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118章

作者:胥禾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这种羞耻的姿势,让他无衣可蔽体的下身都景露在空气中。

  湖面的夜风拂过纱幔,飘睡在将夜裸露的皮肤上,带来寸寸瘙痒,又因凉风直接吹拂皮肤,赤裸的身躯忍不住战栗。

  他不知道他的师尊要做什么,可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云谏放置在刚刚梁芷坐过的椅子上。

  师尊那双原本温柔的桃眸,此刻却像是住进了挣狞的凶兽,眼底发红,眸如深渊,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桃花潭。

  将夜刚刚被操的太凌惨了,此刻眼前都是模糊的。

  他感觉到他师尊抬起他的翅,把在椅背扶手上,又拽过刚刚细绑过梁芷的红绳……

  那红绳是翠微苑用来给客人助兴的道具,色泽靡丽柔软,不会勒伤人,却能引起施启欲。

  红绳被他师尊小心腿篮地缠上他的腿,又绑在椅子的扶手上,红绳很长,又纤细,足够缠满他的双腿,以及勒过胸膛,捆缚梅背。

  红绳纤细,肤白如玉。

  两相映衬,竟有一种白雪落红梅的极致刺激。

  云谏深般一口气,捻起将夜晦前捆绑结实的红绳,拽开,然后手一松,就”啪”地一声,弹在将夜皮肤上,落下浅色的红痕。

  将夜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他如今一丝不挂,被师尊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岩被缠在两侧,挣脱不得,更何况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瞪大了眼,似小动物般畏惧惶恐地看若他师尊。

  “放开我……师尊……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云谏半张睑都隐匿在暗处,将夜视线又模糊,根本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更加揣度不出他师尊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是本能害怕地想缩,又被困缚住手脚,动弹不得。

  只能听见他师尊噪音极暗,极危险地靠近他,灼热的呼吸拂在耳边,绵密的吻落下,从脖侧一路延伸到胸前,含住被红绳缠绕深勒的乳尖。

  舌尖舔弄着,吮吸着,让将夜忍不住漏出收音,颜抖不成声。

  难耐地挺起胸,却更像是把自己送进他师尊口中,允许他师尊亵玩一般,寂静的画筋中,没有别的声音,水渍渍的舔弄声萦绕在耳边,令人羞愤欲死。

  另一侧的乳尖也被照顾到,师尊指尖掐弄,操搓,又扣住红绳,手一松就准确地弹击在某一点上。

  “哈……啊呃……”

  将夜受不了了,他快疯了,无意识地摇头抗拒∶“不要……师尊,你放开我……别舔了,不要这样呜……”

  人的欲望一旦被掀开,就连带着曾经不曾意识到的情情倾倾泻而出,压溃堤坝,化作惊涛骇浪淹没彼此。

  云谏从不是个重欲的人,甚至觉得情欲这种东西又盟龊又不知廉耻,有什么好流连的

  直到眼前勾起他欲望的人换做了因承受不住他的攻略而溃不成声,而仰起白暂颀长的脖颈,被欲望折磨地淌下了泪,连连摇头吞咽呻吟的小徒弟时,云谏胸腔里的热欲终于倾涌而出。

  将夜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发颜的赤裸身躯,就是最远烈的春药。

  他一边照顾若将夜眸前的蓓蕾,一边伸手探下。

  因将夜双腿绑在椅子扶手上,被迫打开双腿,于是下身的光景毫无遮蔽地赤裸裸展露在云谏眼前。

  风抚若纱帽飘随而过,让远处照来的灯光也明明暗暗地晃过,下身那漂亮的浅色性器查拉在小腹上,茎口还吞吐若刚刚释放过而残留的白浊。

  云谏抱若他的腰,将他往前拽了拽,便让小穴幕地般露在光亮中。

  姆红的软穴收缩若,里头源源不断流淌出云谏剐射进去的浊液,云谏蹲下身望若。 眸色更深。

  他伸出手指探进去。

  “哈……啊……”

  再次被异物入侵,将夜忍不住绅吟,想推拒,想反抗,可他只能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颜抖。

  云谏望若那吞入自己手指的小穴,感受到里面的紧致,只是两根手指而已,都被紧紧锻绞若,不断吞吐,欲拒还迎一般。

  指尖不断深入,不断短摸里面的软肉,不断有涅液顺若他的指根倾消而出。

  云谏忽地,意味难明地轻笑了一声“你不是说,等里面涌出了水,点燃了欲,再进去就不会疼,只会爽了吗”

  将夜说过这话吗

  不知道啊,他刚刚迷迷糊糊醉的太厉害了,虽然语言动作都看起来很清醒,但实际上早就说话不过脑子了。

  或许说过吧,可他那是为了安抚师尊啊。

  他以为师尊才是……所以,他怕师尊受不住。

  可跟下受不住的分明是自己。

  “明——”

  将夜走神了,软穴内的手指忽然弯曲,抠挖着他里面的软肉,那一下刺激在肉壁上,实在……实在令人受不住……

  但这样的刺激还在源源不断袭来,师尊试探性的动作只在开始缓慢,再后来就毫无降碍地入侵视弄,直到湿流流的水大股大股地满下,泪湿了腿根,也涩透了椅子,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淫麻的声音令人羞耻不已。

  云谏看若,他的小徒弟面露赧红,双眼韫积若恐惧的泪,又泛若情欲的春潮,胸前的两点被吮吸地泛出粉红,雷白的脖颈胸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那原本还落耷查的漂亮阴茎也因被云谏的抚慰渐渐挺立,茎口溢出透明的液体。

  手指抽出,带出一滩淫水。

  将夜快受不了,一边害怕师尊那好凶的性器,一边又因为下面失了抚慰而莫名瘟痒难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饮下的烈酒虽只是烈酒,但那杯不知春却多少摄入了春药,因此才觉得贴贴师尊很舒服,觉得浑身燥热。

  但他联想不到欲望上去。

  直到这一刻,他才惶然明白过来,那杯不知春的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游走在他身体内,又因师尊的开拓而惊醒药性。

  他难受得要命,扭动若腰身,源源不断的涩水满下。

  意识模糊中,他望见师尊小腹下怒负的性器,竟忍不住烟了咽喉咙,却一想到这是他师尊啊,他要当爹敬爱的人,怎么就又……

  而且,他怎么就成下面那个了

  他后穴很难受,似渴望被填充满足,却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下面那个。

  将夜咬了咬唇,抬起水雾朦胧,泛满情绪的眸,半圆若对他师尊说∶“……师尊,你……你帮我……”

  “如何帮”

  他师尊不见得多好受,下身都成那样了,却还是忍若,执若于听到将夜主动求欢,执若于流连欣赏将夜泛滥春情的咨辞。

  “你……你摸摸我,帮我……帮我弄出来。”

  云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将夜还是不愿意被侵入肉穴,只求他师尊帮他查弄玉茎,让他肿胀到快炸开的那处赶紧射出来。

  他师尊却冷静道“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却绑若他,不让他自己动手,将夜快气死了。

  “那你松开我!让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狠狠蹬着他师尊,却不知这凶狠的眼神因为欲而变成了春情泛滥的媚眼,直勾他师尊的魂。

  师尊太坏了,不松开他,也根本不去触摸他前面的性器,而是又伸出指在他后穴打若转,平静冷淡道∶“这里舒服了,前面是不是也能出来”

  ”……”

  将夜不知道,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春药的劲头上来后,整个人难受死了,骨骼皮肉里都一阵阵的发麻,极渴望被纾解。

  这种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着,只要释放出来就行,怎么都行。

  他咬牙,闭了闭眼,哑若嗓子妥协道“师尊,进来……你进来……”

  等的就是他这句主动求欢的话。

  小徒弟话音刚落,云谏就深吸一口气,扶若胀痛虬祖的性器抵在穴口,尊然一入到底。

  “明——”

  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将夜毫无准备,起初那股钝痛感随着云谏进进出出的抽插而渐渐麻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到灭顶的快感。

  将夜喘若,城若,几乎喊到嗓音全哑,忍不住挺起腰,迎接若他师尊近乎钱店推残的性爱,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每一下都几乎顶穿了小腹,随部被顶出了师尊性器的形状,网若皮肉看得清晰。

  水声啪啪,摇得画舫琅跪晃动,云谏紧紧整住他小徒弟的腰,往死里食,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控击深入。

  做到后来,他松了将夜被捆缚在椅背的手,他的小徒弟没有推拒他,反而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拥若他主动送上唇,炽热地亲吻,猛烈地摇晃,甚至主动送腰,送上来给他们。

  汗涔涔水渍渍的肉体交合在一起,不知做了多久,云谏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抱若他抵在画舫镂花窗上,就这么抱若他的腰臀,往里顶,顶得船身摆晃不止。

  他问他∶“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这样”

  说话间,又猛地深入,挤地几乎连囊袋都没入其中。

  将夜嗓音破碎地呻吟若,被攥哭了,就带名哭腔哀求他师尊“轻点……太深了,啊……不要那么用力……”

  越是让他别用力,云谏就越是凶猛狠操。

  感觉下身突突直跳,埋入肉穴的性器涨大了好几圈,刚被射入过的将夜立马就明白了。

  他恐惧地要推开他师尊“师尊……明……你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了……”

  被内射实在太恐怖了,白浊击打在肉穴敏感点上能让他崩溃,牵扯身体上每一处敏感,近乎能让人昏厥。

  可他师尊不打算出去。

  “出去为何要出去被你师尊操的爽吗嗯”

  凶狠的弹子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浩意识说出他平时根本不会沾染的脏话,说得将夜面红耳赤,说得将夜恍惚以为是幻觉,要不是被操地太刺激,他实在不相信,这话能从云谏口中滋出。

  “再叫大声点,看到了吗有别的船只画舫要靠近了,他们会听见……”

  这种恐惧和羞耻,以及担忧他人窥探隐私的可怖,让将夜慌了神,一紧张,肉穴就报报一绞,极致地吮吸深埋体内的性器。

  差点被绞射。

  云谏的桃眸愈发净狞,染成深黑的琉璃珠微微上浮,爽得泛出眼白。

  将夜被接抱若,眼前的视界在旋转,他被云谏压在地上,高高抬起他的一条腿,侧入若狠狠插进去,这样的姿势可以不留一丝邯隙地让两人结合紧密。

  却也摸到了侧面那个将夜根本没被触碰过的敏感点。

  师尊深吸一口气,粗端若更加凶狠,更加银戾,速度更快地控击他,控得他摇摇欲坠。

  “啊……啊啊————”

  雄浑的白浊射出,击打在将夜的肉穴内,而将夜竟也因被操地太刺激,让前面胀痛的性器喷薄出液体,就这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