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 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 第137章

作者:伏酒谣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轻松 古代架空

  若晚间不归,南阳侯府定要寻的。

  盛延辞却像是知晓他想法,忐忑道:“我去给南阳侯府递贴。”

  “?”

  然后教他们都晓得他夜宿临王府?

  当然,除了谢翊,其他人也不会想太多。

  可就是谢翊……

  似乎也没必要拦。

  宿幼枝看向盛延辞,没有再提离开的话。

  盛延辞等了片刻,未等到阿幼拒绝,顿时喜悦得不知如何是好。

  临王府的浴池依旧宽敞。

  宿幼枝沉入汤中,发丝飘在水面,眼角余光瞟见躲在门外的影子,翻过身趴在台上,悠悠道:“阿辞方还要瞧我,怎如今却站得那般远?”

  盛延辞挣扎着没有转过身,声音闷在嘴里:“……阿幼,莫闹了。”

  宿幼枝瞧水面飘荡的花朵,捻起一朵,掷了过去,砸到盛延辞背上没什么力度,却教他紧张地绷直背脊,几乎要落荒而逃。

  “原阿辞嫌我闹。”宿幼枝道:“阿幼好伤心。”

  可他语气没一点伤心之处。

  盛延辞想回头,又忍住,轻声哄道:“阿幼,莫要招我了。”

  宿幼枝看着他,缓声道:“那便搬来屏风。”

  想到寒骨关一屏之隔的悸动,盛延辞心尖麻到发痛,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片刻后,浴池中落下一展春日青竹绣面屏。

  宿幼枝在这头,手落在屏风上,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握住。

  水珠点落,如盈盈晨露。

  盛延辞隔着屏风瞧对面的影子,与他十指相扣,说不出的甜蜜满足。

  宿幼枝晃了晃手,道:“这样我便动不得了。”

  “……让我握一会儿。”盛延辞道:“再一会儿。”

  宿幼枝靠在池边,水汽蒸得面容粉嫩,眸中都似含着一汪水雾。

  没人出声。

  却不觉静谧,反满涨着教人暖烫的东西。

  宿幼枝有些热,欲松手,却被盛延辞抓紧,着急地动了动。

  “我还能跑了不成。”宿幼枝道。

  盛延辞不想与他分开,宿幼枝指尖落到他掌心摩挲,引得小王爷瑟缩了下,他趁机挣脱,起身窜到了另一边。

  “阿幼……”

  盛延辞追不过来,急得激起一片水花。

  宿幼枝出了水,捞过棉巾擦拭水珠,未理那兀自着慌的小王爷,回了内室。

  没一会儿,盛延辞回来,扑过来将宿幼枝压在榻上,咬他脖颈。

  宿幼枝想躲却躲不开,去捏他耳朵:“你咬疼我了。”

  盛延辞收起牙齿,小心舔过咬到的地方,渐渐地,落到旁的地方。

  宿幼枝仰起头,看临王寝室精致的帘幔,想他如今真是疯了,手掌落到盛延辞后颈,带着他,贴上唇瓣。

  舌尖轻触,触及灵魂的颤栗让宿幼枝发抖,盛延辞更是激动,似要将他吃掉。

  呼吸急促暧昧。

  宿幼枝想,那画册中所说无错,原……是这样快乐的事。

  好半晌,盛延辞才稍稍退开,抵着额头看他,看不到几息,再次贴近,与他纠缠到一起。

  空气闷热,落了一头汗珠。

  分开时,宿幼枝才觉唇上略痛,将他裹含得如抹了绯红胭脂。

  宿幼枝瞪过去一眼,却没什么力度,引得盛延辞又是渴求,过来贴着他轻轻啃食。

  “轻一点……”

  宿幼枝被热情的盛延辞缠得呼吸不畅,推他的力度都被抵挡。

  拥抱的身影紧密相贴,察觉到什么,宿幼枝僵了僵。

  盛延辞也埋到他颈间,静静抱住,不再放肆。

  “你、你……”

  宿幼枝想说什么,却挡不住脸热,未能说出口。

  盛延辞更不敢说,躬起身,试图遮挡激动的反应。

  他抬头,与宿幼枝对视一眼。

  两人脸颊漫红,不由自主分开,落到床榻两头,背对背羞涩。

  明明看过的……

  此时如何这般脸薄。

  宿幼枝暗恼自己没出息,可还是没敢回头去瞧。

  过会儿,盛延辞靠过来,接触的地方滚烫。

  “阿幼,你……”

  盛延辞咬住手臂,闷着声音道:“何时、何时……”

  不要问了!

  宿幼枝叼住手背,饶是他爱逗弄,此时也要遭不住。

  这年轻人的身体。

  哪里经得住撩拨。

  宿幼枝闭目念经,试图压下邪念。

  身后的人却突然转身,轻轻搂住他。

  宿幼枝又僵住,大气未敢出。

  “阿幼。”盛延辞轻声道:“我帮……”

  他手指顺着衣襟往下,话未尽,被宿幼枝反身捂住嘴。

  对上那双燎火眼眸,宿幼枝艰涩道:“……睡觉。”

  说着又翻回去,真要就寝的姿态。

  盛延辞便这么看着他。

  身体很难过。

  但能如此看着阿幼,也格外满足。

  月挂树梢。

  南阳侯府,谢翊却未能入眠,慢声道:“你说……表少爷去了哪里?”

  知砚战战兢兢道:“……临王府。”

  临王府!

  临王府?

  谢翊不可思议。

  为什么他宿幼枝之前还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转头又能找去临王府?!

  而且竟到这时还未归!

  若不是临王府有递信儿来,谢翊能直接杀去临王府。

  但现在不行,闹一闹,那些市井传言更要说得不成样子。

  可他就、他就……

  谢二公子崩溃地蹲到地上,将知砚惊了一跳:“公子!”

  谢翊绝望地去晃知砚肩膀:“好知砚,他是在逼你家公子挨揍呀!”

  “啊?”知砚呆愣。

  谢二生无可恋地丢开折扇,这教他……如何与家中说呀。

  吾命休矣。

  这一晚,谢翊过得很难熬,是众多辗转反侧的夜里平平无奇的一天。

  临王府却热气腾腾,侍从干起活来都满脸喜气,好似过了节。

  一束光点顺着窗幔缝隙映入,暖色融融。

  宿幼枝动了动,却发现动不得,掀起睫羽,一眼瞧见盛延辞近在咫尺的睡颜。

  他们手脚交缠,抱得很紧。

  宿幼枝怔了怔,抿着唇想撤开,但一动弹,盛延辞也睁开眼,眸子仍未清明,便贴着他额头蹭了蹭,眷恋道:“阿幼……”

  发丝落在一起,不分彼此。

  宿幼枝顿了下,伸手揉了揉盛延辞发顶。

  小王爷便清醒过来,眉眼柔和地瞧他。

  宿幼枝道:“该起身了。”

  却没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