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病娇孽徒又黑化了 重生:病娇孽徒又黑化了 第19章

作者:文黛 标签: 穿越重生

  他想要拒绝,可他到底是宠夜荒的。

  见对方是真的心痒的不行,白子琰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抿了抿唇,嘟囔着说了一句:“不知道人家教了你什么,怎么就这么兴奋?当初我教了你那么多功法,也没见哪个让你高兴成这样。”

  语气中有些酸溜溜的,夜荒都听出来了。

  他立刻就露出了笑脸,讨好的朝白子琰说道:“师尊,您不会是吃醋了吧?我可以保证,您教我的所有东西,我全都记在心里。您才是我师尊,别人不管教了我什么,都不会替代您的位置。”

  白子琰听他说着,只觉得这话像是给他表白一样,闹得人一阵脸红。

  伸手过去在夜荒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白子琰没有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是站起身,将一旁的油灯点燃。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口问道:“在这儿试试,还是出去?”

  天真的师尊并没有意识到狼崽子要试试什么。

  他听着功法,本能的就以为对方是学了什么攻击的路数。而所谓试试,也就是让他当做对手,去感受一下这个功法在实战的时候有多绝妙。

  白子琰虽说自知修为不如夜荒,但是当个陪练,到底还是能做到的。

  可他没想到,原本就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个问题,说出口后,面前的狼崽子眼睛都亮了。

  那绝对不是装的,一瞬间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重要的消息一般,白子琰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理智还尚在控制,夜荒的口水都能滴下来了。

  这算是什么表情?

  尝试一下功法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白子琰满脸的不解。

  可到底他也是活了几千岁的人了,修真界的种种功法,他多少是都有耳闻。就算是没有学过,也听说过。加上夜荒现在这模样,稍微动了一下脑子,白子琰就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瞪大眼睛,眸中又一次燃起了怒火。白子琰虽说知道没用,可还是抓过了一旁的外衬穿上,然后才一字一顿的朝夜荒问道:“孽徒!你说的功法,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我是道修,你是魔修,你是想让咱们其中之一走火入魔吗?”

  夜荒眨眨眼,迅速的抓住了重点:“师尊,所以您担心的是走火入魔,而不是觉得你我之间不该做这种事情。是吗?”

  白子琰被他说的一噎,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这话的问题。

  脸上的红又比之前更深了一层,他恼羞成怒:“谁说我要和你做那种事情了?从头到尾这几次都是你在强迫!你都不觉得可耻吗!?”

  “是挺可耻,可是师尊,若是要拒绝的话,您可以做的更直白一点儿。否则徒儿看不懂这到底是拒绝,还是欲擒故纵。”

  夜荒说着,声音越来越沉。

  这种语气白子琰听了好几次了,而每当他听到的时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起身走到白子琰身边,夜荒低头看向对方的眼睛。和白子琰那双澄澈的眸子不同,夜荒的眼里像是凝聚了整个地狱,深沉的让人不敢直视。

  就连白子琰自己,都不喜欢和他对视。

  那种压抑的感觉似乎在随时提醒着他,眼前的男人早就变了,变得强大又恐怖,不是那个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徒弟了。

  深呼吸了两下,白子琰推开夜荒伸过来的手。他说:“你别闹了,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欲擒故纵的事情。是你每次强迫的时候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你的修为比我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夜荒撇撇嘴,他努力解释说:“可是师尊,这套双修功法是宁宵前辈教给我的。是他专门研究出来,和他道侣在一起用的。所以绝对不会出现什么走火入魔的情况,而且比起双魔修或者双道修,这套功法更能事半功倍,比普通的双修要厉害多了。”

  听他这么一说,白子琰眉头的皱痕下意识的放松了一些。眼睛里不可控制的多了些好奇,可是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到底是没有开口去说什么。

  然而千年的相处,他和夜荒互相之间都实在是太熟悉了。

  看不透他的心思可以,但他平日里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代表着什么,夜荒都实在是太清楚了。

  他知道,白子琰是也有好奇心了。

  所以趁热打铁,伸出双手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夜荒就像是一只在给主人撒娇的大型犬,一边蹭着白子琰的脸颊,一边解释道:“师尊您想啊,现在门派的实力不够,您自己也是危机重重。双修这件事您不说我不说,任何人都不知道。就趁着这秘境还没出去,当提升一下修为也是好的啊。”

  话说的是这个道理没错,白子琰也确实是很需要提升修为。

  只是让他去双修,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颜面。

  可夜荒就不一样了,只要是能跟白子琰一起,他是完全不在乎什么脸面之类的事情。又摆事实讲根据,努力的说了半天,白子琰总算是被他说的松动了一些。

  抿了抿唇,白子琰满脸通红:“这件事容我考虑一下。”

  夜荒眼睛又亮了起来。

  看着白子琰的脸,他动了动唇,终究是没忍住道:“那……在屋里还是在外面?屋外有一棵桃树,像极了师尊您院子里的那棵。这么多年,徒儿早就想在那桃树下试一次了,要不就趁这个机会,咱们试试?”

第30章 你可以操控他的生死

  白子琰一直都知道,夜荒这家伙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是绝对不要脸的。

  可是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一个人居然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说出来这种话,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院子里的那棵树啊?

  恼羞成怒到了极致的后果就是,白子琰抬手又在夜荒脑袋上狠狠的来了一下。原本还有些旖旎的气氛在瞬间消散一空,白子琰愤怒道:“睡觉!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去!”

  夜荒委屈巴巴的捂着脑袋,希望用自己的目光松动白子琰。

  可惜师尊脑子里面分的很清楚,撒娇这种事情,只有小白兔做起来管用。饿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刚刚听完了那种虎狼之词,白子琰根本就没打算去心软。

  意识到自己今天是如何都没有机会了,夜荒才灰溜溜的跟着一起躺了回去。

  伸手过去将白子琰重新从背后抱进怀里,在对方挣扎之前,他小声说道:“师尊,我保证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想抱抱您,这总可以吧?”

  当然不可以!

  白子琰想这么说。

  可话到了嘴边,又感受了身后传来的那种温热熟悉的气息,白子琰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就当是没有听到他这句话,继续闭着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他不想说,也不想承认。

  拥抱这种事情,并不只有夜荒一个人喜欢。

  当天夜里,白子琰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那个夜荒押着他成亲的晚上。

  当时两个人也是像现在一样,所有的疯狂收尽,他侧身躺着,夜荒就在后面搂着他,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

  那时候他分明听到,做尽了各种坏事的小徒弟搂着他,低低的抽噎了一夜。

  他知道夜荒在哭什么,他也知道所有的伤害都不是夜荒的本意。

  如果可以的话,夜荒是最希望他们能好好在一起的。

  可是不可以啊……

  所以不管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他都没办法去真的怪罪夜荒。

  他们都是受害者,无一例外。

  …

  第二天清晨,白子琰睁眼的时候,夜荒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床铺,余温尚在,看来对方也没比他早起多少。

  这也算是魔尊大人和那只小白兔间很大的一个不同了。

  魔尊的作息很规律,每一次都能在白子琰之前睁眼起床。而小兔子则是喜欢赖在他怀里,从来都是他不主动去叫,对方绝不睁眼。

  不过就算是这么大的差距,也挡不住每一个都那么让人喜欢。白子琰缩了缩身子,用被子挡住了脸。

  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脸通红害羞极了。

  可是屋里也没别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遮挡躲藏些什么。

  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与此同时,夜荒正捏着手中魔气构成的镜子,看的格外的入神。

  宁宵坐在他对面,并没有贸然过去,和他一起看镜子里的东西。只是在夜荒收起镜子的时候,才开口问道:“你往他身边放了监视的东西,他不知道吗?”

  夜荒摇了摇头,抿唇轻笑:“他很信我,所以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怪在我身上。不过这小东西我已经在他身边放了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察觉。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放肆了。”

  夜荒抬手一挥,镜子在手中化作一团魔气,幽幽散开。而与此同时,白子琰身边趴着的一只不起眼的小虫子也同样散成了雾气,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这是夜荒研究了很久才弄出来的功法,宁宵还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其实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只是能让他通过那只虫子的眼睛,看到白子琰的每时每刻。

  最开始想这个功法的时候,是因为他叛出师门,独自一人在魔界待着,看不到自己的心上人。相思成疾的后果,就是这个功法的诞生。

  可后来能见着人了,这功法却成了习惯。只要白子琰不在他身边,他就想拿出来看看。

  他不想自己放过白子琰生命中的任何瞬间,哪怕是那些时候与他无关,他也想至少可以偷窥旁观。

  过于强烈的爱情,引发的就是近乎于疯狂的占有欲。

  像极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而对他的这种行为,宁宵则是满脸不解。皱了皱眉,他说:“我今天看你是从他的房间里出来的,既然都已经一起住了,为什么不等他起来了再说?看现场的,总比拿着镜子看要舒服多了吧?”

  “是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当场看啊。”夜荒叹了口气,声音中多是无奈,他说:“可是我这个人呢,在他的事情上,自我控制能力一直都很差。如果让我就在他身边看,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点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宁宵也是过来人了,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情。

  可就是因为明白,反而才更不解了:“按照你昨天对我说的,你们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既然这样,他不会太拒绝吧?”

  夜荒笑了,眼神中却充满了悲凉:“前辈,我跟您不同。我从来都没有您那么好的运气,所以就算是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也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强迫罢了。偶尔的一两次,他可以忍了,也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可是次数多了,我怕他忍不了我,当真要赶走我了,那我就得不偿失了。”

  话说到这里,夜荒没有再给宁宵开口的机会。主动换了个话题,他说:“前辈,我还是修炼吧。他说的对,我练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没练好心境。”

  宁宵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做安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年轻人比他当年狠了太多,可是走的这条路,也难了太多。

  从过来人的角度看,他想成功,怕是没那么容易。

  …

  和他不同,白子琰跟叶离这边儿,是真的努力的学习功法,对其他的事情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沟通和交流。

  毕竟叶离就像是一张白纸,单纯到了可怕的地步。他从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以至于白子琰那些纠结痛苦的心思,就算是告诉了叶离,对方也没办法跟他共情。

  不过这样也好,藏住了自己心里的感情,也正是白子琰想要的结果。

  叶离是个很好的老师,尤其是在白子琰体内的殉情蛊习惯了周围的蛊虫后,教学也变得简单方便了很多。

  “子琰,如果咱们两个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以这种形式相见,我真想要收你为徒呢。”叶离看着面前已经可以简单操纵蛊虫的白子琰,由衷的感叹了一句说:“你是我见过天赋最好的人,至少在这方面,我都自愧不如。”

  白子琰听他一说,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其实我觉得不应该说是我的天赋好,这完全是威胁的效果才对。它们好像是惧怕我体内的那只蛊,所以表现的特别听话。”

  叶离眨眨眼:“那是应该谢谢给你那只蛊虫的人了?”

  白子琰抿唇轻笑。

  沉默了片刻,他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前辈,我这次来这秘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小徒弟的灵根碎了,我想帮他修复。所以想问问您,这材料我该去哪儿寻呢?”

  “灵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