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拯救年代文圣父男主 穿书拯救年代文圣父男主 第23章
作者:辞辞曙天
角落里传来声音,“不是的。”
向里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话,有些紧张的捏着手心,“钟柏,又,又从来没有说过他家里,很好,你们,你们不能…”
“不能什么,小结巴,你闭嘴!”项明狠戾的开口,没有什么比钟柏被狠狠地踩下去更让他痛快的了。
方怡噔噔噔的出了门,看着走廊里扭成一团的三个人,立马皱起眉头,“这里是学校,你们在干什么!”
刚才钟柏几乎条件反射的要躲开,钟妈和钟爸两个人上来把他困着,这会儿看着老师出来了,钟妈递给钟爸一个眼神,他立马就把钟柏扛在了肩膀上。
钟柏到底还是个孩子,他就是怎么不情愿,也不是钟爸一个正值壮年的中年人的对手,他几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方怡过来,钟妈他们又恢复了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老师,我们,小钟,我们想着带孩子回去,好好相处一下,想请个假。”
方怡目光犹疑的在他们身上打量着,就算她不太喜欢钟柏,但到底孩子在她手上出了事,她家里再有关系也不行。
想了想,她还是扬声问着,“钟柏,你要请假?”
钟柏的呜咽声全都被钟爸的大掌给盖住,他只能闻到浓浓的烟臭味。
钟爸扛抱着孩子,望着方怡开口,嗓门大的遮住了钟柏的不愿意,“老师,孩子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我们当家长的,就是想请个假。”
旁边钟妈打着边鼓,“是啊,老师,我们当爸妈的,还能害了孩子不成?”
方怡还正犹豫着,听着教室里里边都快要吵翻了天,立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请假就只能请一天啊,作业还得做。”
钟妈都一一应下,这才拽着钟爸的袖子,两个人飞快的出了学校。
王欢透着窗户,看着钟柏被他们带走,想都没想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方怡拧着眉毛进来,班里立马安静了下来,只有王欢一个孤零零的站着,“王欢,上课呢,你干什么呢!”
“老师,我,我也要请假!”
王欢心里着急的站着,方怡刚站上讲台,叮铃铃的下课铃声响起,她没好气的开口,“你当学校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准假,都给我好好听课!”
王欢一脸颓然的站在座位拍你,焦急的不行,直到她旁边投下一道阴影,向里的声音弱弱的,低垂着头,“我知道哪里能出学校!”
钟妈死攥着钟柏的袖子,几乎是一步不停的拉着钟柏到了医院。
他们进了顶层的一个病房,钟柏被放了下来,还是被紧紧的拉着,他有些恍然的看着躺在最里边的少年,眉眼和他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这是…”
钟妈脸色温柔的抚摸着钟松的脸,突然她目光一凛,望着站在病床旁边的钟柏。
她恶狠狠的拽着钟柏的手,逼着他摸着钟松瘦骨嶙峋的身体,“你看,你看,明明你们长的这么像,凭什么你就能活的活蹦乱跳的,我的儿子就要躺在病床上,报应凭什么不落在你的身上!”
她的声音癫狂,钟松幽幽的转醒过来,望着病床旁边的钟柏,他喘息着,有些激动的开口,“妈,妈…”
“你放心,你放心,妈一定让你活下来!”钟妈的目光凌厉,望着钟柏的目光,不像是一个活人,就像是一味药引子,一颗肾,一个她儿子活下去的希望。
钟柏被她目光里的冰冷激的打了个寒颤,钟妈冷冷的推了钟爸一把,“走,去找医生,快做配型。”
她几乎要等不及来见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了,钟柏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她的小松等不起了。
他们刚走,钟柏就立马扑到病房门口,使劲儿的想要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钟松说话都有些费劲,心情却很好,他就要能活下来了,正常的,健康的活下来。
“有没有人啊!”钟柏惊慌的呼喊着,他想过这一家子人来找他应该没好事,不管是让他养老,还是让他给钱,他都没想过答应。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家子人要的,是他的一颗肾,是罔顾他的意愿,直接准备用他换他们儿子的健康。
“别喊了,这里是最里边,没人过来的。”钟松心请颇好的开口,自从那天那个人来了以后,他们家又有钱来送他到医院来了,甚至于,他的希望也来了。
他病了太久了,看着声嘶力竭的钟柏,几乎就能想象的出,他身体健康的样子了。
“别怕,配型,换肾,得好几天呢。”
钟柏咬着牙不理他,他当然知道今天他们不能把他的肾给挖了,不过,看钟妈那个半疯的样子,这个地方,他那里还敢多待啊。
钟柏使劲儿拧着门把手,突然,外边传来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钟柏的目光一怔,猛地朝窗户边退去。
项厉一下午心神不宁,等着刘珠把稿子拿给他,他强打起精神细细的看了,挑出几副他们能用的,立马让王义结了钱,两个人飞快的买了票,往回赶。
刘珠完胜都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动作飞快的把钱收起来,立马去了城里的师范学校。
“哥!”
刘辉听着声音回头,看着她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掏兜,他妹妹每天都忙着上课,赚钱,突然来找他,多半是手头实在不宽裕了,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刘珠把他的手拍开,拉着他走到角落里,偷摸的拿出兜里藏着的钱,“哥,给你。”
刘辉看着她手里的钱,当即按着她的手,严肃的开口,“哪来的?”
刘珠最怕他哥这副样子,立马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直到说起项厉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恍惚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就在学校里,谁打电话的时候说过。
反正怎么也想不起来,刘辉回过神来,把钱往刘珠的手里塞了塞,“行了,你自己赚的,就自己存着花。”
刘珠执拗的把钱塞到他手里,“过两天你不是还要在你们学校面试能不能留校吗?你买件好的衣服,肯定能好一点。”
说起这个,刘辉犹豫了一下,到底点了点头。
项厉一下火车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三中的门口,连王义都被他落在了身后,他疯狂跳动的心,总算是松懈了下来。
放学的铃声响起,项厉松了口气,站在校门口的柳树底下等着。
直到人群稀稀拉拉的走完,还没有看见钟柏的身影,项厉本来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项明今天打扫卫生,走的迟,他出校门的时候,外边都没什么人,他几乎一眼就看见了项厉。
他溜溜哒哒的走到项厉面前,好奇的开口,“呦,你怎么来这儿了?”
项厉冷眼看着他,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担心,开口问着,“你见到钟柏了吗?他怎么还不出来?”
自钟柏和项明当同学的第一天起,钟柏就回来告诉了他。
项明的眼珠打转着,“你还不知道?”
“钟柏跟他的亲生父母回去了,你是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欢天喜地的,还说之后要跟着亲生父母一起住呢,不回来了。”
项明添油加醋的开口,项厉的记忆几乎立马飞回了上一世,钟柏也是那样高高兴兴的跟着亲生父母回去,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很快他的心神又重新凝聚起来,钟柏的父母根本不是真的要找他回去,他们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孩子。
“小厉,小厉!”
项厉猛地回头,六指儿满脸焦急,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手里还牵着两个孩子。
王欢和向里的衣服上都沾满了灰,一看见他,王欢眼泪巴巴的开口,“项厉哥,钟柏被他们给带走了。”
向里带着王欢爬了学校的后墙,两个人刚一出来,王欢就往家里跑,结果不管是她哥还是钟柏的哥,都不知道去哪了,好不容易遇见了六指儿。
幸好上一次,六指儿送钟柏来上学,王欢还有点印象,她立马竹筒倒豆子的把什么都给说了,几个人围着这城里走了一圈了,什么都没找见,这会儿正急得发疯。
项厉几乎是立马想起了一个地方,医院,上一次他和钟柏去过的医院,
他一手攥着六指儿的胳膊,紧忙开口,“医院。”正好王义也赶了过来,项厉把两个小的往他手上一塞,拉着六指儿就去了医院。
六指儿都来不及问他为什么这么笃定,就跟着他一起出发,
等着到了医院的时候,外边乱糟糟的,停着几辆警车,一对夫妇正被压着上车,
项厉打眼一看,就知道那是钟柏的父母,六指儿扶着他,拍了拍周围人的肩膀,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唉,这是怎么了?”
“说是这对夫妻杀了个小孩,被医生看见,报了警。”
“啧啧,这年头,连小孩都杀,什么人啊,让他抵命。”
群情激愤着,项厉在听到有个小孩没了的时候,几乎心神具裂,他怀揣着一丝丝的期盼,直到看到钟妈手上刺眼的红。
他往后到了一步,紧接着稳住心神,咬紧牙关冲了上去。
“唉,不能进,不能进!”
“这位同志…”
周围人的阻拦他一句也听不见,项厉几乎凭借着全身的力气,咬牙切齿的冲着钟妈他们开口,“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钟柏,你把钟柏怎么了?”
钟妈麻木的眼神撞见项厉痛苦的表情的时候,好像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她笑着开口,“钟柏,我把他杀了,他死了!”
周围的警察赶紧上来拦着项厉,项厉几乎是按捺不住他心里的怨气,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一个真心实意对待他的人,凭什么,凭什么!
他目光狠戾的盯着钟妈,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哥!”
直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项厉几乎是恍惚的看向医院大楼的门口,钟柏脸上糊着灰,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
看着他,钟柏几乎是立马飞奔过来,呜咽着埋在他怀里,“哥,吓死我了。”
他到底原本也没多大岁数,撞见这样的事,几乎让他身心俱疲。
“怎么,怎么回事?”项厉的手都不敢触碰钟柏,生怕这是他的幻想,等着他一动,钟柏就消失了。
钟柏吸着鼻子开口,“死的那个小孩,是钟松。”
“刚才,他们把我绑在了钟松的房间里,想要让医生给我配型,好给钟松换肾。”
“我在病房里呆着的时候,听到外边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他们回来了,吓的想躲,结果是医院里的那个王主任。”
“他一进来,我就说我是被绑架的,求他帮我报警,幸好他还记得我,结果钟松自己太激动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医生刚刚说抢救失败了。”
项厉有些颤抖的握着钟柏的手臂,这些事,他听着就觉得心惊肉跳,要是没有那个王主任,钟柏该怎么办。
在听见钟柏说钟松抢救失败的时候,钟妈像是不能面对现实,对钟柏投来恶毒的目光,“你放屁,你死了,我的小松都不会死!”
“你这个野种,该死的是你!”钟妈几乎要把眼角都撑裂,“你这个小三的孩子,凭什么能健健康康的活着!”
“小三…”钟柏呢喃的重复了一遍,钟妈像是看穿了他眼底的恍惚,冷笑的开口,“不然你以为呢?”
“你那个早死的妈不要脸,把你生下来,养了几年就没了,你最大的价值,就是应该给我的小松换肾!”
越说,钟妈心里就越悔恨,她当初就不该把这个孩子扔出去,要是不把他扔出去,她的小松,早就好了,怎么还用吃这么多年的苦。
钟柏回过神来,立马握着项厉的手开口,“我的家人只有我哥,我和你们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钟柏的手心发烫,原主的身世他没有意见,在他的心里,只有项厉才是他真真正正的亲人。
“妈,你怎么了妈?”一个瘦弱的姑娘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看着比钟柏大不了几岁,手上几乎布满了老茧,一脸焦急的看着钟妈他们。
她几乎迫不及待的开口,“警察,我妈这样的,要判多久啊?”
现在这种事情都讲究着从严重判,在警察的眼神里,她几乎就明白了钟妈他们这样的下场,
上一篇:我成了好兄弟的舅妈
下一篇:重生后我成了前夫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