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第51章

作者:吱吱是个小肥鼠 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这两天要送各国使臣离京,我可能会有些忙,便直接宿在含凉殿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小郎君尽管安排文镜去做。”殷晏君原本清冷的嗓音带上了难以压制的低沉,这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对着小郎君露出那种肆无忌惮的眼神,在小郎君清醒着的时候。

  “好!”丧批咸鱼点头应了下来,怎么都觉得今日的道长有些奇奇怪怪,不会是被他家阿爹给打坏了吧,咸鱼暗自揣测。

  于是乎当小郎君三天没有见到玄尘道长,总算是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之前各国使臣来朝的时候也不见道长忙成这个样子,怎么轮到走的时候就这般忙碌了?

  想想都觉得奇怪,咸鱼小郎君赶紧把他聪明又机智的好友们喊来了长信殿,于是静安郡主和小齐大夫达成了小郎君智囊团的第一次会晤。

  目前正和楚家女郎议亲的殷小侯爷暂时被小郎君体贴地排除在外,主要是怕耽误了殷小侯爷讨好楚家女郎,毕竟娶媳妇可是件不容耽搁的大事。

  智囊团全部落座,咸鱼小郎君抛出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觉得道长好像在躲着我!”前不久他便曾有过一次同样的感觉,不过这次更加坚信了这个想法。

  智囊团一号小齐大夫托腮:“线索太少,具体说说。”

  智囊团二号静安郡主点头:“对对对,你最近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咸鱼小郎君:“我三天没有见到道长了。”这是之前从不曾有过的事情。

  殷元霜脸色毫无变化:“我以为你要说三个月呢!”三天没见不是很正常吗?

  小齐大夫整日住在宫里,更是从小郎君在徐家村养胎之时便跟在身侧,自是非常了解个中情况:“眼下各国使臣全都返程,按理来说官家应该没有那么忙才对。”毕竟之前忙得再晚,官家都不忘过来看看小郎君的情况。

  所以小齐大夫和小郎君保持同样的看法: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殷元霜直接拍板决定:“不如把文镜喊来问一问,我们在这儿再怎么猜测都不如直接问清楚得好!”

  毕竟官家这么多年才得了一个小郎君,都能算得上是老树开花了,变心自是不可能变心的,所以智囊团二号只担心官家是被什么事情难住了。

  小齐大夫点头:“我赞同郡主的想法,内侍监大人整日跟在官家身边,定然对官家的事情清清楚楚,就怕是内侍监大人不肯和咱们说实话。”

  殷元霜挑眉看了一眼暗自发愁的小郎君,意味深长地对齐辰说道:“那你就太小看咱们徐小郎君在官家心中的地位了。”

  小郎君茫然抬头,不是在想法子吗,怎么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智囊团最后定下来的法子就是让徐小郎君亲自去问文镜,殷元霜拍了拍手利落告辞:“我跟锦姝有约就先走了,改天有机会带锦姝进宫与你认个脸。”

  之前还一口一个西陵国锦姝公主,现在就变成亲亲蜜蜜的锦姝了,小郎君交友不慎,静安郡主妥妥就是个无情的「海王」。

  于是小郎君可怜巴巴望向另外一边的小齐大夫,可惜小齐大夫最近沉迷和院正大人一起研究医术,同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咸鱼小郎君那叫一个「孤独寂寞」,最后只能让他的宝贝木瑜去把文镜找过来。

  文镜或许早就料到了这一遭,所以当他站在小郎君面前的时候,直接哭丧着脸:“小郎君若是真想从奴才口中得知真相,到时候可得记着护住奴才,要不然奴才就得被官家打死了。”

  打死当然是不可能真的打死,不过进一次地牢挨一顿打,那日子也不好过,文镜苦啊!

  丧批咸鱼眨了眨眼,非常体贴地说道:“那这样好了,内侍监不用说,我来猜,若是猜对了内侍监就点点头。”

  文镜果断点头,是个好法子。

  小郎君从躺椅里坐了起来:“第一个问题,道长最近很忙吗?”

  文镜摇头,最近官家除了上朝便是窝在御书房处理奏疏,其他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摸了摸下巴,小郎君继续问道:“那是道长被什么人,什么事儿牵制住了?”

  文镜继续摇头。

  如此问了几个问题,文镜都是摇头,最后小郎君眼中带上一抹了然和忧虑:“道长的情毒犯了?”

  文镜利落点头。

  “道长身中情毒,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熬下去不曾找过御医吗?”徐砚清神色略显复杂。

  文镜这下子倒是开了口:“自是找过的,太医院的院正大人一直都在为官家身上的情毒研制解药,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太多进展,所以官家每次身上情毒发作都会到凌云观小住。”

  “现在道长人在何处,在含凉殿还是凌云观?”咸鱼小郎君如今倒也把自己心里那点儿复杂的想法看了个清清楚楚。

  因为满心满眼的倾慕所以他心中记挂着道长,也正是因为心中记挂如今才会为了道长处处忧虑。

  挥了挥手让文镜先回道长那边伺候,咸鱼小郎君又懒洋洋地窝进了躺椅里,他需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

  不过窝在躺椅里怎么也睡不舒坦,丧批咸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从躺椅里坐了起来,从衣柜深处找到自己「窝藏赃物」的小包袱。

  里面放着道长的披风和木簪以及云香楼那位宋娘子赠与他的画本子,因着画本子里面的内容太过狂放,所以当时他才会偷偷将画本子收了起来,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让木瑜乖乖在外面守着,咸鱼小郎君面红耳赤将画本子打开,看了两眼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发烫的脸颊,拿过放在一旁的温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小郎君心头那点儿突如其来的燥郁感方才强行压了下去。

  快要被自己蒸熟的咸鱼小郎君将画本子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转而又暗戳戳将画本子收拢好藏进衣柜之中。

  帝王住的含凉殿离长信殿并不是太远,但是念着小郎君如今已经八个多月的肚子。

  所以文镜特地让宫侍们准备了轿撵,一路将小郎君抬到含凉殿门口。

  挥了挥手让一众内侍下去,文镜心惊胆战凑到徐小郎君身边望着那高高耸起的肚子,忍不住担忧道:“小郎君这事儿能行吗?”

  丧批咸鱼心里也在暗戳戳地打鼓,但是来都来了让他再回去,那多没面子啊!

  于是徐小郎君非常自信地摆摆手:“内侍监放心好了,出什么事儿本郎君顶在前面,定不会让道长打你屁股。”

  文镜苦着脸,他觉得眼下已经不是挨不挨打的事儿了,而是有关项上人头的要命之事,不过如小郎君所说,既然已经如此总得试试才好。

  于是他鼓起勇气将房门推开,随即可怜巴巴地守在门外,官家身边伺候的自然不可能只有文镜一个。

  但是藏在暗地里的人没有出手,就代表着官家早就已经嘱托过那些暗卫无需防备小郎君。

  如今已经快要进入深秋,夜里风一吹过来还挺冷,文镜听着里面的动静,在门口转悠了几圈,最后可怜至极地坐在殿外的台阶上,风一吹过来他就抱着自个儿瑟瑟发抖。

  含凉殿不愧是道长的寝殿,无论是装饰还是其他看起来就和道长本人一样的内敛含蓄,徐砚清这会儿没什么心思多看,只在灯光的映照之下壮着胆子往前走,很快便看到了传说中的龙榻。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就是因着帝王睡在上面,所以这床榻才能被称之为龙榻,黄色的帷幔被放了下来,遮住里面睡着的帝王。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是大肥章,翘腿嘚瑟jpg

第52章

  盼着与小郎君耳鬓厮磨

  “道长。”徐砚清轻唤了一声, 并没有得到里面的回应,只隐约听到道长比平时粗重一些的呼吸,故而徐砚清又抬脚往前走了两步。

  徐砚清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能是因为呼吸习惯的不同,道长平素里的呼吸不仅放得极轻且比常人绵长一些,尚不曾有过这般粗重的情况。

  若是因着情毒发作倒也有迹可循, 但是既然呼吸这般粗重定是没有入睡才对, 可他唤了道长,道长为何没有回应他。

  下一刻徐砚清果断抬手撩开帷幔,瞬间惊愕地瞪大一双眸子。

  床榻上的道长穿着一身寝衣四肢却被绳子束缚住, 他并没有入睡而是睁着眼睛有些木愣愣地望着床顶,那双平日里清冷中带着些许温润的眸子此刻充斥着丝丝缕缕的红血丝, 看起来有些骇人,便如同话本子里走火入魔坠入魔道的仙者。

  “道长,道长。”徐砚清忙在床榻边坐下,抬手轻轻磨蹭着道长的脸颊上,试图唤回对方的意识。

  殷晏君缓慢地眨了眨双眼, 前段时日他便感受到了体内不同寻常的躁动感, 因此他难以抑制心中对小郎君的浓郁情愫,连着两次在夜里轻薄已然入睡的小郎君。

  殷晏君心中明了是情毒快要发作了, 当他心中一片清泠无所记挂的时候倒还好。

  但是如今他心心念念皆是小郎君, 这情毒竟像是热水一般沸腾不止、难以压制, 所以他便只能借口忙碌政务进而避开小郎君, 唯恐情毒发作之时他对小郎君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原想过躲到凌云观熬过这次的情毒发作, 但是小郎君身怀六甲如今正是身子重的时候, 经不得伤害亦经不得多思多虑,故而他不能抛下小郎君就只好留在宫里。

  但是留在宫中待在小郎君身边亦是有颇多不便之处,情毒发作之下的他是神志不清的,很有可能在那种浑浑噩噩的情况下闯进长信殿。

  原是想过用药迷晕自个儿,但是因着情毒的缘故殷晏君此前用过许多解药对于迷药已经有了抵抗性,所以便只能让暗卫每日夜里用最坚固的绳索将他困在床榻上。

  徐砚清特地检查了那些绑住道长的绳索,将道长困在龙榻上的人手上很有分寸,一则绳索非常坚固任凭道长怎么挣扎都是逃不开的,二则绳索非常粗糙。

  所以那人就在道长手腕脚腕的位置垫了一圈柔软的绸缎,以防止道长挣扎的时候伤到自身。

  唤了几声道长只是眨了眨眼睛却没有给予他一丁点儿回应,徐砚清站起来环视一周,从桌案上倒了一杯凉水给道长喂了下去。

  凉水稍微减缓了身上狂躁的热度,殷晏君眼前恍恍惚惚,竟觉得自己又看到了小郎君。

  “清清,清清……”殷晏君带着红血丝的眸子瞬间变得格外柔和:“我又梦到清清了。”

  道长音色明明是清润温柔的,偏偏徐砚清却听出了一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就像是道长在对他撒娇,没有着急去解开困住道长四肢的绳索。

  毕竟道长若是真的失控,他眼下这个状态可没什么把握让道长清醒过来,倒不如这般来得更轻松一些。

  小郎君心里泛起一丝想要使坏的恶劣心思,手指轻轻柔柔顺着道长的脸颊磨蹭到喉结的位置:“道长平素里都是唤我小郎君,为什么突然唤我清清了?”

  殷晏君这会儿并不是真真正正的清醒,而是处于一种似梦似幻的状态之中,他以为自己入了梦再一次梦到了小郎君,故而便如同醉酒的人一般不用再约束自己的想法。

  但性格使然小郎君的问话依旧让殷晏君有些窘迫又有些羞稔,不过到底还是在小郎君的催促下回道:“早就想这般喊了,只是未曾开口。”

  “为何不开口?”阿爹阿娘以及兄长唤他阿清,其他人大多唤他小郎君或者徐小郎君,唤他清清的……道长却是头一个。

  微弱的烛光映在道长脸上,衬得他更加敛和通透,那张如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以及不易察觉的局促:“因为我心怀郎君却耻于开口。”

  简而言之就是道长心中羞涩,徐砚清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更加晶亮了几分,他觉得这般状态下的道长乖巧得令人心动不已,手指忍不住撩拨性地在道长喉结处轻轻磨蹭。

  “那道长这几天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手指渐渐往下小郎君调皮地轻轻挑开道长身上穿着严实的衣领。

  殷晏君并不做声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小郎君,那目光绵长而又情深,过了一会儿他喉结缓缓滑动:“我没有故意躲着小郎君,那晚我对小郎君做了不齿之事,心中窘迫难堪又怕伤了小郎君。”

  这会儿甜甜蜜蜜的清清又全然变成了一口一个的小郎君,徐砚清宽宏大量没有跟对方计较这点儿小问题,他的手指继续往下已经拉开了道长身上寝衣的衣带,闻言有些好奇地问道:“道长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竟然如此窘迫难堪?”

  提起这个殷晏君耳尖忍不住慢慢泛起红晕,那双含着红血丝的眸子落在小郎君的唇上,神色渐渐幽深:“我趁着小郎君睡着的时候,亲了小郎君的唇。”

  眼下的道长可真是坦率极了,令徐砚清一颗心瞬间软成一片,他素来在情之一事上格外迟钝。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从未想过和谁走到一起,只有道长是个例外。

  手指漫无目的缠绕着道长的衣带,徐砚清低下身子在灼灼目光的注视下,缓缓于道长唇畔落下一个吻:“道长是这般亲的吗?”

  殷晏君呼吸再一次变得粗重起来,一双眸子湛湛生辉,他从不撒谎故而非常坦率地摇头:“不是这般,要更重一下。”

  徐砚清颇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道长生性内敛,怕是明日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说了这些羞人的话,便要躲在含凉殿里不愿见人了。

  不过明日的事情定然要明日再说,因此徐砚清眉眼弯弯,盯着道长的唇再一次深深吻了下去:“是这样吗?”

  殷晏君呼吸有些不稳,胸膛处起伏的弧度明显大了许多,他动了动自己被困住的手腕,方才被小郎君拉开一些的帷幔因着这番动作又重新落了下去,将两人严严实实遮挡在龙榻之中。

  手腕被困住使得他动弹不得,殷晏君便微微抬起头,眸中带着些许渴盼:“小郎君再亲亲我。”

  “只是亲亲吗?”徐砚清一只手已经落在了道长衣衫之下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磨蹭着道长浅淡的胡须,等他寻个机会定然要把道长这点儿小胡子剃掉,看看没有胡子的道长又是个什么模样。

  在小郎君的问话之下,殷晏君胸膛跳动得更加厉害,他深深看了一眼小郎君:“自是不止,我并非小郎君心目中清风霁月的仙人,我对小郎君生出不齿的心思,盼着与小郎君耳鬓厮磨、鱼水之欢。”

  耳鬓厮磨、鱼水之欢?原来道长内里竟然这般坦率狂放,徐砚清忍不住勾了勾道长的下颚:“那道长为何在我睡着的时候只是亲亲,而不是……”

  殷晏君瞬间会意了小郎君的意思,他熠熠生辉的眸子转而变得有些委屈:“小郎君心中另有所属,并非爱慕与我。”

  “我心中何时另有所属了,为何这种事情我本人却是一无所知?”道长这番话着实将小郎君说得有些迷糊,若是之前苏寒枫的事情,他应该对道长有过解释才对,怎么道长这会儿仍是念念不忘?

  小郎君就在眼前,殷晏君忍不住抬起头在小郎君唇瓣上重重亲了一口,继续委屈巴巴地说道:“先是苏寒枫,再是元城,如今小郎君竟是对着元霜都是喜笑颜开,却独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