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 美人表里不一 第156章
作者:少女春宵
以为郝宿是生气了,毕竟哪有雄虫帮雌虫洗澡的,他瞬间慌张了起来。谁知郝宿只是将浴室的门关上,然后又走了回来。
紧接着,郝宿又去到了浴缸那边开始放水。
雌虫见状,意识到郝宿竟然是真的要帮自己洗澡。心中既高兴,又羞赧至极,于是也没有多犹豫,就开始自己给自己脱了衣服。
这边郝宿才刚放好水,看到的就是已经脱/光/光的雌虫。
他动作微顿,而后就将对方拉到自己身边,先替他检查了一遍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除了肩胛骨处有一个特别深,以至于现在还没好的伤口外,别的地方倒是没有了。
“这里疼吗?”
郝宿的手按了按雌虫肩胛骨处的位置,没有直接碰到伤口。
背对着他的雌虫颤得更为明显,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声音。
“疼。”
在将对方从交易所带出来的时候,郝宿就已经让系统扫描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结果只显示雌虫身上有几处外伤,其它都不要紧。
现在伤口全被找出来了,郝宿给对方洗的时候尽量避开了脖子和肩胛骨这块。
他衣衫得体地站在那里,身前是不着寸缕的雌虫,调成适宜水温的水从花洒里放出来,将对方身上的污痕一点一点清洗干净。
过程中偶尔也有一两滴水溅到了他身上,不知不觉间,就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不少。
雌虫外表冰冷,但面对郝宿的时候格外的乖。
等洗完了澡,郝宿给他擦着头发,镜子里面就看到对方脸颊也红红的模样。他身上还没有穿衣服,偏偏不去遮挡什么,浴室内的雾气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屏障,让一切美丽都在若隐若现当中。
郝宿在替他背后的伤口上药的时候,要比先前更轻,同时又给他轻轻地吹着。
手指的触碰,呼吸的温热,累加在一起竟有一种让雌虫无措的感觉。眼角不知不觉就被逼出了一点泪,等穿上衣服以后,才好上一些。
戴回来的面具在进来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摘下了,从浴室走出去,有一种极小的温度差异。
衣服穿在雌虫身上有一点大,领口也敞得更开。他忍不住自己提了提,郝宿见状,替他将衣领往背后扯了扯。
就在郝宿打算将手收回来的时候,雌虫却将脸贴了贴他的手背,然后慢慢的,像是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舔了舔。
一个合格的雌虫是需要随时随地让雄虫满意的,这是他学到的内容,现在用到了郝宿身上。
只是舔完了郝宿,雌虫又好像是担心对方会生气,忐忑地望了他一眼。
见雄虫依旧跟刚才一样,眼睛温温柔柔地看着自己,那点莫名的不安就消失了。
雌虫仿佛胆子也更大了一点,往前走了两步,而后舔了舔郝宿的嘴巴。
十分稚嫩却生涩,舔完以后立刻就又退回去了。
他这完全是在向郝宿表示好感和喜欢,不过郝宿却没有就势做什么。而是带他去了另外的房间,这是刚才他让家里的亚雌收拾出来的。
“以后情情就住在这里。”
雌虫住的房子就在郝宿隔壁,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说完,郝宿又带着对方下了楼。回来的时候他就吩咐厨房做些吃的,雌虫一直在交易所,估计也没怎么吃东西。
郝宿说话的时候雌虫一直没有出声,他买了他回来,却没有将他当成发泄的工具,也没有对他做什么,而是给他准备了单独的房间,替他清理伤口,帮他洗澡,还叫他情情。
他跟所有的雄虫都不一样,想着,在郝宿话音落下的时候,雌虫又将脑袋在他胸前轻轻拱了一下。
这是只有幼崽才会有的撒娇行为。
就算是邹阅这么大的雄子,如今也已经不会这样亲昵地跟自己的雄父撒娇了。
雌虫好像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劲,抬起头的时候还又舔了舔郝宿的下巴,眼睛格外的明亮。
“走吧,我们下去。”
“嗯。”
雌虫跟雄虫在吃食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雄虫能吃的雌虫都能吃。
邹家的厨房做出的菜味道十分好,郝宿跟雌虫没有吃多久,楼上关得紧紧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邹阅鼓着自己的包子脸啪嗒啪嗒往楼下走来,闻到饭菜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却没有往饭桌上凑,而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啃起了苹果。
咔滋——咔滋——
他一边吃,一边打量被郝宿带回来的雌虫,然后一双眼睛就越睁越大。
好……好漂亮的雌虫!
邹阅还是未成年,平日里也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雌虫,不知不觉就看呆了。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好像很气恼地就转过了脸,然后打开了时事新闻。
新闻里正在报道范家军雌受伤的事情,一众记者都堵在医院外面,不过没有虫能进去。
“目前我们尚未得知范情上校究竟是什么情况,前方记者会继续跟进。”
播报的那名记者简单说明了情况,底下还有实时评论。邹阅往下翻了翻,就看到有虫发了一张去年范情参加晚宴的照片。
尽管只是一张侧脸,但军雌浓稠的美丽也还是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更为高级的漂亮,清冷孤高,贵不可言。斜睨过来的那一眼充满了骇然的气势,让虫下意识噤声。
如果将这张照片放大的话,会发现上面那张脸跟此时此刻坐在郝宿身边的雌虫的脸毫无相似。
郝宿身边的雌虫尽管也是非常漂亮,可看上去仿佛十分流于表面。他的美如同一张脆弱的纸,轻轻一撕就能被破坏,最重要的是,这张脸完全不是范情的模样。
“还是范情更好看。”邹阅在那里一边看一边小声嘀咕,时不时还要偷偷觑一眼郝宿,见对方只专心致志陪着雌虫吃饭,气得一张包子脸更鼓了,然后彻底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等亚雌来叫他的时候,邹阅就发现郝宿和那名来历不明的雌虫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客厅只剩下吃完了的冷菜冷饭。
他没有再看新闻,而是又拿了一根香蕉,噼里啪啦地上了楼。
雌虫长期在交易所待着,就算身上没有严重的伤,精神上或多或少也很疲累,郝宿在对方吃饱以后就带着虫去了楼上休息。
只是他前脚刚离开雌虫的房间,后脚对方就又跟了过来,一副粘人的模样。
身为雄虫,原主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考虑了一下,郝宿没有离开雌虫的房间,而是找来了一本书看。
除此以外,他还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中雄虫可以做的工作。
这一看就发现,雄虫简直被保护得太好了,他们就算没有工作,也足以养活自己。
每年雄虫保护协会都会拨出一笔可观的虫币给雄虫,如果省吃俭用的话,完全够他们花上一年。
看完了这些资料以后,郝宿的目光又回到了已经睡着了的雌虫身上。对方睡得并不太安稳,眉心还是蹙着的。
郝宿伸手轻轻拍了拍雌虫,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已经安全了,睡梦中的虫才缓缓松开了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小修了下,看过的宝可以清除缓存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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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虫族(3)
郝宿陪了雌虫很长时间才从房间里走出来,谁知刚关上房门,就看到邹阅也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对方并没有看他,只不过是下来倒了杯水。
刚才他只看了一些关于雄虫的资料,郝宿在客厅的时候又将范情有关的信息仔细看了一遍。
半个月前,身为上将的军雌接到了命令,要前往北边执行任务。不过这次的任务并不顺利,以至于尽管范情带了许多军雌,最后也还是重伤而归。
消息一开始是被封锁的,可不知道是谁在网上将范情送往医院抢救的照片发了出来,并直言对方恐怕活不下去了。于是这才引发了更大范围的探讨,上面的虫不得不将范情遇险的消息公布出来。
严格来说,范家的背景跟郝家、邹家并不是一路的,前者从政,后两者从商。不过军队的领头虫都少不了诸如郝、邹这些大姓的支持。
范情身为范家的军雌,自来便受到最严格的教育,拥有远超其它军雌的能力。因为长得过于漂亮,平时并不怎么出席宴会,真正能够见到他的虫很少。
邹阅之前看的那张范情的照片在网上流传度很广,郝宿在搜索范情的资料时同样看到了。
军雌穿着最禁欲的制服,两只手都戴了白色的手套,偏偏手上又拿了一杯酒,红酒将禁欲气息破出了一丝缝隙,显出一种格外的惑人意味。然而他的表情又是那样的冷,眉头略微压下,逼迫的威势就扑面而来。
在觥筹交错的场景中,他是那样众不同,光是看着就让虫感到十分带劲。
雄虫恣意玩乐,向来都作威作福惯了。他们不喜欢那种冷硬的军雌,可同时又喜欢将这种军雌踩在脚底下,看到他们跪在自己的面前,尊严尽折的模样。
当年这张照片流传出去不久,就有不少雄虫提出想要娶对方为雌君,甚至还有雄虫提出想要范情当自己的雌侍。可惜那时候范情刚好升为上将,有权利选择雄主,这些雄虫一个都没得逞。
郝宿将网上那张照片放大了一点,单独又看了一会儿。
里面的军雌瞧着就有一股阴狠戾然的味道,想必平时的手段也很是雷厉风行。跟照片里的军雌相比,现在待在家里的雌虫完全就是一块糖糕点心。
当然,糖糕点心不说话的时候也还是挺能唬人……虫的。
他唇角微弯,动了动手,不知道写了什么程序出来,下一刻照片底下一些充满污秽的话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郝宿又试着给一家图书馆投了一封简历。
这是一家十分出名的图书馆,几乎囊括了这个世界所有的知识。且管理员的选拔条件十分严苛,考核难度也非常大。
如果说军雌成为上将以后拥有选择雄主的权力,那么在这里工作的雌虫晋升到了LV10的话,同样拥有这个权力。从这一方面,也能看出这家图书馆的地位了。
郝宿在将简历投递出去以后就没有去管它了,如果那边有意向的话,会直接打电话过来。
这里的雄虫很少,或者说不怎么会有雄虫愿意在吃喝不愁的情况下主动去工作,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只要找到一名雌虫,他们就会有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雌虫所有的虫币与资产在嫁过来以后都隶属于雄虫,就算是他们自己想要动用这些东西,也都必须得到雄虫的同意。
另外雌虫在工作中赚到的虫币同样是全部属于雄虫的,如果被发现他们敢藏私房钱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首先是会面临雄虫的指控,被拉到训诫室处以鞭刑。等回到家以后,还可能会面临雄虫的二次惩戒。
关于郝宿给带回来的雌虫洗澡这件事,无论是尼森和邹耀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的话,说不定就不会留下雌虫了。
就算是极具虫格魅力的尼森,也都没有让雄虫来伺候自己这样大胆的想法。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郝宿见雌虫没有下楼,还以为对方没醒。谁知打开房门一看,就见到雌虫在里面哭得泪眼汪汪的。
他也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怎么瞧怎么可怜。
雌虫坐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睡了一觉的缘故,被扯到背后的领子又恢复了原样,胸口敞开了一大截。居高临下地看过去,甚至都能看到明显的两点。
及肩的头发也有些乱,耳朵上方往外翘出了一缕。
此刻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不知道这样躲在里面哭了多长时间。
见到郝宿开门,雌虫一下子就从床上跑了下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像生怕面前的雄虫不见了似的,一把将他抱住了,脑袋也要紧紧地埋在他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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