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122章
作者:胥禾
“我……我是不是又…了你?师尊……我弄疼你了没?”
“呃……”将夜脑子里的记忆像是车祸现场般混乱,警笛在脑海中嗡嗡直鸣,很多过程他不记得,努力回忆才想起自己被柔芷带走后就努力学习,争取温柔地用在师尊身上。
可是!
他要是清醒他就该知道,就算再温柔他都不该把那些东西用在师尊身上啊!他是醉酒醉糊涂了,才大胆地学习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而且……
而且,他记得后来师尊还来了,他竟就在画舫上,当着师尊的面大着胆子对师尊说了那样的话,对他做了那样羞耻的事情!
——师尊,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
你……好……主动……
师尊,我想……
每句话都那么羞耻,可每句话又都是从他嘴里亲自说出来的。
赖都赖不掉。
若说那些失控的记忆断片到他对师尊说了那么多浑话,还不足以说明彻底发生了什么,那如今……
将夜颤着杏眸,慌乱地看着他师尊。
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能说明自己对师尊做了什么吗?
混乱的记忆不断涌进脑海,画舫上的事他都想起来了,但也只是一半,却不妨碍他分析问题。
他悟了!
完了,完了,又对师尊……这一次他甚至很有感受。
将夜哭丧着一张脸,来不及尴尬,来不及窘迫难当,只觉得愧疚地不行,他狠狠怜爱着师尊。
颤着手抚摸师尊脖颈上的伤,声音哽噎道:“你……疼不疼?”
“对……对不起,我……”
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皱眉懊悔道:“我错了!我就不该喝那酒,我……我……师尊你当时就该把我扔进湖里去,让我清醒清醒!”
他那被他欺负到“凄惨可怜”的师尊:“……”
将夜不敢再冒犯他师尊了,他摸索着水岸的玉石,一点点往后退。
虽然隐约感觉到哪里疼的有点不自在,但他也没留意,而是愧疚不已地望着他师尊,伤心地看着他。
他师尊眉头一皱,伸手将他拽回怀里。
愠怒道:“你要离开?要去哪儿?”
师尊是怕他像个渣男一样睡过了就不负责,扭头就跑吧?
虽然这事,他之前失控的时候在初来乍到时,在苍梧城池中,就干过了,怕是这种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行为已经刺激到他师尊,以至于师尊现在很惶恐。
将夜心疼又怜爱,自恨又惶然。
他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再做渣男了,不然师尊也太可怜了。
将夜抿了抿唇,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他垂睫不敢看那双他以为伤心生气又无助,实际上幽深又掩藏狰狞怒意的桃花眸。
“我……”
他哑了嗓子才说了一个字,他师尊的眸色就更深了,甚至握着他腰的手都紧张收拢,掐得他有些疼又不敢反抗。
“我不逃了……”将夜重重舒了口气,扬起杏眼坚定地看着他师尊,然后抬起胳膊环住他师尊的脖子,似安抚一般喃喃道:“真的不逃了,既然……我都对你做过那么多次了,我确实应该好好负责的。”
“呃……”
“师尊,我会对你负责,我不会去拈花惹草,更不会去喜欢别人,我就守着你,对你负责。”
“呃……”他师尊沉默了好久,忽地唇角微勾,浅笑一声:“好,这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一切都尘埃落地,将夜反倒觉得自己畅快了很多,胸臆间滞闷的郁结散去。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他都占有师尊了,就守着师尊好好过日子吧。
什么爱与欲的,弄不明白就弄不明白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就是难得糊涂吗?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师尊,他师尊不也搞不明白为何喜欢他吗?很公平啊。
将夜想着,心底平静下来。
他师尊却忽然开口,出了一道送命题。
“真的喜欢吗?那你对我是何感情?”
他一抬头,就蓦然对上那双漂亮的桃眸。
谁也想像不到,神隐峰仙尊,一个冷漠到蔑视苍生的人,一个孤高屹立云端的人,竟在他小徒弟面前露出惶然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诘问,却眉目中都满含期许,像是在期待,又像是惧怕将夜说出他不满意的答案。
“喜欢师尊啊……当然喜欢……”
将夜有些搞不懂了,他敬爱师尊,尊重师尊,守护师尊,担心师尊,这些不都是因为喜欢吗?若是不喜欢何必如此在意?
但他师尊看着他无意识闪避的双眸,有些不愉,忽然叹息一声,拽过将夜,托起他的后脑,就轻碰上去。
吻不浓烈,只是轻轻印上。
云谏的另一只手却倏然攥住将夜的腕,指腹摩挲着手腕的红痕,以及隐隐乍现光亮的生死契线。
他试过了,因为他的神魂中融入了将夜的,并且他们曾亲密无间地神交过,他可以听见将夜的心声,却不是次次都能听见,随着关系的亲密,距离的拉近,做出越亲密的事,那种灵魂的碰撞就会更加紧密。
昨夜的时候确实就是这样,但那时候将夜太辛苦了,满脑子都不能思考了,因此口中漏出的破碎言语便是他心中所想。
而现在……
哼,明明言不由心。
桃花潭中撞入一丝危险的光泽,他驱动了紧密链接两人神魂的生死契,通过彼此之间独一无二的契约,拉近这种魂灵的距离。
因此,他听见……
——啊!师尊怎么又亲我?他该不会是还……可……可我……
“呃……”忽然唇上一痛,将夜“嘶”了一声,忍不住皱眉想推开他师尊,却望着师尊垂下的睫中半掩的琉璃珠,添了些许伤心一般,将夜一下子愣了,尴尬着又反手拥了回去。
——不能让师尊误会,不能让他觉得我又想“始乱终弃”!虽然我还没做好成为一个丈夫,承担一个家庭的重责,但是我绝不做渣攻,既然做了就要勇于负责,守好男德!
云谏:“……”
将夜稀里糊涂地想着,就化被动为主动,捧着他师尊的脸,乖乖亲起来……
因他如此主动,让云谏几次险些以为自己梦回昨夜,于是什么试探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忘光了……
他没有要逃开他就好,误会也没关系。
只是……云谏依旧觉得奇怪,昨夜发生的事情虽然是因将夜醉酒后才导致的,但将夜为何记忆破碎成那样,只记得一部分,甚至还以为两人位置不对,认为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温泉水暖,将夜身上的热也褪得差不多了,整个人活蹦乱跳,根本没昏迷之前的那个样子,也不见昏睡时的脆弱。
只是看着云谏的眼还是怯生生的,带着心惊胆战,倒不是怕他,而是怕委身于自己的师尊身体不舒服之类的。
两人回了水榭,相拥而眠,就像此前的每一天一样。
但彼此都知,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们心中想的完全不同,却奇妙地重合成一种怪异的默契,比如身为师尊的云谏因为切切实实将将夜折腾惨了,他心底渗出的忧虑让他条件反射似的照顾将夜。
而将夜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
半夜给对方盖被子时扯起被角才发现对方同自己做了一样的动作;清晨准备起身给对方倒一杯润喉的茶时,竟一同出现在烧水的耳房中。
可也有不同的时候,云谏会在屋内准备好将夜喜欢吃的蜜饯,将夜也会给云谏沏好一杯不知春。
云谏望着那杯不知春愣了很久。
“师尊,你喝呀,怎么不喝?趁热啊。”
云谏皱眉:“你不知道吗?”
将夜茫然地挠了挠头:“什么啊?”
很好,关于翠微苑画舫的那杯沾着燃情药的不知春,将夜就像是丧失了那部分记忆一般,全然记不得。
再度入夜的时候,窗外幽静,窗内熄了火光。
云谏抱着将夜躺在床上,寂寞了千年的老男人一开始不知情为何物,甚至不屑于这种令人不齿,又极度无聊的行为,可真当一朝得尝,他抱着将夜竟觉得不够。
拥着将夜的双臂收紧,脸颊埋入发间,深嗅将夜身上那股淡如泠泉的气息。
将夜起初睡的迷迷糊糊,等他半梦半醒间蓦地意识到什么,忽然惊醒过来,抱着自己脑袋躲开,惊恐地看着他师尊。
师尊嗓音还有些喑哑:“怎么了?”
桃眸有热,极其鲜明,将夜又不傻,他看懂了!
“师尊……你,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我怎会睡到你床上!”他急忙挣脱云谏的拥抱,一个翻身就咕噜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云谏要伸手去扶,他却避如蛇蝎一般躲得更远。
将夜痛心疾首道:“师尊!我们是师徒啊!师徒怎么可以……同榻而眠呢?”
“呃……”他师尊望着他,眸色渐冷,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将夜畏惧地后退,后背抵到门框上才堪堪停住,门被撞地轻哐一声,就如他此刻心脏被敲击了一般。
将夜小声皱眉说:“我不是在弟子苑吗?怎么会来师尊的水榭?等等……好像是师尊闭关,让我回去的对吧?不不不,不是……是什么呢?我是不是约了洛言明日练剑来着?”
将夜小声嘟囔着,似乎陷入一片极度混乱的记忆之中,不知今夕何夕。
云谏倒是很快从那种被自己徒弟背叛的猜疑中缓过来,他意识到了,将夜出了问题。
从温泉醒来不记得那一夜的事开始……
他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将夜胡思乱想,不愿承认自己是下面那个,才潜意识保护自己,让自己坚定认为自己的定位未曾出错。
可是现在……
云谏眉头蓦拧,拽过外袍罩在将夜身上,不顾少年的震愕,就拽着他一路御风奔向雾敛峰。
倒霉催的步凌尘再一次被云谏大半夜弄醒,而且还是本尊亲自前来,连带着那个惹人怜爱的小徒弟。
步凌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知道你们琴瑟和谐,知道你们勇气可嘉,踏着公序良俗勇敢在一起,但是能不能啊……能不能不要在大半夜弄醒我,让我观看你们相亲相爱?”
这番话震惊到将夜!
他惶然不已,颤声道:“步……步师叔,我怎么可能会和我师尊在一起,你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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