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上萌娃综艺后爆红 被迫上萌娃综艺后爆红 第112章
作者:月亮菜菜
拍卖官手示意了一下“后区,一百一十万,一百一十万,还有吗?”
话落,就被另一人顶了下去。
马力刚刚想再举牌,身旁的蒋云澜却拿着牌子抬起手。
马力刚稍稍顿了一下,压下了手。
如果蒋云澜表示想要,他怎么也得卖个面子给她。
拍卖官“好,一百三十万。”
之后出价的人越来越少。
蒋云澜最后又举了一下牌子。
拍卖官指着蒋云澜的方向,道“现场目前最高价,一百七十万。”
沈意瞥了眼蒋云澜。
富婆。
价格整整翻了快一倍。
这时,拍卖官眼睛快速搜寻场下,问“还有吗?一百七十万,有没有人出一百八十万?”
场上出现短暂的几秒空白。
蒋云澜微微放松,这么看来,基本拿下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拍卖官的手挪向一旁“我看到了,一百八十万,一百八十万,还有没有?”
蒋云澜微微一怔,顺着方向看去,就见一直没动静的傅新词懒洋洋地举起了号码牌。
沈意看向傅新词,心中讶然,实在看不出傅新词这么新潮的年轻人,也会有颗热爱古典的心。
不过也有可能不是自己收藏,拿来送人也说不定。
沈意微微靠过去,想提醒这件一百八十万举一次就行了,溢价有点严重,如果被顶下来也不用再加价,送人有点亏。
但很快转念一想,万一真是傅新词自己喜欢呢?千金难买人乐意。
沈意低声问“你喜欢?”
前面拍卖师再喊数了,不出意外,就是傅新词的。
“一、二。”
傅新词看向沈意,神色散怠,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喜欢吗?”
沈意呆滞。
蒋云澜本来是要让的,闻言,暗暗磨了一下牙,看回前方,举牌。
拍卖官话音一转“一百九十万。”
傅新词“……”
沈意“……”
全场人不少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看向后区蒋云澜所坐的这一排。
傅新词很快回神,朝着舞台的方向,再次举牌。
拍卖官“两百万!”
沈意后背僵直了一下,紧贴着椅背。
他有种感觉,两百万不会是终点。
第47章 藏品
果不其然,拍卖官话音刚落,蒋云澜再次举了牌。
拍卖官紧跟着报价:“两百一十万,还有要加吗?”
傅新词抬手。
拍卖官:“两百二十万。”
全场开始躁动起来,大家的目光在后面那排来回穿梭,轮流打量雍容华贵的女人以及俊朗桀骜的年轻人。
在座也有认识蒋云澜的人,他们不免对傅新词多看去两眼,心道年轻人大概不知道蒋云澜的厉害,才敢跟她抢东西,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傅新词望着前方,举手。
拍卖官:“两百二十万。”
周围窃窃私语声变响,谁都看出来那个女人和那个年轻男人顶上了,按两人出价时的利落程度,似乎一时半会都不打算放手。
马力刚左右两边各瞥一眼,悄悄对沈意道:“那是你朋友?提醒一下吧,这么斗下去容易得罪人……”
不用马力刚提醒,沈意也坐不住了。
他难得失态,一手抓住傅新词的手腕:“你买来干嘛?送我吗?”
傅新词偏头看来的同时,另一只手又轻松随意地举了一下,于是拍卖价又涨十万。
配上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成了一个无情的举牌机器。
“送你啊。”
沈意眉一拧,面色有些涨红:“我不要。”
傅新词举了下牌子:
“为什么不要?”
“看不起我?”
两人短短说话间,那件花觚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两百六十万。
眼见傅新词又要举牌,沈意探过身压住他另一只手,按住不让动。
傅新词跟沈意对上视线,等他看出沈意的意思,不甘示弱地一挑眉,声音有点冷:“你是不是怕我妈?”
拍卖官见场上没人再举牌,手中的锤子缓缓举起,重重落下,一锤定音。
“青花春夜宴桃李园人物故事图花觚,两百六十万,0082,这件属于您了。”
沈意正了正外套下摆,重新坐好,脸上是烫的,后背也热得发了层汗。
他没去看傅新词,只道:“一会儿再跟你说。”
现在周围都是人,场合不合适。
另一边,蒋云澜轻笑一下,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朝傅新词投去视线。
傅新词接收到她的寻衅,只一眼就挪开,没有搭理的意思。
上半场结束。
沈意微微起身,对还坐在那儿的傅新词道:“去个洗手间。”
傅新词瞥沈意一眼,干脆利落地站起,淡声道:“走吧。”
“?”
沈意看傅新词走向出口的背影。
他没有邀请傅新词一起去的意思。
两人穿过长廊,沈意见傅新词没事人一样推开沉重的卫生间大门,他顿了一下,也跟着进去。
一进入里面,环绕音响播放的音乐立即由《fieldchase》变成了《四季》。
放任沉重的门阖上,外面的音乐丝毫听不见,隔音效果显著。
傅新词转身,倚坐在洗手台边,神情闲散:“说吧,我听着。”
沈意:“……容我先上个厕所。”
傅新词眼一眨,静了片刻,又站起来:“你还真想上厕所啊?”
沈意不知道说什么好,走向靠里面的便器。
“你又在脑补什么?”
傅新词闲庭信步般地跟过去:“我以为你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跟我讲道理。”
沈意站定,下面“刺啦”一声,有些没好气:“没人的地方那么多,我为什么偏要选厕所呢?”
傅新词很自然地站到临沈意隔壁的一个便器前:“厕所发挥空间多大。”
就说几句话还要发挥空间?
沈意偏头看隔壁一眼,刚想调侃两句,可这一看,清冷面容微寒:“傅新词,你干嘛?”
不知有意无意,傅新词的眼神还朝斜下方掠了一眼,话中带着无辜:“上厕所啊,上厕所也管?”
沈意皱了下眉,警告的意思很明显:“别逼我骂人。”
傅新词撇了下嘴角,往旁边挪一步,跟沈意中间隔开一位的距离。
这是男人间的国际惯例。
沈意低敛睫,终于没再说什么。
在洗手台前冲好手后,沈意一边拿纸巾擦手,一边道:“心意我领了,但那东西太贵重,你送了我反而别扭。”
傅新词撩起眼皮看他:“就因为这个?”
沈意长睫垂着,细致地将一根一根手指上的水渍擦干净。
若按他过去的性格,最多也就说到这儿了,他不喜欢暴露心迹,并且很可能连解释都不会有,只对傅新词说一句“不要,谢谢”。
过去的傅新词可能也会连“为什么”都不会问,对于他的拒绝不痛不痒,继续保持自己的高傲。
但经历一世,显然有什么变了。
他在变,傅新词也在变。
傅新词既然多问他一句,那他也愿意回答。
沈意将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偏头看向一旁的年轻男人:“你要是拍来送别人,我只会善意提醒,那件拍卖品不值那个价,但如果是拍来送我,还是在你妈明显不乐意,要跟你硬碰到底的情况下,矛盾已经不在那个花觚,而在我,这让我夹在你们中间很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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