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让主角爱我了 只好让主角爱我了 第51章
作者:西十危
院里一地鹅毛,连所剩无几的菜都遭了殃,乌诏的脸色有点难看:“回去。”
张二就是憨:“回哪?”
张一:“……”
他踹了一脚张二,“没说你,说大鹅呢。”
张三小声哔哔:“鹅能听得懂?”
鹅是能听的懂,大白二白摇着屁股跑回了鹅圈。
池小天没管鹅,没给管三兄弟,他有点心疼自己的菜,虽然剩的不多了。他把幼苗放一边,翻起了菜地。
乌诏让张一他们打扫院子捡鹅毛,他过来陪池小天,有点讨好道:“就这一次,他们住一晚,我以后不让他们来了。”
池小天知道大山留不住乌诏,他其实也不是很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可惜:“没事儿。”他直起腰,摸了摸乌诏的头,“天晚了,我饿了,去做饭吧。”
今天去集上买了不少菜。
乌诏舒服的扬起脸:“今晚吃鱼吗?”
池小天:“好。”
乌诏又问:“吃糖醋鱼?”
池小天不动声色的咽口水:“可以。”
乌诏抵着池小天的肩:“那池叔去给我帮忙?”
池小天放下手里的铁锹跟乌诏进厨房,鱼在菜市场就宰好了,老板还给切了块,乌诏要池小天给他递调味料:“池叔,糖。”
池小天把糖递到乌诏手边,乌诏说完才想起来池小天分不清糖和盐,他系着围裙,扭头看了下,池小天递给他确实是糖:“池叔?”
池小天抬头。
男人话很少,在乌诏前面总是温顺而沉默。
乌诏笑了起来,炉子还冒着热气,鱼的香味已经飘了些出来,他踮脚去勾池小天的脖子,用沾了面粉的手捏了下池小天的脸:“原来池叔分得清糖和盐啊。”
刚来的那段时间,池小天给他做的煎蛋有一半都是甜的。
池小天:“……”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露了馅。
乌诏把池小天压到橱柜上,他去亲池小天的唇:“池叔在煎蛋里放糖是报复我吗?”
池下天决定把酷哥风范进行到底,他沉默看着乌诏,就是眼神有些放荡不羁。乌诏又笑,他解着池小天的衬衫:“池叔,我想……”
池小天被亲的也有点感觉。
他拉住乌诏,声音有点喘:“外面有人。”炉子上还有鱼,这可不能炖糊了。
乌诏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勉强,他唇色有些艳:“那等吃完饭。”
池小天轻轻点了下头。
张一想问要不要他帮忙,刚进厨房就看见两人在整理衣服:“……”
在厨房搞这么刺激的吗?他谨慎的扫了眼锅里的鱼,今晚厨房做的菜还能吃吗?
乌诏拧眉:“你进来做什么?”
张一咳嗽了下:“路过。”
池小天时刻关心着鱼:“鱼好了。”
糖醋鱼、清炒小白菜,还有个裙带菜豆腐汤。饭是分两桌的吃,乌诏偏心池小天,糖醋鱼好吃部分基本都在他们这桌。
张一没碰那条鱼,张二吃的津津有味,啃了条鱼尾巴后还意犹未尽:“大哥,乌少爷厨艺好好啊。”鲜甜而不腻。
他朝池小天投向了羡慕的眼光,“我也还想吃。”
张一给张二夹菜:“想着吧。”
晚饭后没多久几人就熄灯休息了,张一他们一间房,乌诏和池小天一间。
黄光幼苗需要借着架子攀爬才能长,池小天搬进屋了一些竹竿,他蹲坐着,手里拿着很锋利的刻刀一点点削着竹条,忙了会,有些热,他脱去了外套。男人解开了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的麦色胸膛在暖光下色泽暧昧,他身后裤子被撑的很紧,弧度饱满。
禁欲又色气。
乌诏亲过去:“池叔。”
池小天怕伤着乌诏,稍微躲了下:“竹条利。”
乌诏含糊:“我不怕。”他们胡搞了半夜。
事后,正是温存的时候,乌诏翻身压住要起来的池小天:“你去哪?”
池小天:“去种地。”
他刚买的黄瓜幼苗还没栽。
乌诏:“……”
这时候你去种地,“你那菜园别种了,家里又不差买菜这点钱。”
池小天是不缺买菜钱,自己种的菜好吃,他沉声道:“这不一样。”
乌诏把自己埋进池小天怀里,把灯也关了:“我明天叫人替你种。”
池小天这才老实,不动了。
第43章 大山里的男人(7)
张一三兄弟没在山里待多久。
他们帮池小天种完地就走了。
天越来越冷, 也没有农活要忙,池小天也没起那么早了,乌诏似乎越来越热衷于跟池小天亲密接触。
那灼热到仿佛要烧起来的目光, 池小天无论见到多少次都不会适应。
“又不用早起。”
“套还没用完,池叔加把劲,我们今天去买新的。”
乌诏总是有理由,池小天很少拒绝。家里新换了电路,能承载的起空调了,暖气拉的很足,玻璃窗总是被白雾遮盖的很严实。池小天和乌诏爸爸的合照还摆着他们床头。
那时候两个人都还年轻,一人笑容灿烂, 一人一脸桀骜。
池小天被乌诏抵在床头的时候, 总会经常看见那张照片,虽然只是很短的掠过一眼, 但每当这时候他就会很羞耻,连带着生起愧疚感的和时空穿梭的错乱感。乌诏和他爸爸长的很像, 尤其是乌诏又长开了些后。
这一次, 池小天看那张照片的时间有点长了。
他们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乌诏顺着池小天的视线又看到了那张照片,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多少印象, 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爸爸:“池叔。”
池小天回神:“小诏。”
乌诏去蹭池小天:“我和我爸长的像吗?”
池小天晃神:“……很像。”
他和乌诏爸爸认识就是在十八九岁的年纪,那张照片是他二十岁的时候拍的。
乌诏好奇池小天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值得池小天做到这种地步,但在这种时候看他父亲的照片:“池叔。”他伺候着男人,讨好着男人, “你是喜欢我父亲吗?”
池小天看向乌诏。
有一瞬间他是愤怒的, 但他压制住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的沙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乌诏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池叔总是会看我的父亲,好像……”他轻笑,“很激动。”
池小天是内疚,他跟乌诏的爸爸只是单纯的友情,很深很深的友情。他只是想照顾一下旧友的儿子,但不知道怎么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越陷越深。
他想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如果是呢。”
乌诏又去亲吻他的池叔:“那就更好了。我是我父亲血缘的存续,我和我父亲长的很像,池叔错过我,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像我父亲的人了,我再不用担心你会离开我了……我父亲是怎么叫你的,小天?天天?池叔更喜欢哪一个?我可以学我的父亲,他喜欢这个姿势……咳、咳咳。”
荒唐,池小天对乌诏动手了。
他掐住了乌诏的脖子,盛怒:“闭嘴。”他能接受乌诏对他的揣测和所作所为,但不能接受乌诏这样侮辱他的父亲。
乌诏呼吸有点困难。
他还是在笑,眼睛很美:“池叔生气了啊。”有了年轻时候池叔的样子,很耀眼,“真漂亮。”
池小天甩开了乌诏。
他站起来穿衣服,丝毫没有顾忌身上的狼狈:“别再说这种话。”
乌诏垂眼,随手扯过毯子遮住了年轻的躯体:“知道了。”
池叔也会生气呢,真稀奇。
虽然池小天否认了,但乌诏似乎认定池小天喜欢他父亲了。池小天本来想着冷一冷乌诏,但乌诏第二天做饭就切伤了手指。
切口很深,血好一会才止住。
池小天看到的是乌诏包扎好的伤口,透过纱布能看见一点点粉:“乌诏。”男人沉下脸,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乌诏都给自己包扎好了:“我也不想的,我也好疼。”他靠近池小天,“可是,池叔,你不可以不理我。”
池小天感觉乌诏就是个疯子。
他看向乌诏,这个年轻漂亮的年轻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得到什么?”
乌诏扬起脸:“池叔会心疼我的吧。”
他笑起来,“你看,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想让池叔心疼我。”
池小天深切的觉得乌诏病了。
他问乌诏:“你看过医生吗?”
乌诏没想着瞒过池小天,池小天毕竟是他的床边人:“没有。”他轻描淡写道,“他们没用。”
他这是承认了自己有病,随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池小天掌心,“池叔,只有你能救我。池叔……不要放弃我。”
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应该知道我在呼救吧。
池小天喉结滚了下:“乌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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