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第24章
作者:吱吱是个小肥鼠
“不,我觉得你有病,而且还是脑袋里有问题。”齐辰啧了一声:“我记得当初玄尘道长刚刚借住进来的那两天,你一直觉得元城道长很眼熟,现在你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元城道长了吗?”
齐辰话题跳跃得太快,木瑜还没来得及掰扯对方说他脑子有问题的事情,就顺着齐辰话回想起了元城道长的模样,不过元城道长都走那么多天了,他是真的想不起来。
于是木瑜傻傻地摇头:“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觉得很眼熟。
“唉!”齐辰叹了口气,武安侯也是个有意思的,给自家小儿子安排了这么个傻憨憨的贴身小厮,真的是没得救了:“行了,你也别想太多,反正郎君虽然惫懒了些,却是个耳清目明的主儿,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木瑜想了一下,非常赞同地点头应和道:“小齐大夫说的对。”然后就真放下了心,回他房间休息去了。
齐辰在他身后摸着自己被撞疼的额头,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心大啊,这也是个非常不错的优点。
窝在床榻上的咸鱼,懒洋洋地扯过单薄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两条双腿,然后非常熟练地眼睛一闭,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
殷晏君坐在榻边盯着小郎君精致的脸庞看了一会儿,方才抬手慢慢卷起小郎君的裤脚,露出对方一双白嫩的双腿。
因着小郎君懒散的个性,他一双腿白白嫩嫩,就连小腿肚上的肉也是软绵软绵的,怕是腿上确实没什么力气。
将药瓶里的药油倒进掌心,快速地搓热,等到掌心开始有些发烫的时候,殷晏君方才将一双手落在小郎君的腿肚上。
小郎君的皮肤本就白嫩,在药油的浸润下泛出些许莹润的光泽,更是白净得犹如羊脂软玉,触手一片温润滑腻。
殷晏君垂下眼帘,宽大温热的手掌又取了些许药油,然后整个儿包裹住小郎君的腿腹,轻轻推拿揉捏。
已经沉入梦乡的小郎君被推拿揉搓得很舒服,迷迷糊糊哼唧了两声,睡得更熟了。
将小郎君的两条腿全都推拿一遍,殷晏君净了手将小郎君的裤脚慢慢放下来,然后囫囵个儿塞进被窝里。
一双腿刚塞进被窝里,小郎君就翻了个身,双腿摩挲了两下,然后微微蜷缩起来,那模样看起来乖巧极了。
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小郎君床榻旁的凳子上,殷晏君低头蹭了蹭小郎君的侧脸,方才起身走出房间。
最近的天有些奇怪,忽冷忽热没个定性,徐砚清有些受凉,所以木瑜拦着不让他继续睡在院中的躺椅里,于是咸鱼乖乖地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继续折腾他的机械钟。
机械钟所有的木质零件全部准备齐全,在拉玄尘道长当壮丁的这段时间,也已经全部打磨好了。
不过目前为止还不能正式进行组装,里面还缺了一些其他的重要零件,于是徐砚清就把目光投向了剩下的那些木板上面。
他打算拿那些木板做个后世十分流行的木质创意日历,不过古代不像后世记录时间那般简洁,要结合天干地支,略微有些繁琐。
不过那对于徐砚清来说自然算不上什么大事,当他不在颓丧期的时候,一切都好说。
咸鱼没法子去院子里躺尸,就只能窝在房间里锯木头,不过他还有点儿自知之明,画图还算可以,但是一爬字却比不上玄尘道长。
于是徐砚清非常干脆地将书写日历的任务交到了玄尘道长的手上。
“道长你看,这些木块都有六个面,你按照顺序将图纸上面的字全都写上去就可以了。”徐砚清凑到玄尘道长身边,白嫩的手指落在案前的图纸上。
两人的距离特别近,殷晏君可以感受到小郎君洒落在自己脖颈处的温热气息,他身形有一瞬间的怔愣。
“道长。”徐砚清轻轻晃了晃玄尘道长的衣袖,眨了眨眼问道:“道长听明白了吗?”
没太注意小郎君说了什么,殷晏君心头一颤,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然伸了出去,不自觉护住小郎君的侧腰:“我没太听懂,小郎君能再说一遍吗?”
那一刻,他平静如水的心里似乎泛起层层涟漪。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木瑜(神秘兮兮):我发现道长大半夜不睡觉跑到郎君的房间!
小齐大夫:那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毕竟那啥,孩子都有了)
木瑜:我家郎君喜欢男人,说不定会对道长这样那样!
小齐大夫:怕是道长会对郎君这样那样才对,傻木瑜。
第31章
徐小郎君果真怀了官家的孩子?
或许他的心早就已经乱了, 只是他向来含蓄,自然懂得如何遮掩自己,甚至可以连同己身一同蒙蔽过去。
小郎君抬眸望向他的时候, 一双乌瞳格外澄澈,澄澈到让殷晏君心头生出几分微微局促和无措。
徐砚清没有当回事,他自己以前听课的时候偶尔也会神游天外,所以非常大方地又重新讲解了一遍。
这一次讲完, 他侧头望着玄尘道长, 讲了半天话嘴巴有点儿干,所以徐砚清下意识地舔了舔唇:“道长这一次听明白了吗?”
殷晏君点头,抬手倒了杯温水递给小郎君手边:“喝点水。”
玄尘道长可真是拯救咸鱼的一把好手, 体贴入微地让徐砚清有些心慌慌,是不是他最近支使玄尘道长支使得太过于理所应当?
不过玄尘道长那副端庄自持的模样, 看也看不出什么头绪,咸鱼坚持了三秒钟干脆利落地表示放弃,他并不适合察言观色,所以默然选择装死。
小郎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殷晏君低垂着眼帘, 手中拿着细细的毛笔在木块上一点一点儿地勾勒着。
他没有抬头, 过了一会儿小郎君已经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殷晏君方才抬眼望了过去, 小郎君这会儿似乎已经疲惫,坐在他的对面用手掌托住脸颊, 昏昏欲睡。
不过跪坐着睡到底是不舒服, 所以小郎君又换了个姿势, 折腾来折腾去怎么都不舒坦。
“小郎君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 等所有的字都写完了, 我再喊你。”道长清冷中带着点儿宽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咸鱼果断抛弃了难受的蒲团,跑到躺椅上窝着,顺便伸手扯了扯身上盖着的小被子,确保自己盖得好好的,以免受凉的症状加深,木瑜又会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个不停。
殷晏君动作很快,不多大会儿功夫就把那些木块上所有的字写完了,文镜敲门送了这段时间的奏疏过来。
将奏疏放在书案上,殷晏君垂下头批阅,京中有内阁的那些个老大人坐镇,再加上怀亲王暂时摄政,并不会出太多问题。
只不过有一些重要的奏疏,就是怀亲王也不敢随意下决定,只能快马加鞭送到徐家村,让官家另行决断,然后再火速将奏疏送回京都。
怀亲王向来随性惯了,如今莫名其妙被官家安置在了这个代理朝政的位置上,弄得他是哪儿哪儿都不快活。
等到殷元城一回到京都,前来接他的不仅有长公主府的下人,竟然还有个怀亲王身边贴身伺候的。
随手把缰绳交给身旁的仆从,殷元城微微蹙起眉头,抬脚就往长公主府走。
“母亲,我回来。”结果他这边刚刚走到大厅,就看到自家阿娘正在和怀亲王面对面喝茶。
怀亲王在长公主面前可老实得很,毕竟连官家对长公主这个姐姐都倍为尊敬,他一个庶弟哪里敢在嫡姐面前放肆。
“行了,你等的人也回来了,本宫就不听你瞎扯那些有的没的。”长公主一张华婉清贵的面庞上带着一丝疲惫,将手中的茶盏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就走。
殷元城对着怀亲王行了一礼:“元城见过王爷。”
怀亲王快步走过去,一把将行礼的殷元城拉起来:“元城啊,快过来坐,有事咱们先坐下说。”
他那模样简直就是把公主府当成了自己的王府,对着殷元城一通端茶倒水,才终于将自己今日的目的表露出来:“元城啊,怎么官家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殷元城似乎猜到了怀亲王的来意,他一路快马加鞭,这会儿累得要死。
于是直接将官家写给怀亲王的信件交了出去:“官家有要事在身怕是暂时回不了京都,不过官家对王爷似乎另有交代。”
殷元城这信一交出去,怀亲王哪里还能坐得住,麻溜起身就离了长公主府,结果当天怀亲王府的书房里就传来一阵他家王爷「呼天喊地」的声音。
于是乎,接下来的日子里,怀亲王只能勤勤恳恳、毫无怨言地按时到内阁点卯。
然后下了值再强行拉着殷元城去酒楼里喝酒,试图从殷元城嘴里套出点儿话,可惜官家亲自教养出来的臭小子,嘴巴严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怀亲王悲伤地铩羽而归,做梦都想让官家赶紧回京。
而殷晏君本人,此刻刚刚将一沓的奏疏批阅完成,文镜取了奏疏出门,躺椅上的咸鱼也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
“醒了?”殷晏君缓缓走过来,将小郎君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掀开:“裹得这么紧,也不怕热到。”
暂时没被热到的咸鱼眨了眨眼:“我梦到自己被人绑了起来。”然后梦里的他是个比现实中还要颓丧的咸鱼,被人绑架竟然也不知道逃跑,于是他就被绑着一直到睡醒。
那可真是一个悲惨的梦境,殷晏君抬起手指磨蹭了一下小郎君被躺椅压出痕迹的脸颊,然后又极其自然地将手收了回去:“起来稍微走两步,那些木块我都已经弄完了。”
咸鱼懒懒散散地起身,想要伸个懒腰,低头看看微微凸起的肚子,又硬生生将伸懒腰的姿势改成了活动胳膊。
那模样着实有趣,殷晏君望着小郎君的目光中带着清浅的温和。
清醒了很多的咸鱼跪坐在蒲团上,抬手将那些已经写好字的木块全都拢到自己面前,然后手指灵巧地将它们全部组装在一起,最后摆到殷晏君的面前,教他如何使用这个奇奇怪怪的日历。
殷晏君对那个模样怪异的日历确实很感兴趣,小郎君明明就是个极为聪慧的小家伙,若非性格懒散,定然也能在朝堂上有一方立足之地。
不过很明显,小郎君对于出人头地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武安侯府也足够养着他坐吃山空。
“小郎君很是聪慧。”殷晏君抬手拨弄了一下塞到木盒里面竟然可以灵活转动的木块。
“道长喜欢这个小玩意?”徐砚清眸中带着一丝灵动的笑意,然后非常大方地说道:“那这东西就送给道长了。”
虽然这玩意儿本来就是给玄尘道长做的。
殷晏君倏地抬头望着模样精致眉眼弯弯的小郎君,他静静坐在案前向来端肃自持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徐砚清托腮,真是要命,道长这般模样可真是哪儿哪儿都合他心意,可惜对方是大梁的君主,和丧批咸鱼注定就不是一路人。
丧批咸鱼痛失如此合心意的潜在对象,晚饭直接多吃了一个包子。
齐辰按例给他诊了脉:“郎君腹中胎儿如今正是生长的时候,所以才会致使郎君食欲大增,不过目前来看都在可控范围内,并不需要太过担心。”
殷晏君欣然点头,没有问题就好,不过今天小郎君食欲确实格外的好一些。
等到小郎君在椅子上消了会儿食,他又轻声哄着对方去院子里兜圈。
这一次殷晏君怕小郎君又要偷奸耍滑,所以直接握住了小郎君的手,只是他的眼睫微微颤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
咸鱼只顾着在脑袋里想今天要寻个什么借口才能少走几步路,自然没能察觉到殷晏君面上细微的变化。
齐辰端着一杯果酱冲泡的温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木瑜去厨房烧热水了,待会还得给他家郎君泡澡呢!
身边只坐了一个老神在在的文镜道长,而文镜道长半天都没说一句话,齐辰转头望过去,却见着文镜呆愣愣地坐在那里神游天外。
齐辰抬手在文镜面前挥了挥:“文镜道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文镜被齐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然后神情恍惚地望着齐辰:“小齐大夫刚刚说,徐小郎君怀胎了?”
有那么一瞬间,文镜甚至在怀疑他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从小齐大夫口中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
但是随后他又想起那晚他迟迟赶到青灵山,一时动了私心纵着徐小郎君闯进了官家的房间,又开始有些犹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明明徐小郎君就是男儿身,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怀胎。
所以定然是他听错了,而徐小郎君只是生了病,才会搬到徐家村修养身体。
但是,官家决定留在徐家村又变得难以解释起来,一开始他是以为官家对徐小郎君产生了爱慕之意。
但是如今再看官家跟徐小郎君之间的相处,虽然是亲昵了些,但是应该还没到那种亲密无间的地步。
官家若是因此而留在徐家村三五天,还能解释得过去,但是如今官家是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就有点让人猜不透了。
齐辰见文镜一脸要死不死的崩溃模样,非常淡定地点头:“怎么,你到现在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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