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第109章
作者:星期十
如果说现在安疯狂掠夺富豪、家族们的财富,是因为他们从小缺失金钱。
现在的他们有很多很多钱,安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风险,去挑衅那些古老家族?
行至门口的黑影遽然停下脚步,外头月光徐徐照了进来,他缓慢侧过身,流畅侧颜被镀上一层冰冷的银线:“姐姐,我不想再当底层的人了。”
“为什么他们生下来就可以拥有财富和地位?为什么我们就该忍受这样痛苦的生活?”
“为什么他们能轻而易举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安越是往后说,他的表情越是冷酷,也越是残忍,“为什么只有他们能杀我,我不能杀他们?”
提到“杀”这个字眼,安的表情显而易见微变,像是野兽嗅到血腥味那般亢奋,又怕惊扰到猎物而强行压抑自己的本能。
黛妮怔了怔,她一直知道安不满不公,又何尝是安?她也时常如此。
她也会羡慕别人有一个美满家庭,会羡慕别人不愁吃穿。
她无法回答。
皎洁月光在安的眉眼处,如凝一层冰冷霜雪。
他逐渐冷静下来,像从前那样唤着黛妮姐姐,但黛妮知道,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安无比认真,有些空洞的嗓音在月夜中缥缈寂寥,甚至充满诡异,“我不会再让他离开我们。”
黛妮:“你听我说,[格兰利亚]族长是个好人,他对虞荷很好。他们也带我去过庄园,我远远瞧过几次,虞荷也很喜欢他,还会主动亲近他……”
“姐姐。”
安寒声打断,眉宇带着些不耐,“那不是他愿意的。”
“因为那个男人给了他血,所以他才会这样,这不是他的本愿。”
安的眼睫微抬,黛妮终于看清他的眼。
安的瞳孔一直偏淡,可现在,却呈现异样的红色,仿佛刚刚饱饮过鲜血,不带感情望来时,黛妮只觉自己像是一团死物。
安轻声说:“我们才是一家人。”
第89章 教皇
黛妮说的没有错, 安果然来找虞荷了。
黛妮陪虞荷呆了一下午,因为喝多了果饮想上厕所,便暂时离开。
在虞荷的等待期间,不远处暗中盯守的人倏然失去意识。
细碎声音吸引到虞荷的注意力, 他侧首望去。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正在缓步朝自己靠近, 他下意识要喊, 对方却先一步脱下帽子。
是安。
他们不过几日不见, 安像是换了一个人, 外貌与气质皆今非昔比。在打招呼前, 虞荷想起黛妮的嘱咐。
他在犹豫。
傍晚时分气温渐凉, 绚烂多姿的晚霞罩在二人头顶,周边是鲜艳欲滴的花丛,偶有飞鸟鸣叫, 一切惬意得不像话。
可被血红的眼盯上的虞荷,却放松不下来。
他们对视很久, 谁都没有说话, 安动了动右脚, 欲更加靠近。虞荷却惊慌得往后退了退, 眉宇间是很微妙的不安。
他很害怕。
“你头发上有落叶。”安指了指自己的鬓边,虞荷伸手摸摸,果然有。
低头伸手拿落叶的模样乖巧又听话,这次他没有抗拒安的靠近, 甚至在安触碰他脸颊时, 也没有躲避。
“你长高了好多。”安突然说。
虞荷得意道:“我现在有19英寸。”
“是吗?”安嘴角微挑,指腹缓慢下移, 在虞荷的唇中按下。眸中暗色不由转深, 声线也缓缓沉了下去, “那你很快就会比我高了。”
安这句话说到了虞荷的心坎里,他格外想长高,越高越好。
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无形拉近,加上安并没有做黛妮说的那些事,虞荷的警惕心也慢慢下降。
虞荷一点都不会隐藏自己的心事,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中间环节,只有喜欢与不喜欢,害怕与不害怕。
一旦他松下防备,就意味着他将最脆弱的肚皮向你展出,只要你愿意哄着他,做什么都可以。
安坐在一边,耐心而又体贴地揉着虞荷的肩膀,听着他时不时发出舒适的哼唧,安也借机抛出自己的目的:“我买了一处地皮,建了一个很大的房子。”其实说抢更为贴切。
“房子?”虞荷眨了眨眼,“那黛妮有房间了!”
“是的。但我还没告诉她,想给她一个惊喜。我把最大的房间都留给了她,不,一整层楼都是她的。她有专门的手工房、衣帽间……她再也不用向从前那样,挤在厨房里头了。”安说。
“我还留了一个房间,那是给你的。但我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只能按照感觉去布置。”安轻声问,“要来看看吗?”
安很了解虞荷,他性格胆小又容易心软,每次摆出一副凶巴巴使唤人的样子,都没一点威慑力。
他也喜欢被惦记着,被用心对待,虽然他总是表现出无波无澜的模样,实际内心早就舒坦得不像话。
虞荷无声张了张唇,有些纠结,他觉得现在被唐照顾的生活也很好。
但他很喜欢很喜欢黛妮,喜欢和黛妮生活在一起,也喜欢吃黛妮做的小饼干。也许这是雏鸟情节作祟,黛妮确实对他有很大影响。
“你可以好好想想。”安没有逼迫他,而是轻松转移话题,给足他思考的空间。他又笑着说,“房间随时为你留着,我会一直等你。”
眼前被一阵阴影笼罩,安缓缓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银色的反光刺得虞荷侧首躲避,等他稍微适应后,才看清安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条水滴形红宝石项链,光泽鲜艳,质地透净,毫无杂质,虞荷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
“这是给我的吗?”
“给你的。”
安很仔细地撩起虞荷有些长的头发,生怕弄疼他。
冰凉触感落在颈间软肉上,激得虞荷发出小小闷声,安的手指微顿,旋即神色自若,继续帮他戴上项链。
指腹若有若无蹭过后颈那块柔软而又细腻的雪肤,五脏六腑内有强烈的情绪在激涌,在咆哮,都在催促他引.诱他做更过分的事。
眸中血色愈发深沉,他用力咬住舌尖,直至口腔内被疼痛与血腥味占领,才稍微平复下心情。
但他忘记了,虞荷渴血。
目前距离虞荷进食血液已有一段时间,现在的他虽然不是很饿,但也绝对不算饱。
一种从未品尝过的血液芬芳勾引着他的胃中馋虫,虞荷眼巴巴抬起眼,可怜兮兮道:“想喝。”
“喝什么?”
“血。”
漆黑明亮的眼眸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直勾勾缠在安的嘴巴上,那是血腥味道的源泉。他舔了舔嘴巴,将嘴唇弄得很湿,看起来也更加柔软。
安敛了敛眸,遮住几乎要压制不住的渴求。他重新入座,对虞荷勾了勾手指,虞荷马上小步走来,期待地盯着他的嘴唇。
“可我的伤口在舌头。”他说,“很脏。”
“没关系!”虞荷又舔了舔嘴巴,贪吃的他呼吸都有些乱了,“我不嫌弃。”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嫌弃,虞荷主动仰头伸出自己的舌尖,努力踮脚去够。
但安太高了,纵使他坐着,虞荷也够不着嘴巴。
明艳小脸骤然变得有些委屈,眼尾低落垂下,就在虞荷以为自己吃不到的时候,安突然低下头,主动把舌头送了进来。
从未品尝过的血液味道让虞荷小声呜咽,他不明白自己的反应为何如此大,他先前喝唐他们的血时,也不会有这种明显战栗感。
虞荷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体内又滋生出了另一种渴求,他面色薄红,眼睛被逼出些泪水,双腿颤颤地蹭着膝。
可惜他的嘴巴太小了,安并不能送进多少,至多只能送进一小截舌尖。
也正是这样的程度,虞荷都受不住。
精致的嘴巴小巧到过分,再也无法容纳其它,安试着想吻得更深,只是稍有苗头,唇周肌肤都被涨出不一样的颜色。
很夸张的反应。
现在的虞荷忘了要喝血,无意识地吞咽血液的动作让他愈发迷糊,部分包不住的透明稍微漏出一点。
加上虞荷如此难捱的神情,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明明是虞荷自己贪吃想喝血,自讨苦吃的可怜样,反倒像是被欺负惨的那个。
根据虞荷的反应,安的睫毛微动。
他没有猜错,[带人味的食物]远不止一种,除血液外还有很多,并且这些食物能够产生的反应也许会更加强烈,也更加让人难以抵抗。
得出结论后,他该离开还虞荷自由空间。在这之前,他又敛眸望着泪眼汪汪的虞荷。
他害怕得小腿都在哆嗦,透粉手指不安地蜷起,又缓慢舒展开。
连肩胛骨的幅度都在叫嚣着惧怕与抗拒。
仅仅如此,都会这样吗?
放开虞荷后,虞荷在小口小口呼吸,方才的接吻让他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在他努力汲取新新鲜空气时,安又俯过身,这次虞荷有些害怕,抿着嘴巴别过头。
可方才的接吻像是将他亲坏了,嘴巴位置尤其是口腔布满酸麻,根本无法正常闭合。
他带着些哭腔指责:“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
安嘴角扯出一抹笑,缓慢揉着他的腮帮,故意道,“是你自己要喝的,我给你喝了,你又怪我。”
“真娇气。”
被嫌弃的虞荷有些委屈,虽然安说的没错,但安就是不能欺负他。
他都被弄得不舒服了。
“别生气了。”
察觉到虞荷的小表情有变化,安马上低声下气认错,并哄着,“怪我突然伸舌头,也怪我伸进去那么多。你的嘴巴小,皮肤又嫩,我这么粗鲁,都要被我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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