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97章
作者:胥禾
简十初不说话,他其实根本没有把握,死成这样了根本没可能的,但若是上面肯出手相助,说不定……
黑袍人笑笑道:“是他太不听话了,擅自作主才会遭此劫难。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你该明白的,听话且有价值的人才配得到更多便宜和好处,他到底有没有那个价值了,还要看简掌门的诚意。”
简十初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您交代的事,我会尽心竭力好好完成。”
作者有话说:
这个梦,信息量其实挺大的,哈哈哈;
……
推一本基友的固氮生子小甜饼——
超甜,入股不亏!
《撩完神医我揣崽跑路了》by 冬悠;
【精力旺盛小可爱只对攻撒娇小王爷受x宠妻清冷大美人只对受心软神医攻】
当今天子胞弟,金枝玉叶的小王爷燕穆宁,一朝不幸被刺客追杀,藏身山洞,奄奄一息。
原是必死无疑,没想到竟被一位路过的美人相救。
美人不仅医术精湛,更是生的长眸薄唇,神清骨秀,慵懒倦怠的眉眼,宛如九天瑶池的清冷谪仙。
纵然燕穆宁阅美无数,竟也被美人迷得找不到北,一心只想把人拐回家当王妃!
奈何小王爷藏着身份不好坦诚相待,每每对着美人还格外青涩害羞。
眼看伤势渐愈,美人却依然对他视若无睹,冷淡如霜,燕穆宁内心焦急万分,只得借酒消愁……
酒壮怂王爷胆,燕穆宁醉后拉着美人要对人家负责,一夜酱酱酿酿、生米煮成熟饭。
然而,燕穆宁不曾想……
自己竟然是那个熟饭?
次日,燕穆宁从美人榻上醒来犹如晴天霹雳,恰巧此时,近卫终于寻来将他接回京城。
——
仁济堂少堂主云江离捡了个受伤的小可怜回家。
一不小心,把人给睡了。
云江离:罢了,自己会对他好的。
哪成想,前夜信誓旦旦要对自己负责的人,转天就跑了个没影儿。
云江离气得要逮人,却发现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好容易得到消息,一路追至京城,却被皇上急召去安亲王府,说是要给安亲王诊病。
云江离心中挂念小可怜,冷着脸不情不愿的进了王府,安亲王却躲在房内试图装聋,不肯让人进屋。
云江离:“小王爷若忌讳行医,倒也不便勉强。”
说罢,转身正欲离去,忽听身后门哐啷一声,“大美人?”
下一秒,众目睽睽下,清冷的云江离竟疾步上前,一把拉住燕穆宁,“小王爷?”
不等燕穆宁逃跑,云江离抬手搭脉,凌厉的眼神死死盯住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谁的!”
燕穆宁:哦嚯。
掉马了,还揣着崽被另一个爹逮住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第59章 替他顶罪
为了你师尊,你是否什么都敢做?
“对了。”黑袍人又问:“苍梧城君家的那个小儿子现在如何了?”
简十初有些诧异, 不明白黑袍人在此刻为何还问这样不相干的事。
但他略一思索还是道:“君东临带回去锁起来了,这一次就是他把将夜带去后山神脉的。”
若不是这样的意外, 将夜根本不会出现在神脉岩洞中,云谏也不会出现在神脉岩洞中, 自己的爱徒也许并不会惨遭如此厄运。
黑袍人什么都知道,却并不想解释将夜进岩洞是钟离泽动的手脚。
只笑笑道:“给君东临带句话, 这个孩子不用关起来, 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
“您的意思是?”
对方并未向简十初解释什么, 只道:“养在你云缈山的这步棋算是废了,新的棋子也当吹拂蒙尘,重新开启才是。”
黑袍人的想法不是简十初能完全弄明白的,但他也知,对上面来说, 云缈这次确实办事不力,因此也只敢讷讷点头, 遵命行事。
黑袍人又道:“你去通知容仙客, 让她回一趟潆洄岛,她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将夜……”他皱眉沉思了会儿,苍白的指尖不断摩挲着掌心的陨玉罗盘,“你要在所有人面前笃定钟离泽是被将夜所杀,让云谏交出将夜。”
“真是他?!”简十初眉目一凛:“可……可明明仙尊他承认……”
“对啊,他承认是他做的。”
漆黑的兜帽中露出苍白病态的半张脸,幽暗的天光穿破黑石罅隙, 投在那双讥诮薄唇上。
“到底是什么让他这般维护一个人呢?”
那斑驳碎裂地不成样子的尸块, 一看就知道动手的时候毫无章法, 那绝不会是云谏的风格,倒像是个从未杀过人的新手在极度恐惧下干出来的事。
曾经那个白袍猎猎,挥袖成刃,绾风成刀的人,杀人从不见血,做什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优雅矜贵的模样,如今虽成了这般可笑的样子,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不会变的。
黑袍人看着裹席在布包中的碎尸,以及躺在一边沾满血污的剑,蓦地森然笑起。
准备了这么久,终于要开始了吗?
……
云谏抱着昏迷的将夜从坍塌的神脉岩洞中走出来后,那些提前逃出的弟子早就将妖邪乖乖听他话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了。
神脉岩洞只有这一个出口,那么多人都堵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看到云谏进去,只见他出来,他们不知将夜将云谏的翎羽化身带了进去,只知道一个可能,云谏在他们赶来神脉前就已经在里面了。
而最早进入神脉中的只有那群从苍梧城地牢逃出的妖邪。
他们又亲眼见到那妖邪在云谏面前乖巧顺服的模样,这种猜测让所有人警铃大作,算计着是否能仗着人多势众,将云谏拿下,仿佛证据确凿一般。
可偏偏就在这时,步凌尘赶来。
若是之前还有微弱的胜算,那么两个大乘期修士站在面前,他们不能说是机会渺茫,只能说毫无胜算。
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又见到坍塌的岩洞中那具惨不忍睹的碎尸,众人骇然,追上了云缈山,要个交代。
云缈并没有阻止他们问罪神隐峰,毕竟死的那个人是简掌门的首席弟子。
神隐峰被强悍的结界笼罩着,众人进不去,也不敢贸然擅闯,只能在峰下纷纷议论。
等到简十初收敛了自己徒儿的尸身,才顶着一双通红的,疲惫至极的双目赶来。
他显得像是老了许多。
上一个得意弟子不知怎的就身染重疾,再也不能修行,而如今这个得意弟子又……
“唉,简掌门节哀。”
云缈山怕是再难出一个天赋绝佳的新秀了,第一仙门后继无人,可悲可叹。
简十初沉默着摆摆手,询问了几遍峰下的小童,得知已向峰上传过信,仙尊说会下来,他便同众人一样站在峰下,沉默等待。
一派掌门竟落得丧了弟子,还卑躬屈膝地站在峰下等嫌疑人的地步。
可叹啊。
过了不多时,神隐峰的结界被掀开,一袭白衣淡然走来,身边还跟着步凌尘。
“呦,来了这么多人啊?还真是给你面子,你神隐峰常年冷清,这一下子可挺热闹的哈。”步凌尘哗啦一下展开折扇,漫不经心道。
简十初愣了一下:“步仙君还是回避的好,此事同仙君并无关系。”
步凌尘摇着折扇轻笑道:“你们聊你们的,多我一个旁听的不多,我不打扰你们就是。”
说着就找了块石墩,悠哉悠哉地往上一坐。
步凌尘也是个大乘期修士,自云缈创建以来,他就在这儿了,算起来也是简十初的师祖辈,不得不供着的那种。
好在这人从不给云缈找麻烦,却与神隐峰相交甚笃,确实驱赶不得。
简十初想想还是算了,他转眸看着云谏,维系表面礼节,拱手作揖道:“吾等此番并非有意打搅仙尊清净,只是苍梧城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先有妖邪作祟,后有神脉岩洞坍塌,苍梧城损失惨重,君家主料理完后事也会来此求教仙尊。”
他话说的算是客气,最起码比那些身后几乎剑拔弩张又碍于云谏修为不敢动手的,只能横眉怒对的人好得多。
原以为云谏要辩解一番,岂料他不过是淡淡扫了一眼众人。
开口道:“妖邪已被本尊当场斩杀,在场之人应该都看见了,本尊带徒儿出来的时候,并未带什么多余的人。”
他这般说,他们可不会就这么信了。
正因为妖邪消失了,众人才更怀疑云谏是见到事情败露,才杀人灭口,就像在苍梧城酒楼的那次一样。
怀疑的目光纷纷落在云谏身上,他却半分不在意:“至于神脉坍塌,那你们就要问苍梧君家做了什么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坍塌一事有蹊跷。
但是,就算君家主有嫌疑,却也没动机啊,神脉这种天赐神物,各个仙门趋之若鹜,求都求不来,怎会设计使其坍塌?
人群中果然开始嘀咕议论起来。
云谏斜乜一眼众人,道:“能好好用着的神脉自然不希望它坍塌,但若是不好使了呢?又或者……各种手段都已经撑不住它的命寿了,坍塌也非所愿呢?”
他并不打算解释更多,超出常人想象范围的真相说出来只会让所有人觉得是疯话,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责任而转移矛盾。
果然,他这一句话就能引起众人的揣测。
有人说:“仙尊何必混淆视听?神脉坍塌不早不晚,偏偏在仙尊和那妖邪出现之时,仙尊千年来几乎未曾下过云缈山,这一次莫名出现在苍梧,便带来了这样一场变故,仙尊作何解释?”
“呃……”云谏倒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比翼鸟撑着残躯,只为等他到来,将千年前的真相告知于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他的到来造就了神脉坍塌。
比翼鸟的精魂血肉早就融合在神脉之中,它一死,神脉自然失去天外灵力的供给,顷刻崩塌。
云谏从不是一个愿意过多解释的人,并非他愚笨不懂开口,而是源自内心深处对人类的失望与厌恶。
更遥远的记忆,他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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