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第28章

作者:吱吱是个小肥鼠 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徐砚清晚上吃了两个包子,就见着赵姑姑端着一碗汤放在他面前:“梅菜干到底是腌制的菜,用得盐重了一些,郎君不要吃太多,喝碗汤顺顺肠胃。”

  虽然对包子还有点恋恋不舍,不过赵姑姑的汤还是让咸鱼小郎君果断放弃了梅干菜瘦肉包。

  赵姑姑这一手熬汤的功底简直就是爱喝汤人的福音,徐砚清豪情四溢地干了一碗汤,直喝得肚子更鼓了一些。

  于是当晚也不要殷晏君哄着诱着小郎君出去走动了,吃到撑的小郎君主动在院子里慢慢溜达。

  赵姑姑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好歹只是汤喝得多了些,溜达溜达再多去几次恭房也就消化了。

  木瑜伺候着自家郎君沐好浴,将人安置在床榻上,抬手去拿擦头发的布巾。

  咸鱼舒舒服服坐在床榻上缓了口气,眸光一转从枕头下面掏出圣僧和造孽宫主的话本子继续翻看。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打斗,圣僧不小心吞了合欢宫宫主的血,将二人绑定到了一起。

  于是两人被迫同行,当然被逼迫的只有圣僧一个,合欢宫宫主可是巴不得日日夜夜缠在圣僧身上。

  徐砚清看得津津有味,将话本子翻了一页,手却没有放下去,而是在微微突起的肚子上轻轻挠了几下。

  木瑜收拾好浴桶,站在床榻边老老实实地给他家郎君擦头发,并没有注意到郎君的小动作,走进房门的殷晏君却微微蹙起了眉头。

  木瑜将郎君的头发擦干,又细细给郎君通了头发,这才端着盆走出房间,他对玄尘道长这么晚了还跑到自家郎君房里的唯一猜测就是:玄尘道长定然心悦他家郎君。

  所以连郎君身为男子之身却怀有身孕这般惊世骇俗的事情都一点儿也不介意。

  木瑜对此没有一丝一毫要阻拦的意思,玄尘道长一看上去就是本本分分的大好人。

  而且还那么照顾他家郎君,如果以后玄尘道长真能跟郎君在一起,也算是好事一桩,总之身为郎君和玄尘道长的拥护者,木瑜乐见其成。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殷晏君缓缓抬脚走到小郎君的床榻边,见小郎君又要伸手去挠肚子,他抬手将小郎君拦住:“肚子难受吗?”

  徐砚清倏地将话本子合起来,他看得有些入了神,竟然连木瑜什么时候走的,道长又是什么时候来的,皆全然不知。

  好在玄尘道长这会儿注意力并不在话本子上面,于是小郎君大大松了口气,暗戳戳将话本子塞到枕头下面。

  “道长再说什么?”徐砚清眨了眨眼,眸中一片纯真。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现代幼儿园,小朋友们排排坐,一起学做手工。

  殷晏君小朋友做好一朵小红花戴在徐砚清小朋友的头顶:“可爱!”

  徐砚清小朋友一脸茫然:“哥哥在做什么呀?”

  殷晏君小朋友学着大人模样,板着脸口是心非:“没什么,你要乖乖听老师的话,别走神。”

  徐砚清小朋友乖乖点头:“好的呀!”

第34章

  还是任由自己栽到了小郎君身上

  见小郎君沉迷话本子, 似是完全没有听清自己的话,殷晏君在床榻边坐下,目光落在小郎君的腹部, 轻声问道:“刚刚见小郎君抓了几次腹部,可是腹部不舒服?”

  徐砚清刚刚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话本子上面,抓肚子的动作也是无意识的,这会儿听了道长的话, 他才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略微感受了一下,茫然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我刚刚有挠肚子吗?”

  殷晏君轻轻拿过小郎君的手腕, 日常诊了一下脉,确定没什么事方才放下心。

  其实每日晨起和晚间齐辰都会按例给小郎君诊脉, 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齐辰早就已经开口,殷晏君不过也就是关心则乱。

  “这几日小郎君似乎睡意没有以前重了?”小郎君一头青丝乖顺地搭在背上,殷晏君从一旁拿过发带,轻轻将小郎君一头青丝随意绑在一起。

  玄尘道长温热的手不小心从咸鱼小郎君的侧脸蹭过, 徐砚清只感觉被碰过的地方传来一股奇怪又舒服的酥麻感, 于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侧脸。

  等头发被绑好,咸鱼慵慵懒懒地往床上一躺, 不自觉又伸手挠了挠肚子:“最近感觉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困了。”

  这下子殷晏君可是实实在在看到了小郎君挠肚子的动作,于是按住小郎君的手:“肚子痒吗, 所以一直挠。”

  徐砚清一低头, 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放在凸起的腹部, 这会儿还真的感受到了一丝痒痒的感觉, 不过他的手被道长按住了, 没办法去挠肚子。

  于是小郎君乖乖回答:“好像肚皮有点儿痒,不过也就是一点点痒,有时候能感觉到,有时候又感觉不到。”

  殷晏君微微蹙起眉松开按住小郎君的手,眼睫轻颤了一下方才缓缓说道:“可以让我看看小郎君的腹部吗?”

  他这话说的有些突兀,徐砚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着玄尘道长微微红了耳朵,方才恍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一瞬间他的脸上也有点儿微微发烫。

  徐砚清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微微凸起的模样有点儿丑不拉几,就是平时再怎么厚脸皮的咸鱼,也不想让仙风道骨的玄尘道长看到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是羞涩而是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但是玄尘道长的目光却又格外的清亮,不带一丝其他意味,对方纯粹只是担心他的身体。

  而且小郎君又感觉到了那股突如其来的痒意,于是他躺在床榻上乖乖点头。

  殷晏君耳朵有点儿发烫,一张清冷端肃的脸上满是正色,心里却又窘迫又羞赧,如他这个年纪着实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困窘。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小郎君柔软白净的寝衣上,一点一点儿地掀开,露出小郎君不同常人的腹部。

  殷晏君的心跳突然有些快了,鬼使神差将手落在了小郎君的腹部,小郎君微微颤栗了一下,随后就是腹中小豆丁不老实的动静。

  “痒。”小郎君白嫩圆润的脸蛋上泛起微红,殷晏君这才整了整心神去看小郎君的肚子,嫩滑的腹部因为突起而带上了些许丝丝缕缕略微泛白的纹路,泛白的纹路虽然不多,但是在小郎君如玉般干净的腹部却又有些显眼。

  殷晏君轻轻蹭了蹭,纹路还在上面,于是他温声安抚了一下小郎君:“长了一些细小的纹路,我让小齐大夫过来看看。”

  “细小的纹路?”徐砚清眨了眨眼睛,估摸那应该就是妊娠纹了,虽然他是个男生,但是这种基础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反倒是玄尘道长这个比他年长许多的长者,眼中没有明了只有担忧。

  于是咸鱼小郎君抬手又轻轻挠了挠肚子,在玄尘道长担忧的注视下拉了拉寝衣将肚子盖住,抬头问道:“道长少年长身体的时候腿上没有这种细小的纹路吗?”

  殷晏君有些不解,不知为何小郎君突然提起这些不甚相关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回道:“但是不曾注意过。”

  小郎君笑了笑:“其实就是身体生长的时候冒出来的纹路,肚子就那么点儿大,里面却住着一个越来越大的小豆丁,肚皮慢慢撑开就产生了这些纹路,道长跟阿辰说一下,说不定他手上已经准备好了药膏。”

  “好。”殷晏君点头,抬手扯过床上单薄的被子,给小郎君盖好,这才快步走出房间。

  徐砚清咸鱼躺尸般仰头望着床顶,倏地转过身,脸上微红的热度就没有降下去,真的是太羞耻了。

  门外殷晏君不经意间呼了两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才敲开齐辰的房门,将小郎君的情况一一道来。

  齐辰点头:“妇人怀胎到了一定的时期就会长这种纹路,不过郎君是男儿身情况比较特殊,所以这种纹路才来的早了些,我这里提前准备了一些香膏,每次郎君沐浴过后,道长帮着涂上一遍,等早上起来的时候让郎君再涂一遍,多涂几次就能止了肚子上的痒意。”

  殷晏君蹙眉:“那种纹路是否能够消除掉?”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主要是小郎君身为男儿,却长了这种妇人才有的纹路,就怕小郎君以后每次看到肚子上的纹路便不由得心生厌恶。

  齐辰挑了挑眉梢,将自己提前炼制好的药膏递到玄尘道长的手上,故意打趣说:“道长这是嫌弃郎君肚子上的纹路不好看?”

  殷晏君清冷而又威严的目光落在了齐辰身上,接过那小小的药瓶。齐辰瞬间产生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感,直觉让他闭上了嘴,不敢在玄尘道长面前瞎掰扯。

  殷晏君淡淡转身,重新回到小郎君的房间,躺在床上的小郎君一整天都没怎么睡觉,下午也只是略微睡了会儿就醒了,所以这会儿久不见道长回来,直接窝在床上沉入了梦乡之中。

  小郎君依旧是微微蜷缩着身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许可怜,殷晏君走上前,在床榻边坐下,他的动作并不算太轻。

  但是床榻上的小郎君依旧睡得香甜,没有一点儿要醒过来的意思。

  殷晏君生出些许无奈,略微迟疑了片刻,见梦中的小郎君仍不忘伸手去挠肚子,只能手指略微僵硬地扯开小郎君身上的被子,再轻轻挪动一下小郎君的睡姿,让他整个人正朝上睡着。

  徐砚清无意识地蹬了蹬腿,鼻翼间是熟悉的味道,他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轻嗅了一下,扭头又继续睡了。

  殷晏君伸出的胳膊停了下来,等到小郎君睡得更熟了些,方才颤着手轻轻掀开小郎君的寝衣。

  齐辰炼制的香膏只有各种草药,并没有添加其他的东西,所以味道只有淡淡的药味儿,殷晏君取了一些出来放在手心里揉搓化开,等到药膏微微发热,方才轻轻地涂抹在小郎君的腹部。

  他的动作放得很柔很轻,所以睡到正香的小郎君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觉得肚子上原本淡淡的痒意被一股温温热热的感觉替代。

  这种感觉可比挠了也解脱不掉的痒意要舒服多了,于是睡梦中的小郎君抬手按在玄尘道长手上,希望这种温热的触感能够在自己的肚子上再多停留一会儿。

  殷晏君以为小郎君醒了过来,莫名带上了几分心虚抬头去看小郎君,却见到小郎君无意识地蹭了蹭身下的枕头,并没有真的醒过来。

  殷晏君心绪微乱轻轻将小郎君的手挪开,又取了一些药膏再次揉搓化开,轻轻涂抹在小郎君的腹部。

  如此涂抹好殷晏君深深舒了口气,扯了寝衣将小郎君的肚子盖好,又将被子盖回小郎君的身上,他在床榻边守了许久,见小郎君都没有再无意识地伸手去挠肚子,这才放心地走出小郎君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殷晏君在书案前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笔墨照旧书写着经文,但是这一次他写写停停,过去了许久,一篇经文都没有完成。

  心静不下来经文也无需再写下去,殷晏君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墨,这是许多年来第二次没能静下心将经文写完,第一次是他在毒素发作之下,将误闯进房间的小郎君压在身下,然后就是这一次了。

  他一贯清冷敛和的气息再也难以平静缓和下来,径直坐在书案前默默怔神,心头一阵繁繁杂杂。

  到底他还是苦笑一声,再怎么年长,再怎么看惯风风雨雨,最后他还是任由自己一头栽到了小郎君的身上。

  ……

  床榻上睡得格外香甜的咸鱼小郎君可不知道玄尘道长心里经历了怎样的起起伏伏。

  一夜过后,他懒洋洋地从床榻上坐起身,一扭头却看到枕边多了个陌生的药瓶,他抬手将药瓶拿起来,打开盖子闻了一下,只有淡淡的草药味不冲鼻还挺好闻。

  “郎君醒了?”木瑜推开门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如今郎君月份越来越大了,所以木瑜也不敢让郎君再去水缸旁边洗漱,唯恐郎君脚底打滑,再出个什么问题。

  看到自家郎君手上的药瓶,木瑜凑了过去:“这个药瓶应该是小齐大夫送过来的,说是让郎君在手心里搓热了涂抹在腹部,能够止痒。”

  药瓶里面的药膏明显是用过了的,徐砚清突然回想起昨个晚上他睡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脸上突然一阵发热。

  所以昨晚他梦中腹部温温热热的感觉,其实应该是玄尘道长在给他涂抹药膏?

  咸鱼快要热熟了!

  晕晕乎乎让木瑜伺候着完成了洗漱,咸鱼只想瘫在屋子里,他今天一整天都不想出门了,更不想看到那瓶药膏。

  偏偏木瑜端着水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对着自家郎君叮嘱一番:“郎君,小齐大夫说了,让您一早一晚一定要好好涂药,要让他发现您偷懒,他就找个人帮郎君涂药。”

  被齐辰打趣的咸鱼小郎君窝在躺椅里对着木瑜摆了摆手,然后拿着药膏默然发呆,这会儿他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想安安静静窝一会儿。

  知道自家郎君听了进去,木瑜也就放心地端着水盆带上门出去了。

  咸鱼瘫了一会儿,还是皱着眉打开那瓶药膏弄了一些出来放在掌心揉搓发热,然后涂抹在微微突起的腹部,这种自己给自己抹药膏的感觉就是比不了别人给自己抹药舒服,咸鱼心里莫名发出一声感慨。

  果然,丧批咸鱼连早饭也没有出去吃,同样是木瑜端了漆盘送进来,今天的早饭很简单,李婶家里有点儿事情要忙,今个告了假没有过来,所以赵姑姑简单煮了个粥,配着昨天蒸的包子凑合一顿。

  另外徐砚清的早饭里还多了个胖乎乎的福娃娃以及一份青椒炒蛋,福娃娃的两个脸蛋上面被抹上了两个红点点,看起来非常可爱。

  徐砚清恨恨地拿起那个福娃娃,对着耳朵就咬了一口,就着一碟子青椒炒蛋,莫名羞耻的咸鱼将一整个福娃娃全部吃了下去。

  最后肚子饱饱地窝在躺椅里,看着手中的话本子,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翻页,明显就是在神游天外。

  直到外面响起一阵喧闹声,还有人在门外喊着小郎君的名字,拿着话本子挡住脸的咸鱼小郎君终于从神游天外中回过神,慢吞吞地走出房门。

  “贴这里行吧,歪不歪?”徐川手上按着一张红彤彤的囍字,扭头去看身后的其他人。

  阿宁啪嗒啪嗒跑到徐砚清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正好这个时候徐砚清慢吞吞抬手将房门打开。

  见到门口贴对联的一群汉子,徐砚清茫然眨了眨眼睛低头去看面前的胖娃娃:“你爹他们干什么呢?”

  阿宁老老实实地回答:“贴对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