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 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 第94章
作者:哟儿
萧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哼起了曲调:“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踏着轻快的步伐,刚走几步,门从外面打开了。
江元化捏着门把手,静止不动了,似乎走错了房间,还看了看门外。
此时,萧靖手舞足蹈的动作也僵住了,笑容有几分酸涩。
大型社死瞬间,一地尴尬。
江元化嘴角微扬,挑眉说:“这么开心?”
萧靖无从回答,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睁着眼睛说瞎话:“看到你,我很开心。”
这个回答,出乎男人的意料,他静静看着少年,似乎在沉思。
萧靖心头一跳,一股不祥之感涌入心头。
这感觉太微妙了,萧靖不敢大意,拧眉想了想,视线愣愣地往下看。
谁换了他的衣服……
视线缓缓看向眼前之人,似乎有了答案。
江元化被他看得发毛,耳根微微发红:“昨晚,你的衣服湿透了,我给你换的。”
“那……”
他岂不是被看光了?
这一刻,萧靖如遭雷劈,好似遭到了重大打击,脸色都白了几分。
一身的伤痕,都被看光了?
他的惶恐,明眼人都看得到。
江元化冷了脸色,安抚说:“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言罢,他转身就走。
萧靖不明所以,急忙跟上去:“不……你你……”
说什么,给什么交代?
男人猛地止步,萧靖一不留情,直直撞在他结实的后背。
“小心点,别莽莽撞撞的,疼的还是你。”
江元化转过身,揉了揉他红红的额头,不禁想,连撞一下都能留下印子,太娇弱了。
不过,娇娇弱弱的也行,他又不是养不起。
忽然,江元化停止了念头,将手背放下,淡淡说:“下来吃早餐。”
“啊……”萧靖哭丧着脸,他好歹是病人,还得准备早餐?
他浑身提不起劲儿,看了看男人,眼神逐渐暗淡,悲戚说:“江总,天亮了,我得走了。”
男人一愣,显然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这几年,谢谢你的照顾,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他红眼角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事,容后再提。”
江元化一晚没睡,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
他对少年没有感情,出于愧疚,想补偿一二,又怕刁吉多想,不免烦躁。
怕少年误会,他笑了笑,言语如和风细雨:“你别怕,我会处理好的。”
萧靖呆若木鸡,只想打自己一巴掌。他是故作可怜的,他认了。
“江总,我不愿你为难,我现在就离开!”萧靖着急忙慌的,生怕他不信,转身就去收拾行李。
说是捡铺盖走人,当打开衣柜,才发觉,他的衣物少之又少。
没事,少就少吧,还轻松些。
萧靖恨不得立刻走人,将衣服一股脑地卷起,却被男人制止了。
“你去哪了?”
“我回家。”萧靖低垂着头,挤出几滴眼泪,哑着嗓子说:“天大地大,我去哪都行。”
不料,渣攻却一反常态,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江元化打定主意,在解决伤害他的人之前,不能让人离开。
萧靖有苦难言,“系统,我错了。”
“让你浪,翻车了吧。”系统静静看好戏。
不过,江元化也并非要软禁他,“今晚,你陪我出席一个宴会。”
本来,这种名流聚会,不该带他的,可少年的受了刺激,精神不稳定,江元化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说到底,还得亲自看着才行,假手于人都不安心。
宴会里,坐着就行,看在江总的份上,也没人敢为难他。
萧靖思绪万千,有千百个理由去拒绝,都卡在喉咙里:“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我……我带不出手!”萧靖咬咬牙,自贬一句:“我出身不行、样貌不行、学历不行,样样都不行,去了,也是给你丢脸。”
好家伙,他都自贬到这程度了,要还带他去,就说不过去了吧?
然而,江元化不在意:“你别多想,跟着我就行。”
以往,若少年这般说,他会觉得厌恶。
如今,唯有心疼。
在刁家,他过得很不好吧,才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子,别人微不足道的好意,都能让他感动于心。
萧靖喉头发紧,不敢拒绝,也不好应下。
不过,江元化霸道惯了,让他去,就得去,淡然说:“下来吃早餐,晚上我回来接你。”
“呵呵……”江狗,你出尔反尔,我真是谢谢你嘞。
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呆了半天,每一秒都是折磨。
太阳下山得太慢了,好似被一根绳牵引着,艰难地走下山岗。
傍晚,晚霞漫天。
一辆车从迂回盘旋的山路驶来,稳稳当当停在了别墅里。
再见时,江元化穿着端正,戴着一块名表,发丝搭理得一丝不苟,像他的性格,沉稳又不苟言笑。
一开门,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少年迎出来,他面容如桃花艳丽,眉眼纯净,轻笑时,恍若千树万树桃花开。
心脏仿佛被击中,怦怦直跳,眼眸中唯有他清丽的影子。
江元化垂下眼眸,朝他招招手:“过来。”
萧靖羞涩一笑,走得慢悠悠的,可男人极有耐性,不似平常。
“系统,我总觉得渣攻怪怪的,难不成想坑我?”
“你想多了吧。”
萧靖暗暗叹气,无奈说:“他的眼神,或许想把我卖了。”
“不会的,你不值钱。”
呵呵,那倒也是。
很快,萧靖就见识到了,还有比卖了他更可怕的事。
宴会里,名流荟萃,人们举杯推盏,互相说着恭维话。
当江元化出现时,人群纷纷看过去。
多少年了,这位不可一世的霸总一向独自出席宴会,不曾带女伴,对莺莺燕燕拒之千里。
这一次,他身边出现了一位陌生的少年。
他是谁?
他们是什么关系?
一时间,这两个问题充斥在人们的脑海,他们交头接耳,以隐晦的目光打量少年。
萧靖站在江元化的一旁,承受着一道道打量的目光,或讥讽、或妒忌。
他们以极大的恶意去揣测少年。
萧靖满头黑线,明明是不礼貌的行为,他们却做得坦坦荡荡。
置身人群,一道道刺耳的声音扎进耳中。
“他是谁?”
“样貌一般般,体态也不好,看人时眼神飘忽,一看就是个穷小子。”
“嗤,人家傍上高枝,麻雀变凤凰了。”
“出卖色相罢了,看他能笑到何时。”
“哎呀,原来江总好这一口的,搞错了。”
“你们觉不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眼熟?”
“嗯……像那一位呢,哦豁……”
江元化发觉到少年的紧张,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你不会应酬,就去那边休息。”
角落出,有休息的区域。
这时,一名大肚便便的企业家端着一杯酒走来,与他亲切打招呼。
江元化点点头,不应一句。
热脸贴冷屁股,他也不觉得难堪,反而与有荣光,好似和江总攀上话,是了不得的。
随后,人群涌动,纷纷朝江元化走来,舔笑着打招呼,尽说恭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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