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201章
作者:胥禾
君衡笑笑:“你们该感谢我,若他不来,如今的你们都该化作烟,烧成灰了。”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长老甩袖就要离开。
君衡叹息一声,摇头又道:“身为仙门长老,护不住门中弟子就算了,连个脑子都没有,就连简十初被人操控成傀儡,想拉你们下地狱都看不见,真是愚笨,你们这些渣滓确实该被新鲜血液替代了。”
最后的涅槃火烧干净最后一点残渣,四周顿时陷入黑暗,猩红的皎月泛着红光,隐隐能照见君衡身后走来的人,那人背负一柄重剑,浑身都是浓郁的黑,他走到君衡身后,推起轮椅,这一刻,仅剩的光熠才照亮他刚毅劲俊的脸。
各个仙门一见他,都愕然不已。
只是云缈与其他仙门的吃惊原因并不相同。
没人知道,如今风头正盛的龙仙侠会是云缈山的一个洒扫弟子,更没人知道,这个从不被任何人注意的废柴弟子竟与云缈那个被废的大师兄是一伙的。
……
火凤再次载着两人回了魔域,天下之大,或许只有这个蛮荒之地才能让他们得以喘息。
将夜一路上都被他师尊拥得死紧,骨头都疼,一从火凤背上下来,就被他师尊打横抱着藏进屋内。
门啪地一声阖上,将一脸茫然的腓腓和小青藤关在外头。
要不是怀里人有体温,身上都是他熟悉的气息,云谏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困在弥彰与美梦之中,产生幻觉。
他吻着被压躺在床上的少年,深嗅着对方的气息。
将夜喘不上来气,何况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尽管怜爱师尊,不忍拒绝,却还是忍不住溢出细微的哼吟,双手撑在他师尊胸前,推拒道:“别折腾,我有事情要同你说……”
云谏像是不在意任何事,依旧固执地吻上去,堵住他的唇。
“你别这样……我要说的事很重要……”
“呃……”
“师尊!!”
将夜气急,狠狠在云谏唇上咬了一口,才阻止对方继续下去,一双杏眸湿漉漉地泛着水雾,被欺负狠了,眼尾都是湿红的。
看着压在他上方,双目紧阖,脸颊冷硬,连唇都绷成一条紧窄长线的云谏,那样子显然是情绪不得收敛,却被他的呵斥震懵了。
将夜又爱又怜地抬头凑过去,轻啄他师尊紧闭的眸子。
纤长的睫毛微颤着轻扫过唇瓣,将夜湿润的唇一点点吻干净他眼眸上还残留的血珠。
又抬起手揽他师尊的脖颈,将其埋入自己怀中。
一边安抚一边说:“别担心,别紧张,我一直在你身边,我没出事,你别怕了好不好?”
他师尊不说话,只是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双臂似铁铸的一般牢牢箍着他的后背,将人整个的圈在怀里。
将夜说:“你没感觉到我的气息,是因为有人帮我隐藏了,弱水潭干涸的时候,梧桐也感应到了,他来得很快,我打不过他的,若不藏起来会被他找到。”
“是谁?”磁缓的嗓音还在轻颤,揽抱将夜的双臂又紧了紧。
“是天道。”将夜说:“他在帮我们,他没阻拦我吞掉弱水,扯断锁链,甚至在那之后还帮我恢复力气,又将我藏在安全的地方,我这才能度过危险,再见到你。”
云谏埋首在他脖颈边,深吸一口气,有些后怕地颤声道:“别轻易相信别人。”
“嗯。”
将夜乖乖地说:“我当时也没有很相信他,但我觉得他不会害我,况且……”
以当时的情况,他不相信君衡,还能相信谁呢?
“师尊还记得之前将灵力还给我的那个人吗?祂就是天道,千年前我被焚亡后,是他封印了我的灵力,隐瞒我神祇的身份,让我能像个凡人一样投胎轮回,我才能重新来到你身边,我能感觉到,他不会害我的。”
将夜说得再小心翼翼,还是难免惹得云谏回想起千年前那段可怖的往事。
后背被轻轻拍打着,他小徒弟柔声细语地哄他:“都过去了,师尊别想了,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我当时想着,破除师尊的牢笼后,我们就不要管那些事了,一起回到这里隐居算了,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们都身陷局中,身不由己,若不能彻底解决此事,梧桐不会放过你,我们做不到隐居于此不问世事的。”
他捧起云谏的脸,轻轻落吻在眉心。
“师尊,我们有很大胜算的,天道有常,红尘有序,梧桐妄图夺走你的涅槃神力,想要恢复神族荣光,是不被天道允许的,天道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祂不会任由梧桐夺走你的涅槃神力,我们一起了结此事好不好?”
大约是将夜离开的这一夜知道了太多秘密,云谏一下子并没有反应过来,他拥着将夜没有说话,整个人疲惫至极。
将夜安抚地轻拍他后背:“我已经做到了,你的牢笼被我彻底毁了,你从此不会被任何力量束缚,凤岚云谏,恭喜你呀,你已经自由啦!”
云谏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因为嗓音太哑,将夜一下子没听清。
他师尊缄默了片刻,又重复道:“什么代价?”
“什么“什么代价”?”将夜愣了一下。
“你……”云谏嗓音愈发哽咽,有些说不出话,嗓子疼地厉害,“弱水是那么容易吞掉的吗?你身体……你……”
“我没事。”将夜眨了眨眼,笑道:“我是醴泉呀,至纯,至洁,吞掉点污浊的东西并非什么难事,就是……”
他故意凑到云谏耳边,带着热气道:“就是不太舒服,需要师尊帮帮我……”
看着师尊瞬间红透的耳尖,将夜笑地愈发没个正经。
“不要问我哪里不舒服,你进我识海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就抬起胳膊扯下他师尊,让彼此的眉心碰触在一起。
与外界不同,识海之中,视物是用神魂,因而就算云谏目盲了,他一样能在识海中看到将夜的神魂。
将夜的识海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样,一片白茫茫,天上是一层透白的水镜,足下却是一滩如曜石般透黑透亮的镜面,识海中央是一栋树屋,周围是栽种的奇花异草,芬芳遍地,植被繁茂。
俨然同如今他们居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云谏站在树屋前,看着紧掩的木门,有一瞬紧张,他目不能视很久了。
尽管将夜的模样全部烙印在脑海深处,可他太久没见到过将夜了,还是很惶然。
“吱呀”一声,木门豁然推开。
露出的先是一截白皙的手腕,然后是暗红的衣角,直到整个人从树屋里头走出来,趿步到他面前,他还是垂着睫不敢抬头看。
“师尊,看看我,你现在可以看到我了。”
少年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腕,他深吸一口气,长睫如蝶翅一般掀开,将少年的模样倒映进桃眸中。
乍见惊心,令人诧异又惊艳。
暗红的衣衫衬地少年肤白胜雪,一头长发不再如往常一样高高束起马尾,晃荡在脑后,而是如漆黑的瀑布般直垂腰际,几缕碎发飘荡在眼睫间,漂亮的杏眸中卧含的琥珀色变成了如子夜般深邃的黑,透着惑人的魅,眼尾还缀着一枚漂亮的黑色小痣。
妖冶如夜妖,又纯澈如精灵。
“这个样子……你、你怎么……”
云谏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可熟悉的气息不假,熟悉眼神真挚。
他愕然地凝视将夜,手指缓缓握上少年的侧脸。
将夜含笑着将脸凑过去,轻蹭他掌心,目光贪婪地望着现实中已失去的琉璃珠,漂亮的桃花眼都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
“师尊看见了吗?”
他捉住云谏的手,轻吻着指节,又将他师尊的手指移到眼睑下,覆上那枚妖冶的黑色小痣。
“我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
“是这千年来,你被弱水潭吸走的神力,我吞下弱水后,它们就都留在我身体内,我吸收不了这股力量,只能将它们凝聚在这里,只等着再见到你时,将它们还给你。”
“至于如何归还……”
将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耳尖泛出微红,轻咳一声,压着嗓音道:“总之,我没事,但你的神力在我体内烧得慌,再不取出来,我都快被烤干,烤蒸发了。”
将夜的外貌没变,却更魅惑,那是弱水的妖冶侵入体内造成的。
对于失去双目,只能在识海中看到他模样的云谏而言,恨不得沉沦在识海之中,不要出去了,他想一直看着他,一出去即便能拥他,抱他,眼前却是绵绵无尽的黑暗。
可将夜告诉他,识海里做不到,想要取出这股力量必须离开识海,在外面做。
云谏本以为所谓的取出方法就像是输送灵力一样,他太担忧将夜的身体了,不假思索地就要去探将夜腕间的灵脉。
可他才出识海,就被将夜翻身掀倒,反压在床榻之上。
云谏眉头微蹙,双唇轻启,还未提出疑问,就被将夜的唇贴上。
少年轻啄他唇角,湿乎乎的热气铺洒在他脸颊上。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说:“师尊快些帮帮我,你的神力我快受不住了,它们太热了,快把我烤干了……”
他本就是一条小溪流,云谏又是一只带火的凤凰,这火还不是一般的火,是涅槃火,他哪里受得住?
溪流包裹着炽热的涅槃火焰,蒸得将夜双眸都泛出惨兮兮的雾气。
在云谏蓦然醒悟的瞬间,将夜倾身覆上。
在云谏葛然醒悟的瞬间,将夜倾身覆上。
湿热的吻缠绵地落下,舌尖撒开云谏的唇,湿滑的舌像鱼一般闯入他的口腔,绞缠若勾若他深吻,口腔的津液润滑了云谏的干泗,他就像是干泗的荒漠,被将夜这条溪流灌入甘洌的泉水,给予满足,反被勾着回应,去从将夜口中汲水。
缠绵炽热的吻太激烈了,难以谈论什么技巧,都是纯炽的爱意,彼此热烈拥吻中,顾不上谁的牙齿磕破了谁的唇,谁的舌尖挑起了谁的欲。
云谏翻身将他小徒弟压在身下,居齿分离的一瞬,他嘴若灼热滚烫的气息,被欲热黑地暗哑的喉咙发出帽叹。
“是这样吗”
这样就能没走你体内那属于我的神力
将夜伸手抽掉云谏的腰带,焦躁地带着浓烈的热欲,轻“嗯”了一声。
他师尊便得到了允肯,更加粗暴急躁地,近乎野蛮地撕扯他的衣裳,布帛撕裂声响起,被毁尸灭迹的衣裳尚有几缓布料燃兮兮地拄在将夜身上,不能蔽体,摸上去更显刺激。
湿热的吻落在少年脖颈边,锁骨上,又一路滑下,学心拨弄若半抬头的欲望,激地将夜忍不住扬起纤细的脖颈,唇边溢出破碎的罪叹。
他师尊大手镇若他的脆,交叠若压在头顶上,明明是两厢情愿,这么一来却有一种监禁的强割感,更加刺激,更惹人羞赧。
另一只手一路滑过他敏感不已的身躯,途径微微凸起的那一点时,甚至坏心地扣弄了几下,顺势湿热的唇又落下,轻含吮吸,含在贝齿之间噬弄晴较,就像是非要在他乳头上吮出乳汁一般,令他一想就难耐地红了脸。
就在他被咬地敏感不已,难受地想阻止时,下身挺起的漂亮性器修然被掐弄了一下,同时,上半身也传来尖锐的刺激感。
“啊……”
将夜忍不住漏出呻吟。
茎冠的孔眼被他师尊的手指拨弄出湿润的液体,同时被他师尊含入口中的乳尖也被牙齿咕咬了一下,同时袭来的刺激让将夜浑身轻颤,双颊潮红。
垂睫去看的时候,那涅唐的画面简直让他羞愤欲死。
乳尖四周晕开粉色,而那被云谏吐出的凸起竞涨大了一圈,尖端犹如绣红的草莓尖,湿流流地水渍更添涩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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