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 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 第8章
作者:红红呀
是花荣。
他手里拿着案卷,有些惊讶的看着床上的人。
刘幸锦身穿单薄丝质单衣,墨发垂落,红唇更红了些,比美人还要勾.人。
“你和大人…”
花荣欲言又止,若是夫妻,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他又差点喜极而泣,刘幸锦的心意终于被珍惜了。
刘幸锦不懂他的情绪,只感觉自己失礼,在床上见人算怎么回事。
“请大人先出去,我…”
花荣却眼尖的看到刘幸锦双颊红的异常,伸手去碰,吓了一跳。
“你发热了,就别下床了。”
发热?刘幸锦感觉全身发冷。
花荣急忙道:“我让大夫来,晚上爱惜一些。”
刘幸锦:“?”
反应过来脸爆红,这有些越界的嘱咐,很像家人一般。
但日记内并没提起他和花荣是兄弟或者亲戚,刘幸锦只当他关心则乱吧。
听话的躺下后,花荣出了房门。
他亲弟弟得风寒,比谁都心疼,但脑子一转,这也是他们促进夫妻感情的机会啊。
花荣走后,不久来了大夫,刘幸锦迷迷糊糊喝了药之后,身体开始发汗。
他有种感觉,自己要睡个天荒地老。
房门一丝异响,一个白色身影进来了,一把玉骨折扇放在了刘幸锦下颚处,用力一挑,刘幸锦下巴瞬间一疼。
“还有二十五天,你可就是我的了。”苏浩毅道。
刘幸锦费力睁开眼睛,面前是位长相俊美,但气质透着危险的人。
他是谁?
苏浩毅不知刘幸锦失忆了,只当他在装傻,“听说王季驰还没得到你的口供,到时候就轮到我审问了,我会让你屈服的。”
苏浩毅突然就笑得有几分恶趣味,“当初让你做妾你不听,我贵为侯爷之子,又是刑部侍郎,哪能让你轻易跑掉,皇上那里我可是求了好久的。”
刘幸锦算是听明白了。
但他失忆了,虽不知和他的前尘往事,但此人又是个危险人物,刘幸锦只感觉全身胆寒。
坚定了在王季驰手里活下去的决心,要不然他要被人生吞活剥了。
无论是那个禁军,还是眼前这个大人。
刘幸锦没有回答,用力往床里面缩去,他没有力气打不过对方,只有躲起来。
“呵!”苏浩毅轻笑一声。
想更近一步时,两个禁军冲了进来。
刘幸锦只听到苏浩毅不高兴的冷哼一声,紧接着房间内又重归平静。
刘幸锦脑袋昏沉,迷糊了好久,手指去摩挲床边,他求生的本能让他去找那个锦盒。
好不容里摸到床板时,用手指轻轻叩击着,希望听到有异响的地方。
房门再次被打开。
刘幸锦以为那登徒子又回来了,吓得全身发抖,蜷缩起来不敢动。
这是摄政王府,现在是王季驰的地盘,苏浩毅很快会被赶走的。
刘幸锦在心底一遍遍安慰自己。
直到他瑟瑟发抖的样子被王季驰看到,联想到苏浩毅,王季驰心底烦躁。
王季驰坐在床边,他背对着自己,头深深埋在被子里,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
“如何了。”王季驰去拉扯被子。
刘幸锦吓得花容失色,他扯着被子,“无事,你回去吧。”
花荣可以给他请大夫。
苏浩毅光明正大来撬人。
他只是问了一句,刘幸锦就要赶人了?
“你如何了。”王季驰又问。
刘幸锦烧的脑子发昏,听不清王季驰的话。
感觉身上一凉,唯一温暖的被子不见了。
“冷,你出去。”刘幸锦愤怒道。
看清眼前人时,刘幸锦怔住了,他骤然放松后,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是王季驰。
他真的好害怕,他不想做妾,可以被主母随意发卖的。
王季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情绪装的平淡,“又讨厌我了?”
“没。”刘幸锦赶紧道:“我以为是登徒子来了,幸好是大人,大人在这里陪陪我好不好。”刘幸锦带着恳求。
因为发热双颊泛红,眼中晶莹,墨发期盼着,几缕发丝湿润的贴在脸上,破碎又惹人心动。
王季驰更多的是心疼。
刘幸锦被那人吓到了。
长臂一弯,刘幸锦被带进他的怀里,像昨日一般就贴上了。
刘幸锦只感觉又暖和起来,很贪恋的贴了上去,于是抱得很紧。
王季驰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肌肤,很烫,为今之计只有发汗。
他一向体热,重新盖好被褥,整个人贴了上去。
“大人,你多待一会儿好不好,求你别走,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其实不算纠缠,是我愿意的。”
刘幸锦脑袋迷糊,听到这句低语,他也能放心的睡去了。
第十二章
刘幸锦沉沉的睡了好久,中途有人给他灌药,有人拥他入眠。
这熟悉的气息让刘幸锦心安,偶尔被人温柔的抚摸,好像小时候在娘亲的怀抱中。
直到第二天中午,重新被灌了汤药之后,刘幸锦被苦的说不出话来,急忙下床灌了些水,杯子没拿稳还被打碎了。
屋里突然的声音,让门外几个禁军闯了进来,一群人站的整齐,就像来抓刘幸锦进牢房一般。
刘幸锦吓得后退,一张小脸也变得惨白。
直到花荣从外面进来,吩咐禁军出去后,急忙查看刘幸锦的情况。
“你怎么样了,刚才可是吓到了,难为大人还特意陪你几天,若身体不好,他该担心了。”
所谓的大人,指的就是王季驰吧。
没想到王季驰竟然陪了他两天,刘幸锦轻轻咳嗽几声,果然他之前讨好他起效果了。
一个手指弹在刘幸锦头上,动作很轻,花荣带着责备。
“病中不能多忧思,先吃些开胃小菜,都是大人吩咐的,都没我的份儿。”花荣突然道。
不过,他看着亲弟弟和王季驰幸福,心里甜丝丝的。
桌子上摆放着清淡的食物,刘幸锦看他还做着伤心模样,于是轻笑道:“一同用吧。”
“不必了。”
花荣之前是开玩笑的。
王季驰只吩咐给刘幸锦吃,若是被他发现了自己用的话,花荣打了个冷颤。
那人可是外人眼里的手段狠辣。
一般只对付政敌,前一秒还笑眯眯的,后一秒就能给对方一击。
不过,花荣是王季驰信任的人,不至于遭遇什么,更多的是心疼刘幸锦太瘦了。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刘幸锦睫毛轻颤,想起那日镂空的衣服后,双颊滚烫,不好意思说出口。
花荣瞬间就明白了,他连连摆手道:“不问不问,但要注意身体才行。”
刘幸锦脸更红了。
花荣又待了一会儿离开了。
刘幸锦用罢早饭,在卧房内摩挲半天,就差拆床板了,那锦盒还是没找到。
难不成真的要拆床板?
时间太长,刘幸锦怕王季驰回来怀疑,于是整理床铺,又把翻乱的衣服放进衣柜里面。
从王季驰衣服内掉出来一块红色绣鸳鸯肚兜。
这花色很眼熟,从他恢复记忆来,就穿着这种肚兜,不过上面的鸳鸯正在…
刘幸锦只感觉烫的手忙脚乱,瞬间脸红。
为什么会藏在王季驰的衣服里?不会是以前的自己做的吧?日记上有记载,他确实因为摄政王的吩咐,特意用这种方法勾.引过王季驰。
肚兜落在地上,那两只鸳鸯正在…画面更清晰了,刘幸锦只想快点处理掉。
若被王季驰发现,他会亲自把自己抓起来,然后送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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