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第30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无限流 系统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如若是平时,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否认,可他们见识过对方的强大,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想要保护一个人却因实力不够而无能为力,比千刀万剐还要揪心痛苦。

  “凌澜,你去过画室,画室里头到底是什么?”

  “尸体。”

  凌澜很冷静,“纵横交错的尸体。”

  他仍然记得自己打开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腐朽味。

  根本不像绘制作品的画室,更像人间炼狱。

  副本并不会自动清理尸体,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当然要解决尸体的问题。

  这些尸体大多是玩家们自相残杀造成的。

  “听我说,他心狠手辣,同时也绝不会食言。到了他定下的时间,可他却没有动你。”

  林景雪弯下腰,很认真地告诉他,“他对你有兴趣,虞荷。”

  虞荷的眼睛还是湿润润的。

  虽然他对会长的印象不错,可他们将会长说得太可怕,也太吓人,好像会长是一手遮天的恶魔,是无恶不作的混蛋。

  虞荷又很怕生。

  耍脾气也要看人下碟,只会对对自己好的人耍小性子。

  一想到要和会长独处,还没发生什么呢,虞荷就怕得不行,眼睛蒙上灰扑扑的惧意,小表情似被淋湿的鲜花蔫在那儿。

  少年人最是莽撞,也最不知天高地厚。凌澜没直接体会过对方的强大,因此冲动道,“我要杀了他。”

  语气森森,遍布寒意。

  林景雪和夏欢野同时淡道,“你打不过他。”

  “就算我们三个加起来,再乘10,都打不过他。”他们说,“而且他很神秘,我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位玩家。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必定是第一梯队的顶级玩家。”

  具体是哪位,不得而知。

  对方来头这么大,虞荷小脸惨白,黑睫湿成簇簇。

  “我会陪你。”林景雪说。

  “你的技能只能持续30分钟。”

  “那是林景雪那个废物,我不一样,我能持续两个小时。”

  “如果他真的对你怎么样,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

  林景雪说,“相信我。”

  ……

  夜晚九点十五分,宿舍楼下的石梯旁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如若不仔细看,谁都不会发现这里还站着一人。

  他身量极高,双腿且长,晚风吹拂过他的墨发,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待虞荷踩着不自然的脚步下楼时,身后不远处跟着隐身的林景雪。

  当他的身躯在路灯照射下投出阴影时,背对他的男人仿若拥有预知能力,同一时间转身面向他。

  下台阶的脚步戛然而止,虞荷浑身收紧,呆呆地与他隔空相望。

  宿舍楼有些破旧,墙面和石阶都是最普通的斑驳水泥。

  站在上方的虞荷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皮相与骨相都完美到无可挑剔,与相对破败的背景形成强烈反差,以更为冲击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深邃瞳孔漾起惊艳之色,为这张苍白的面庞增添风采。

  颀长身躯自暗处走出,那张华丽到颓靡的冷郁面孔,逐渐暴露在皎洁月色下。

  慵懒含笑的眼神似有似无刮过路灯旁的林景雪,他来至石阶下方,绅士自若地启唇,“一个人吗?”

  虞荷讷讷点头,“嗯。”

  “那就好,”年轻的会长面带笑意,“我画画的时候,不喜欢被外人打扰。”

  暗处蛰伏的林景雪咬咬牙,决定先行离开,虽然他有把握不被对方察觉,可对方实在敏锐。

  他怕牵连到虞荷。

  会长在下方静静等待虞荷,没有催促,更没有出声,用足耐心等虞荷做好心理准备,来到他的身边。

  可正是这样的寂静,放大了虞荷的恐惧。

  又因这双新小皮鞋磨脚,下楼梯时险些栽倒,多重打击下,眼圈不受控制变得湿润。

  “哭什么?”男人问。

  还没摆出凶残的样子,仅是询问,虞荷就被吓得不轻,泪水源源不断地掉。

  他问,虞荷也不答,只是抿唇低头躲避视线,揪住裙角的手指抖若筛糠,好像被吓惨了。

  比想象中的还要胆小。

  他叹了口气,朝虞荷走近一步。

  虞荷被吓得肩膀缩起,以为他要打自己。

  低泣戛然而止。

  眼角尚且挂有泪水的漂亮脸蛋有些凝滞,呆呆低头,男人半跪在自己身前,丝毫不介意衣裳被灰尘弄脏。

  这个年轻且华贵的男人平静地褪下外套,认真而又体贴地将其罩在他的腿上。

  虞荷比他要矮上一个头,但虞荷身材比例极好,腰线很高。

  视野范围尽是白得晃眼的腿,只手可握的小腿,上方膝盖处却粉粉嫩嫩。

  裙底下的双腿又长又细,好像再低点头又或是趴在地上,就能顺着缝隙往上看见里头的颜色。

  “晚上很冷,”

  忍下伸手把玩的冲动,他薄唇微动,华丽优雅的丝绒质地嗓音在静夜中飘荡,“你该披件外套的。还有——”

  “裙子很漂亮。”

  ……

  会长看出虞荷走路不自然,猜测到鞋子硌脚,不由分说将他抱起。

  他走路极其平稳,抱着虞荷的过程,没有丝毫颠簸。

  腿上还裹着男人的外套,虞荷眨了眨眼,会长好像并没有那么难相处,相反,对他很好。

  虞荷向来容易顺杆子向上爬,接受到对方稍微对他有一点好的信号,胆子就大了起来。

  软绵绵的手臂很小心也很克制地圈住男人的脖子,他不敢抱得太用力,特地与男人的肌肤保持一段距离。

  偷偷打量的目光在观察男人的反应,见男人没有嫌弃或是发火的意思,胆子更大,把脸颊黏糊糊地埋进去。

  好像没有那么可怕。

  画室不像凌澜所说的那般阴森。

  白墙遍布斑驳彩绘,地面沾满不规则颜料,在线条纵横与色彩凌乱的配合下,营造出狂野而又随性的艺术气息。

  没有凌澜口中的尸体,也没有血腥画面,虞荷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他很怕这些东西。

  放松下来的心情让虞荷后知后觉感到丢人,对方根本没做什么,他就被吓得掉眼泪。

  最要命的是,他饿了。

  之前为了穿下这件衣服,外加过于紧张胃口下降,他根本没吃多少东西。

  坐在木椅上的虞荷难为情地并起腿,双手局促不安地拧着裙角,粉色膝盖衬得他脆弱又楚楚。

  “饿了吗?”

  他很体贴地说,“这么晚喊你过来,确实该饿的,是我考虑不周。”

  绅士礼貌到了极致态度让他更难为情,虞荷小幅度摇头,“没有关系,我不是很饿。”

  可会长还是让他先吃饭。

  在虞荷吃饭时,年轻的会长坐在他对面,不动碗筷,只是单手托着下颌看他,表情认真而专注,似在欣赏美术馆内悬挂着的古典油画。

  虞荷的吃相很斯文。

  又因为刚刚哭过,眼尾连带腮边一块区域都是明艳的红,黑睫湿成簇簇小口吃东西的样子,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乖顺。

  也更加好欺负。

  正在低头小口吃布丁的虞荷,突然后颈一麻,仿若有电流向上经淌直达大脑皮层。

  他像是被提住后颈的猫,踮起脚尖,整个人向上缩了缩。

  不知何时,对面的男人已无声无息到达身侧,结实有力的手臂环过窄肩。

  虞荷被惊得动弹不得,而那双手还在沿着脊椎向下描摹,哪怕有衣料的阻挡都无法隔绝异样的麻意。

  就在他强忍的同时,身边的人凑得很近,对他说,“你好漂亮。”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虞荷的感官笼罩,明明没有喝酒,他却有些微醺。

  月光从窗外斜洒进来,照清他又呆又愣好像喝醉了的懵懂表情。

  男人的手掌停至尾椎骨处,那一刹小脸蛋顷刻绷紧,黑睫高翘,一副怕到不行却强撑的可怜模样。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解开了他的腰封,并将束缚取下。

  即使取下束腰腰封,虞荷的腰肢依旧细得过分,宽大的手掌可以轻松覆住,是一手可握的纤细程度。

  指腹逐渐下移,落至包裹腿部的白丝上。

  虞荷腿上的白色丝袜弹性极好,因此能够将肉绷得很紧从而不掉,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他穿得并不舒服。

  从鞋子到白丝,又到腰封,虞荷好像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是谁让你这么穿的?”他漫不经心地问。

  虞荷马上回答,“是我自己要这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