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 美人表里不一 第215章

作者:少女春宵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之前还有人猜测郝宿究竟是谁,现在则是一目了然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闻氏的人。

  其余人这时候还没有想太多,毕竟就算范氏和闻氏一直是竞争对手,但郝宿也只是在闻氏工作的人。就算跟他们总裁交往了,也没有什么。

  只见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裁剪得宜的衣服将他的身材完美勾勒了出来。神情温柔,但气场却又十分强大,令人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

  他走到范情面前,主动伸了手,蓝宝石做的袖扣折射出了一抹好看的光泽,称得那只手也越发的矜贵非常。

  然后所有人都听到了郝宿的声音,他温逊斯文地道:“你好,我是闻氏集团的代表人,闻岫。”

  近段时间来,闻岫这个名字可谓是没有人不知道的。闻家的继承人从国外归来,闻耀手把手教导对方。

  如果说刚才其他人还没有什么反应,现在听到了郝宿的名字后,他们的心底立刻就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闻氏的工作人员和闻家的继承人是两个概念。

  好家伙,仇敌变情人文学竟在我身边?

  一些员工偷偷地去瞧范情的神情,结果就看见总裁漂亮的脸上绷了一层寒霜,目光盯着郝宿,手迟迟没有伸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神态各异,该不会是总裁其实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就跟郝宿交往了吧?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今天这场见面是什么虐文现场啊。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放低了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而范如看着范情的模样,心里都忍不住要怜悯对方了。

  有什么是比发现一直宝贝的男朋友其实是闻家的继承人更惊喜的呢?还是在这种谈判的场合。

  现在范情究竟是什么心情?伤心?愤怒?憎恨?

  一定都有,毕竟他最了解自己这位好侄子的性格了。

  范如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闻耀要把郝宿派过来,现在他则觉得这个决定非常正确。

  或许闻耀早就知道郝宿跟范情在一起过,说到底当爹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个儿儿子在外面做的事情?不得不说,这个安排简直太妙了,才一开场就在心理上压了范情一筹。

  大概是太得意了,以至于范如脸上的表情十分明显。郝宿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方趁此机会隐晦地向他点了点头。

  郝宿在分神之际,范情已经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滚烫一片,还有着不明显的颤栗之感。

  尽管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见面,但范情对他需要得厉害,从昨天到现在中间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

  总裁之所以看上去要比平时更为冷淡,是因为他完全被郝宿的这套装扮击中了。外在看不出什么,只能瞧见他越来越紧绷,实际上他的精神都已经激动非常了,眼尾亦现出一抹只有郝宿能够看得见的淡红。

  平时郝宿穿的最多的是比较休闲款的衣服,因为范情觉得在他面前不需要过多拘束,这样穿更舒服。当然,考虑到郝宿将来会陪他出席各种宴会,范情也给对方准备了西装,但郝宿从来没有穿过。

  总裁没有看过郝宿如此正式的样子,连头发都是特意打理过的。

  尽管他第一次看到郝宿的时候,对方也是西装革履的样子,但那时跟现在还是有所不同。

  郝宿的西服是人工订做的,袖扣是范情特意买来的。即使他已经回去了闻家,但从头到脚,从外到里,所有的一切仍旧是范情替他准备的。

  总裁既被郝宿此刻的模样击中,又为郝宿完全的属于自己而感到无比亢奋。他更是知道,在郝宿系紧的领带之下,还藏着一枚深深的吻痕。

  是他被郝宿抱着情不自禁时,拉开了他的领口,在上面吮吸出来的。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握住的手颤得更厉害了,他们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如此亲昵。

  范情的手甚至还勾了勾郝宿的掌心,是与矜持外表极不相符的,像是他们在视频通话后的第二天见面时,范情坐在郝宿的正对面,在餐桌下挑逗的动作。

  两只手分开之前,郝宿轻轻捏了捏范情。于是就见总裁倏而抿了唇角,收回去的手也蜷得紧紧的,好半天都没有放松下来。

  两人表面上一派平静,实际上情|潮不断。这在外人看上去,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十分古怪。

  而范情在跟郝宿握完手后就立刻转过身,带着人往楼上走去,语气听起来也是极为冰冷的样子,更让员工确定了他们心中的猜想——总裁说不定是刚刚才得知郝宿的身份。这样一来,他们一时有点摸不准这场谈判的结果。

  郝宿和范情分别坐于两边,端着精英的模样,严肃地讨论某种事情的时候,互不相让,有一种无形的刀光剑影。两人你来我往地过了好几招,彼此都没有分出胜负,而双方的员工却已经听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们下一刻就会打起来。

  实际上当事人却乐在其中,尤其是范情。他从来没有和郝宿发生过什么激烈的争吵,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跟郝宿针锋相对。

  在见招拆招的过程中,他眼尾的那抹红也不断地,不断地上升着,颜色越来越深。

  范情看上去像是被郝宿气到了,实际上他连搁在自己腿上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了。

  想要抱住郝宿。

  皮肤饥渴症在如此不合时宜的场合里发作,每说一句话,喉结的震动,肌肉的拉伸,甚至舌尖轻微的弹动,也都能叫范情觉得难以忍受。

  钻心的痒麻啃噬着他,令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

  “这个要求我们不能答应!”

  冰冷而又掷地有声的,连眼神都充满了锐利。话音落下,范情便猛然起了身。

  这让在座的人吓了一跳,以为他是要干什么。没想到对方只是说中场休息一下,然后就走出了会议室。

  也是,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商谈了快半个多小时了,是该休息一下。范如出来打了个圆场,调节了一下会议室里紧张的气氛。

  只有郝宿注意到范情走路的形态有些不正常,他的肩膀过分收拢着,紧攥指尖的手还要拼命地想往袖子里藏,仿佛要以此得到某种慰藉。

  可惜反复的尝试除了让他的手腕被磨红了些外,一无所获。

  郝宿在范情出去不久,也另外找了个借口出去了。范如正忙着跟其他人说话,一时没有注意到。

  这一层的布局郝宿十分熟悉,他曾经来过不少次。范情的办公室就在前面,而周边则是同样的几个会议室,以及其它办公场所。

  有些员工去了茶水间,有些员工则去了洗手间,郝宿的脚步却在一扇不起眼的门前停住了。

  他在略有嘈杂的声音当中,将门拉了开来,而后走了进去。

  范情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办公室,他就在这里。

  杂物间的空间比在车厢里还要小,两个成年男人同时站在里面显得十分勉强。

  他们需要紧紧地贴在一起,才不至于被挤出去。

  范情在郝宿出现的时候就抱住了人,皮|肤饥|渴症于瞬间得到了无上的满足,引他不断战栗。

  “郝宿。”

  他难受极了,只想立刻得到郝宿更多的亲密。

  灼|热蔓延,郝宿在逼仄的空间内将人拥得紧紧的,抬起他的下巴吻了过去。

  杂物间的门并不隔音,外面所有的声音都能传进来,这也就意味着里面的声音同样能传出去。

  因此范情的声音由始至终都无比压抑,即使他正在被满足着,脚尖越踮越高。

  “要……”

  极轻的声音,只有郝宿才能听到。视频通话那回郝宿没让范情碰自己的地方,如今正在被他带着郝宿的手肆无忌惮地碰着。

  之所以在范情单独的时候没让他碰,是因为郝宿平时稍一接触对方就受不住。当时的情形下,范情下手又没轻重,过后必然要吃苦头。

  “嗯……”

  哪怕是隔着衣服碰到,掌心的压抵也还是让范情喊出了声。但唇|齿被郝宿封得严严的,外面听不出任何异样。

  郝宿的手不仅是在那两处停留,他还照顾到了其它的地方。只是……

  “情情在偷偷穿我的衣服吗?”

  范情的外套是自己的,可除了外套以外,其余的都是郝宿的衣服。

  衬衣是,领带是,内|衣也是。

  之前郝宿跟范情见面的时候,也有察觉到对方穿了自己的衣服,包括他们视频的那晚。

  但他只以为范情是偶尔才会穿,现在看来,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范情时时刻刻都穿了他的衣服。

  “我……难受。”

  范情第一次穿郝宿的衣服是在对方走的那天,他晚上翻来覆去了许久,不仅毫无睡意,皮|肤饥|渴症还又发作了。

  尽管并不严重,但被子的这些气息显然不够用,于是他盯了两人的衣柜半晌,默默起身躲在了里面。

  挂满郝宿衣服的衣柜里,全部都是对方的气息,他缩成一团,眼睛在黑暗当中亮得惊人。

  好舒服,好想要被郝宿这样密不透风地包围着。

  等他好了以后,就拿着郝宿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只要一想到这些布料曾经都贴|合着郝宿的皮|肤,现在又贴在他的身上,就能让范情的精神得到无比的满足。

  他正是靠着这些,才能度过没有郝宿的日子。

  眼下被郝宿发现了,范情也没有感到难为情。他的害羞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被对方单纯注视的时候。

  “我喜欢穿,你的衣服。”

  总裁的声音低极了,嘴里仿佛咬了一口奶油,带着不自知的软意,撒娇一样。

  “我不在的时候,情情还做什么了?”

  郝宿抱着人,嘴唇轻轻地在对方的耳朵上碰着,在人激|颤不已的时候慢慢碾抿着。

  范情的腿当即就软了,身体后倾的时候在墙壁上发出了点声音。

  茶水间离杂物间只有一墙之隔,门却是相对的,是以郝宿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但大家都听到了这突兀的声响。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是不是有东西掉地上了?”

  “隔壁是什么地方啊?”

  “不清楚。”

  “要不要去看看?”

  员工的议论声让范情的大脑更加眩晕,郝宿在问完了话后,手便抚着他的后|颈不慌不忙地捻|弄|起来,而后更是倾身不断地尝着他的唇。

  然而郝宿的尝像是纯粹坏心的|逗|弄,并不过分|深|入,只是咬一口,让范情充满肉|感的唇在轻扯当中又弹回去,偶尔再含|住他的舌尖,似吮非吮的,令对方被|逼|着不断地吞|咽。郝宿会在这个时候将他的头抬得更高,牙齿印在下颌处,产生可以被忽略的刺痒感。

  呼吸都变得分外黏|稠起来,范情抓紧郝宿的衣服。

  “还……还……”

  “嗯?”

  门外有员工的脚步声传来,他们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杂物间推开,然后发现刚才还在会议室里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正放-肆拥-吻着。

  范情又咽了咽口水,脚尖踮到了最大化,脚掌都有点发酸。

  “还闻……闻着你的衣服……”

  杂物间的门把手被人按住了,范情在门把手往下动的同时,说出了羞|耻非常的话。

  他不止偷偷地穿郝宿的衣服,还一边闻着对方的衣服,一边做出更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