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第9章
作者:是阿紫吖
司槐毕竟身有不适,沈砚礼难得有理智的克制了许多,没将人弄昏。
环着司槐的腰身,将人搂在怀里,看着胸口那被自己吻出的点点红梅,沈砚礼情绪上得到满足的同时,心底又再次泛起悲痛。
他一下下摸着司槐的发,轻声问询,“琴韵轩当时的事,槐儿还记得多少?”
司槐喘息未平,枕在沈砚礼胳膊上,试着回忆。
“我只记得当时那乐师中,应该有人吹错了笙箫,那音律混在琴声中,实在突兀,之后的事,我也不太记得了。”
司槐努力回忆,也只能回忆到这里,他甚至都没办法细想那具体的旋律,那会让他的头近乎裂开般疼痛。
沈砚礼眉头一蹙,同时有些庆幸自己今晚直接问了下司槐。
如果是小厮没提音律的事,可能是他觉得不重要,但寒星不会也没说。
他往常没少带着寒星几人去琴韵轩听曲,这些年都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疏漏。
如此小概率的事件刚好发生,寒星如果听出,绝不会瞒而不报。
想到这,沈砚礼眸光骤冷。
看样子,这琴韵轩还当真有些古怪,也不知隐风派谁去调查此事,又何时才能拿回结果。
第14章 疏远
由于寒星上次讲述的过程,实在有些惊人诡奇,隐风亲自前往,还带上了凌霄。
若真遇强敌,他与凌霄也绝对有与之一战的本事。
深夜入了琴韵轩,两人来到了先前寒星与司槐打斗之处。
看着墙上深陷的掌痕,纤细五指印极为清晰。
隐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凌霄凑过来,得出结论,“此人功力不在你我之下。”
隐风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又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该掌痕。
这很明显不是寒星的,那会是谁的不言而喻。
凌霄性子直,一边将特殊粉末洒在司槐坐过的地方,一边有些不解的说道:“殿下应该将他杀了的,不管他是谁,这样的状态留在殿下身边都是危险。”
凌霄的话,并未得到回答,但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在心底默默补充。
如果未来司槐的存在真的威胁到殿下的生命,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击杀。
正在他思索之际,眼前飞过一只蚊蝇,落在桌上。
还不等凌霄有所动作,隐风一镖便将其薄翅钉住,任由其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凌霄敛眸看去,这才发现这蚊蝇形态十分特殊。
这是一种常见的食腐类飞蠓,但它的身体呈现出深紫色,带有银色的斑点,尺寸也比一般的要大上一半。
这样的蚊蝇出现在这里,并不合理。
隐风拔出刀,飞蠓摇摇晃晃的飞起来,带着两人一路来到琴韵轩专门放置器乐之处。
他们这才发现,无数飞蠓此刻都围在此处。
两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凌霄刚想上前查看,身后便响起一阵脚步声。
两人同时隐上房梁………………
翌日清晨,司槐醒来时,沈砚礼又不在房中。
揉着发酸的腰肢坐起身,梳洗后便去了府苑,想着帮沈砚礼浇浇花。
司槐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病情加重,但自己的身体情况,他还是很清楚的。
自己这次是真的活不长了,一切所求,忽然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是替身也好,是什么都好。
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体会了一下爱情的滋味,司槐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到了府苑后,司槐却刚好听到了沈砚礼和隐风的对话。
隐风将一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笛递给沈砚礼,将昨晚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殿下,末将昨夜潜入琴韵轩,窥见飞蠓群集,此笛或藏玄机。”
隐风并未将插曲说出,只因那人是琴韵轩看守财物之人,并未对两人造成任何威胁。
司槐看着沈砚礼接过隐风手中的长笛,自身记忆再次闪回。
这一次,他想起了那不和谐的旋律,脑内自动播放的结果,便是体内蛊虫再次开始活跃。
血丝如蛛网不断扩散向司槐的眼瞳,死盯着不远处的沈砚礼,幻听耳畔老者低言。
“杀掉仇人!”
“杀掉他!”
“杀掉沈砚礼!”
“杀掉……”
“杀……”
司槐踉跄着走向沈砚礼,不断挣扎的同时,口中却在不自觉的重复,“杀掉……杀,杀掉……”
“槐儿。”沈砚礼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担忧。
犹如迷航之人发现灯塔,沈砚礼的声音瞬间斩断了司槐逐渐固化的思维。
回神抬眸,便见隐风的站位已有挡在沈砚礼身前的意思,手也摸向了身侧长剑。
“绝,绝非有意窃听,殿下,我……”司槐现在大脑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赶忙道歉后焦急离开府苑。
狼狈的躲回房间,一个人静静坐在镜子前,望着其中让他有些陌生的自己。
此刻的司槐,第一次对自己的过往,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恐惧。
曾经的他,由于身体过于虚弱,司箐和他几乎所有的收入,都被用来去药铺换药。
艰难求生下,司槐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无关生存的事。
也就只有在看到其他完整温馨的家庭时,才会短暂幻想一下自己的家人。
房门被推开,沈砚礼在吩咐隐风派人去绮梦楼调查一下司槐在楼中过往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槐儿。”沈砚礼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放缓自己的声音。
方才府苑中司槐的状态不对,他自然也有发现,可……
看着司槐眼中那份恐惧与无措,沈砚礼还是粉碎了心底的所有芥蒂,毫无理由的相信司槐是无辜的。
沈砚礼出声瞬间,司槐的背便明显紧绷轻颤了一瞬。
司槐垂眸手掌按在心口处,不敢从镜子中去看沈砚礼。
他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依旧沸腾,那种叫嚣的杀意,仍然存在。
司槐喉结滚动,咽下口中腥甜,刚想说什么,府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滚,没看见这是哪吗!”
“死叫花子,滚!”
沈砚礼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便隐去这份情绪,走到司槐身后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发,“一起去看看,陪我。”
司槐向来拒绝不了沈砚礼的要求,深吸一口气短暂挣扎后,站起身,轻声回答,“好。”
府外,烈阳如火,无情地炙烤着大地,阳光直射在青石板路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仿佛连空气都在这高温下扭曲、变形。
在这灼热的阳光下,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叫花子蜷缩在府邸的墙角,他的身影在烈日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单薄和无助。
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补丁摞补丁,颜色褪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府邸的小厮发现了他的存在,他们无情地驱赶着这个弱小的身影。
“走开!这里是你们这些叫花子能待的地方吗?快滚!”小厮的声音在炎热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小叫花子被驱赶着,他的脚步踉跄,身体在烈日下摇摇欲坠,可就是不愿离去。
司槐出现后,刚刚还站立不稳的小叫花子眼睛一亮,像是忽然来了力气,踉跄起身冲向司槐。
他自然是失败了。
被站在司槐身侧的沈砚礼一脚踹开,发出一声闷哼倒地捂着胃不住颤抖。
司槐虽也是被吓到,但终究心软,走过去想要扶他起来。
就是这凑近一眼,让司槐抬起的手猛然顿住,眸光略显惊诧的看向他的手臂。
第15章 相同的印记
相同的胎记。
一个很写意的咖色蝴蝶,连位置都是一样的。
“你……”司槐再度抬手想要说些什么,那小叫花子捂着胃,连滚带爬的跑了。
司槐抬起的手,只抓住了从指缝中刺过的光芒。
沈砚礼蹙眉不语,同司槐一起瞧着那小叫花子离开的方向。
方才他那一脚可不轻,以那孩子的体格,实在不该还能起来跑开。
“回去吧。”沈砚礼扶起司槐,语气平和。
司槐愣愣的看向自己的掌心,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轻声开口,“我……我想跟过去看看。”
司槐此话一出,站在两侧的小厮眼中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在他们看来,只有同类才会共情,司槐骨子里的卑贱味在此刻溢出,熏到了他们。
司槐却并未理会,他现在只在意沈砚礼的回答。
“好,孤陪你。”沈砚礼仅是愣了一瞬,便答应了下来,甚至没问缘由。
上一篇:卿卿难哄
下一篇:亡国后,孤自愿当了皇帝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