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第7章
作者:吱吱是个小肥鼠
第10章
小郎君为何坐在墙头?
徐砚清收到徐羡之巴巴送过来的消息后整个儿窝在躺椅里险些笑出眼泪。
万万没想到静安郡主的手段如此粗暴直接,竟然将苏寒枫逼得在京都再也待不下去。
“徐砚清,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一点儿?”静安郡主解决了苏寒枫的事情,马上就要回京都了,听说徐砚清又在云水院里研究什么新吃食,于是就跑过来凑个热闹。
闻言徐砚清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然后又捏了一把,果然捏出了一团嫩肉:“好像真得胖了一些。”
木瑜将小厨房新做的乳酪端过来,恰好听到自家郎君的话,于是他连忙说到:“郎君不胖的,主要是郎君以前太瘦了,现在就刚刚好。”
静安郡主一边吃乳酪,一边笑木瑜:“有你这样的奴仆在他身边伺候着,他怕是不胖也难。”
木瑜憨憨地摸了摸脑袋,只当静安郡主是在夸他。
送走了静安郡主,徐砚清摸着自己略微胖了一些的腰身,抬头盯着木瑜:“我胖了很多吗?”是不是他一朝放松下来,结果就放松过了头。
木瑜非常认真地摇头:“没有啊,郎君现在这样刚刚好,不胖也不瘦恰到好处。”
“好吧!”徐砚清刚刚升起的那点儿自我怀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正锻炼是不可能锻炼的,最多他每顿饭少吃那么一点点。
……
夜里再一次被莫名的燥热和空虚感弄醒的徐砚清,无力地将脑袋埋进被窝里,他这几天总是睡不好,一闭眼就会梦到无边无际的热,还有体内难以压制的躁动。
徐砚清这会儿已经不怀疑自己是个变态了,反而是在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
如此想着徐砚清忍不住像是摊煎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睡意全无不说,整个人还特别的烦躁。
肉乎乎的小脸上原本因为睡意而泛起的红晕很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变得有些苍白。徐砚清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脏怦怦跳得有些急促。
身体不舒服,徐砚清就忍不住想要生气,但是这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又无处释放,让他一时之间委屈得想哭。
原身夜里会让木瑜守夜,但是徐砚清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一到睡觉的时候,就会让木瑜回他自己的房间。
从床榻上站起来徐砚清推开房门,山中的夜景很美,虽然不像后世那般灯红酒绿,却带着难以言说的静谧。
夜里的空气带着一股微微的凉意,天上星河遍布美得仿若仙境。但是这会儿徐砚清哪里有心情去欣赏天上的美景,他烦躁得很,后颈处又开始燥热酸麻起来。
「砰」的一下,徐砚清踹了一脚院子里的躺椅,但是他腿上没什么力气,这一脚下去躺椅除了发出那么一声响再前后摇摆几下,其他并无一丝变化。
徐砚清只觉得连个躺椅都要欺负他,整个人更是委屈,于是他心烦意乱之下就想到了隔壁那位经常进入他梦乡的道长。
院子里桃花都已经落了,如今已经变得枝叶繁茂,徐砚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却一时冲动之下爬到了桃树上面,然后目光望向隔壁的院落。
这种状态事后徐砚清称之为「鬼使神差」,反正在那种委屈、烦躁、气闷各种复杂情绪的冲击下,徐砚清已经稀里糊涂地站在了桃树上,跟对面那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四目相对。
殷晏君刚刚将一沓奏疏批阅好,命文镜将奏疏送到皇宫。许是今晚多喝了一杯浓茶,这会儿他并无睡意,于是就推开门走到了院中。
跪坐在院中的书案前,殷晏君将手中的灯放在书案的一角,然后慢慢翻阅着案前的书。
因着快要入睡了,他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寝衣,外面罩了一层烟灰色的披风,头顶的发髻依旧梳得一丝不乱,面上如同徐砚清记忆中的那般清冷矜贵,神圣到只可远观。
桃树枝干被徐砚清踩得发出簌簌的响声,殷晏君淡淡抬眸望了过去。
小郎君少年气十足的脸上尚且带着几分稚气未脱,一双水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灵动,只是少年郎眼眶有些微红,有水迹隐约委屈巴巴的挂在他肉嘟嘟的脸颊上。
大约是被殷晏君突然抬头的动作吓了一跳,徐砚清跟对方四目相对,站在桃树上的身体轻微地晃了晃。
殷晏君抬头望着一脸惊慌的小郎君眼睫微颤,正欲开口却见着那小郎君晃了晃身体,然后顺势从桃树的枝干爬到墙头处坐了下来。
后颈处的热度在见到仿若不染世俗的玄尘道长之后似乎更热了一些,徐砚清很是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却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蜜桃味。
歪着脑袋徐砚清抬手摸了摸后颈,这蜜桃的甜味儿似乎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心头压制下去的那股躁动感也越发得强烈,于是他就那么坐在墙头上,可怜巴巴地落了两滴眼泪。
小郎君穿着单薄的寝衣,看起来有些纤瘦,倒不像脸蛋那般肉嘟嘟,他长得极好精致又秀气。
落泪的时候显得更加惹人怜爱,殷晏君不由得便想到那晚小郎君在他耳边求饶的嗓音。
殷晏君少见地有些出神,徐砚清有些烦躁地晃了晃垂在墙壁的双腿,开口唤了一声:“道长!”
小郎君的嗓音带着几分软绵,嘴巴有些委屈地微微撅起来,一阵风吹过,小郎君单薄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趁着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显得更加可怜了些。
殷晏君回过神,他坐姿一如既往的端肃雅正,开口平缓清冷:“小郎君为何坐在墙头?”
徐砚清体内如同火烧一般灼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院中一身清冷的道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明明那晚这男人也是热情如火,如今下了榻竟是这般疏离冷淡。
“难受,睡不着。”心下那般想着,目光瞥向院中儒雅端正的道长,徐砚清还是回答得乖乖巧巧。
临时补上的墙头并不高,但是小郎君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模样多少有点儿令人心惊肉跳,殷晏君淡淡看他:“小郎君先下来。”
徐砚清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了望身下墙头的高度,然后又微微撅起嘴巴:“我下不去。”他就像是喝醉了酒的小迷糊虫,闲适地晃荡着双腿,即便是下不去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着急。
殷晏君倏地启唇轻笑:“那小郎君打算如何?”
下了榻的男人果然无情,徐砚清燥热得厉害,他觉得自个的脑袋快要烧成浆糊了,略一思考片刻,他对着殷晏君招了招手:“道长过来一下。”
小郎君招手的时候坐在墙头的身体晃荡得愈加厉害,看起来就像是马上要摔下墙头一般。
殷晏君抬头望那墙头的小郎君,两人四目相对,静默无言了片刻。最后他还是选择投降,撩起衣摆淡然起身,几步走到了墙边。
“我要跳下去,道长可要接稳了。”少年郎唇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容,然后身子摇摇摆摆就往下倒去。
殷晏君展开双臂,两人抱个满怀,那股甜滋滋的水蜜桃味变得越发浓郁。殷晏君只觉得怀中的小郎君全身炽热,他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不由得又想起那晚,小郎君浑身上下也是这般滚烫,这会儿他又不能随意将人推开,于是殷晏君觉得自己双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玄尘道长双手在触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瞬间给他带来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徐砚清将自己的脑袋依靠在道长的怀中,低头轻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道长人是冷冷淡淡的,身上的香味儿也是清冷凌冽。”徐砚清雾蒙蒙的眼睛微微弯起来,他抬手去摸道长那张矜贵冷淡的脸庞。
两人这般姿态显得过于亲密了些,殷晏君只是淡淡望着怀中的小郎君,神色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小郎君肉嘟嘟的脸蛋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身上滚烫的热度也很不正常,殷晏君终是微微皱起眉头,伸出修长白皙的指节试了试徐砚清额头的温度。
“你又中了药?”殷晏君将人抱到书案旁放在蒲团上,淡淡问道。
徐砚清手指磨蹭着道长下颚处短短的胡子,感觉有些扎手,于是他晕乎乎地用双手捧起道长的脸,轻轻轻晃了晃脑袋:“没有啊,我好像生病了。”他从穿越过来之后好像就变得不太正常,就像是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泰迪。
“要不要叫大夫?”殷晏君微微皱起眉。
徐砚清支吾不清地摇头,他抬起殷晏君修长精致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后颈:“这里好烫,好难受。”
小郎君嗓音里带着些许委屈,说完忍不住将毛茸茸的脑袋扎进玄尘道长的怀里乱蹭,活像是一只可爱娇贵的猫儿。
手下那片皮肤确实是烫得有些不太正常,殷晏君忍不住摩挲了两下,怀里的小郎君却抖了抖身子。
“难受?”殷晏君怔愣了片刻,缓缓问道。
小郎君摇头,水润的眼睛舒适得眯起来,嗓音里带着些许娇气:“你再摸一下。”
第11章
官家这是怎么了?
玄尘道长身上清清冷冷的气息特别好闻,徐砚清觉得自己如同一只饥饿的猫儿遇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鱼干,端得是食髓知味。
殷晏君跪坐在蒲桃之上,任由小郎君趴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慢慢摩挲着小郎君细嫩的后颈。
徐砚清动了动将自己的身体整个儿团进道长的怀里,手上紧紧抓住对方烟灰色的披风。
那股莫名的躁动感在道长的安抚下慢慢褪去,徐砚清只感觉一股疲惫感袭来,整个人窝在道长怀中昏昏欲睡。
等到殷晏君停下手中动作的时候,怀中的小郎君已经睡熟了。
文镜走过来:“官家,徐小郎君……”
似乎是被文镜的声音吵到了,徐砚清抬手捂住耳朵,然后又依恋地往殷晏君怀里钻了钻,势必要将自己囫囵个藏进殷晏君的怀中。
殷晏君垂下眼睫盯着怀中小郎君睡到香甜的脸庞,叹息一声然后一语不发将人抱起来。
等到徐砚清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自己房中的卧榻上,窗外天刚蒙蒙亮,今日他是醒了个大早,但是精神却格外的充沛。
后颈处的热度已经褪去,就像是差不多这么长的时间里不曾折腾过他一般,徐砚清舒坦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有关昨夜的记忆一窝蜂地钻进脑海中。
「噗通」一声,徐砚清刚刚翻起的身子又摔回床榻上,整个人瞬间僵硬了起来,他昨晚究竟是干了什么,竟然像个风流的浪荡子一般跑到人家院子里调戏风光霁月的出家人。
而且还狂妄到翻墙头去调戏人家,所以现在连墙头都已经阻挡不了他那压在心底的变态了吗?
徐砚清盯着自己的双手,恨不得咬上两口,就是这双罪恶的手在人家道长脸上又摸又揉无耻至极,也是人家道长好脾气没有将他当时就打出去。
“啊——”伸手捂脸,他真是没脸见人了,太罪恶了吧!
如此想着徐砚清又在床上磨蹭了好长时间,等到天已经大亮起来,从床榻上起身的徐砚清却看到床脚有一抹烟灰色的布料。
抬手将那烟灰色的布料从被角处扯出来,那是一件布料上乘的披风,搭配着白色的领缘和金色的子母扣,看上去清冷中又添了几分精致,果然是物随其主。
不过道长的衣服为什么会在他的被窝里,徐砚清手上握着披风的一角,脸上神色一阵飘忽。
“郎君起身了吗?”木瑜端着水盆在外面轻唤一声。
徐砚清手忙脚乱地将那烟灰色的披风折叠好塞进衣橱里,这才让外面的木瑜进来。
木瑜自然不知道他家郎君夜里翻墙又被人送回来的事情,他端着水盆进来,伺候着徐砚清洗漱净脸:“郎君今天气色不错,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吗?”
气色不错?徐砚清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说真的,一晚上过去他整个人是精神了不少,感觉这会儿让他去工地搬砖都不成问题。
不过大梁可没有工地让他搬砖,于是徐砚清继续开开心心地窝在院中的躺椅上看话本。
躺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似乎实在嫌弃徐砚清昨天踢了它一脚。
精气神十足的徐砚清目光飘飘忽忽望向隔壁的院墙,这会儿他难得产生了些许好奇心,看那位道长非凡的气度,就知道对方身份不俗。
如果对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道士就好了,这样说不定他就可以「包养」对方,然后和对方培养培养感情,说不定他也是有对象的人了。
“唉!”略感遗憾地叹了口气,徐砚清觉得自己惨失一个哪儿哪儿都好的对象。
“这是怎么了?”徐羡之穿着一身短打英姿飒爽地走进院中:“你再云水院小日子过得快活,怎么还学会叹气了。”
徐羡之一抬手将自家瘦了吧唧的弟弟提起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然后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到躺椅里,目光极具挑衅地望着一脸气鼓鼓的徐砚清。
“不是我说你,你这脸蛋也不瘦,怎么身上还是这么虚。”前后摇摆着躺椅,徐羡之盯着自家弟弟嗤笑一声。
难得今天身心舒畅的徐砚清并不打算跟自家傻哥哥计较,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兄长是眼神不好使了,我明明就胖了很多。”
“你就这小身板也叫胖?”徐羡之忍不住咂舌摇头:“就你这一脸脱虚样,怕是扔到军营里,伙夫营最弱的小兵都能一只手把你打趴下。”
懒懒散散地窝在椅子里,徐砚清对此并不打算发表看法,毕竟咸鱼是不打算翻身的,舒舒服服地躺着不快乐吗!
“行了,不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徐羡之从躺椅里站起来,这躺椅软了吧唧的,还没有他的板床舒服:“阿娘说你在外面也住挺长时间了,让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回家,要不然她就亲自过来把你提溜回府。”
说着徐羡之又抬起自己的大手在弟弟头顶一番,硬生生将徐砚清整整齐齐的头发揉成了鸡窝,才继续说道:“这木簪哪来的,以前没见你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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