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207章
作者:胥禾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怎么都想不明白。
云谏揉了揉他的脑袋,浅笑一声道:“别想了,过去的都过去了,管他真相如何,都不重要了。”
“也对。”
将夜思虑半天,觉得想那些可能早就发生了不知多年前的事,似乎没什么意义。
将夜望着他师尊被彩霞勾勒出光晕的轮廓,欣然一笑,又有些赧然地凑过去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又伸出双臂牢牢将他师尊“圈禁”在臂弯之间。
“不管以前怎么样,反正你都在我身边了,我要一直一直“囚禁”你,或者让你“笼养”我也行!就算……就算冰棺里躺着的是曾经的我们,其实也挺好的,生能同衾,死能同穴,再好不过了,也算圆满。”
也不晓得是不是忽然提到了“死”这个不吉利的字眼,将夜觉得云谏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眉头蓦然收紧。
想起自己在他师尊面前死过好几次,都给云谏整出创伤后应激障碍了,将夜又爱又怜地吻了吻他师尊的眉心,一点点用唇抚平他的哀愁和焦虑。
“你别担心啦,别着急,步师叔不是都找到聚魂灯了吗?我的魂魄很快就能融合了,我会没事的,等我好了,我陪你一起去对付梧桐,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就回到这里隐居,好不好?”
他师尊缄默了很久,才迟缓地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将夜咧唇一笑,抱着他师尊的脸,就吧唧吧唧地糊对方一脸的口水,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脸一黄,压低嗓音暧昧地说:“真想把师尊弄脏啊……”
话音刚落,只听云谏深吸一口气,忽然将他拦腰抱起,在漫天飞舞的翊族见证中,抱着他走进荒废无人的魔宫寝殿。
他们好似都对这里很熟悉一般,根本不会迷路。
或许……前世真的存在,谁又做得准呢?
将夜一路上勾着他师尊的脖子,被吻地迷迷糊糊的,直到被丢到宽敞的床榻上,才清醒了一些。
几只彩雀衔着锦被褥子,早就将宽大的床榻铺好,啾啾啾不知说了什么鸟语,惹得云谏耳尖微红,就撒欢似地飞了出去,顺带阖上了沉甸甸的殿门。
将夜瞧着昏黄的寝殿四周燃起的大红喜烛,以及鲜红的被褥,和撒了满床的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怔忡一瞬后,黄黄红红的颜色在脸上不断来回奔走。
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些该不会是魔神给他魔后准备的吧?他们没用上,倒是便宜了你……”
后半句话声音很小,呷在喉咙里,却还是被云谏听个正着。
云谏笑着捏了下他鼻梁,挥袖熄了一侧的烛火。
屋内一下子气氛更暧昧了。
将夜都躺平了,小脸黄扑扑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却迟迟不见他师尊动作,只坐在床沿边静默。
“怎么……”
“没事,你困不困?先睡会儿吧,步凌尘找我有事,我去会儿就来。”
不说还好,一提这个“困”字,将夜还真就有些疲乏了,哈欠连天的。
但他也晓得这是因为神魂未融,带来的副作用,只要神魂聚拢了,他便不至如此。
于是欣然地点点头,握着他师尊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那你早点回来,等我睡醒了,我要见到你。”
短暂沉默后,云谏“嗯”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收回将夜握着的手,离开那柔软的皮肤,他掩映在袖袍下的指轻轻碾磨了一下,便推开厚重的殿门离去,在将夜的视线中,关上最后一缕光。
殿外守着无数翊族,殿内又被布下重重禁制。
静默空旷的寝殿空无一人,连呼吸和心脏跳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将夜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这样就像是被他师尊圈禁了一样,像笼中雀,池中鱼,但他乐得自在,心里很清楚他师尊被几次三番地弄丢他整出创伤应激障碍,肯定警惕心特别强,他非常能理解。
将夜甚至觉得只要他师尊乐意,他甚至愿意自己给自己脚踝拴上锁链。
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羞耻哦。
将夜又是尴尬又是期待,整张脸又黄又红的,抱着锦被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多时,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就彻底睡着了。
……
将夜醒来的时候,屋内只点留了一盏暖黄矇昧的红烛,那光很微弱,照不太清人脸,却能勾出人的轮廓。
看着床沿边坐着一动不动的人,将夜揉了揉睡得有些头昏脑胀的颞侧,哼哼了一声。
“师尊?你回来了啊……”
床边坐着的人侧过脸面对他,昏黄的暖烛一下子照亮了那张昳丽的脸。
将夜撑着胳膊肘刚要起身,就被他师尊忽然俯身压过来,微凉的唇瓣轻扫过他的唇角,缓缓贴上。
微愕之后,将夜小脸一黄,还以为他师尊今天不那啥了呢……
冰凉的唇瓣轻轻碰了碰将夜的唇,将夜伸手去勾他师尊的脖颈,才发现云谏浑身都冒着寒气,凉地如同冰块,他没想那么多,觉得是魔域一入夜,温度骤降,他师尊从外面回来带的寒气。
他师尊身上很凉,但没关系,将夜浑身是热的。
他可以温暖他。
冰凉的唇与温热的唇轻柔相贴,缓缓启开唇齿,将夜主动凑上去,湿濡悱恻地缠吻着,直到那冰凉的唇被他捂热。
勾起的热度在炽燃,云谏倾身,手指一点点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代替眼睛去记住他的模样。
湿热的吻缠绵不已,将夜喘息着分开唇,一双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师尊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容,有些忐忑着说:“步师叔他怎么说?我可以开始融魂了吗?”
“嗯。”云谏拥着他,脸埋在他颈窝间,似长舒了一口气,磁缓的嗓音有些微哑。
“很快,很快的……”
他深嗅着少年的气息,纤长的睫都在颤动,似蝴蝶翅膀煽飞,又似毛茸茸的小刷子,刮蹭着将夜耳侧的皮肤。
“你很快就会好起来,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
不等将夜反应,细密的吻从耳尖一路缠绵落下,吻上下颌,又濡湿了将夜的脸颊和鼻尖,吻上轻颤的眼睫和眉心。
将夜被撩地有些受不住,猝不及防间拥若云谏翻了个身,将他师尊压在身下,炽热的呼吸都措靠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悸动。
“师尊这么用心地教我,我该怎么回报呢”将夜轻喘了一声,喟叹道“那便只能以身相许了……”
说若,湿热的唇又落下,缠入口腔,热烈拥吻,舌尖披开后齿,勾若舌纠缠不休,湿津津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寝殿内,柔软的舌提弄若一片升沮的欲热,学若他师尊曾做过的样子,侵犯似地环舐对方的舌底和上颚,带来阵阵酥麻。
热欲被撩起,彼此都隔着衣衫去热烈地抚摸对方的身体,居舌还在绞缠着,将夜卖力地去扯他师尊的腰带,却被一把攥住手腕。
届分开须臾,透明水丝暖珠淫磨地粘连在两人唇间,随着将夜开口说话而截断。
“让我伺候你一次好不好师尊就允了吧……”说君,双颊更红,艳地滴血∶”我不是要在上,只是想主动些,想让你觉得舒服,你……”叔红若脸轻皱了一声,“您最近辛苦了……”
…………
他小徒弟是真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他,云谏也没拦若,松了手,腰带就被抽去,任他为所欲为。
因丧失视觉,其他感官就格外清晰,云谏听见衣衫簌簌坠落的声音,那是将夜骑在他腰跨上自己脱了衣裳,又感知到温热的手指剥开他的衣襟,落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一点点描草若他锁骨上镇神钉留下的疤痕,紧接着,微热柔软的后贴上那伤疤细密地吮吻若,弄得湿流澶一片,格外敏感,云谏忍不住双手握上将夜的细窄的腰,衣裳除了大半,挂在照骨上,触手就是一片滑嫩的皮肤,冰凉的紫一碰上,将夜就忍不住轻哼一声。
柔软魅感的嗓音直勾地云谏内府煤热,忍不住挺动了下腰身,半抬头的欲望就蓦然顶到了将夜的小腹。
将夜轻笑了一声“师尊忍不住了吗”
湿润的吻继续流连在他师尊瓷白的,裹若劲俊肌肉的皮肤上,路过脸前那点时,占据主导权的小徒弟甚至坏心地培睛了几下,迢地他师尊闷哼一声,又伸出湿润的舌尖轻柔撩拨若,舔舐吮吸,反复勾弄。
握若将夜腰身的手掌渐渐滚烫起来,有些克制不住地胡乱揉捏,偶尔力道大了,便从将夜暇咙里逼出细碎的呻吟,更让云谏的欲望战胀起来。
将夜也不若急,深吸一口气平缓若热欲,又剥掉他师尊下半身的衣裳。
看着已经涨红到发紫的凶恶猛兽,尽管已经很适应了,却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东西太凶了,足有手腕粗细,也不知每回都是怎么进去的,将夜不禁困感,他师尊顶若那么漂亮的一张脸,那么温润斯文的样子,怎么就长了这么一个完全不符合人设的器官呢
尽管有些惶然,将夜还是硬着头皮握住那虬粗的,已然硬起来的肉柱,掌心包裹若并不能完全覆住,卖力地套弄了几下,更硬了,静谧的寝殿能清晰听到他师尊被他学控时,暖吃滋出的曙叹与隐忍。
细长的指节勾弄若冠柱下的缝隙,又挪到顶端的孔眼,手指路弄揉搓,刺激着孔眼,直到里头渗出粘腻涩麻的水珠。
云谏深出了一口气,仰若脖颈。
似难再忍下去,就连将夜都能感受到掌心查弄的性器微微跳动,虬粗狰狞的筋络沿若柱体慢慢浮随出来。
将夜也不是要折磨他师尊,他见他再难忍耐,就俯身压下,一口含住那钱胀的肉柱,只是太大了,他没办法完全吞下,只含若茎头裹会套弄。
“啊……”
云谏深缎一口气,下体被梁软温暖的口腔包裹若,细细吮吻,他忍不住往上顶弄,一下子往将夜口腔送进去了大半,猝不及防顶到将夜暖晓深处,几欲呕出的刺激弄得将夜涨红了脸,绯色蔓延开。
被退热的口舌搅缠包裹的感觉太刺激了,云谏下身又在他口中膨胀了几分,大到已经含不住了,快要撑裂口角了,将夜才松了口,吐出那湿润一片的性器时,粘连的粘腻涩丝顺若唇角淌下,拄在下颌上,又滴在云谏的腹部,激地小腹一缩,如滴错般刺激。
云谏再忍不了,他一把拽着将夜的胳膊,将人扯上来拥吻,淫靡暖昧的气息一下子蔓延开来。
被吻到近乎室息,云谏的手又急切地抚摸,操搓迎了将夜半裸的身躯,一扯开衰裤,刚想将已经极热极硬的性器捅进去,就被将夜闪身躲开。
少年喘息声就在耳侧,断断续续道“别……你太大了,我……我怕疼。”
那……那要怎么样总不会到了这一步就不做了吧哪有这样的
云谏骤然有些委屈。
连哄带骗道“我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好轻轻地进去,就在穴口操一操,不往深里去……”
他忍地实在辛苦了,可将夜信他个鬼,他们之间哪一次是浅尝辄止哪一次没进地那么深哪一次没摸到近乎昏厥
将夜不拒绝也不答应,轻轻柔柔地勾若云谏吻了会儿,又忽然抓住云谏的手,昭带喘息着说“没说不做,也没说不让你深入,只是……”
将夜挺起身体,双膝分开,跪在云谏腰侧,他握着他的手,将他师尊带到自己半勃起的漂亮肉茎上,引导着揉搓抚弄,又捏着他的手带到自己后穴口,不用看就能完全想象这是怎样的光景。
云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的手被带到将夜后穴,摸搓着那处的嫩肉,指尖几次踏过隐秘的润穴,潮湿地要命。
“嗯……师尊,你……手指进来。”
他话音刚落,悬在穴口的手指就尊然滑入穴内,激地将夜闷哼一声。
手指进入肉穴,被肠壁绞缠着,在插弄中渐渐湿地一塌糊涂,流了云谏一手的淫液。
手指的操弄越来越急促,弄得将夜腰都软了,跪不住就跌下去,趴伏在云谏踏膛前面端息,湿热的呼吸化作撩人的钩子,惹地云谏一手想住他的后脑,激烈地热吻起来。
上面的舌模仿着性器插入的动作。一下下深入将夜的口腔,喉咙,下面的手指也毫不留情地戳刺若肉穴。
“啊……”
将夜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埋入后穴的那根手指弯曲若抠挖他穴内的敏感点,激得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足尖紧绷,涩靡的小穴淌出一滩湿漉漉的水渍。
他肌伏在云谏踏前喘息了片刻,就在云谏想要继续深入刺戳的时候,忽然抬腰,让手指从小穴滑了出去。
云谏有些不明所以,便立刻感受到他小徒弟新一轮的“折磨”。
湿漉漉的穴口还消若水,他一抬腰就抵上云谏早就抬头挺立的欲望上,在急促的呀吸声中,将夜撑着云谏胸膛,摆动腰跨朝那浑国的柱头坐了下去,紧致湿滑的穴口一下子就吸住了肉柱,一点点往身体里吞。
阵阵缀动窜上小腹,过电般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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