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天天演我 偏执太子天天演我 第17章

作者:多金少女猫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偌大的浴池,温岁穿了一条短裤,没有和江释雪见外,但是看见江释雪,他本想取笑的心思立即就打消了,他暗骂作者傻逼,全书江释雪就没有用过那玩意儿,还给他整那么大,纯熟浪费。

  温岁打消了心思,却不想江释雪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目光幽幽,“先生觉得这水温如何?”

  温岁说:“有些烫。”

  江释雪说:“那是因为先生身体冷,才会觉得烫。”

  温岁想想也是,便住了嘴。

  过了一会儿,温岁被池水熏得昏昏沉沉,趴在池边假寐。

  江释雪到他身边,与他用同样的姿势趴在池子旁边,低声说:“先生?”

  温岁:“嗯?”

  江释雪说:“若是觉得头晕可以去旁边的榻上小憩。”

  温岁说:“挺好的。”

  温岁没发现自己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江释雪目光落到温岁光洁如玉的背上,他注意到上面有有三颗红色的平滑小痣,就落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像是雪白的画卷上滴了几滴艳红色的血。

  目光往上,在连接脖子和脊背的骨骼凸起处也有一颗小痣。

  江释雪此时的目光倒是极为纯洁的,对温岁漂亮的身体也并不感兴趣,他凑到温岁眼前,语气沁出些柔和,“先生,你看看我的脸。”

  温岁侧脸看他,“殿下?”

  江释雪不确定他现在的状态,他给温岁下了药,或许是药物对神灵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江释雪还是用了。

  江释雪看着温岁那张漂亮的脸,低声问:“先生,那日为何生气?”

  温岁眨了眨眼睛,说:“哪日?”

  江释雪说:“我拒绝先生,先生一言不发便离去,为何生气?我做错了什么?”

  温岁慢吞吞地说:“殿下对我没有丝毫的在乎,所求总未被殿下回应,就算是一只乖顺的家犬,久而久之也会失望。”

  江释雪微微眯了眯眼,“只是如此?”

  温岁闭上了眼睛,语气懒洋洋地说:“只是如此。”

  江释雪唤来侍从,让上茶水和点心。

  他不确定自己下的药有没有用,但就算没用,他也不亏。

  侍从端来茶水点心,江释雪亲自给温岁沏茶,“那我再向先生赔罪,我并非不在乎先生,只是……”

  他有些苦恼地歪了一下头,说:“只是我到底是储君,若不努力,总会被人扯下来,我以为先生懂我……罢了,不说了,先生喝茶,喝完这杯,先生不许再计较这件事。”

  后面那句话他虽说的有些强硬,但语气却是柔和的,像是在哀求。

  温岁睁开了眼睛,他不吃江释雪撒娇,但却很吃他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

  他接过茶,喝了一口,才说:“我早就不计较了,殿下放心吧。”

  江释雪眸光闪烁,他给温岁挖的坑,温岁想也不想便跳下了。

  这可不是对追随的君主该说的话。

  温岁觉得头有些晕,大概是泡澡泡久了,他想起来,却又没什么力气。

  温岁以为自己还在留恋这逐渐舒服的水温,便没有挪动,继续趴着假寐。

  江释雪低声道:“先生。”

  温岁含糊地“嗯”了一声,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逐渐黏糊。

  江释雪说:“你把我当什么?”

  温岁:“什么当什么?”

  江释雪说:“当学生,当玩伴,又或者是……”

  温岁:“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江释雪说:“孟觉哥哥。”

  温岁没应,江释雪又喊了一声:“孟觉哥哥?”

  温岁昏昏沉沉地反应过来,“你叫我?”

  又说:“怎么这么困?”

  江释雪说:“孟觉哥哥,我送你上床睡罢。”

  温岁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他大概是真的太困了,竟然任由江释雪扶着他上了岸,又去了屏风后的床榻上。

  温岁说:“太困了。”

  他意识明显有些不清醒。

  江释雪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唇角挑起一个弧度,原来凡间的药对你有用啊。

  他将温岁扶正,却也没走,坐在床榻旁边,轻声道:“孟觉哥哥,你身上还湿着,穿了衣服再睡吧。”

  温岁睁开眼睛,费劲地看了他一眼,“你叫我?我不叫孟觉。”

  江释雪:“那你叫什么?”

  温岁说:“我叫温……”

  他太困了,话还没说完,就熟睡了。

  江释雪沉沉地看着他,伸手去摸温岁的脸,温?还是闻、问、文?

  江释雪轻声说:“先生,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温岁自然无法回答他。

  江释雪没有再说什么,他给温岁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

  温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他看见陌生的床帘,还愣了一下,坐起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在皇宫!

  他昨晚没回家!

  完了!

  温岁急匆匆地回到了家,发现温府找他都找得人仰马翻,见到他从外面进来,都急死了,“少爷!你出门也不带个小厮跟着!老爷找了你一天!”

  温岁问:“找我什么事?”

  婢女碧心说:“不知道,大抵不是什么急事,不过少爷你怎能夜不归宿,这传出去,大抵是不太好听的。”

  温岁不以为然,也不爱听她唠叨,便加快脚步,去见了温长明。

  问起温长明有什么事情找他,温长明说无事,但目光一直落到他身上,颇有几分审视,他问:“听碧心说,你这几天总是白天不在,可有这回事?”

  温岁很自然地说:“爹,确有其事,不过我敢保证,我是在做正事。”

  又问:“当真无事?”

  温长明这才说:“你弟弟跟我哭闹着不上学,我思量许久,将先生辞了。”

  又道:“你也没怎么读书,为何总逼你弟弟?”

  温岁一听,就知道温瑞在温长明耳边说了什么,他说:“爹,儿子不教不成器,若你当初管管我,我也不会到现在都大字不识几个。”

  这句话一出,温长明就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你也不喜欢学。”

  温岁说:“是,我是不喜欢学,但我如果说我不喜欢吃饭,你也不让我吃饭了吗?”

  温长明语塞,温岁说:“爹,你听我的,温瑞必须上学,否则以后有他苦头吃。”

  这才将温长明给打发走。

  温岁心里琢磨着温瑞还敢找温长明告状,看样子皮痒了。

  温岁找到温瑞的时候,温瑞还在睡觉。

  一旦有温长明发话,他就舒舒服服地睡到这个点,不然平常这个时候也该上了一个时辰的早课了。

  温岁把人从床上拖下来,在温瑞还未清醒的时候,就俯下身,对他说:“林言书,你最好给我机灵点。”

  这是冒牌货的真名,冒牌货登时清醒了,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住温岁,“你、你在叫我什么?”

  温岁说:“林言书。”

  林言书:“!!!”

  温岁故意阴森森的笑:“你想活下去就给我听话,不然我找牙婆把你发卖到偏远地界给人家当奴才。”

  林言书:“……”

  他哆哆嗦嗦地问:“你到底是谁?”

  温岁说:“我是谁,我不就是被你占了壳子的温瑞哥哥吗?”

  他捏了捏林言书的脸,“用我弟弟的壳子用的很舒服是吧?”

  林言书吓得眼睛一红,要哭不哭,“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肯定不是温瑞的哥哥!”

  温岁说:“我说是就是,你管那么多!”

  他有些不耐烦,“我说过的话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听话点,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然看我不修理你!”

  林言书脑子也确实不太聪明,聪明些的,喊他的名字,他大可以不承认,现在这幅模样,完全落了下乘,落到了被人随意宰割的地步。

  林言书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费劲地转了一下脑筋,大声说:“你也是穿过来的对不对!?你也占了温岁的身体,你不是温岁!”

  温岁:“……”

  他也不奇怪这人能混到上辈子那种地步。

  温岁说:“我前些日子就找了几个牙婆,你要不要去挑挑?”

  林言书:“……”

  挑什么,挑发卖自己的牙婆?

  他一梗,闭嘴了。

  温岁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丢下一句:“你给我老实点,你的小命捏在我手里,不听话我说卖你我就卖你。”

  想了想,又说:“过些天送你去书院,书院有考核名次,若是不考前三,你知道后果。”

  温岁补充道:“后果就是一百个戒尺,打成猪蹄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