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第62章
作者:吱吱是个小肥鼠
“送过的。”殷晏君眸光温和:“御书房里的机械钟和日历可是小郎君亲手所做。”
“那点儿东西可比不得道长的这块玉石。”徐砚清落在殷晏君头顶束发的木簪上面,目光流转:“不如改日我给道长做个簪子吧!”
作者有话说:
未修文,明天小修
第62章
那道长怎么就突然过来了
“好。”殷晏君凝视着小郎君精致的面容, 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浓郁的情愫。
大箱子里的东西很多,除了那块和莹玉是一直伴在殷晏君身侧的旧物,其他东西都是殷晏君登基之后慢慢累积出来的小玩意。
全都堆在殷晏君的私库里面常年不见天日, 也就是因着小郎君的缘故,这些珍贵的金银玉器才能有个出来透透气的机会。
送过来的东西实在太多,徐砚清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睛生疼,懒得再翻看其他物什, 只脖子上挂着那块和莹玉拉着殷晏君重新窝回了罗汉床上。
慵慵懒懒靠在罗汉床上徐砚清轻轻扯了扯殷晏君的衣袖:“道长今日借着送礼的名义过来武安侯府实在是不明智, 不做任何伪装怕是阿爹阿娘早就认出了道长的身份。”
要不然官家派来送礼的人迟迟未回,阿爹阿娘那边早就应该派人过来试探着询问一声了。
殷晏君熟稔地拨弄着小郎君的头发:“我过来武安侯府并未瞒着武安侯和苏夫人,且我确实有事要跟武安侯商讨。”
“政务吗?”徐砚清微微抬起脑袋, 随口问了一句。
殷晏君轻笑:“武安侯如今肩上的任务还没有沉重到这个地步,不过是因为一些私事罢了。”
殷晏君并没有详细解释, 所以咸鱼小郎君也没有再继续好奇地追问下去,只是换了个更为舒坦的姿势趴在道长腿上,右手伸下床底随意一摸不知道从哪里揪出一本书递给道长,说是要听道长给他读话本子。
武安侯府中小郎君藏的那些个话本子都已经被翻看腻歪了,听得也没精打采, 但是徐砚清这会儿刚刚睡醒没多久, 整个人慵慵懒懒就是想要赖在道长身上。
殷晏君自然没有拒绝的意思,翻开话本子一字一句缓缓读着, 这一次小郎君没有被道长催眠,反而还兴致勃勃拉着道长一起讨论话本子里面的剧情。
直到武安侯那边派人来请, 咸鱼小郎君这才从道长身上慢吞吞地爬起来, 跟着道长一起去了阿爹的书房。
只不过徐砚清一脚刚刚踏进书房, 就被他家兄长扯着手腕拉了出来, 嘴里还念叨着说道:“阿爹跟官家谈论的都是国之大事, 你一个小孩子别往里面掺和。”
好吧,咸鱼徐羡之无奈耸肩,真要他在书房外面干等,小郎君也实在是坐不住,于是就拉着兄长一起陪他去下棋。
徐小郎君本人就是一个臭棋篓子,对着比臭棋篓子还要差劲许多的兄长,难得小郎君生出几分得意,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在道长手底下被那么多次还是非常有用的。
果不其然三局下来徐砚清胜了两场,比之前两个臭棋篓子回回平手来得要有趣。
三局棋下完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的意思,徐羡之中间有些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声:“你真的不好奇?”
徐砚清收拢着棋盘上面混在一起的棋子,闻言非常痛快地摇头:“为什么要好奇,刚刚兄长不是还说大人的事情和我这个小孩没有关系。”
“那不过就是嘴上随便说一说,眼下你跟官家连小皇子都有了,就真真没有其他想法吗?”徐羡之这话已经算是试探得非常明显了,再装作听不懂多少就有点儿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了。
所以徐砚清将拢在手心的棋子全都一颗一颗放回棋坛之中:“想法肯定还是有的,但是也确实没有多少好奇的心态,且眼下我跟道长相处格外融洽,道长不外乎就是跟阿爹说说迎我入宫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咸鱼小郎君看得格外的清楚明了。
徐羡之神色变得更加复杂:“那你自个儿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如今虽说你跟官家连孩子都有了,但是你心里究竟想不想和官家长长久久地守在一起?”
徐砚清托着下巴点头:“道长那般良人我自然欣喜万分,这和男女阴阳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一直以来我心中也有自己解不开结。”
“阿清,无论当初是你招惹了官家还是官家招惹了你,你总要有个确切的决断才行,否则即便你真入了皇宫,我也不会放心。”徐羡之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时候开始就疼到了心坎子里,自然不忍心弟弟的后半辈子受苦受罪。
徐砚清点了点头:“兄长的意思我明白,如今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能够对自己的未来做主。”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徐羡之略微放松了一些:“你心里清楚就行,这样兄长还有阿爹阿娘才能对你放心。”
书房里谈了很长时间,等到殷晏君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渐渐暗沉下来,所以武安侯并没有再多留官家,直接亲自将人送到了府门之外。
这边殷晏君刚刚被送出武安侯府,那边武安侯一回来又把小郎君也叫进了书房里面。
“官家今日提起小皇子的归属问题,还有你以后的事情。”武安侯示意徐砚清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落座,语气是难得的温和。
徐砚清没有急着搭话,任由阿爹继续往下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总而言之官家之前的日子过得艰难,他看惯了皇城之中的尔虞我诈、冷漠无情,所以断然也不会效仿先帝做出那般荒唐缺德的事情,如今就端看你的态度了。”很明显武安侯也是全心全意纵容着咸鱼小郎君的意思。
徐砚清微微颔首:“之前道长跟我说过许多次,只是那时我自己心里有个过不去的坎,所以就故意没有搭道长的话,对于道长的人品我自然信得过,如今也想开了许多。”
咸鱼选择躺平并不是一味地装傻充愣,徐砚清只是不想往自己身上包揽太多是是非非。
但如今他更不想因为前世那点儿不太美好的回忆,害了他一辈子又来祸害他这辈子。
武安侯点头:“行,阿爹明白你的意思,接下来的一切事宜自然有官家、有阿爹阿娘帮你招揽。”
这件事情暂时就已经成了定局,武安侯没有再抓住儿子的心结问题纠缠下去,只是再三叮嘱长子带着幼子出去溜达溜达权当散散心。
等到殷元霜带着拓拔锦姝寻过来的时候,徐砚清正无聊地窝在自己小院里拿着一块上好的木头雕刻木簪。
徐砚清之前是做过很多精细的小玩意,但是这个木簪子他实在是做得生疏别手。
不过咸鱼小郎君并不是太过着急,眼下不年不节免得收礼物的时候道长会觉得过于突然,所以小郎君就拿着那块木头慢慢磨蹭。
殷元霜带着拓拔锦姝走进小郎君院落的时候,咸鱼小郎君正坐在房门外面的台阶上慢吞吞将簪子刻出来一个大致的雏形。
“徐小郎君眼下是越来越心灵手巧了,竟然还会雕刻木簪。”殷元霜忍不住凑上去打趣两声。
拓拔锦姝这段时间和殷元霜相处的时间很久,明眼看着关系也变得越发亲近,虽说殷元霜带着拓拔锦姝进过皇宫一趟。
但说到底和咸鱼小郎君也就仅仅只有那么两三面的缘分,彼此之间并不清楚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性情。
所以在殷元霜打趣过小郎君之后,她秀美弱气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些许忐忑不安,唯恐徐小郎君因为这个问题跟殷元霜生气。
徐砚清自然没有把静安郡主的口花花当回事,主要是他平素里也没少跟静安郡主凑在一块儿打嘴炮。
“这个做出来可是要送给道长的,你要是想要就赶紧找个郡马爷,让郡马爷帮你做簪子。”徐小郎君厚着脸皮继续雕刻手里的小玩意儿。
这种木材比较硬实,所以雕刻起来也比较费劲,徐砚清弄得累了干脆直接将东西往身旁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外面冷,咱们赶紧去里面。”
本来今日天气很暖和,所以徐砚清一大早就拿着木瑜给他提前准备的软垫子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着。
但是刚坐下没多大会儿功夫,院子里就开始有些起风,天也突然变得冷起来。
三人走进房间,木瑜已经早早准备好了热茶和点心,分别端起来递给静安郡主和锦姝公主。
茶叶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御茶,徐砚清压根就品不出来茶叶之间的好坏,喝得多了才发觉道长派人送过来的茶叶后劲更加香甜一些。
相比较之下锦姝公主明显就对茶之一道比较熟悉,即便身为西陵国的公主但是拓拔锦姝对于大梁风土人情的了解一点儿也不比大梁百姓少。
惹得徐砚清一直对着锦姝公主连连称赞,渐渐说笑着拓拔锦姝身上对咸鱼小郎君的陌生便慢慢退去。
“对了,静安郡主可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这个时候跑到侯府里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儿?”徐砚清故意瞥了殷元霜一眼,是在明里暗里戳破殷元霜喜新厌旧的个性。
殷元霜嗤笑一声跟咸鱼小郎君又笑闹了一会儿方才解释道:“我名下有个温泉庄子还是阿娘转到我头上的,虽然说眼下并不是太冷,但是再过半个多月就是我兄长成亲的日子了,想着徐小郎君正好也在宫外,就想着咱们几个不如去温泉庄子里聚一聚。”
“殷小侯爷这么快就要成亲了?”咸鱼小郎君有些惊愕,不过想想也是,这几天他除了跟兄长一起出去溜达两圈之外就是整日窝在武安侯府里,连大门都懒得踏出去几步,不太了解各中情况也很正常。
“对呀,原本是不想赶在官家前面的,但吉时都是早早定下来的,官家这边又久久不见动静,只能让我兄长先一步成亲。”殷元霜说着这话又在暗戳戳去看咸鱼小郎君。
咸鱼小郎君咧嘴一笑:“也对,道长如今都已经赶到自己外甥后面去了。”
“那你还不赶紧把官家捡走,免得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对官家念念不忘。”殷元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又扭头说起了其他话题。
咸鱼小郎君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个问题,只是顺着殷元霜的话题说道:“要是道长真能被捡走,我早早就把人提溜着放进自己口袋里带跑了。”
等到殷元霜带着拓拔锦姝离开小郎君院落的时候,正好迎头碰到徐羡之手中提着好些吃食往小郎君院子这边走过来。
对着弟弟的友人多少都要寒暄几句,徐羡之直接将手中的吃食分了一半给静安郡主和锦姝公主,这才起身朝着里面走过去。
说要去温泉庄子就得提前把东西都准备好,这种事情直接交给木瑜就行了,但是道长那边徐砚清并没有忘记送个口信。
……
皇宫之中殷晏君端坐在案前批阅奏疏,没有咸鱼小郎君在整个御书房的气氛感觉都变得压抑了几分。
原本官家眸中时不时还会染上些许浅淡笑意,但是自从御书房里的屏风撤下去之后,官家身上的气压就发生了非常明显的变化。
众位大臣纷纷猜测那位只在宫宴上露过一面的贵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竟然对官家的影响这么多。
屏风后面的贵人确确实实有好几日不曾来过了,但是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孩子依旧时不时被官家抱进御书房,只是小孩子每天闹腾的次数好像也比之前多了一些。
几位大臣从御书房里出来,迎头碰到一个侍卫手中拿着一封信走进了御书房里。
咸鱼小郎君狗爬一般的书信交到了殷晏君面前,殷晏君怀里横抱着小崽崽打开信件就是咸鱼小郎君说要跟着殷元霜一同去温泉庄子上玩耍的事情。
「独守空房」的殷晏君看完小郎君的那封信简直就是又好笑又好气,最后满心满眼都还是纵容。
“去打探一下他们明天去哪处的温泉庄子,提前做好一切安排措施,不能出任何问题。”毕竟殷晏君的身份特殊,小郎君又是他心尖尖一般的存在,让殷晏君不得不防。
送信的侍卫自然不是普通的侍卫,领了官家的命令很快就退了出去。
小崽子咿咿呀呀叫了两声又开始困顿起来,殷晏君索性就将奶娃娃交到奶娘的怀里。
而武安侯府木瑜收拾好明天要去温泉庄子的行李就退了出去,只留他家郎君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继续折腾那个木质的簪子。
道长头上簪子样式格外简单,所以徐砚清就想着给道长做一个特殊一些的款式。
图样已经提前画好,贴在刚刚雕刻出来的雏形簪子上面,然后用细长的刻刀慢慢刻画里面的细节。
结果尚且不等徐砚清将其中一个花纹雕刻出来,外面又传来木瑜敲门的声音。
“郎君,官家又派人送了赏赐过来。”木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需压制的雀跃。
徐砚清瞬间明白了木瑜话里话外的意楠枫思,于是这一次连房门都不出了,直接让木瑜将人带进来。
殷晏君走进小郎君房中的时候,小郎君便如同当初在徐家村一般,手里拿着一把刻刀摆弄着手上的小玩意。
没有看清楚小郎君手上究竟拿了什么东西,于是殷晏君往前走了几步在小郎君身侧坐下。
徐砚清抬手将掌中的半成品递到道长面前,轻轻挑眉笑道:“道长喜欢吗?”
“自然喜欢。”殷晏君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道长欢喜吗?”徐砚清唇角弯弯,眼中莹莹笑意。
缓缓抬手殷晏君将小郎君弄到头发上的木屑摘下来心头软成一片:“自然欢喜。”
“道长怎么就突然过来了?”徐砚清干脆放下手中的刻刀,一手撑着脑袋,微微歪着头看向坐在他身侧的道长。
殷晏君盯着小郎君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只觉得心中那股炽热的情愫升腾而起,渐渐充盈他的整个胸膛,于是他忍不住往前倾过身子,离小郎君的距离越来越近。
徐砚清微微往后仰了仰头,整个人马上就要贴在身后的小茶案上了,殷晏君伸出手扣住小郎君劲瘦的腰身,这下子徐砚清整个上半身是完完全全贴在了小茶案上面。
鼻尖温热的呼吸互相交缠,殷晏君终于还是忍不住压了上去,他的唇微软带着发烫的温度,如同这几日对小郎君浓郁的思念。
两人的胸口贴得越来越近,甚至能够清清楚楚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徐砚清只觉得心头悸动得厉害,而这份情愫便通过自己的心跳一路传达到道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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