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 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 第75章
作者:哟儿
他低声痛吟,不知是伤口痛,还是心里痛。
悲伤愈演愈烈,逼至极限。
下一刻,萧靖突然失语了,大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
“呜呜……唔……”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第35碗狗血
悲痛如涛涛洪水, 瞬间将他淹没了,压抑已久的情绪一旦迸发,如山崩地裂。
紧绷的弦断裂后, 反噬己身。
萧靖泪流满面, 用力捂着喉咙, 想说话,却徒劳无功。
“呜……呜呜……”
沙哑又难听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 如腐朽的乐器,调不成调。
白子期一惊,抓住他的手腕,不让少年在惊惧中伤害自己, 心里却掀起了滔天骇浪。
“你别怕,放轻松!”白子期钳住他的双手,急声道:“看着我, 你看着我!深呼吸,深呼吸——”
萧靖陷于惊惧中, 浑身发颤, 呼吸愈发急促,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晕厥过去。
白子期捧着他的脸颊, 心乱如麻,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嗓音有力:“萧同学, 你别怕, 慢慢的呼吸。”
“呼……呼呼……”
萧靖喘着气, 渐渐调整呼吸, 不再心慌慌的, 却依然发不出声音。
快速检查一二,白子期心下了然,叹息说:“是过激引起的暂时性失语,放宽心,配合治疗,很快就能好了。”
这一刻,白子期不禁深想,究竟是何等的遭遇,才会让他惊恐到失语。
这一身的青紫伤痕,有新有旧,长达数年。
顿时,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脑海——
少年长年遭受到暴力,身体已不堪重负,或许还有冷暴力,过分的身心折磨,足以摧毁一个人。
明明已疼得不轻,他却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痛楚和冷眼,若不是被发现,还想瞒多久?
白子期呼吸一沉,懊恼问:“所以,你常常出入医务室,是真的不舒服?”
萧靖神色恍惚,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承认,让白子期更难以接受了。
流言里,少年是为了见自己,才频频到医务室,白子期虽不屑一顾,仍隐隐有些喜悦。
如今,他的骄傲从云端摔下,跌得狼狈不堪。
白子期退开一步,脸色恢复如常:“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
萧靖眼皮一跳,急忙摆手,将头摇得象拨浪鼓。
“不去?”白子期面露不虞,推了推模糊的眼镜:“你的伤口化脓了,得进一步处理。”
“呜呜……呜……”少年猛烈摇头,双颊都憋红了。
他身无分文,又不得父母欢心,金主也暗戳戳赶他走,一旦在这种关头出了岔子,被爆出丑闻,不等主角受出场,就得提前领盒饭了。
萧靖不怀疑,若刁年成了名流场的笑谈,势必不会放过他。
疯狗咬人不可怕,若害人害己,让主角受名声有损,怕是不行了。
以主系统的尿性,将罪名归咎于他,轻则ooc警告,重则关小黑屋,就得不偿失了。
白子期见惯了上流家族的肮脏手段,对刁年的臭名声嗤之以鼻,自是有所猜测。
哼,一个浑身散发着铜臭味的暴发户也敢作妖,怕是欠收拾了。
男人走远几步,拿出电话,眼神如寒霜冷冽。
【ooc警告!请宿主以任务为重,勿生出不善之心,在剧情线上打擦边球!】
萧靖一听,顿时气炸了,他打哪门子的擦边球了?
【已二次警告,第三次将直接电击惩罚。】
淦,渣渣主系统!
萧靖心急火燎,在他离开前,猛地从身后抱住他,拼命摇头:“呜呜……呜呜呜……”
系统看得嗷嗷叫,语调都变了:“宿主,我怀疑你在搞颜色!”
“别胡说,刚被警告,你想坑死我?”
“不怕,搞起来!”
萧靖心头痒痒,“真搞?”
系统只是开玩笑,见他认真考虑,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错觉。
下一刻,萧靖的言行更证实了它的不安。
像终于下定了决心,萧靖一脸羞涩,咬着下唇,慢慢解开衣扣,一颗,两颗……
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青天白日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本能勾起男人的。
再往下,藏着两朵红梅。
白子期喉头一紧,俊美的脸庞罕见升起了红晕,理智让他拒绝,眼神却无法控制,叫嚣着更多。
然而,少年所求不满,如蜻蜓点水般,微微扯开衣领,迟迟不愿解开第三颗扣子。
眉若烟波,少年含羞带怯,眼眸里藏着无限风情。
美人在前,又纯又欲地勾引人,没人没抵挡他的撩拨。
理智的弦断裂成几截,澎湃的如烈火燎原,白子期呼吸渐重,将他拥在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少年气息干净,软软糯糯的,抱抱在怀里时,仿佛空缺已久的灵魂被填满了,白子期发出一声喟叹:“萧同学,你赢了。”
佳人在怀,却不属于他。
如果少年能悔悟,与江元化分手后,投入他的怀抱里,将是一桩幸事。
白子期能想象,他会开心到发狂,会向天呼号,感谢幸运女神的眷顾。
这一刻,白子期心潮澎湃,莫名的悸动不知从何而来,如滔滔洪水,将他卷入了汹涌的情潮中。
“萧同学,与我交往吧。”白子期轻轻抱着他,声音缠绵又多情:“江元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他性子高傲,自认不比别人差,若为了心上人,伸手摘月又如何。
白子期志得意满,在天地的见证下,等待少年的回应。
殊不知,萧靖猛咽口水,有玩脱的心虚感。
系统无力吐槽,恍惚道:“宿主,请开始你的表演。”
若翻车,他们就是一起玩完。
萧靖满头黑线,连连叹气:“系统,你别说了,你再逼,我就要晕过去了。”
言罢,他两眼一闭,晕厥过去。
青涩的身子软绵绵地滑落,白子期眼疾手快,将他揽在怀里,轻喊:“萧同学?”
浅浅的鼾声响起,少年眉目恬静,嘴角仍挂着甜甜的笑容。
白子期松了口气,“睡着了呀。”
近距离一瞧,他的肌肤白得晃眼,眼角泛着浅浅的绯色,好似哭狠了,微翘的睫毛上仍挂着湿润的泪珠。
少年的美,清冷动人,如长在空谷中的幽兰,惹人遐想,想让他染上更多的颜色。
只是,这朵异花太稚嫩,所幸白子期有耐心,能等他长大。
将少年拦腰抱起,柔软的身躯贴在胸膛,仿佛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这具躯体,年轻又绝美,一颗心还爱慕自己,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白子期嘴角含笑,大步向前走,如志得意满的君王,天上人间,唯有眼前之人。
忽然,前方一个人影跑来。
何以桥背着行囊,打算先行一步,在营地里扎帐篷,走着走着,却不见了同桌的身影。
一时间,种种猜测在脑海中闪现,不安在心头萦绕。
何以桥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拔腿往回跑,汗水模糊了双眸,依旧不愿放慢脚步。
当他看见白子期时,微微失望。
视线往下,他怀里之人赫然是寻而不得的萧靖,顿时松了口气。
疾步上前,少年如睡美人,喊都喊不醒。
刹那间,无端的恐慌席卷而来。
短短的一息间,他的心绪经历了大起大落。
“怎么了?”
白子期眉头微蹙,压低声音道:“太累了,又哭过一场,睡着了。”
经历了沉沉的悲痛后,少年只是暂时性失语,而未有更过激的反应,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何以桥心头一沉,视线落在他血迹斑斑的裤腿上,心慌得厉害:“他的脚也受伤了?”
“也?”白子期心思敏锐,抓住他话中的不妥之处,追问:“他还有哪里受伤了?”
何以桥一顿,心知少年苦苦隐藏被虐打一事,岂会轻易透露。
“没有,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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