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 萧王爷的小花奴 第66章
作者:太公
老王爷的一生心愿就是望天下安康,还有那站在萧王府背后的五千琳琅军的命也全握在萧衍之的手里。
在这场棋局之上,萧衍之的胜算永远都是最大的,可他要面临的结果也是最危险,是最未知的。
成则天下无双,败则一介废人。
“你们差不多行了,这可不是在萧王府。”
“衍之!”
鬼医话音刚落,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句撕心裂肺的呐喊。
萧衍之被突然冲上来的柳渊吓的一顿,魏呈延也连忙转头,走到了窗边。
该死的,他这么这么没用,居然还哭了?
“衍之,你没事吧?我刚听到你们吵起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柳渊一上来就跑到了萧衍之跟前,丝毫没有注意到魏呈延和鬼医的神色,目光之中就只容得下一个萧衍之。
萧衍之被人拉到了一边,视线突然相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就直接撞进了一道担忧的目光里。
萧衍之被柳渊目光惊的一顿,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朝人笑着摇了摇头,让人别担心。
“我能有什么事?你难道觉得我会打不过他们?”
鬼医:“......”
魏呈延:“......”
不知道为什么,萧衍之说的虽然都是实话,他们也确实打不过他,但是,为什么听到他说出来心里就是这么不爽呢?
武功高就了不起了?内力强就了不起了?现在不也还是个极境?
“你当然是最强的了!”柳渊闻言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犹豫的就肯定了萧衍之的实力。
魏呈延和鬼医听的心梗,都心想这两人目中无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他们都还在呢,又不是聋子,就不能好好做个人,说点人话?
可柳渊此时此刻的眼里,心里,哪怕就是全身的感官都只能盛的下一个萧衍之,根本就不见这里的另外两人。
而至于萧衍之就更目中无人了,不管柳渊有没有出现,魏呈延和鬼医对他而言都差不多如空气一般,只有谈及正事时才勉强算是个人。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沉默半响,最后还是鬼医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看着魏呈延使了使眼色,让他快走,不然一会儿的下场只会更惨。
魏呈延见状也很有眼色的闭嘴,努力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悄摸摸的往楼下走去。
他都忘了,这里还是珍宝楼.......
刚才的千机阵就快把这二楼毁的差不多了,幸好柳渊的一门心思都还在萧衍之身上,不然要被他发现,他这几天的私房钱说不定又要打水漂,一点儿都不剩了。
鬼医:你还不快点?等着我来拉你?
魏呈延:你急什么急?我他妈难道没动吗?
鬼医:你他妈是腿断了,还是对柳渊有什么误解?他是傻子,还是眼瞎了?
魏呈延:......
莫名其妙的被人怼了一顿,魏呈延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眼睛里的肿胀还很沉重,喉咙里的酸涩也还哽在喉头,魏呈延低着头,连余光都不敢去看柳渊,就这样直愣愣的往楼下冲去。
“柳渊,魏府还差我们八百两银子,你是一会儿去收,还是明天?”
萧衍之眼尖的发现了鬼鬼祟祟的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柳渊揽到怀里,指着对面的墙壁就说道。
“把二楼损坏的东西都算一算,给魏府和药炉都送一份,让他们把钱准备好,等我们空了就去收账。”
柳渊随着萧衍之的目光看去,不看还好,一看眼睛顿时睁大,像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78章
“你他妈这是抢人呢?一百万两?你那二楼是金子,还是玉石做的啊,这么值钱?”
“昨天在二楼,难道不是你说要赔的?”
“我他妈是要赔,但你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过分了啊!”
魏呈延没好气的白了萧衍之一眼,直接当着他的面就撕了账本,眼不见,心不烦,总知他一个子都没有。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萧衍之见状也是轻笑:“想不到堂堂的魏府少爷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魏呈延,你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
“哈,我窝囊?”
萧衍之挑眉看他:“那不然是我?”
“你他妈动不动就一百万两,我他妈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么坑吧?”
魏呈延不敢相信的看着萧衍之,对他能这么厚脸皮,还追到他家里来也是无语。
那珍宝楼从重修到翻新也不过才花了三千多两,还是多的不能再多了,再加上里面的装饰,和二楼的花瓶,桌椅板凳也不过才一千两多一点,更何况那花瓶还是从萧王府搬过来的,没花钱。
所以他不过是打碎了几张桌子,毁了两面墙壁,和一排雕花木栏,他怎么就要赔一百万两了?
这还不是趁火打劫?
“我跟你说啊,反正我身上就只有五百两,除此之外就还有两颗夜明珠,所以你自己看着办,总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魏呈延说完就坐到了一边,任由人看着他,但就是不吭声。
今天一大早萧衍之就带着柳渊来了魏府,刚进门魏尚书就迎了过来,连看都不看萧衍之的,揽着柳渊就边说边笑的走了。
柳渊以前也见过魏尚书,不过自从和萧衍之成亲后他就很少来魏府,所以今日一见,柳渊难免有些羞涩,说话也吞吞吐吐的,连看都不敢看魏尚书。
不过柳渊在临走时还是把账本拿给了萧衍之,神色十分认真,就像是再说:一定要把钱收回来!而且一分都不能少!
珍宝楼的二楼都快被魏呈延和鬼医毁的差不多了,柳渊昨晚仔细算了算,五张桌子,六个花瓶,两排雕花木栏,还有两扇屏风。
柳渊本来想让鬼医和魏呈延一人赔五百两银子,但萧衍之却拦住了他,还跟他重新算了笔账。
“桌子是雕花红木的,是我让人特意从南岳带回来的,所以就给他们算五千两。”
“花瓶是我之前从药王谷带回来的,都是有名的孤品,世上无价,但看他们都是萧王府的人,所以一个就算是五千两,六个也就三十万两。”
“那雕花木栏是檀香木的,由景城的名匠打造,会散发异香,千金难求,不过我就先给他们算十万两。”
“最后的屏风是我父亲送我的三岁生辰礼,是由我母亲亲手赶制,不过看在他们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就给他们算便宜点,五千两银子。”
那天晚上,萧衍之拿过柳渊手里的笔,边说就边划掉了柳渊写的价格,然后又在后面加上了他想的价格。
柳渊没有拒绝,因为在他的心里,萧衍之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他也没想到那些东西竟然会这么宝贵,尤其是那两扇屏风,他是真的没想到那竟然是老王妃亲手为王爷赶制的。
萧衍之揽着柳渊跟他说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东西都罗列在了一个账本上,外加上他们拿他来试千机阵的报酬,还有消磨他时间,精力,和心情的报酬,零零碎碎的加起来一共就一百万两。
不过鬼医很聪明,萧衍之和柳渊今早去药炉时就扑了个空,只找到张字条,上面写着。
“外出,三日后归,勿念。”
后来又因为魏尚书早就想见见柳渊了,萧衍之于是就趁着这次收钱带着柳渊去了魏府,不过这钱可不好收,尤其还是像魏呈延这样的无赖。
魏呈延死都不还钱,全身的家当都给萧衍之摆在了桌上。
萧衍之看着桌上的东西没吭声,只是淡淡的朝人伸出了骨节修长的手指。
“五坛女儿红,再加上五坛的秋露白我就给你抵账。”
“不是,你他妈好意思?”
魏呈延闻言立马不敢相信的看向了他。
“我就问问,这一百万两跟这十坛酒有什么区别吗?你还真的是狮子大开口啊,我的萧大王爷。”
萧衍之挑了挑眉,从怀里又掏出了张字据:“一百万两跟这十坛酒你自己选,要都拿不出来,那就自断一臂来抵吧。”
“不是,你认真的?”
魏呈延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夺过了那张字据。
萧衍之看着他笑了笑:“我为什么要骗你?我难道很闲吗?”
“......”魏呈延没说话,因为那张字据上明晃晃的写着,一万两或是十坛酒抵账。
“说说吧,你到底怎么选?”萧衍之靠在一边敲了敲桌子,看着魏呈延说道。
魏呈延没说话,只是把桌上的东西往萧衍之面前一推,就像是再说:请吧,反正我就只有这么多。
萧衍之没伸手,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就只是看着魏呈延。
其实这十坛酒对魏呈延来说很容易,不过就是去酒窖偷,然后再换来魏尚书的一顿毒打。不过这却能直接抵了那一百万两,仔细算算,其实这也不算太亏。
而且萧衍之也确实是馋了。
魏府的整体布局都和萧王府很像,小桥流水,假山重叠,都充满了古朴和雅致的风味。
萧衍之最终还是走到了酒窖门口,魏呈延率先打开暗门,而身后还跟着一位女人,剑奴修兰。
而彼时,远在书房的魏尚书却还在和柳渊品茶闲谈,丝毫不知道他的酒窖都快被他的好儿子和萧衍之给搬空了。
魏尚书坐在窗边,为柳渊倒了杯茶,抬手让人不要拘束。
“坐下来吧,我们都是一家人,随意些就好。”
柳渊见状连忙点头,紧张的抿了抿唇就坐到了对面。
“魏尚书,小人柳渊,许久不见了。”
魏尚书把茶水推到了柳渊身边:“你如今已与衍之成婚,可是名正言顺的萧王妃,怎么还能自称小人呢?”
柳渊闻言小脸一红,连忙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抱,抱歉,我,我就是有些紧张。”
这萧王妃的名头到底是怎么来的已经不是秘密了,虽然这几日柳渊在城里的名声要好听了些,但只要一与萧衍之,或是萧王府挂钩,那些难听到令人发指的污言碎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往外蹦出,根本就没有随着萧衍之的改变而改变。
柳渊对那些人的仇视都已经习惯了,只要王爷对他好,能理解他,能感知到他的心情,知道他对他的爱意就已经足够抵挡一切的艰难险阻。
但是魏尚书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