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第121章
作者:星期十
虞荷声若细蚊道:“这里不舒服……”
教皇点点头,又很快摇头,语气很淡:“你得说得明白些。”
这还不明白吗?
虞荷错愕抬眼,下一秒,教皇便自己开始找方位,破开一点后,虞荷感到自己喝了些水,小脸惊慌且湿润。
“这里不舒服吗?”
虞荷用气音应答了一声,又摇头:“不是……”
教皇一点点前行,耐心寻找具体方位,为了精准找到虞荷不舒服的区域,他加大搜查力度。
食指与中指共同寻找,加大范围。
直至虞荷发出一声受惊的叫唤,教皇才明白,自己找到虞荷不适的根本原因了。
手指僵在那里,久久没有行动。
而这时的虞荷,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很轻也很小小幅度地干呕了一下。
受潮的发丝粘在粉腮边上,唇缝中露出一截舌尖,香甜的湿气慢慢从中溢出,伴随着含糊不清的求饶:“喝太多水了,肚子好撑……”
“不要灌我了……”
圣坛附近水汽缭绕,他们置身于白茫茫一片之中,以至于虞荷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自己喝了很多水。
又也许是方才教皇的误点,让虞荷脑袋有些晕乎,宛若喝醉那般神志不清,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教皇确定他没有不舒服后,又恢复先前的姿态。
察觉到脚下的人有要站起的举动,虞荷有些呼吸不上来地问:“不继续洗礼了吗?”
沉默片刻,教皇才问:“你还想?”
“嗯……”
虞荷回答得很含蓄,可抬起的小脸满是期待,“还想。”
“想什么?”
“还想洗礼。”
虞荷以为的洗礼是血腥而又疼痛的,他没想到教廷的洗礼是这样的。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让人很惬意。
比泡热水澡还要舒服。
但虞荷很快就有些难受,好像是圣坛的水的副作用上来了,他扭过头,眼睛湿红道:“这个水泡得我好难受……”
“想倒掉。”他凶凶道。
用这样湿软到好似会化的语调凶人,实在没有一点威慑力,低低糯糯的娇声,更像是在跟人调情。
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样的话,却偏偏是一无所知的懵懂情态。
“怎么倒?”教皇突然将他抱起,像是抱着小孩子那样。
他们面对面对视,虞荷的表情错愕而又受惊,显然是吓到了。
他被膝盖分开抱着,教皇也站了起来。
身上的水流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虞荷觉得不舒服的部分洗澡水,也慢慢倒了出来。
高台的冷风强盛,丝丝缕缕的凉意顺着仅有的缝隙往里钻。
虞荷紧张得浑身绷起,底下的狂欢声依旧在继续,他忙将脑袋埋进教皇的脖子里:“不、不要……”
“不是你说倒掉?”
“不是这样倒……”
虞荷不知道底下的圣徒为何能这么激动,情绪如此高昂,先前他注意力没有放在下方,因此没有注意到。
现在看来,这群圣徒恐怕一直呆在下头,并保持几乎病态的亢奋。
想到这儿,虞荷又开始难为情,手指一下下勾着教皇的后颈,“好多人……他们都看到了。”
看不到的。
为了让圣徒保持敬意,制造距离感,高台经过特殊处理以及异能加持,底下的人看不到上头,上头却能将底下一览无遗。
虞荷只觉得自己被无数人盯着,这群人眼睛泛光,面色狰狞红润,甚至有些癫狂。
而自己却光溜溜的,还不害臊地抱着别人不放。
好丢人……
这么想着,虞荷又将小脑袋扎进教皇的颈间,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为了哄好这只麻烦的洋娃娃,教皇只能再次进入圣坛,温热的流水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二人。
虞荷又觉得不舒服,哼哼唧唧地说要把水倒掉。
教皇微微覆下眉眼,空灵声线变得有几分沉哑:“我的异能可以。”
“要我帮你吗?”
第99章 不脏
“你想把水倒出来, 而我的藤蔓恰好可以吸水。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若是有旁人在场,定会惊诧于教皇的言语之多。
他素日不爱说话, 性子更是高傲冷淡,如悬浮于高空的月亮,只供瞻仰。
虞荷总觉得有些怪怪的,目光警惕地飘了过去。
然而教皇这张脸实在过于正直且高贵, 像是不可攀的神, 对凡世没有任何兴趣。
同他对视片刻, 虞荷还是点了点小脑袋。
在虞荷答应的一瞬间, 圣坛周围地面凭空拔地而起数米绿蔓, 直冲云天的气势让高台下的圣徒几欲癫狂。
嘶吼声, 狂欢声,尖叫声。
哪怕看不见高台底下的动静, 虞荷也能够想象那该是如何群魔乱舞的疯狂场面。
呆呆侧头, 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绿, 他仿佛被困在一所绿色监狱之中。
手臂不自觉搂紧了教皇脖子,又把脸蛋怯生生地埋进去。
这副胆怯而又依赖的姿态, 最容易激发雄性的欺负欲。
“怕?”
“嗯……”
怕说人坏话被听见, 虞荷的声音放得很轻:“他们好奇怪。”
他的胆子真的很小, 在人多的地方会害怕,吵闹的地方也会不安。
这种看起来暴力、疯狂、另类的人,正是虞荷害怕也不敢接触的类型。
窝在颈间的圆脑袋乖巧而又顺从, 就连发漩都精致可爱, 教皇盯了片刻, 安抚道:“他们上不来,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虞荷没有说话, 而是静静趴在他的身上,通过体温的交换,忐忑不定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
耳边不再是恶鬼般的吼叫,而是和煦细腻的流水声。
听了一会儿,他有些犯困。
教皇没有马上帮他倒水,而是先帮他洗礼,这是教廷的规则。
而正好,教皇虽然有些笨拙,但没有搓痛他,他很舒服,也很喜欢。
“什么时候帮我倒水呀?”虞荷突然抬起头,恰好教皇也低头瞧他。
在蒙蒙白汽中,他的脸蛋泛着模糊的粉色,眼睛也湿红一片,眼角洇出点哈欠过后的泪水。
嘴唇微微张开一些,一小截红舌露了出来,正往外吐着香甜热气。
“很着急吗?”教皇慢条斯理地捏着他的脊椎,仿若艺术家抚摸自己的作品那般细致。
虞荷有些痒,忍不住笑了出来。
刻意压着的声线,水汽的模糊,他的声音被闷得又低又软,充满湿热狎昵的延长尾音。
不像是被痒的,更像是迫不及待索求。
教皇不动声色挪开目光,如冰晶般彻寒的眼眸毫无起伏,指节在不断弯曲,继续自己的工作,即教廷的洗礼。
虞荷很怕痒,皮肤又嫩,没两下就痒得不行,小手推着宽阔肩膀,又不敢推得太用力,生怕自己摔倒。
他踩在教皇的腿上,步伐稍微大一些都有可能滑倒。
又兴许是他的不配合打扰到了教皇的工作,圣坛下方悄然钻出数条绿蔓。
有些滑腻的触感卷上了虞荷的脚踝,吓得他睁大漂亮的眼睛。
辅助工作的蔓条继续上行,速度很慢,存存前进,虞荷大气都不敢出,将教皇肩头的衣服揪得很紧。
这种湿滑粘腻的触感,有些凉,附在皮肤上时如蛇类在扭曲爬行。
腰间逐渐被固定住,又有部分蔓条定在他的喉结,着重强调地洗礼了一番。
翠绿蔓条又开始继续工作,试探性地盘上虞荷的小下巴,最前端如同触手带着些吸附功能,在红润唇周跃跃欲试。
又痒又害怕的触感让虞荷眼睛又冒出了点水光,他哀哀地仰头看人,嘴巴抿得很牢,眼中的央求之意不言而喻。
教皇还是心软了。
他真的很胆小,又很娇气,洗礼之前小心又谨慎的样子,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怕痛。
可这么害怕的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是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撒娇似的看别人。
或许他想做点实质性的行为来拯救自己,但他做不到,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他是如此渺小。非要形容他的话,那么就是——
脆弱且美丽。
察觉到教皇的态度软化,虞荷眨了眨眼,虽然他很迟钝,也不是很聪明,但在这方面的感知能力尤其敏锐。
他试探性凑上前,亲了亲教皇的下巴,教皇眼睫微动,又瞧见他露出极度可怜的表情。
偷亲人的是他,乱来的也是他,摆出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的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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