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皇后又被偷亲了 直男皇后又被偷亲了 第9章
作者:四日黄昏
佟容正准备离去的身形一呆。随即半是气恼半是说不明的感觉,扬手「咚」地合上了花窗。
窗外,柴山看着眼前紧闭的窗扇,吃吃地笑出了声儿。
……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转眼就来到了六月。
六月末是皇帝陛下的生辰,这一天叫做圣寿节,朝臣休假一天,宫中也要筹办圣寿宴。
这是一年中除了春节外最重要的日子,佟容从六月初就开始着手筹备,正好也熟悉熟悉宫中举办节庆宴席的流程。
佟总做事,向来是条理分明,从不慌乱,每个重要步骤都提前排练并做好了应急预案,从宫灯到宴席上每一道菜准备的食材,全都成竹在胸,稳稳当当。
于是,跟着佟容忙圣寿宴的尚仪郎官、尚食女官惊讶地发现,往年总是慌慌忙忙错漏百出的圣寿宴,今年居然有条不紊地从头精确到尾,每个宫人、宦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各司其职毫不错漏。
越看越心惊,越学越心热!
等到圣寿宴那天,两位宫官看佟容的目光已经与早就被「征服」的司宫令未央别无二致。
作者有话说:
脑子也不是很好使的二号「恶毒女配」激情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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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打滚!T T
第8章
赶出寝殿
知道错了但死不悔改
“那就是皇后娘娘?他真的好美!无怪是京城第一美人呢!”
“你不知道陛下有多宠爱皇后,古玩珍宝流水一样地进椒房殿!”
“前几日云南王进献的冰翡翠,皇上想都没想就拿去命人给娘娘打头面了!”
“我可真算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宠冠六宫了!”
……
今天是圣寿宴的大日子,除了宫里的妃嫔,宗亲也带着家眷前来祝寿。
人一多,凑在一起,难免聊了些近来在世家门阀间热门的八卦。
其中话题最中央的,当属佟容这个新皇后了。
进宫短短几月,不仅总揽宫权,整顿后宫,还牢牢霸占了皇帝的恩宠,教陛下夜夜宿在椒房殿里,就没去过其他地方。
再看看这井然有序的宴席,恰到好处的布置,优美动人的歌舞……
但凡是有过设宴经验的命妇,无不暗中点头。
新皇后,果然是很有两下子!
皇帝皇后的座椅并排摆在紫宸殿的最高处。
柴山趁机直接抓住了佟容的手,老茧在细嫩的手背上磨过。
有外人在,佟容不好抽回,按捺着脾气让他抓着。
帝后携手,殿内各处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今日佟容穿了一件墨绿色礼衣,头戴二十四花钗,面上仅仅着了一小朵珍珠花面靥,就将本就十分的颜色拉到了十二分。
侧首落座的孟玖月气得牙根痒痒。
她今日也是盛装打扮过的,一身金线绣花红色襦裙,又是华贵,又是突出了某处皇后没有的优势,谁知道坐在一处殿中,人家稍稍打扮就远远把她比在了后面,倒显得她像个滑稽的跳梁小丑般。
不行,得找个其他的方面赢过他!
孟淑妃心中一动,给左侧首的太妃递了个眼神。
太妃顿时心领神会,在一曲歌舞毕后扬声道:“陛下,今日是圣寿宴的喜日,孟淑妃擅长琵琶,何不让她弹奏一曲献寿,助助兴。”
柴山无可无不可,他的心思都在自己牵着的手上,随意点了点头。
孟玖月一喜,忙让身边的宫人抱来了早已准备好的琵琶,走到大殿中央,转袖拨弦,目送秋波。
秋波……没能抵达目标,因为皇帝正一眼不错地看着皇后,亮眼的目光都快把皇后娘娘烧穿了。
孟玖月一滞,拖了拖琵琶,清清嗓子将手搭上了琴弦。
她演奏琵琶的技艺确实是一绝,琴弦拨动,大珠小珠落玉盘,曲风不是一般歌女惯用的柔和,反而是《秦王破阵乐》那样的铿锵之音。
佟容听得连连点头,用欣赏的目光看向孟玖月,沉浸在这段琵琶乐中。
柴山见佟容看得如此专心致志,也终于顺着他的目光将视线转向了大殿中央的孟玖月。
孟玖月见皇帝看了过来,秋波送得越发起劲儿,琵琶弹得也越发卖力。只是……怪了,皇上看着自己的目光怎么会隐隐有些不善,反倒是皇后,这满面的欣赏,不住的点头是怎么回事!?
一曲终了,佟容带头鼓起了掌。
不光鼓掌,还当场赏赐了孟淑妃一柄玉如意以作嘉奖。
孟玖月一脸狐疑地捧着玉如意谢恩,摸不着头脑地走回了座,瞄眼看去,就见皇上瞅着自己的样子似是面色不快,赶紧抱着玉如意一缩脖子。
怪了怪了,怎么情敌没发怒,自己努力勾搭取悦的人倒是先生气了!?
柴山为什么会生气?全是因为醋的。
他和佟容一道长大,知道一个所有人都不知晓的秘密。
佟容,是个喜欢女子的哥儿。
之所以直到24岁才嫁人,还是跟自己做戏的婚嫁,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今日佟容用如此欣赏的目光看着盛装打扮后十分美艳的孟淑妃,柴山瞬间便是生出警觉,醋意上涌。
他又瞪了一眼孟玖月,确保她不会再出来搞事,转手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
然后,他心中一动,执起这杯酒,直接递到了佟容的唇边。
佟容:佟容一个眼刀扎了过去。
柴山讪讪地收回手,闷头自己喝掉了这杯酒水。
佟容深吸了一口气。
他看着自己还被包裹在皇帝大掌中,时不时摸索两下的手,在这「不知分寸」的喂酒行为中,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层窗户纸,还是撕烂吧!有些事情不能再躲了,必须得说开!
一场圣寿宴主宾尽欢,到了宫门下钥之前,人群散去,皇帝和皇后也摆架回到了椒房殿。
“都退下吧,我与陛下单独有话要说。”佟容拦住了正准备上前来帮自己拆头面的宁玥,吩咐道。
“是!”
宫人、宦人一一退去,殿内只留下了柴山和佟容二人。
“容哥哥,有话要对我说?”
柴山心里一突,对上佟容严肃威严的表情,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佟容穿着一身礼服,端端正正地站着,正色道:“给我一个解释!”
不好的预感变为了现实,柴山小心问道:“什么解释?”
佟容逼近几分,多年在商场上修炼出的杀伐果断此刻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逼人的锐气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振声问道:“为什么要抓我的手,为什么要给我喂酒,为什么要送我清水明纱的寝衣,还有我身上那些红印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柴山沉默了。
他艰难地两次想要开口带过这个话题,却终究没能在佟容面前再骗他。
沉默了一会儿,他双手握成拳,毫不避让地对上了佟容的眼睛。
“是!因为我心悦于你!”
……
竟然是真的!
……
那些红痕,还有那处,那处也!!
佟容又是气又是臊,双颊浮上红晕,说出来的话又急又快,毫不留情道:“陛下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与我约定的?成婚之后各取所需,两不干扰!谁知道你竟然是骗我的!”
柴山看着佟容,一惯冷漠的面容龟裂,心里又是懊恼又是痛,干涩地低声道:“我心悦于容哥哥,可有何错?”
“心悦无错,骗人却有错!”
“若不骗你的结果是一辈子与你无缘,那我宁可因这次欺骗死后入阿鼻地狱,刀山火海,也要娶到你!”
“你!!”佟容气得一把将柴山推出了殿外,“陛下往后还是自重吧!各取所需可以,今后还是不要见面为好!”
话音一落,殿门「咣」地重重拍在柴山面前,紧紧阖上。
殿门外,一众宫人看着被撵出来的皇帝陛下,都是惊掉了下巴,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皇帝却没有如他们想象中那样雷霆大怒拂袖而去,反而是怅然若失地在殿门外在三徘徊。
柴山看着紧闭的殿门,几次伸手想要敲门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辩解。
自己错了吗?大概错了吧……
自己骗人了吗?确实是骗了……
一路走来,从一个不被重视,弃养在臣子府中的弃子皇子,到现在夺嫡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登基坐稳皇位。
柴山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会为所谓的「错误」悔过的人。
骗人算什么,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杀人他也没少做!垂拱殿外,庭下冥顽不灵的老臣的血,可是至今都还没有完全褪去。
但这一次,他说不准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不可能放手让佟容嫁给别人,也不可能接受自己永远无法亲近容哥哥,但是……
当佟容摆出一副要与他绝交恩断的姿态时,就像是有一双手在不停地揉捏着他的心脏,那么酸涩,那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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