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 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 第55章
作者:哟儿
刹那间,斗转星移。
七颗明星出现在天际,连成一无上诛神阵。
星光大作,激发万千星芒,划破时空的阻隔,锁定魔婴的元神和,强悍绞杀。
诛神大阵一出,无人能逃过一劫。
一道星芒自天际而来,瞬间将魔婴化为飞灰。
至死,魔婴都不甘心。
“啊啊啊……”
这个小苍蝇,他怎么敢,怎么敢?!
诛神大阵在斩杀魔婴后,又悄然消失在天际。
大阵的威力太强,有诛杀神人之威。窥之,则神魂不稳。
此时,修士们都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
魔婴,死了?
那一击,是青莲真人的手笔吧?
不愧是剑宗的高徒,这手段,非同一般啊。
然而,在众人的惊叹中,萧靖怀着满腔恨意,一步步朝柳元白走来。
柳元白心虚,不敢触其锋芒,委屈巴巴说:“师叔,你……你怎么了?”
萧靖二话不说,一剑刺出,要他小命!
柳元白大叫,在死亡的边缘,吓得痛哭流涕。
忽然,他的攻击被一剑挡下。
“师弟,你干什么?”
“呵,我干什么?”萧靖冷笑连连,指着柳元白大吼:“你倒不如问问,他干了什么!”
柳元白泪眼婆娑,哭得伤心欲绝,只能无助地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陆长渊心沉如铁,皱眉道:“无论如何,你不该伤人性命。”
“陆长渊,你不愧是情种啊,让人大开眼界。”
萧靖神似癫狂,一边后退,一边喃喃自语。
就在刚刚,天道降谕,斥责他对天道之子不利。
柳元白是主角受,他万万不能死。
同时,系统也发出提醒,在三分钟后,宿主即将抽离世界。
萧靖步步后退,退到了悬崖边上。
他笑靥如花,却暗藏讥讽,一字一句道:“陆长渊,那一晚,不是你的好徒儿,而是我呢。”
言罢,陆长渊一震,陷入了无边的恐慌中。
柳元白瞳孔一颤,脸色极为难看。
萧靖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落泪了。
“陆长渊,你冷漠无情,活该被骗!”
“但愿,你这辈子都活在悔恨中,得不到所爱之人。”
言罢,他胡乱抹了抹泪水,声音狠戾:“我父母皆亡,是你救了你,带我上剑宗,我欠你一命。”
“那天,你说我忘恩负义。不,我最恨欠你的!”
忽然,无边的恐慌将陆长渊淹没了,他飞身上前,却迟了一步。
萧靖在他的惊惧中,蓦然抽出仙骨,忍着剧痛,笑得开怀:“这一命,我还给你。”
将仙骨扔给陆长渊,吹着微风,他大张双手,往悬崖倒下。
听枫师兄,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
陆长渊惊骇欲绝,飞身扑下悬崖,却被宗门长老所救。
“萧靖,你回来——”
陆长渊撕心裂肺地大喊,却无能为力。
天人相隔,就在一瞬间。
往事浮现,直到这一刻,他才惊觉,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残忍。
倘若可以重来……
可,无法重来。
无边的悔恨让他双目充血,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陆长渊仰天长叫,自识海中爆出一道惊天魔气。
“啊啊啊——”
魔气滚滚,在堕魔谷中肆虐。
陆长渊双眸赤红,大吼:“师弟——”
一时间,众人大骇,惊叫连连:“明渊真君入魔了!”
一代剑尊入魔,堪比魔婴临世。
一时间,白昼如夜,魔气滚滚,有毁天灭地之能。
然而,这一切,萧靖是看不见了。
在掉入悬崖的那一刻,他的意识就被系统抽离,离开了这方世界。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第29碗狗血
抽离世界后, 萧靖在系统空间中,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在书中世界,他只是一个过客, 却也实实在在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冒险。
系统忧心他的精神状况, 轻轻说:“宿主, 你没事吧?”
萧靖摇摇头,故作淡定:“没事, 我很好。”
闻言,系统松了口气:“那好,我们进入到下一个书中世界吧。”
萧靖:“……”
什么鬼,就算是资本家, 也没有这么压榨的吧?
他刚刚结束一个任务,又要开干,一年到头, 就不能歇息一天?
系统颇为心虚,支支吾吾说:“任务堆积太多, 大家都在拼业绩。”
“哦, 这样啊……”萧靖笑了笑,轻快道:“那你加油哦,我要睡一觉了。”
系统暗暗吐槽, 它一个人,加油个鬼哦。
就在萧靖闭眼的瞬间,系统装疯卖傻, 将他投放到剧情中。
耳边, 唯有遗憾的一句:“哎呀, 搞错了……”
萧靖在天旋地转中, 一阵恶心想吐, 将系统骂了又骂。
下一刻,失重感传来。
他身子一沉,显然是进入书中世界了。
嚯!
萧靖蓦然睁眼,一片漆黑,连半点星光都没有,不由得愣了愣。
“系统,我瞎了?”
“不应该啊!”系统也懵了,这具躯体,虽说体质很差,但不是瞎子。
随即,系统提出了一个猜想:“天黑了,还没开灯吧?”
萧靖顿了顿,猛地起身,头顶却狠狠撞了一下,发出「砰」的一声。
“啊……”捂头痛呼,他愈发生气了。
这是哪门子的衰运,也太倒霉了!
他有预感,这个世界,依旧坑人。话说,自从绑定了系统,他就一直倒霉。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偏偏,系统依旧是咋咋呼呼的模样,精神上鼓励:“宿主,你加油哦,我看好你。”
呵呵,可我不看好你。
萧靖无奈,往上摸了摸,却碰到房顶,一路摸索,终于找到了一盏小小的台灯。
灯开,光线微弱。
小小的房间映入眼帘,让他愈发沉默了。
这是哪里,他被关禁闭了?
环顾一圈,他应该身处阁楼中,房间狭小,屋顶极低,连腰板都挺不直,只能弯着腰走路。
墙角,是一张一人宽的床。
窗户极小,几乎不采风、不透光。
这间阁楼,更像一个斜三角形的盒子,别说是住人,就连堆放杂物都憋屈,偏偏,原主还真住在这里。
想想,长年住在此处,心情该如何压抑?
萧靖揉了揉刺痛的眉心,总觉得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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