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第85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无限流 系统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纵使虞荷知晓路的手一向很凉,也架不住路这么吓他,浓密黑睫湿漉漉地颤,眼眶蓄起浅浅一层水雾,已经是随时要哭的状态。

  肩膀同样在瑟瑟发抖,并起的双膝会因恐惧而不住磨蹭,规矩搁置在上方的手指乱绞,将指头蹭出点可怜的粉。

  这样脆弱又弱势的模样,很容易勾起雄性的怜惜,以及蠢蠢欲动的欺负欲。

  如果是先前,路会毫不犹豫将他抱起,低声细语地哄他,吻他。但现在的路想清楚了,这些行为都无法对虞荷产生效果。

  路曾为虞荷精心制定了一个计划,成效明显,虞荷会主动吻他。他也认为自己已达到目的,可不曾想到,虞荷还是能毫不留念地将他一脚踢开。

  明明在不久之前,虞荷还同他做过很亲密的事,又会踮起脚吻他。

  这些在他眼里是定情的行为,于虞荷来说是很寻常的事。

  虞荷根本不是因为喜欢他,才这么做,而是因为虞荷喜欢这样,才这么做。

  换言之,就算在虞荷面前的人不是他,是任何猫猫狗狗,只要对虞荷够好,愿意哄着虞荷,虞荷也会抱那个人、亲那个人,甚至做更过分的亲密事。

  路收回思绪,抱有最后一丝幻想,挑起虞荷的下巴,柔声问:“要跟我们走吗?”

  虞荷断断续续:“不、不要……”他哪里敢。

  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们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但也有着许些受伤,但没关系,事情还有转机。

  只要把虞荷先骗回伦敦,只要人在身边,一切都好办。

  他们四个暂时结盟。

  “你可以不喜欢我们,但你现在很缺钱不是吗?”路说,“我们缺佣人,你缺钱,你正好可以当我们的小男仆。”

  有些害怕的小表情遽然有些迷茫,用这样明艳漂亮的脸蛋,露出如此无害纯真的表情,只会让人的凌.虐.欲暴涨。

  路忍下生疼的感觉,害怕虞荷胆小不答应,又主动退让:“我们有四个人,你可以一起照顾,也可以轮流照顾,也可以挑选雇主,随你。”

  虞荷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湿漉漉的眼睫高高翘起,他们把他当什么人了!

  “一次一个筹码。”

  赌场中一个筹码=一百万美金。

  刚刚还有些怂且害怕的脸蛋直接抬起,黑曜石般的眼珠子明亮透净。

  生怕他们反悔似的,虞荷忙不迭点头,因为兴奋,腮肉都红润了起来。

  近日游艇皆是船长更换的消息,同时也有一个传闻,Ken上台后翻脸不认人,将原本属于里昂的财产都吞入腹中,可怜的里昂只能带着儿子灰溜溜下船,连一个子儿都没有。

  昔日风光无限的船长,如今成为穷光蛋。

  起初他们还害怕这个消息有误,可先是见虞荷一直在公共区吃免费小饼干,后来又小脸发呆,很是惆怅的样子。

  现在又答应得那么爽快,看来所闻并非谣言。

  “甜心,现在的你可以开始选择了。”

  路缓慢往后靠着,体态自然舒展开来,端正坐姿高贵而优雅,双手自然交叠搁于大腿上,同时面露微笑,“谁会是你的第一个雇主。”

第69章 不捏

  他们给了虞荷选择的机会, 原本虞荷只要任意选择一个人,就能度过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夜晚。

  可他胃口太大,太贪心, 居然要在今晚轮流解决他们所有人。

  太贪心。

  而此刻,顺序先后成了问题, 奇怪的是, 先前箭弩拔张的他们,对该“第一个”并没有强烈的诉求,而是表情淡淡,甚至刻意谦让。

  虞荷的第一个雇主, 是爱尔兰。

  他们四人相互戒备, 另外三人却有一个共识, 比起其他人, 爱尔兰算是最安全的那个。

  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此刻眉梢飞扬,嘴角克制不住上挑弧度, 肌肉因极度亢奋而用力隆起, 深棕色的肌肤像极了某种大型犬。

  在爱尔兰离开前,路特地嘱咐:“我们约定好的, 谁都不能占他便宜。必须凶他, 只有让他吃够苦头,他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不准哄他, 更不准碰他。”他强调。

  这些话爱尔兰听了无数遍, 几乎倒背如流,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有长远眼光。他不耐皱眉:“知道了, 我自控能力很好。”

  爱尔兰的自控能力的确很好, 在M国组乐队时, 队伍内许多人靠吸食大/麻等纵欲方式来汲取音乐灵感。

  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稀奇的是,他竟一直没有沾染上不良嗜好,反而一心醉心摇滚,关系干净得很。

  爱尔兰推开房门,室内暖黄徐徐倾泻出来,柔和灯光照亮坐在床角的漂亮男孩。

  他正盯着窗外走神发呆,精致眉眼又忧又怯,染着一股无法消散的愁色。

  双膝规矩地并在那里,小手也乖乖地搁在上头,见爱尔兰进来,肩膀被吓得微微一抖。

  等到平复下心情,小脸蛋弥漫的委屈之意更浓,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尤其惹人怜爱,爱尔兰进门前刚警告过自己,要以大局为重,可一看到虞荷这委屈巴巴的样子,魂儿都要被勾走,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大步流星朝床边走,关门声急且响亮,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床上的小可怜被吓得将双手撑在身后,身躯随着爱尔兰的逼近一点点后仰,可爱尔兰实在太过高大,很快,他的小身板就被爱尔兰的身影一点点吞噬。

  这几个人之中,虞荷最怕的人就是爱尔兰,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先是骗钱,后是当众让爱尔兰出糗……

  小脑袋充斥着自己做过的坏事,自食恶果的他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着急,饱满唇肉跟着颤动,如同弹性极佳的果冻,引人品尝。

  这时候若是还能忍耐,那爱尔兰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爱尔兰直接伸手将虞荷轻松提起,又缓缓放下,搂过腰,亲亲脸蛋,神情言语沉迷得不像话:“老婆,你好漂亮。”

  “亲亲老婆,老婆的脸蛋好软,嘴巴怎么这么红?”爱尔兰说着就要去亲虞荷的嘴巴,吓得虞荷小手顿时捂来。

  绵软香甜的味道让爱尔兰几乎失智,方才还信誓旦旦强调自己自控力极强的年轻人,现在不知满足地,一下下用舌头勾着虞荷的掌心,还含糊不清地说老婆好甜。

  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眼睫因为受惊高高抬起,随着惊愕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生气。

  爱尔兰是狗吗!

  还有,爱尔兰怎么乱喊?什么老婆,他才不是爱尔兰的老婆!

  虞荷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怒气冲冲地要收回手,刚要摆出一张凶巴巴的脸蛋,眼睫颤颤,身躯朝后仰靠,若不是爱尔兰伸手接住他的后脑,他一定已经仰倒在床面上。

  手部神经被异样氛围缠绕,如同梅雨季节那般湿润闷热,潮湿的气流顺着指节步步攀升,酥麻的电流感遍布四肢百骸,让虞荷的眼睛润润地半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不时的微痛感更是放大了这种反常感官,像是可口的奶油甜品中加入一点盐,使得口感更佳丰富,带来的满足感也是成倍叠加。

  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窝在爱尔兰的颈侧,他太白了,在爱尔兰蜜色健康的肤色下更佳雪白,当下掺了些粉,更显五官明艳。

  细窄的肩膀小幅度微颤,宛若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蝶翼。

  “不舒服……”他带着点哭腔。

  “哪里不舒服?”爱尔兰抽空回答,混在暧昧不清的声音中,有些低哑。

  “不知道……”

  虞荷抬起点头,鼻尖正好蹭着爱尔兰的喉结,断断续续地小口呼吸,“好难受……”

  爱尔兰是真的要疯了,他从来没有这种亢奋的感觉,即便是在舞台上嘶声力竭的表演,感受来自场下千万人的纵情呼喊,他的情绪都没有如此高昂过。

  在他侧首喘息时,虞荷很生气地拍了拍他的下巴,湿漉漉眼睫高翘,凶凶质问:“你是小狗吗!”

  嚣张极了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唯唯诺诺的小男仆。

  爱尔兰没有躲闪,虞荷的力气真的不算大,加上刚刚被抽走了大部分力气,现在软绵绵得不像话。

  明明连坐稳都要靠他扶着,还摆出一副无法无天的凶相,真是让人……

  想教训。

  “我花钱让你来伺候我,我咬咬你怎么了?”

  这话让虞荷无法反驳,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享福的,是来打工赚钱的。

  一想到自己是小男仆,粉白的小脸蛋又低落了下来。

  虞荷闷声闷气道:“那你要我做什么?刚刚那样不可以。”

  爱尔兰早就想好要如何教训虞荷了,他特地提前给地面铺好毯子,就是怕这硬邦邦的地板硌到虞荷的软肉,他知道虞荷皮肤细嫩,经不住磕碰的。

  将虞荷提起放在毛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仰头的小可怜,从这个视角来看,虞荷微微张着点红嫩的嘴巴,嘴巴很小,好像多放两根指头都受不了。

  忍下那些浮想联翩的画面,爱尔兰随手打开抽屉,拿出里头的一叠钞票,虞荷的眼珠子都要粘在上面,他的手到哪儿,虞荷的脑袋就转到哪儿。

  爱尔兰随手将部分钞票抬手一扬,钞票如落雪自头顶纷纷坠落而下,部分擦过虞荷的面颊,部分停在他的脑袋上,还有部分落在他精致小巧的足边。

  爱尔兰抬了抬下巴,使唤道:“这里一共有500张,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捡完这500张。”

  “没捡完不准下班。”

  钞票落得满屋子都是,虞荷抿了抿小嘴巴,唇下形成一个委屈的小窝,眼眶湿漉漉的,可怜得随时要哭出来。

  爱尔兰怎么能这么欺负他。

  那叠钱原本捆得好好的,爱尔兰非要没事找事,拿他寻开心,坏男人!

  但现在伺候人的是他,虞荷哪敢说不,小脸黯淡地低下,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爱尔兰也真的很坏,他刚捡好一部分,想要先放在床面上,爱尔兰便使唤,将这些钞票弹回地面。

  散了一地。

  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帘,看到爱尔兰那张锐利而锋芒的俊容时,又怂怂低头。

  好凶……

  好可怕。

  胆小的虞荷放弃质问,忍着满腹委屈劲儿,继续低头捡钞票。

  爱尔兰吊儿郎当地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根本不敢把腿放下。

  今天他穿的裤子质地较为松软,一点反应都会看得很明显,在很久以前,布料就已无法阻挡住来势汹汹的意念,此刻正以极强的存在感示威。

  虞荷真的很可爱,明明气得不行,可更多的还是害怕与委屈,睁大眼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样子,真是太可怜了。

  现在的虞荷就跪在地上爬着捡钞票,背对着爱尔兰,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小脑袋,以及随着前进而时不时摆动的腰肢。

  虞荷的腰真的很细,在地上跪走时衣衫自然垂挂,勾勒出细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