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 美人表里不一 第205章
作者:少女春宵
可惜范情的助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范如原本想要打听郝宿的身份,最后三言两句就被绕过去了。
“狗仗人势!”范如朝着助理的背影啐了一口,他哪里知道,过不了几天还会有更倒霉的事情发生。
郝宿记下了范如的脸,转身的时候温柔而冷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无端叫对方打了个寒颤。
郝宿来得比原本说的十分钟要早,他跟着助理一路来到了范情的办公室,里面只有对方一个人。
总裁听到动静抬起头,跟在外人面前的冷漠完全不同。“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郝宿牵住他的手。
“不是情情跟我说,不能忍耐的吗?”
他听到了那条撤回的信息——这种认知下,范情整个人看上去一下子就因为情绪的过分激动而敛了起来。
郝宿将过分清冷的总裁抱在了怀里。
“这样够吗?”
范情呼吸加重,眼皮通红。
“不够。”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揉了揉,紧接着郝宿就在他的侧颈上亲了一口。
“这样够吗?”
抱着人的手更紧了,范情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致。
他主动地拉住郝宿的衣领,然后朝他吻了过去。
第126章 皮肤饥渴(7)
心脏的振搏声是如此有力,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肢体接触带来的疯狂亢奋。
宽阔的办公室内,孤冷高傲的总裁被抱着,行动之间都是与表象不符的炽热索缠。范情得寸进尺,贪婪越界,整个人都因为当下的亲密接触而产生激|烈的生理反应。【以下都是指皮肤饥渴症】
皮肤饥渴症发作的麻痒会随着拥抱而解除,但在结束之前,它们势必又会因为跟他人的过分亲近而跃升到顶点。
范情亲着郝宿,唇齿抵得用力又紧颤,他控制不住地往郝宿身上贴着。
外套在此刻显得如此碍事,范情要得太过厉害。被郝宿抱住的时候,他的忍耐已经完全无用,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近乎癫狂的念头叫嚣着——
要被抱着,被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地抱着。
最好是每一寸皮肤都能被郝宿碰到,每一个难受的地方都能被郝宿吻住。
这种感觉难受又舒爽,范情在吻人的同时,喉咙里总有声音会溢出来。
他看上去一派冰冷,可却会被郝宿亲到如此地步。连抱着人的胳膊都软到要靠着郝宿才能继续贴在对方身上,站得笔直的身躯也逐渐地倚靠在了办公桌上,不知不觉中,整个人都坐在了上面,堪堪借着一点力。
郝宿揽着范情,位置的改变使得对方只能不断地仰头。他的手搭在郝宿的肩膀上,手指怜怜地颤着,远远望过去,有一种异常娇弱的菟丝花在艰难地攀附树干,以求获得养分的艳美之感。
范情被吻哭了,皮肤饥渴症的巅峰当中,他在被无以复加地满足着。那种亲密接触的感觉使人大脑产生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快|感,他呼吸不畅,手脚发软,当最厉害的时刻过去以后,才被郝宿放开。
“好一点了吗?”郝宿帮范情擦了擦眼泪,他的衣服看上去都乱了几分,衣领上的手也迟迟没有松。
范情没有说话,他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感觉当中,一切都是迟钝的,唯独跟郝宿接触时的快|感显得那样强|烈。
跟昨晚不同,今天只是单纯的拥抱和接吻。但他迷恋这种亲密,以至于连丝毫停顿都不愿意。
郝宿看到范情的眼里还带着尚未熄灭的余韵,情致浓浓,他也没有再问,而是握起对方的手仔细看了一下。
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但因为手指的过分白皙,周边看上去还是有些红。
“还痛不痛?”
皮肤饥渴症发作过后的总裁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设定程序慢了五秒的小机器人,听到郝宿的话,过一会儿才摇摇头。
范情压根就没管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仰头看看郝宿,又突然将自己的脸贴到对方的脖子上。
他喜欢这种跟对方亲密无间的感觉。
过一会儿,又听到范情木着一张跟此刻激荡的内心完全不同的脸道:“再抱我一会儿。”
反正,他跟郝宿达成协约了,所以这样的要求是可以理所当然地提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才被亲过,因此连声音也都带着一股甜腻味,很像是柠檬口味的奶油。
范情从不放任自己的脆弱,但在郝宿面前的时候,他觉得这不算是脆弱。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允许他来展示自己的不舒服与欲|望,比如现在,他就是想要跟郝宿多抱一会儿。
郝宿看他小狗贴贴的模样,笑着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他的呼吸扑在范情的颈间,人没有说话,就是身体又开始在不明显的颤抖了。偏偏如此,范情还越要将自己朝郝宿靠近。
等过了一会儿,他才又抬起头,顶着眼尾散不开的浓晕,气势无端地更冷了。
“再亲我一下。”
郝宿握着他的手,脉搏跳动得一次比一次激烈。他清楚地看到了范情平静的外表下,藏着的真实情绪。
倾身而落之前,郝宿问了范情一个问题:“情情以前也这样要过别人吗?”
言语上的挑逗更具冲击,郝宿说的“要过别人”不是指拥有别人,而是指对着一个人的时候,这样的“要”。
宛如初初尝过甜头,便不肯再舍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向对方索要。
范情的“要”次数太多了。
拥抱是,接吻是,其它亦是,最后一项尤其要得凶。今早起床的时候,总裁掀开被子脚踏在地毯上,双腿发软到差点跌倒。
乙方在这种场合里向甲方提出如此轻佻的问题,僭越又大胆。
范情连人都含了一层霜,看上去像是在生气,可他的瞳孔却在郝宿提问的时候急剧放大,眼眸里也溢出了漂亮的水汽。言语的逼弄丝毫不亚于具体的行动,他分明是高位者,然而此刻只完全处在被动当中。
郝宿见他如此,不加收敛。
“先生,您哭起来的样子真漂亮。”
他叫他先生,在范情说过让郝宿叫自己名字的情况下。
他夸他漂亮,对着一名成年的男性。
可违背常规的每一个字都更加戳中了范情当下如海啸般疯狂的、恐怖占有的心理。
范情拉下郝宿,又一次的主动。情势相较刚才要更平和,然而矜冷自持之下,黏|腻更甚。
菟丝花的茎柔软细嫩,不堪一击,可却能打开寄主植物的茎干,从它们的维管束中汲取营养物质。①郝宿坦然地接受来自菟丝花的藤茎绞杀,还会好心地扶住他们柔嫩的藤丝,令他们能更好地寄生攀附。
郝宿没有得到范情的回答,但他得到了范情更加激烈的吻。
落地窗外明亮清朗,落地窗内,两人相拥亲密,许久吻才停止。
距离下班没有多长时间了,郝宿也没离开,等范情整体都平复下来后,他便待在了办公室。
期间范情担心他一个人无聊,还让助理拿了许多东西过来。那些从来不会出现在范情办公室的东西,足足摆了一整排。
“今天没有多少事,再过半个小时就回去。”
助理听到范情说这句话的时候,弯着的腰都差点闪到。他们总裁虽说不是那种工作狂,但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迟到早退过,结果今天一天就破例了两回。
他忍不住觑了觑郝宿,结果就发现对方的嘴巴似乎被用力地咬过一样,再去看范情,也是同样的。
助理立刻收回了视线,不敢多看就走了出去。
外面正在瞎转悠的人见到助理出来,立刻闪身躲了起来,等人走了以后才冒出头。
范情的办公室在公司最高层,想上来必须要有专门的权限,以范如如今的地位,是绝对没有资格的。不过他好歹在公司混了这么多年,真想要上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一贯视范情为对手,对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是第一时间知道,这还是第一回 他瞧见一个不认识的人。
看郝宿气质不俗,又直接被助理带着进了范情的办公室,他哪里不会想要打探消息。
可惜全公司都没人认识郝宿,更不知道对方是谁,而范情的秘书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回答得都是滴水不漏。
范如一无所获下,就想着来这里看看。
去范情的办公室外偷听这种事情,既有损身份,又无比愚蠢。先不说周围还有监控,就说范情的办公室都是隔音的,哪怕他把耳朵贴在上面,很可能也一个字都听不见。
因此范如只在外面等着人,他希望等会范情和郝宿出来的时候,能听到些什么关键信息。
不过范如的算盘并没有成功,因为范情提前嘱咐过秘书看紧了对方,所以范如一上来范情那边就知道了。
很快,就过来了一些人将范如带走了。这一举直接就让范如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得灰头土脸的,他气得连班都不上了,当下就开车回了家。
办公室内,放下电话的范情还知道了郝宿过来的时候范如试图上前问东问西。
“他刚才有为难过你吗?”
郝宿看他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仿佛是担心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不仅有些莞尔:“没有,你的助理很聪明。”
“昨天你说的二叔就是他吗?”
“嗯,以后要是碰到他不用理会。”
“我知道了,不过你这样直接不给他面子不要紧吗?”
“不要紧。”
范情将昨晚酒吧的事情和今天自己教训了范如的事情也一并告诉了郝宿,目的就是希望郝宿知道,范如对他来说不算威胁,也不用担心。
“你放心,我已经让秘书盯着他了。”
郝宿听到范情的话表情不变,只是低下头的时候,眼里浮现出淡淡的疑惑来。
那种很早之前的问题又出现了,他能看得出来,以范情的手段和实力,就算范如再修炼十年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不可能折在范如的手下。那么,范情在原故事线里的结局又为什么会是死亡?
秘书有问题?亦或者是这中间还有其它变数?
他捻了捻手指,周身散发出了一种绝对掌控下的迫人气势,眉眼疏淡。
郝宿不动声色地陪在范情身边,直到下班以后两人一起回到别墅。
范情在车里打了一通电话回老宅,告诉范彭粤自己以后都会住在外面。
被询问到原因的时候,他则是目光平直地看着前方,语气冷淡到让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要陪男朋友。”
然而车前镜里,总裁那一张脸上又映出了明霞一般的颜色。
他知道郝宿就在边上听着,他在两人的协议关系下,将对方称作自己的男朋友……
范彭粤果然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范情年龄也不小了。甚至他还挺高兴的,范情之前十分排斥跟他人接触,他都要以为对方孤独终老了,结果现在不但找了个男朋友,还直接跟男朋友住在一起了,说不定这对范情的肌肤饥渴症也有所帮助。
以范情的手段,范彭粤倒也不担心自家孙子在外面被骗了,只是表示等范情有时间可以带男朋友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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