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58章
作者:胥禾
“呜呜呜,这涅槃火太烫了,你放我出去!再煅烧下去我就要被重新淬炼了。”
“剑灵?”
将夜懂了,这恐怕就是溯洄涧中钻入他体内的剑灵了。
当时赖在他背后不走,师尊的火焰都驱不散,现在又跑来蛊惑他。
这玩意儿想干嘛?
不管这东西的目的是什么,将夜都不可能让它继续留在自己身体里,谁知道一把剑会有什么坏心眼呢?
将夜:“你说的我明白了,你想当我的剑?”
“呸!我是神器,你这小子还不够格,我要你当我的人,而不是我当你的剑!”
“哦。”将夜点点头,掉头就走。
“等等等!你怎么就走了?我能带给你很多好处的,我很厉害,天下第一剑!”
“呃……”是挺贱的,嘴又硬又欠,偏偏还是个怂的。
将夜尝试着操控那团追着剑灵的涅槃火,只是试试而已,竟没想到他真能叫停它!
隐约能看见剑灵的那团影子瑟缩抱头,颤个不停。
狠狠地被拿捏了。
将夜抱臂道:“要我帮你摆脱这团火吗?”
“嗯嗯嗯!”剑灵挤出一团雾,化作脑袋的形状笃笃点个不停。
“那你先……”将夜倏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你看到我乾坤袋里那柄破……呃神剑了吗?你先进去,它就是你安身的家了!”
剑灵一瞧那柄洛言送的破剑,眉头直皱,刚要拒绝,那团幽灵似的白色焰火就漂浮到它面前。
被烧到绝望的剑灵只能委屈巴巴地点头答应,化作一团雾气飞出将夜识海,进了锈迹斑斑的破剑中。
没想到啊!
剑灵叹气,它原本的身体都被困了一千年了,生了一千年的锈,现在又要寄居在一柄破剑中。
嘤,太难了,剑生不易。
只是它还没感叹完,一团热焰蓦然朝着剑身袭来,它一个激灵要逃开却发现自己被火焰团团困在剑身中。
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剑灵气得骂娘。
涅槃火依附在剑身上,牢牢将它困在其中,一丝罅隙都不留,它只要萌生出逃离剑身的念头,火焰就呲啦一下烧焦它灵体的一角。
将夜从识海中出来,掂量着破剑看了半天,怎么试都不顺手,沉得慌。
“剑要有剑的自觉,你说是不是,你也别不高兴,你既然是神器,我一定给你找个更适合你的主人,保管你剑凭人贵!”
剑:“……”
作者有话说:
师尊OS:呵呵,你关心的人倒是挺多,是见谁都问他疼不疼吗?
第38章 守护师尊
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想都不要想!
第二天, 将夜转头就把住着剑灵的破剑还给洛言。
剑身与当初无异,洛言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同,但他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收回来, 刚要拒绝,又被将夜说:“你看我这胳膊, 肌肉还没怎么练出来,抡不动这么重的剑啊!”
“既然你嫌弃它, 那它也没什么用了。”
洛言到底是心高气傲, 当着将夜的面, 就将那柄剑抛下悬崖。
将夜:“……”
他被龙傲天的脑回路整不会了,送个礼别人不要就扔了,脾性这么高傲吗?
将夜又不是没脾气。
从现在开始,他要和洛言冷战一段时间!
一面高傲地扭头就走,一面卑微地爬下山, 满崇山峻岭地找。
要只是普通的剑也就算了,但现在里面封印了剑灵啊!
这剑灵是善是恶还说不清, 谁晓得它会不会因被抛弃哭唧唧, 然后由怨生恨,黑化搞事情!
将夜一想就簌簌颤抖。
费劲地扒拉着葳蕤草木,找了半天,衣服被刮破了, 手也蹭出细小的伤口,还是没找到破剑。
将夜瞬感颓丧,这剑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小师叔,你这是……”
他一回头, 背着药篓的女子站在他身后, 长发绾起, 宽袖紧扎,一手握着小锄,一手攥着新鲜的药草,白皙的指尖还沾着泥。
“大师姐?”
气质斐然的大师姐更适合坐镇天机阁,手持笔墨发派任务,而非像这样弄得一身泥。
纪鸢却不介意,温和笑笑,秀眉间的担忧难以言喻:“阿泽伤势太重了,旧伤叠着新伤,之前调制的药膏不太管用,我来采点草药。”
云缈有神脉,这里天生天长的草药都要比一般的地方更灵气馥郁些,纪鸢又擅医道,关于钟离泽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师弟的事情,包括采药熬药,她都亲力亲为。
一提到钟离泽,将夜就本能地眉头直皱。
纪鸢有些惴惴:“阿泽之前确实过分了,但我想,他也不知自己的恶作剧会险些闹出大事,我替他给小师叔道个歉。但他也已经受到仙尊的惩罚了……”
“我师尊惩罚他了?”将夜有些费解,他怎么不知道?
纪鸢点头,秀眉紧皱:“仙尊落下的那些鞭笞还没好透,如今又叠上新的惩戒,他身体吃不消,至今未醒。”
“呃……”将夜确实很讨厌钟离泽,但看大师姐这个难受的模样,他也只能把幸灾乐祸的情绪往心底藏藏。
想一想,应该是那一日他带走腓腓后,师尊留下来教训的钟离泽。
嗷嗷!师尊好凶,他好爱啊!
将夜:“对了,大师姐,你采药的时候看到一把剑了吗?还有点像刀,很沉重,还生锈了。”
纪鸢摇头。
眼见天快黑了,大晚上也不好找。
纪鸢说:“明日再找吧,崖下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丢不掉的。”
想想也是,他急也没用,只好同纪鸢一起回山。
纪鸢带他去了药房,说是等药膏熬好,让他给洛言也带点,他想着师尊也受伤,身体又虚,就跟着纪鸢学做了几道药膳。
大师姐是真的很温柔,教他也很有耐心,只是聊着聊着,温柔的师姐忽然叹了口气。
她心系钟离泽,便不由得多说了几句,大约也是为了祈望将夜可以原谅他。
“阿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坐上首席的位置,又得掌门师尊青睐,但他前面到底还有个曾为翘楚的师兄,前些年,那些人也总爱拿他们两比较,尽管师兄已经……唉,他还是心底介意的。”
“或许是骨子里不服输的劲,让他越来越在意得失,胜负心越来越重,什么事情都想做到最好……”
将夜心底暗暗吐槽:他那不是想做到最好,他是疯魔了,脑子有坑。
纪鸢不知他怎么想的,或许是太久未曾倾诉,说的比较多。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首席还不是他,大师兄也……”
想起来说的这些尘封的内容有些不妥。
她顿了顿才道:“总之,他小时候吃过很多苦,好胜心比较强,如今这些无论是地位还是权财都得来不易,呵护得太小心了,想事情也极端……”
纪鸢或是为了倾诉,又或是为钟离泽讨个将夜的原谅,平日话不多的她一说就是好几个时辰。
这些前尘往事原文并没有提到。
将夜听着倒能补充下对人物的了解,防止以后这人再对师尊下手报复,就托腮听着纪鸢讲,也不打断她。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黎明将至。
纪鸢的药膏熬好了,将夜给师尊准备的药膳也炖得差不多了,他才顶着熬了一夜的惺忪睡眼,与纪鸢道别。
师尊说让他这两日别去神隐峰,但他刚烹煮好药膳,怕凉了浪费,纠结很久还是去了。
却被拦在神隐峰外,结界牢固,他碰一下手指就被灼烧。
只好抱着汤盅,捂在怀里,蹲坐在结界外打瞌睡。
天色从微曦一直到大亮,初晨的阳光照射在半睡不醒,频频点头的少年身上,结界中似探来一道视线,牵扯着某处枝叶拍了拍少年耸着软发的脑袋。
他本就浅眠,这一闹就醒了。
回头一看,结界的光一点点弱下去,再伸手一触,已经能进去了!
瞌睡甩个干净,将夜抱着汤盅一路小跑,直奔水榭。
水榭大门紧阖,他以为师尊还没醒,正准备敲门,门就被人从里拉开。
开门的男人并不诧异将夜出现。
打了个呵欠,懒懒道:“你来了?他夜里很累,刚睡下,声音小点。”
夜里很累?
刚睡下?
“啊!!”将夜一愣,杏眸微微眯起,越过眼前的男人,探头探脑地向里头瞥,隐约透过屏风看见师尊侧躺在床榻上休憩,他心中咯噔一声。
再看向眼前从不好好穿衣的步凌尘,顿时胸臆间五味杂陈,比怀中盅内装的汤还晃荡不歇。
他压住胃里的酸涩,杏眸狠狠瞪着正在整理鬓发的步凌尘。
眼底都要烧起火了。
双唇颤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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