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第125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无限流 系统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直至被松开,虞荷才边努力呼吸新鲜空气,边委委屈屈擦着眼泪。

  “是你太过分了,”虞荷边擦眼泪边埋怨,幽怨的小眼神垂眸飘去,又故意瞪了瞪,“坏男人!”

  然而受苦头的还是他,变本加厉的变动让虞荷的眉毛马上凝起,一脸难受极了的可怜样。

  教皇亲昵地用鼻尖蹭蹭虞荷的鼻尖,划过脸颊,吻着眉眼,带着许些餍足的轻笑:“坏男人在干什么?”

  泪水模糊了虞荷的肌肤,透粉软肤拥有一种朦胧质感,红扑扑的脸蛋乖巧又纯情。

  教皇欣赏片刻,又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

  “你,呜……”

  他被含住嘴巴,根本说不出成型的话。

  每当虞荷想要说话,便会将嘴唇张得更开,整个人也稍微松懈下来,而教皇也趁机送得很深,卷着他的舌头,吞下所有呜咽。

  昏暗的光线下,角落的狭小空间里,虞荷被逐渐逼到角落,声音愈发颤抖凄惨。

  直至教皇将他从汗水中捞出,虞荷应激般颤了颤肩膀,求饶般开口:“不要亲了……”

  “酸?”

  “嗯……”

  虞荷有些呼吸不上来,断断续续说:“都好酸,先停下来好不好?”

  教皇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的细腰,可虞荷已经对这个位置产生阴影,当教皇的手指刚放上来,一些可怕的记忆就涌了上来。

  他怕得双腿都在抖,事实上他也确实站不稳,努力缩着双腿的他,只能用可怜又无辜的眼神,哀哀地瞧人。

  粉肤盈润着一层薄汗,肩胛骨微微颤着,漂亮的肩头有汗珠滑落。

  教皇毫不犹豫低头将其吻去,又顺着锁骨线条一路啄吻。

  这样温柔且缓慢的吻,与教皇凶猛野蛮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胸口因受惊稍微仰起,形成优美的弧线,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眼泪落出,好似连泪水都被尽数掠夺。

  虞荷不明白教皇是哪来的精力,也不明白他为何能永不停歇。

  也许这就是[觉醒者]的超好身体素质,但虞荷不擅长运动。

  体力差,皮肤嫩,还娇气。想哭又哭不出来,又被教皇刻意延长,当真是难受极了。

  “再等等我,好不好?”教皇顺着虞荷别过头的姿势亲了过去。

  虞荷的面颊被捏住,嘴唇微微鼓出,微微变形的脸蛋满是红痕,分不清是自己揉的,还是被用力亲的。

  “不要在这里……”他小脑袋一晃一晃,表达自己的抗议。又过了数秒,他才迟钝地说,“说好带我去大房子的,骗子。”

  不仅没有大房子,还在这间破屋子里被欺负。

  他的膝盖又酸又疼,虽有衣服垫着,但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不管怎么服软、怎么低头,他的诉求都没有被满足,反而换来变本加厉对待。

  想着想着,更委屈了。

  “坏男人!”

  他凶凶骂着,一次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又接连骂了好几次。

  骂完后虞荷稍微舒坦了些,却感到口渴,刚舔舔嘴巴,瞳孔倏然放大。

  正常人被骂应该生气,可他被骂,怎么、怎么……

  怎么还更加兴奋了?

  小脸又是不解又是呆愣,又被捏住下巴亲了亲,耳边是男人愉悦的声音:“小猫好乖。”

  虞荷气坏了,抱着眼前的脖子,又啃了一口。

  教皇任由他咬,甚至很配合地侧过一点头,好让他咬得更加方便。

  同时,手托住虞荷的臀部,将他面对面抱起,卷到腰腹的外套自然滑落,挡住所有风景。

  教皇步伐稳健,单手托着一人,目不斜视地从房间走出。

  外头的人已经被打点好,故而一路上风平浪静,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影。

  可虞荷不知晓,害怕被人看到的他将头埋得很实,直到闷得呼吸不畅,才敢微微侧一点头呼吸,再将脑袋藏回去。

  他抱得很紧,又害怕外套会掉,害怕别人发现他们目前的情形,又怕别人看到现在的自己。

  好丢人……

  教皇衣冠整洁地抱着虞荷行走在昏暗走廊,窗绯外偶有细碎风声,吹拂起虞荷脚踝边上的银白布料。

  雪白透粉的足尖露出那么一点,悬挂在两侧,随着他的前进,小幅度颤动。

  因为害怕以及其它因素,抱着教皇的手不住收紧,虞荷的眼睫不住细抖。

  抿紧嘴巴的行为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而压得声线愈发缠绵软糯,且引人遐想。

  “怎么回事?”教皇调笑道,“这就累了,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呢。”

  迷迷糊糊的虞荷抬起眼转过头,小脸瞬间惨白。

  教皇的住所很高,有将近百步阶梯,在踏上第一步台阶时,虞荷便忍不住低声叫唤。

  怕高又怕掉下来的他,只能将手臂搂得更紧,二人抱在一起,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挤出,严丝合缝地拥在一起。

  微风吹起的银白布料下的小腿有些怪异的红,胆小的虞荷因为怕高,害怕得脚趾蜷缩,浑身发抖。

  黑发凌乱披在身后,过分大的外套斜挂在肩头,露出粉红斑驳的精致肩头。

  他被一掌扣腰,一手托臀,被抱着慢慢走上了阶梯。

  尽管有宽大外衣遮挡,却完全可以想象松松垮垮下的光景。

  一路奔波闷出的热汗将银白色的外衣浸成深灰,阶梯上有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响,在静夜中震耳欲聋。

  “肚子痛……”

  “嗯?”

  虞荷气喘吁吁,小脸痛苦且难受:“肚子好痛……”

  “怎么会肚子痛?”教皇问。

  扇子似的睫毛扑闪扑闪,却说不出话来,是难为情的。

  按教皇这架势,谁都会痛的……

  外套并未完全系上,仅用一条带子款式收着腰,然而这条带子也十分危险,随时会散开的样子。

  单手抱着他的教皇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捉走一只环绕在脖颈处的手腕,带着一起探入其中,检查肚子疼的情况。

  没有力气的手被迫摊开,又贴在肚皮上,缓慢揉捏缓解疼痛。

  一边揉肚子,一边抵。

  但教皇脚下的步子还在继续。

  虞荷的那乖巧水灵的眼睛变得有些失真,原本只是肚子疼,现在手好像也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

  “还痛吗?”教皇温柔询问。

  虞荷说“痛”不是,说“不痛”也不对,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酸麻。

  过久行走让他提不起力气,他的体力本来就不好,又不喜欢运动,酸麻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得不到回答,教皇又亲了亲虞荷的面颊,迈过一个阶梯时,虞荷的肩膀稍微向上晃了晃,又因自身重力回归怀抱。

  “唔……”虞荷被惊地呜咽一声。

  教皇失笑,真可爱。

  跟小猫一样。

  虞荷的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也是跌宕起伏,脑袋茫茫一片,晕乎乎。

  而抱着他前进的教皇,脚步倏然停止。

  周遭气氛变得怪异而又冰冷,空气染上彻骨寒意,虞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解抬眼:“怎么了?”

  为什么停下来?

  说好的去大房子呢?

  教皇安抚地按了他一眼,又亲了亲他的嘴角,虞荷很乖顺地抬起小脸,任由男人的亲吻。

  “把他还给我。”

  背后的嗓音低沉熟悉,透有压抑过后的怒火以及强装镇定的平静。

  刻意营造的平静比直接动怒更要可怕,也更加令人胆寒。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虞荷惊讶地转过湿红脸蛋,对上唐那双冰然一片的冷眸。

  他吓得抓紧教皇肩头的衣料。

  在虞荷看过来时,唐的目光骤变,柔和而又温情,恢复过往的温柔神情。

  纵使他看见虞荷同别人的亲近。

  被这样的眼神瞧着,虞荷莫名心虚,匆匆别过头,将脑袋扎回教皇脖颈。

  心脏狂跳,呼吸加快,而他还和教皇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

  教皇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包括他动怒时的变本加厉,以及被窥探后的愈发亢奋。

  “你的?”

  慢条斯理地重复二字,教皇声线天生冷淡空灵,仿若对一切漠不关心,这是少有的,语气带有明显的情绪色彩。

  他倏然笑了,“他什么时候是你的过?”

  墨蓝夜幕黑云层层滚来,压过皎洁月光带来的明亮,铺天盖地的寒意随着黑暗席卷而来。

  数以万计的冰雹自天上空降,带有雷霆万钧之势。

  教廷之所以不敢动[格兰利亚],是因为唐。

  在多年前,唐单人围剿南部顽固家族,并将其收为自己所用,靠的是强硬手段。

  那一夜,南部横尸遍野,血流成冰。因为低温,竟许久没被人发现,一个家族的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