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第68章
作者:吱吱是个小肥鼠
一众臣子见了太后娘娘对待小皇子以及对待徐小郎君态度,也能从中看出些许端倪,怕是就连太后娘娘走出云和殿也与徐小郎君有所关联,要不然太后娘娘何至于和武安侯夫人那般亲昵。
小皇子虽然被抱了下去但是满月宴还在继续,群臣缓了那么长时间,终于从小皇子是男人所生的震惊之中缓和下来,于是纷纷为小皇子献上自己的贺礼。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徐砚清背着道长的视线偷偷摸摸喝了两口酒水,许久不曾碰酒猛得一喝,徐砚清只觉得这些酒水劲头着实大得很。
他那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不一会儿便染上了一层红晕,徐砚清砸吧砸吧嘴,这酒不愧是供奉到皇宫之中的御酒,虽然劲头是大了点儿但好喝是的真好喝。
于是趁着道长不注意,徐砚清又向着盛满美酒的杯盏偷偷摸摸伸出了罪恶的手,结果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殷晏君牢牢按住,不容置疑地从酒盏上面移至到身下。
轻轻揉捏着小郎君绵软的手掌,殷晏君温声道:“清清许久不曾饮酒,喝两杯便可以了,不急在这一时。”
徐砚清心虚不已,原来他喝那两杯酒的时候全然被道长看在了眼里。
接下来的宴席,徐砚清就只能百无聊赖地夹着筷子吃东西,其间他隐约觉察出有人在看他,于是他便抬眼望了过去。
这一次对着他浅浅一笑的人并不是叶钦,而是一位徐砚清从不曾见过的郎君,对方衣着华贵坐在殷元城的下首,模样颇为俊朗。
第70章
徐小郎君可就是本王的小兄长了
徐砚清只是回以浅笑, 毕竟丧批咸鱼已经感到了些许疲惫,自然也就没了和陌生人交好的心思。
殷晏君落在小郎君身上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柔,轻轻揉捏着小郎君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 望着小郎君略显颓唐的模样片刻之后殷晏君抬手又稍微给小郎君倒了半杯美酒。
美酒的香气就像是缕缕看不到的烟雾无孔不入地飘进徐砚清的鼻翼间,徐砚清轻嗅了一下,抬头对着道长笑得格外灿烂。
“只能再喝最后半杯。”小郎君望过来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灼烫,殷晏君无奈地叹息一声, 终究还是纵容了小郎君的那点儿小心愿。
如同贪吃的猫儿徐砚清端起仅有那么小半杯美酒心满意足地送进口中, 这一次他喝得极慢,缓缓细味其中滋味儿。
“小酒鬼。”被桌案和衣袖遮住的地方,殷晏君将小郎君略显肉感的手掌握紧,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崽子的出生亦或者是因为还在长身体的缘故,小郎君似乎消瘦了些许。
高台之下一众大臣抬眼望去便是官家对着徐小郎君眉目温柔、浅浅带笑的模样, 官家身上那一贯冷厉疏离的气息明眼见地消散了许多。
他们心中略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虽说官家继位以来也是凭借着杀伐手段才能够肃清朝堂。
但是官家仙风道骨、清风霁月了太长时间,竟然让他们忘记了曾经的官家也是个行事不羁的性情,只不过官家的行事不羁不同于怀亲王的放荡狂浪罢了。
殷晏君在高台之上清冷的目光从一众大臣身上扫视而过, 他抬手端起杯盏轻啜一口, 眸中神色愈发幽深。
到底今日是小崽崽的满月宴,觥筹交错间并无一人胆敢扫了皇家的颜面, 与此同时颇多一群大臣感受着高台之上官家和徐小郎君那种和谐的氛围,心中竟然升起一种感受, 好像这样下去也很不错。
从集英殿里出来, 徐砚清一张白净的脸蛋上已然变得红扑扑, 武安侯夫妇在宫宴结束之后便被文镜安排侍卫送回了府上, 而武安侯府的徐小郎君又重新住进了含凉殿内。
按照大梁习俗, 满月宴是在正午举行,所以宫宴过后便是比丧批咸鱼日常午休的时间稍晚一点,再加上徐砚清饮了几杯酒,所以反比平素里更困许多。
最近的天气是愈发冷了,含凉殿内点起炭火暖洋洋一片,徐砚清疲惫不堪地甩开身上厚重的锦袍,迅速窝进道长的龙榻里面。
等到殷晏君稍微梳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格外困顿的小郎君已然蜷缩在偌大的龙榻里面睡得香甜。
此前小郎君怀着小崽子的时候就喜欢蜷缩着睡,但是因为挺着个大肚子,怎么也无法蜷缩到眼下这般模样。
殷晏君见状整颗心瞬间软成一片,甚至莫名还带着丝丝缕缕对小郎君的心疼。
虽然不知他的小郎君为何如此缺少安全感,但是他轻手轻脚走过去躺在床榻上扣住小郎君的腰。
徐砚清感觉到熟悉的体温,慢慢放松了蜷缩在一起的身体,忍不住用脑袋在道长胸口来回磨蹭,等到他好不容易老实下来之后,一只手搭在道长的胸口处沉沉睡了过去。
徐砚清饭后用清茶净口又脱了一身锦袍,故而龙榻之中并无一丝酒气,大多都是道长身上那种清清冷冷的气息,再加上围帐之中光线昏昏沉沉,所以咸鱼小郎君这一觉就睡了一个多时辰。
等到咸鱼小郎君醒来的时候,床榻之上的道长已经换成了窝在摇篮里面玩手手的小崽崽。
小崽子平素里很少大哭大闹,醒来之后即便是没人理他,他自娱自乐也能玩很长时间,徐砚清拿了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小崽子软绵软绵的莲藕胳膊,看着小崽子呆萌呆萌的蠢样儿,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小崽子在原剧情是那般阴鸷偏执的主儿。
等到徐砚清推着小崽子一路慢吞吞溜达到御书房的时候,就见着官家正在和叶太守对弈,两人时不时说上几句话,看起来非常闲适自在。
原以为今日是小崽子的满月宴,不会再有大臣拿着政事跑到道长面前,结果他万万没有想到叶钦此时此刻会在御书房陪道长下棋。
所以徐砚清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溜了,结果下一刻他就听到叶钦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徐小郎君。”
走是走不掉了,丧批咸鱼只能拿出自己厚如城墙的脸皮,推着小崽子走进御书房中:“原来叶太守也在啊!”
“是下官眼拙,上次相见竟然将小郎君当成了小夫人,实在是罪过。”叶钦站起来弯腰请罪,看他那模样可真是「真诚」至极。
所以说这么尴尬的事情为什么要重新提起,还好徐砚清这会儿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安抚,闻言非常洒脱地戏谑道:“既然如此不如叶太守多给小崽子一些见面礼,权当赎罪了。”
叶钦眼中带笑:“小郎君说的对,合该如此才是。”
殷晏君侧目望着眸中晶亮隐隐带着几分使坏心思的小郎君,目光敛和而温柔:“清清过来。”
毕竟是当着叶钦的面,徐砚清被道长这目光看得有些不太自在,却还是推着小崽子走了过去:“道长怎么又把小崽子放在了床榻上?”
“是元琛自个儿睡醒后就一直在找小郎君。”殷晏君抬手过去温柔慈爱地碰了碰小崽崽的脸蛋,轻声向小郎君解释。
叶钦不动声色看了官家和小郎君一会儿,将一方锦盒从衣袖中取了出来送到小郎君手上,方才起身离开。
果然如叶钦所料,如今这幅温馨和煦的场面确确实实全了他当初的期待,让人看了便心生悦然。
徐砚清手中拿着叶钦递过来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儿玉石做成的长命锁,质感莹润看起来非常漂亮。
不过丧批咸鱼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总觉得叶太守看起来有点儿奇奇怪怪。”
殷晏君忍俊不禁地捏了捏小郎君的下巴:“清清不知,叶钦此人正直无私、仁爱百姓,但是他却有一个爱好,便是为人牵媒做喜。”
“做媒婆?”徐砚清震惊,徐砚清不解,为什么堂堂朝廷命官却有这么个奇葩的喜好?
“大概是因为叶卿他出自冰人世家。”殷晏君见着小郎君那副震惊的模样,取了茶案上的果子淡淡然塞进小郎君的口中。
徐砚清注意力便全部转移到了口中的果子上面,三两下将口中的果子嚼吧嚼吧吞咽下去。
随即徐砚清又想起了一人:“今日在集英殿内殷小侯爷身侧坐了个郎君对我笑了一下,道长可识得那人是谁?”
殷晏君却也不曾注意那么多,又取了个饱满多汁的果子送到小郎君的唇边:“无外乎就是和元城交好的郎君,清清若是好奇喊来元城问一问就是了。”
咸鱼小郎君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不过是突然想起所以才随口问上一句罢了。
小崽崽好像察觉到自己又被两个父亲遗忘了,咿咿呀呀叫了几声,咸鱼小郎君便丢掉了刚刚的疑问,转而低头去逗弄小崽子去了。
在小皇子满月宴后,众位大臣便经常能够在御书房里见到姿态慵懒的徐小郎君。
个别性情古板的老大臣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最后望着官家怀中灵动可爱的小皇子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算是对官家低头妥协。
于是当礼部主动提出册封徐小郎君为后的时候,一众古板的老大臣并没有像传说中那般「直言劝诫、以死相逼」,当然他们也没有欢欢喜喜地赞同官家册封男后就是了。
殷晏君淡然拿出象征帝王的玺印,在礼部呈上来的圣旨上面落下红色的印记,再由怀亲王领了圣旨前去武安侯府宣旨。
徐砚清在宣旨的前一天便已经回了武安侯府继续他的咸鱼生活,不过再三五天就是殷小侯爷的大喜之日了,眼下他正忙着给殷元城准备新婚贺礼。
圣旨送过来的时候,徐砚清正窝在武安侯府的库房里东翻西找,还没找到合适的贺礼便听到木瑜着急慌忙的声音:“郎君,郎君,怀亲王带着官家的圣旨来了,侯爷让郎君赶紧去前院接旨。”
徐砚清慢慢吞吞从地上站起来,听到木瑜的话他心中已然明了今日的圣旨是为何而来。
果不其然当徐砚清赶到前院的时候,苏氏一把将他拉下来,便听着怀亲王一字一句地宣读着官家的封后圣旨。
不愧是礼部起草出来的圣旨,那文绉绉的一大段差点没让怀亲王一口气憋死在武安侯府。
等到封后旨意宣读完毕,怀亲王将手中的圣旨合起来交到徐砚清的手上且躬身行礼,他那一贯风流的脸上带满戏谑:“以后徐小郎君可就是本王的小兄长了。”
怀亲王果然是个识情识趣的人,没有上来就是「嫂嫂」,而是颇为有趣地称呼徐砚清为「小兄长」。
不过徐砚清到底还没有跟道长正式成婚,他虽然性情咸鱼了一些却也并非不懂礼节,故而微微避开怀亲王这一礼。
那边武安侯已经兴致高昂地拉着怀亲王进府喝酒,一杯酒下肚怀亲王似乎有些喝大了,拉着武安侯一口一个叔父直把武安侯捧得飘飘似仙,最后苏氏实在看不过去了,直接推了一把徐羡之利落地让长子顶上。
徐羡之虽然平素里不甚喜欢和同僚们一起喝酒,但他内里却是个千杯不醉的主儿,拉着怀亲王你来我往丝毫没有逊色的意思。
最后徐羡之愣是将怀亲王这个浪荡子喝到了桌子底下,还是苏氏见状拦了一把才将怀亲王安然送回王府。
武安侯府的人一走怀亲王趴在他家亲亲王妃的腿上,头朝向侧边一转哇哇地吐了一地。
怀亲王妃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拍在她家王爷的后背处:“不是说去武安侯府宣旨吗,怎么喝成了这个样子?”
怀亲王窝在自家王妃怀里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我可真是为了官家的婚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本王哪儿知道武安侯府的世子爷真人不露相这么能喝!”
不过怀亲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差事还没办完,在自家王府里洗洗涮涮又稍微眯了一会儿,这才进宫向官家回禀「战况」。
见了官家的面怀亲王那是恨不得在御书房里嚎啕大哭一场,最后愣是从官家的库房里抠搜出来一堆宝物,转而又去云和殿嬉皮笑脸给太后娘娘请了安,方才心满意足地出了宫门。
第71章
元琛这两天夜里有点儿闹腾
因着小皇子早早出生的缘故, 所以殷晏君和徐砚清的大婚时日并没有拖得太久。
大婚前的半个月左右便迎来了殷元城和楚家女郎的大喜之日,故而一大早徐砚清便被木瑜从暖洋洋的被窝里拉扯了出来。
毕竟眼下小郎君尚且未成亲,所以就被殷小侯爷拉去充当壮丁, 一起陪同新郎官去楚府迎亲。
自打小崽崽出生以后,咸鱼小郎君身形越发的清秀俊俏,换上浅黄色的锦衣妥妥就是矜贵又慵懒的贵公子。
所以当徐砚清赶到大长公主府的时候,直接被怀亲王拉去摇头晃脑地赞叹了一番:“啧啧啧, 果然还是官家老牛吃嫩草了。”
徐砚清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谁让嫩草就喜欢被老牛啃呢!”
“依我看也就只有徐小郎君才有厚如城墙的脸皮了。”今日是兄长和好友的大喜之日, 殷元霜忙得那叫一个脚不沾地,指挥着一群女婢从前院路过的时候就恰巧听到徐砚清的这番言论,忍不住凑上去掺和一嘴。
被打趣脸皮厚的徐砚清更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梢:“所以本郎君有让静安郡主甘拜下风吗?”
“那是自然。”殷元霜陪着说笑了两句就赶紧带着那些女婢着急忙慌地去了后院。
还没有到接亲的时辰, 所以徐砚清就帮着忙活起了其他杂七杂八的琐事,等到他好不容易闲下来, 有个陌生的郎君缓缓向着这边走过来。
“没想到元城竟然将徐小郎君也请过来帮忙了。”对方穿着一身圆领袍看起来模样俊朗、英姿勃发。
徐砚清微微抬头望过去,是宫宴上那位对他浅浅一笑的陌生郎君,到底是不熟识的人。
故而小郎君也只是友好地笑一笑:“我与殷小侯爷算得上好友,今日是殷小侯爷的大喜之日, 于情于理都得过来帮帮忙。”
“徐小郎君说的在理, 是韶青失言在先。”陈韶青落落大方地向后退了半步,微微屈身向徐砚清行了一礼。
对方似乎并不纠结方才的问题, 而是热络却又不失礼节地和徐砚清继续闲谈:“徐小郎君可能不识得韶青,韶青乃是宣平侯长子, 年少时候在京都长大所以才和元城结为好友。”
宣平侯陈春松和武安侯职位相当都是大梁数一数二的名将, 且曾经也是一同并肩作战的好友。
当初殷晏君作为储君处于式微之境, 陈春松为了获取先帝的信任, 将尚且嗷嗷待哺的嫡长子送到京都全当人质, 然后在边关驻守多年方才有了后来援持官家登基的兵力。
故而陈韶青算是和殷元城一同长大的至交好友,其中情意自然不必多说,不过是后来官家登基,陈韶青方才被宣平侯带回边关。
这一次陈韶青回到京都也是应了殷元城的邀约,为了殷小侯爷和楚家女郎的而来,恰好又碰上了小皇子的满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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