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拯救年代文圣父男主 穿书拯救年代文圣父男主 第11章
作者:辞辞曙天
冰袋有些化了,水珠不断的滴落在钟柏的背上,项厉起身拿个毛巾的功夫,看见屋外两道斜着的长长的影子。
几乎是瞬间,项厉就猜到了外边站着的是谁,他挑了挑眉,钟柏已经接着开口暗示,“哥,我给你说,你看看项绪这种人,他像是能一时善心大发,捡一个孤儿回来的人吗?”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当初要不是项叔给了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地儿,说不定我早就没了。”
“今天,本来也是因为我,仗着项叔的好心,白住人家的房子这么多年,唉…”项厉斟酌着开口,嘴里说着感恩的话,脸上一片冰冷。
“他一看就是坏人啊!”钟柏几乎忍不住咆哮着,男主,你清醒一点啊,怎么能这么傻白甜啊!
“他好歹给了我口吃的,我这种孤儿有个安稳的地儿不容易。”项厉面部表情的开口。
崔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捏的死紧,拦着要进去问个究竟的崔凯,硬生生的把人给带了出去。
只等到他们走出了这条街,崔老爷子才像是压住了心里的那团火,他目光锐利,“你给我去好好查一下,项厉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孤儿,什么遮风避雨的地,这么些年来,他们给汇了不少钱,项绪也说,项厉的性子被养的骄纵了。
每天拿着钱胡乱出去玩,自他稍长大一点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项厉了,项绪还摆出一副溺爱侄子的样子。
但是凭着刚才项厉的说辞,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项阳的儿子,他倒要看看,项绪背着他耍了什么手段。
看着屋外的影子快速的消失,项厉的眼角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去查吧,看看项绪这么些年来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等着他们两个回去的时候,巷子里的热闹都散了个干净,可能是项厉也算半个当事人,看着他们一走过来,立马有人兴冲冲的开口。
“项厉啊,你刚才也走的太早了,你是不知道,那于梅差点把那小妖精的脸都给抓花了。”
项厉没什么听八卦的心思,这些他早就预料到了,徐薇让于瑶的大日子闹出了这样的笑话,于梅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刚准备走,就听见钟柏兴致勃勃的开口,“然后呢,然后呢?”他的脚步一顿。
“那于贵平上来拦,差点把于梅脑袋给砸了,于瑶帮着她妈,于贵平那小妖精动了胎气,进医院了,就是于贵平,也挂了一脸的幌子。”
听着这样,钟柏这才满意的笑出来,那人又悄悄压低了声音,“我给你们说啊,他们打架的时候,一盘子菜直接扔到了王厂长家闺女的头上,我看于贵平这副厂长的位置是悬了。”
这人说着,看着项厉,想着刚才钟柏问他们的话,莫名有一种讪讪的感觉,“那个,项厉啊,婶子刚才,也不是不信你,你看这…”
项厉愣了一下,望着钟柏亮起来的眼睛,温和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那人还打算说什么,看着六指儿过来,不由得屏住呼吸,往后嫌恶的退了退。
六指儿眯着眼睛,仔细看着项厉一圈,似乎是在找着什么人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钟柏眼里的自己:手持丈八蛇矛,身穿玄银锁子甲,从天而降,“哇呀呀,是谁欺负了我柔弱无辜的项厉哥哥,待俺钟大圣,一棍子叫他灰飞啊湮灭!”
项厉眼里的钟柏:你们,你们不可以欺负我哥哥的,我咬人可疼可疼了!
第11章 假的就是假的
项厉的脸上还能挂着温和的笑,钟柏在看见六指儿的一瞬间,半个身子就挡在了项厉的面前,“你刚才污蔑我哥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过来?”
六指儿目光反复描绘着项厉的面容,从眉毛到鼻子,太像了,几乎是要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合。
他有些激动的上前一步,准备抓项厉的胳膊的手被钟柏毫不客气的拍开。
“别碰我哥。”钟柏望着六指儿的目光,简直是在看着阶级敌人。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能说瞎话,现在还不知道有什么坏招呢。
六指儿顿了顿,注意着周围的人,按捺住心里想要知道真相的激动,叹了口气,“项厉,我有事想问你。”
项厉偏了偏头,拍了拍钟柏因为刚才躺着有些炸毛的脑袋,轻笑了一下,“六叔,刚才的事我没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在意的。”
说着他拉着钟柏的胳膊,钟柏气鼓鼓的又变成了一个河豚似的,小声抱怨着,“他多坏啊,你怎么可以原谅他,我要气死了。”
他能明确的感受到,六指儿的目光一直定在他的身上,一下都没有挪开,去查吧,无意中伤害了自己恩人留下来的骨血,是该要好好补偿,为他付出一切的,对吧。
项绪不知道去哪了,吴慧琴赶着去医院看热闹了,院子里安安静静的。
钟柏被项厉拉着回了屋,门一开,发财就扑了上来,委屈的不得了,钟柏立马蹲了下来,“哦,是哥哥不好,不生气不生气。”
项厉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不知道怎么心里也空落落的,看着逗着发财的钟柏,他语气里有一丝自己都说不出来的醋意,“钟柏,你…”
钟柏把发财抱到怀里,一大一小四双眼睛傻愣愣的看着他,项厉的话噎在嘴边。
他还要说什么,钟柏已经委屈巴巴的叽里咕噜的肚子响了,家里的米面也没了,项厉摸了摸他和发财的头顶,“行了,我出去给咱们买点吃的去。”
“你看着,你们两个都别瞎跑,好好待着。”
看着项厉的背影,钟柏捏着发财的爪爪,“他刚才说的,是让咱俩谁看着谁啊?”
项厉自顾的从巷子里走出去,路过一排的小摊脚步也没有停,直走到街口,一辆小轿车停在街边。
何云降下车窗,项厉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你比我想象的要快一点。”
一个月的时间,何云回了趟家里,借着她爸的关系,把薛同干的那些事查的一清二楚,还能这么精神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果然,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女儿所拥有的能力是无穷的。
何云头发梳的服帖,眼底有着浓厚的疲惫,她压住眼底的锋芒,望着眼前这个少年,指尖在腿上敲了敲,“上来说。”
项厉顺从的点了点头,坐上车,何云立马发动了车子,直到开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才停下来。
她的手还放在方向盘上,语气带着点疑惑,“项厉,被自己的叔叔养大,对外宣称是捡回来的孤儿,和你有关系的就只有那个叫钟柏的小男孩,连书都没怎么念过。”
何云会查他,项厉早就想到了,他漠然的点了点头,何云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像把锥子似的盯着项厉,“你每天最多的事就是在家里呆着糊那些破纸盒。”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家里的事的?”
项厉的眼角闪过一丝寒光,他脸上就像是镶嵌着一层面具一样,温和的笑意连弧度都没有变化。
“我说过了,我是来找你合作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你知道的,我没什么钱,我只是想混口饭吃罢了,你有实力,我有消息,双赢。”
项厉歪着脑袋,何云望着他的眼睛,里边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死寂的连点波动都没有。
何云犹豫了一下,露出了个笑模样,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后座,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她手支着脑袋,微眯着眼睛,似乎想要打量进项厉的心思,“你为什么帮我,要挣钱的话,你去找他,不是更好。”
“哦,忘了告诉你,我和他,单方面有仇。”项厉靠在座椅上,上辈子,苏泊靠着何云的丈夫,也就是薛同,活的顺风顺水,这他怎么能允许呢。
何云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是没信。
“对了,他现在在哪?”
“他,他身体不好,送去精神病院疗养了。”
这话一出,项厉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何云能做到这一步,不过转而他脸上又笑了起来,现在的薛同,还没有以后的一手遮天,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罢了。
不知道,苏泊知道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靠山折在了这里,会是什么表情。
何云冷着脸从包里掏出来一沓钱递了过来,项厉没什么反应的接过来,淡淡的开口,“我记得,薛同底下有个人,叫李岩?”
何云点了点头,有些冷淡的开口,“对,不过这李岩不太受重视。”
“薛同从你们家里留下来的钱,在李岩手里。”作为这个时代第一批吃螃蟹的人,薛同率先开了自己的公司,以后更是掏空了半个何家,转变成了他自己的钱。
项厉说着,随意的把手里的钱塞进口袋下了车,他的脚步一顿,弯着腰看着车里的何云,“对了,下一次别来这里了,有事我会去找你,合作愉快。”
何云半信半疑的望着项厉的背影,到底把李岩这个人记在了心里。
项厉随意的提着两碗牛肉面往回走,上一辈子,苏泊念完大学回来,照样和项招娣结了婚,项绪就让他们住了进来。
那天,苏泊把薛同请到了家里,薛同高兴的喝了不少,脸色通红的把这事说了出来。
说他这些年的委屈,在何家受的气,苏泊脸上含着笑听着,薛同的妹妹也在,趁着项招娣不在,和苏泊眉来眼去。
钟柏趴在窗户边,听着他们谈话,有些怨怼的问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是有钱人,让他过好日子。
项厉叹了口气,猛地闭了下眼,把前世的记忆都从脑海里甩了出去。
他刚睁开眼,就看见钟柏从他们家门口匆匆的跑到他身边,“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被拍花子的抓走了。”
“现在拍花子的可厉害了,你别不当回事。”钟柏凑到项厉的耳边,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忍不住重复着。
项厉的脸上忍不住勾起笑来,可能是他前世过的太苦了吧,所以老天不仅给了他一个重生的机会,还送给了他这个寄居在钟柏身上的灵魂。
…
项招娣有些脸红的看着站在她旁边的苏泊,期期艾艾的开口,“苏泊,今天,今天结婚的那个于瑶,我们两个差不多是一起长大的,她…”
苏泊从自己的想法里跳出来,项招娣的想法几乎写在了她的脸上,他动作轻柔的帮着项招娣把耳边的碎发捋在耳朵后边。
“等着我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项招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苏泊,她以前怎么也不敢想,苏泊这样样貌学历样样都好的人,会喜欢上自己,她的脸都有些激动的泛红。
苏泊目光深沉的看着前方,想着今天的事,似乎,项厉比他以前想象的变的聪明一点了,这可不太好,谁会想要一个聪明的对手呢。
等着把脸色通红的项招娣送回了家,苏泊脚步一拐,去了六指儿的家里。
说是家,这里其实就是一个破烂堆积的地方,六指儿手里擦着瓶子,听着脚步声,连眼睛都不抬。
“这是真的?”苏泊浑不在意的蹲下身,看着六指儿手里的明显上了年龄的瓶子。
六指儿低垂着头,之前苏泊上门来找他,让他帮忙,还给了他一个名字,他理所应当的答应了。
六指儿抬起头来,语气比着冷淡了点,“对了,你答应的钱,给我?”
苏泊挑了挑眉,笑着从兜里掏出来五十块钱,“今天谢谢六叔了,虽然没给他造成什么麻烦…”
“这种人,凭什么占据别人的人生呢,真不公平。”
六指儿听着这话,立马抬起了头,苏泊像是说错了话一样,脸色也变的惨淡,立马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今天麻烦您了。”
苏泊志得意满的出了门,六指儿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现在的年轻人,真沉不住气。”
说着他转着瓶子,侧身有一道明显的瑕疵,是做旧的时候没弄好,六指儿的手一松,瓶子直接摔到了地上。
“假的,就是假的,想冒充也冒充不像。”
钟柏躺在床上,像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里没有他,项厉一个人被他们欺负,他怎么生气都还有办法。
钟柏猛地睁开眼睛,他的旁边冰冰凉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他刚要起身,就听见项厉的声音从他前方传来,“怎么醒了?”
钟柏有些惊魂未定的握着项厉的手,“你去哪了?”
“下来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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