前的名字,季黎安。”季黎安!
这名字,司槐想忘都忘不掉。
那是沈砚礼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是沈清晏恨自己不死的原因,只是……
他刚刚说,他就是我?
司槐怔愣的跟镜中人对视,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跟这位满身谜团的人对话,心中有太多想要问的话,一时间反而不知该从何开口。
季黎安却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也并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铺垫,浪费时间。
冲着司槐不怀好意的勾勾手指,蛊诱道:“过来,也该让你想起来了。”
司槐心脏狂跳,沸腾的血液在无声呐喊。
没有任何理由,但心底就是有一道声音,在坚定的告诉他。
那些他丢失的记忆,那些他每每午夜梦回的恐惧,在此刻,都将得到答案!
在意了这么多年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司槐激动又紧张。
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走向了那面铜镜。
司槐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一切,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份真相。
跟沈砚礼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司槐其实隐隐有种预感。
在消失的那部分记忆中,他或许真的不一般。
季黎安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动作逐渐又跟司槐保持了同步。
一个眨眼的瞬间,司槐再睁眼,便发现面前的铜镜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又是那阴暗潮湿的环境。
这次的司槐,拥有了完整的身体控制权,但却如同幽灵般,无人能觉察他的存在。
无人觉察,便无人打扰。
司槐漫步其中,打量着整个山洞。
山洞内,昏黄的火光摇曳,映照着石壁上的阴影,如同跳动的鬼魅。
厮杀声渐渐清晰,循声而去,血腥气越发浓烈。
死亡的气息,弥漫空中。
司槐止步,惊愕的目睹另一个自己,身形矫健,动作迅猛,辗转腾挪间刀刀毙命。
场地内横尸遍野,炼狱之景。
中心场地的四周甚至被人为挖出了水渠,来让汇聚于此的血水,能更好的排出。
如同养蛊般的决斗,没有任何规则,没有限制。
仅此一种结束方式,那便是仅有一人存活。
司槐怔愣的望着不远处的自己,不带一丝情感的眸中,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死的淡然。
或许应该叫他季黎安才对。
每一击都精准致命,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
随着战斗的进行,对手一个接一个倒下,有的死于剑下,有的死于暗器,有的则是在力量的较量中败下阵来。
终于,当最后一个对手倒在季黎安的断剑下,整个山洞陷入了一片死寂。
季黎安站在血泊之中,喘着粗气,却依旧保持着警惕。
他的视线似无意短暂停留在了司槐所站在的位置,仅是一眼对视,便让司槐为之一震。
只是这一瞬的变化,再回神场景便又发生了变化。
身处府苑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逐渐回温的身体,缓解了司槐心底的压抑。
这次都不必司槐去特意确认,那些从他身边走过的侍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足以说明,他仍是幽灵状态。
缓步往府苑深处走,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又见到了季黎安。
季黎安,身着一身粗布麻衣,府上小厮的打扮,从容地走在小径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精致的玉佩。
突然,季黎安的动作一顿,玉佩从他的指尖滑落,无声地落在了青石板上,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失误。
季黎安似乎并未察觉,继续前行,步态优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他的身影渐渐远去,而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原地,反射着阳光,显得格外耀眼。
司槐上前,在看清那玉佩样式的瞬间,呼吸一滞。
这剧情司槐知道了!
这就是当时在回京城的马车上,沈砚礼跟他讲过的初遇情景。
所以说,等一下就该……
司槐回眸,正跟年轻的沈砚礼对上视线。
沈砚礼的目光被那块玉佩吸引向他走来,司槐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半步。
沈砚礼弯腰拾起玉佩,眼中露出好奇和欣赏。
就在这时,季黎安的身影再次出现,他的步伐变得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他走到沈砚礼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拘谨,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是否见到了一块玉佩?那是我不慎遗失的。”
季黎安的眸光清澈,与之前在山洞中的宛若杀神的气场截然不同。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单纯而真挚。
不要说当时的沈砚礼察觉不出异常,就连司槐,也一时间有些恍惚。
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究竟哪种才是真实?
等司槐回神,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先前见到季黎安的房中。
只不过这次,铜镜中再无异常。
司槐沉默着坐在铜镜前,抬手轻抚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也一脸心疼的抚摸着他。
所以,命运这东西当真玄妙至极。
两人因季黎安相识,又因季黎安生情,甚至沈砚礼还因此痛苦纠结过,司槐也因自己为人替身而伤心过。
可结果却是,沈砚礼是痴情的人,他也从不是谁的替身。
纵使沧海桑田,容颜易改,吾心所爱,一见如故。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吾必识汝于人海,携汝归家,共度此生。
第54章 万幸,爱不靠理智,靠心
在余下漫长的时间中,司槐就那样静默着与自己对视。
恢复的记忆,如同破碎的茶杯逐渐修复无痕。
他是司槐,他是季黎安。他也是魑。
《山海经》中所记,“魑”能够变化外形,模仿他人。
而这也正是他的刺杀和潜伏方式。
无论对方是谁,季黎安总能将为自己寻到一个最合适的身份,接近对方。
悄无声息的将其杀死,再不留痕迹的消失。
也正因如此,江湖中有关他的传闻才最奇幻。
是男也是女,是老也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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