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 美人表里不一 第260章

作者:少女春宵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郝宿将人拉到了更隐秘一点的地方,两人的身影顿时就被挡住了。

  而后他在范情的慢半拍反应下,回抱住人,低下矜贵的头颅,慢条斯理地亲着。

  下一秒,刚才站着的地方就有人经过了,脚步声清晰地响在耳边。

  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两个人躲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违背着世俗道德,肆无忌惮地接吻。

第156章 小妈(5)

  范情的口中泛着一股酒香气,他饮得并不多,尝起来的味道甚至还有几分淡化后的甜意。

  然而郝宿却在刚才跟其他人交谈的时候饮了不少,此刻唇齿相抵,叫对方的两分醉意变成了七分。

  郝宿本就比范情更高大,略微低着头的时候,身影几乎将对方完全笼罩了起来。

  人越搂越紧,脖子也仰得厉害,睫毛颤颤的,让郝宿想起对方那日被他吻着的时候。不仅是不耐酒精,还不耐跟别人亲密接触。

  长廊上的仆人忽而多了起来,客人也多。

  戏谑声,调|情声,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经过着。忽而,好像有人发现了角落里站了两个人,抱着好奇的心态走了过来。

  郝宿抬眼看了看对方,动作自然地揽着范情转了个身,将人挡着。

  吻没有停,反而愈发多,有声音自范情的嘴里发出来,使来人听了个清楚。

  他一下就明白了这里是什么情形,绅士地没有再走过去。

  贵族宴会就是如此,经常能撞见一些不该撞见的东西。那人无意窥探角落里的两个人究竟是谁,便自觉离开了。

  而范情这时候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刚才差点有人误闯了进来。

  他和郝宿的关系前来参加宴会的人没有一个是不知道的,若是让那些人看到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范情的醉态更明显了,连眼神都变得有些茫然。

  郝宿抵着他,昏暗更甚中,蔓开极为致命的笑,两人的身份似乎在这种情景下对换过来了。

  本应是恶毒地想要囚禁继子的小妈反过来被对方挟制住了,并且被窥见最真实的情绪。

  “是不是很刺激,夫人?”

  他不再是像表面上那么善心,宛如一开始就带了极好的伪装,只不过现在才暴露出来。

  他费尽心机,想方设法地回到庄园,将那位年轻的小妈玩弄于鼓掌之中。看上去是被胁迫的一方,实际上却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一位。

  他在对方傲慢倨傲的表象下,剥开最脆弱的存在,然后狠狠地占|据着。

  范情打了个颤。

  是因为郝宿以如此神态向他说出这样的话,在那种绝对的正经下,犹如情场上最高明的浪子,轻浮又艳情,连扫过来的眼神都带了钩子般。

  这本来应该是让人讨厌的,可由郝宿做出来,仿佛是天经地义。

  他有那个资本,也有那个能力。

  面前的人忽而呼吸发急,依旧瞧着思维钝钝。郝宿眼眸微垂,落在小夫人今日华丽非常的礼服上。

  其实真正出门要穿的衣服反而还不及平时新鲜,范情不喜欢太多人注视自己。但人长得好看,便将衣服也衬得更加明艳。

  他抬了抬手,由下而上,如同在极慢又细地抚|摸|着人,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碰到范情半分。

  手掌一直跟对方的身体保持着肉眼可见的距离,但每移一步,就能听到更加明显的呼吸声。好似磁铁能吸引金属,郝宿的手也能吸引范情发生变化。

  这比直接触碰还要挑人心绪。

  最终,手掌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看起来能将那块地方完全覆盖住。

  是跟锁骨离得很近的区域,悬着,视线也完全落在了同一个地方,探究似的。

  范情是经不起探究的,他甚至有种郝宿的手已经落了上去的感觉。要不然,为什么人又会变得像那天晚上一样。

  可那时他能以退开避免怪异,而现在即使他退开了,也还是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

  “夫人,您很敏感吧?”是毫无疑问的肯定语气,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将人看透了。

  玫瑰含露,带刺,娇艳无端。

  郝宿将掌心对着自己那面,只以食指和中指的指背碰了碰人。极轻佻的亵弄,擦得人陡然坠落。

  他却没有去扶人,而是又以完全的柔态低笑了两声。

  “原来真的是这里啊。”

  被锁链困住的那晚,尽管眼睛被蒙住了,但各方面的感官依旧存在。

  郝宿清晰地捕捉到了范情后退的原因,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小夫人生|涩|得太厉害,大脑才发觉异常,就立刻选择了远离。

  “夫人,知道该怎么做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又要怎么解决。

  “您有跟别人这样过吗?像现在这样,还是……更加过分的。”

  手背完全地贴在了上面,抵力逐次增加,将人迫得忽而就不受|控起来。

  羞|耻|感让范情又想逃,郝宿没有允许。他将玫瑰搂在怀里,衣服太长了,只能隔着布料捻戏。

  高贵的夫人在皇室宴会当中,被一名看上去正直又好心的青年掳到了阴暗的角落里,反复玩|弄|着,狼|狈又可怜。

  挣的劲太|大|了,衣服都皱了许多。

  郝宿不肯放人,连眼眸都没有抬起,专注着手头上的事情。

  “父亲有这样碰过您吗?”

  他以一种拥有者的语气问道,很平常的,然而身份上的强调让人心理失衡。

  范情的眼角被泪水沾湿,浓密的眼睫都被粘成一绺一绺的。

  好奇怪,他整个人都变得怪极了,哪怕最轻微的力都不能再承受,可郝宿还在不依不饶。

  他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在彻底地跟教义违背。

  “没……有。”人只能靠攀着郝宿才能勉强站着。

  “那,这样呢?”

  手背终于不再围着一处,而是欺了欺范情的脖子。

  “没……”

  “这样呢?”

  最后是嘴巴。

  还是没有,全都没有。除了郝宿以外,范情从没跟其他人亲密过,更没有允许过有谁能这样对待他。

  他的身子只被郝宿亲过,只被郝宿碰过。

  越是被欺负,刻在骨子里的矜傲就越明显。同时,也更引人折取。

  要拢在掌心,要揉碎,要于指缝间渗出花香。

  像夸奖又像鼓励,郝宿笑着。

  “您醉了。”

  确实醉得太厉害了,这会儿任谁看过来,都知道范情究竟是什么情形。

  如果是定力稍微不坚的人,或许会对范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但他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也根本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才是真正在一起。

  教会掌握着社会的主导权,就连市面上流通的书籍、画作、乐谱,也从来都是圣洁干净的。

  任何能够污染心灵的,都不被允许存在。

  范情对这方面所有的认知,仅仅来源于平时的观察。

  他见过有人拥抱,有人接-吻,有人耳-鬓-厮-磨,而更多的,却没有见过了。

  但在这个时候,他好像无师自通一般,熟知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没有醉,他想要更多。

  毫无威慑力的目光,郝宿在他开口想要纠正之前,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范情的肩头。

  上面被他咬出来的痕迹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但被这样按着,几乎可以想象底下的皮肤应该会立刻发红,扩散。

  “您今晚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比如……像现在这样,玩-弄-我。”

  郝宿凑近范情的耳边,一字一顿地教导着对方,那些教义里不被允许的事情,同时也是世俗当中不被允许的。

  每说一句,范情就激|动一分,同时陷在更浓的耻感当中。

  他看上去简直是被赶到了绝境,连胳膊都搂不住人了。

  郝宿在教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变化,言语的效果达到最关键的部分,戛然而止。

  范情连感觉都说不清楚,他只知道,那些大胆的话郝宿还没说完,就结束了,以至于让他的身体有点难受。

  他从来都不介意被郝宿看到什么。

  “看来您的确需要休息了。”

  不同于初回庄园的目不斜视,郝宿将其看了个彻底。但他始终掌着分寸,不至于让范情的兴奋抵达临界值。

  等了一会儿,郝宿才将人带进了最近的休息室。胡家身为皇室,还是那种想取女王而代之的皇室,财力自然不俗。

  到处都布置得富丽堂皇,充满了奢侈的气息。

  “需要我在这里陪着您吗?”

  一进房间,郝宿就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半点都找不出刚才在角落里肆意欺负着人的影子。

  身份再次调换过来了。

  他还是遵守规矩,克己非常的郝家少爷,而他则是仗着辈分欺凌继子,目中无人的小夫人。

  范情面庞艳光照人,仰头看着半弯着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一种矜冷下的桀骜。

  苍白美丽的手伸了出来,将郝宿的领带抓住,以强势非常的态度将人拉了下来,同他相距不过一指。

  郝宿的眼睛是蓝色的,此刻里面装着谦恭,温敛。

  范情的眼睛是黑色的,此刻里面装着占有,高傲。

  小夫人从不知道什么叫收敛,郝宿招惹他,他亦不会退。